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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穿越红楼之贾政 卧藤萝下 第17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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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穿越红楼之贾政卧藤萝下作者:肉书屋

[红楼同人]穿越红楼之贾政卧藤萝下第17部分阅读

嫁进门,还不是任您揉捏,您说是不是?”

这主意荒谬之极,纵使是滥情无节操如贾蓉者,听了这一席话也差一点把刚喝进口中的茶水喷出来,然而贾珍却哈哈大笑着抚掌说道:“不愧是京城第一媒婆,好主意,就这么办!”

等这媒婆欢天喜地的走了之后,贾蓉不甘心的想要劝他爹,却被贾珍一个眼神给憋了回去,郁闷的贾蓉回了房,把一套他最喜欢的茶碗摔了个粉碎,这可是他的嫡妻啊!不但要给他娶一个无权无势无背景的三无女人,还没进门呢,就昭示着自己的未来要头顶绿油油了,并且将来这秦氏纵使怀了孩子,他都要想想,这肚子里面的究竟是自己的儿子,还是自己的弟弟!

这个时候,贾蓉忽然开始怀念贾蔷来了,如果他在,也许能给自己出一个主意,可是他怎么偏偏就被爹给赶出去了呢!贾蓉懊恼的想着,心里面对贾珍更不满了。

贾珍和媒婆想的倒是好,实际上在外人眼中也是如此,这秦家的家世门楣本就比起贾府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下,再加上这秦可卿还是包养的女儿,更是低了三分,可是世事难料,荣国府这边王熙凤扫地出门了不少好吃懒做有把柄在手的下人,这群人心里面恨死了贾家,出了门之后还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贾家本来就不干净,被这群人一说,简直成了妖魔鬼怪群集了,市井之人本就喜欢听这些深宅大院里的丑事,一传十十传百,这贾家的名声在民间,已经不剩下什么了,秦家自然也听说了很多,在这种情况下,秦老爹任媒婆把贾蓉夸得天上有地上无,也决计不肯把女儿嫁进他们家。

秦可卿的态度更坚决了,她平日里虽然脾气温柔,可在这件事上却难见的果断,自己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只要和他们家沾上一丁点的关系,这名声就毁了,她可绝不想这般。

媒婆碰了个大钉子,恼火的很,把心一横,让自己的姑爷把贾家的蓉哥儿中意秦氏的话说出去,想着借流言的力量逼秦家低头——当世人都知道,贾府的少爷看上了你们家的女儿,那还会有什么好听的话出现吗?

而媒婆所料的确不错,这件事刚刚传出去的时候,大家在议论贾家,可是渐渐地,这口风就便了,不知道是谁先提出的疑问:“这秦氏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贾家好歹也是名门望族,怎么会注意到她,并且还要娶她做正房?”

这话一说出来,各种猜测纷纷出炉,甚至有人开始说,是秦氏先勾引的贾蓉,还有人猜测,说不定这秦氏如今已经珠胎暗结了呢。

这种留言把秦老爹气了个倒仰,最开始他还和妻子一起瞒着女儿,可这流言愈演愈烈,最后却是瞒不住了,秦可卿当场就哭昏了过去,老两口好一顿劝说开解这才让女儿慢慢平复了心情。

可是全家人都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除了贾蓉,不会再有任何人会娶秦可卿了,秦老爹虽然憋着口气,想着无论如何也不同意这门亲事,可是又顾忌着女儿的想法,但是这一回秦可卿却先开了口。

“我就算绞了头发到庙里面去做姑子,也绝不会嫁进这样的人家,嫁给这种卑鄙小人!”

其实,贾蓉还真冤枉,秦可卿不想嫁,贾蓉还不想娶呢。

在京城里的流言越来越难听的时候,秦家偷偷地把秦可卿送到了京城西郊的一座小庙里避避风头。秦家这种死硬的派头彻底惹恼了贾珍,贾珍一股邪火冲上了脑袋,他如今可是世袭了将军的身份,又是贾氏一门的族长,就连那些京中的权贵见了他也要点头哈腰的应酬,你秦家不过是区区一个小吏,竟然敢这么不给面子!

贾珍此时是非得到这秦氏不可了,原本还想着名正言顺的娶给贾蓉,给她一个不错的名分,现在贾珍却想着,连个姨娘都不给她,让她做个通房丫头都是抬举这个贱人。

明的不行贾珍直接派人去抢了,打听到秦氏所在的地方,贾珍直接派了十个人高马大的家奴堂而皇之的冲了过去,秦家做梦也没想到贾珍能如此嚣张,荣国府这边也是半点风声都没听到,之前只是听说贾珍想要给贾蓉聘一个妻子却被拒绝了。

当时贾母打听了秦家是何许人之后还十分困惑,这贾珍怎么会给贾蓉娶这么一个妻子,被拒绝了也好,贾母倒觉得这秦家挺识趣,知道两家门不当户不对,这才不敢高攀。实际上,贾母若是知道人家不同意的原因是因为觉得贾家太脏了,老太太估计会被活活气死。

不过,眼下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合该贾珍倒霉,就在他派人去抢人的这天,这所小庙来了尊大佛,当朝的御史郑守宁为母守丧三年孝期已满,回京述职时在这小庙里休息了一夜,这做御史的,你没毛病他还要挑点儿刺儿呢,更何况是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了。

一本奏折参了上去,康熙本就想要整治一下这些世袭子侄中的败类,八旗贵族暂时动不得,贾珍算是个什么东西,康熙再一查,这贾珍还经常在府中设宴宴请当朝大臣,一度和大阿哥、八阿哥都来往过甚,被自己儿子们夺权结党搞得十分敏感的康熙,此时这一点已经成了他的逆鳞。

康熙下令严查宁国府,下面的人看着皇上震怒,都拼命地翻着案底,宁国府的罪证都快垒成一座小山了,最终康熙下旨查抄宁国府。

荣国府与此事无关,没有受到责罚,却依然受到了波及,虽然没有被降职,但是贾政和贾珠都被叫进了乾清宫训话,跪了整整三个时辰,父子二人回到贾府的时候,膝盖都已经青紫一片,走路一瘸一拐的,让贾母心疼的跟什么似的。

贾母心疼的让贾政和贾珠都回房休息,现在老太太也没空感慨贾珍了,一向敏锐的贾母忽然间有些心慌,荣宁二府血脉相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今宁国府已经如此,荣国府又将何去何从?

老太太愣愣的出神,王熙凤知道贾母此时心事重重,正有事和贾母说此时也不敢开口了,离开了贾母的房里,王熙凤往自己的院子那边走,没走了两步,忽的掉转回身,去了李纨那边。此时贾珠已经回了房,李纨正心疼的给他的腿上药,淤血已经积聚在了一处,看上去分外骇人。

“珍大哥哥好生糊涂,为了给蓉儿娶那秦氏,不但害的祖宗留下来的产业家破人亡,就连咱们这些人也都被牵连在里面!”纵然是李纨,此时也忍不住怨怼起贾珍来了。

贾珠苦笑一声:“哪里只是因为这秦氏,今日听皇上的意思,恐怕珍大哥哥掺和进去了皇上最忌讳的朋党之争里面,这才是祸事的根源。”

李纨听后一愣:“结党?珍大哥哥结党,怎么可能?”

这东府的人,什么荒唐事都干过,就是不干正事,说他们会结党,李纨却是觉得不可思议。

贾珠叹了口气:“也许珍大哥哥只是接收了大阿哥厌弃的戏子,或者是给八阿哥府上的总管送过银子,这些正常的应酬在皇上眼里,却都成了结党的证据。”

当一个帝王想要抄了一个家族,无论他们家做了什么,白的都能被扭曲成黑的,跟何况是这种本就十分暧昧的事?

正说着,外面有人通报说琏二奶奶来了,李纨这才去了前面见王熙凤,王熙凤说的话让李纨大吃了一惊。

“今儿我婆婆说要支五千两银子,说是八阿哥府上的总管太监生辰送礼用,这笔银子数目不小,我本想着和老太太商量呢,可老太太今儿也因为珍大哥哥的事正操心呢,我也不敢去烦她,眼下也只得找大嫂子你商量了,这笔银子是给还是不给。”

李纨的脸都白了,刚刚贾珠说的话还犹言在耳,这东府是怎么没得,不就是沾染了这些?

王熙凤见李纨变了脸色心里十分诧异,忙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妥?”

李纨点头:“这件事一定要去回老太太,你千万不要支出去,明儿一早再说!”

王熙凤心中纳闷,但她是知道李纨的性格,能让她这么郑重其事的,一定不是小事,因此便应了下来。

王熙凤走后,李纨和贾珠说了这件事,贾珠一听脸色也变了,顾不得腿上的疼痛,穿戴好衣服立刻就要去荣禧堂,李纨心疼的好歹拦了他一阵,让四个小子准备一个小轿抬着他去了。

此时贾政正在房中擦药,没有假手任何人,贾政手中这一瓶还是弘晳特意让人送过来的大内御制紫金丸,就连被板子打烂了的伤口用了它都能痊愈的很快,更别说是这样的伤痛了。

一边擦着,贾政一边想着宁国府的事,他都快要把秦可卿这个人的存在给忘记了,刚开始听说贾蓉要去她的时候,他心里还在想,有关这个女人的故事,谁知道事情竟然会发生这样的变化,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太突兀的变化,让他觉得似乎一切都有些走样了,不过至少,这秦可卿和贾家,不会再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而这,也让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改变了什么——虽然这件事他一点都没插手。

擦好了药,在这样的环境里,贾政突然觉得有些寂寞了,摸了摸胸口,贾政一瘸一拐的挪到书房,拿出了那个隐秘的小匣子,打开之后,贾政的脸色瞬间没了血色——里面的东西不见了。

就在这时,贾珠的轿子也已经到了书房门口,贾珠轻敲着书房的门,语气十分急切:“爹,爹,出大事了。”

夜访夫人贾珠伤怀

“珠儿?进来,什么事?”贾政迅速的把空盒子放回到桌案上,稳了稳心神,把贾珠叫了进来。

贾珠进来之后把事情和贾政一说,贾政也是大吃一惊,他从没有过任何风闻,贾赦竟然也和八阿哥府有关系!东府那边他不知道很正常,可是贾赦这边,荣国府的帐目从前都是王夫人管着,以她的性格,不可能平白无故的给贾赦支银子去应酬这些,这可都是无底洞啊!

贾政想到这里,看着贾珠:“你怎么想?”

贾珠此时脸色虽然依然十分苍白,但是眼中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慌乱,似乎只是待在有父亲的地方,他就能迅速的冷静下来。

“儿子有事情还想问一问母亲。”贾珠的神色越来越严肃,心里面有着一个不敢相信的念头。

贾政微微有些诧异,最终点点头:“咱们一起去吧。”

紧张和压抑的气氛让父子二人都忽略了身体上的疼痛,待到了王夫人所在的佛堂,已经是夜半了,佛堂的油灯已经熄灭了,从外面看过去,黑压压的三间小房隐藏在角落中,看上去阴森森的分外撩人。

贾政敲了敲门,佛堂里只有一个伺候的丫鬟正在守夜,听见外面脚步声杂乱还有灯笼的光亮,丫鬟便叫醒了王夫人,刚喊了声“太太,外面来人了”,敲门声就响了起来。

“把灯点上。”王夫人吩咐丫鬟道,声音虽然平缓,但是却还是能听出惊讶来。

屋里随着油灯的光亮逐渐明亮起来,王夫人在丫鬟的伺候下穿好外衣,这才让贾政和贾珠进来。

贾政没有说话,只是看了眼贾珠,既然是贾珠执意要来,他也想听听,贾珠究竟为什么一定要见王夫人。

王夫人看着父子二人的表情,尽可能的露出了一个和平常一样的笑容,语气也是一般无二的说道:“昨儿听到府里乱哄哄的,依稀好像听到有人说什么抄家,怎么了?”

贾珠沉默了半晌,开口说道:“珍大哥哥结党营私被皇上抄了家,如今东府已经被诚亲王封了府,东府里的人,从珍大哥哥这些主子,到门房这些下人,统统都被关押起来,留待皇上发落。”

“是吗?”王夫人听后脸上微微有些变化,很快就又恢复了最初的平静,只是紧紧攥成的拳头轻轻的在颤抖着。

贾珠的眼里闪过了些什么,看着王夫人继续说道:“母亲知道什么是抄家问罪吗?抄家没收的一切家产,并不只只是那些黄金白银珍珠翡翠,就连人也一样,都是要被没收的‘东西’,而不再是人了。”

王夫人一愣,神色冷了下来,眼里却开始慌乱了起来,看着贾珠:“你对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贾珠一笑:“我的意思很明白,如今珍大哥哥和蓉儿是脱不了被治罪的命运,包括珍大嫂子在内东府上上下下三百多名女眷、丫鬟、小子们,要么被皇上赏给诚亲王做奴婢下人,要么被充官拉到人市上去卖掉,如果不是皇上开恩,就连四妹妹也会被拖出去关起来留着被卖掉。”

王夫人的眼神闪了闪,复又强硬的看着贾珠的脸:“我刚刚就说过了,你对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东府的事,与我有什么干系?”

“珍大哥哥的事自然和母亲无关,只是儿子想要知道,大伯父和大伯母会去和八贝勒攀关系,是不是母亲教唆的?”贾珠也不再绕弯子,直接问出了口。

这话一说出来,贾政也愣住了,迅速的抬头看到了王夫人脸上的诧异,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到了贾珠的脸上。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教唆?有这么和母亲说话的吗,你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连孝字都不认识了吗?”王夫人的声音骤得变得激烈起来,脸色也开始涨红,颇有几分色厉内荏的味道,可这严厉却丝毫没有震撼到贾珠。

“儿子一直都很尊敬母亲,可是母亲却不停的让儿子失望。”贾珠露出了一丝苦笑:“母亲真的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吗?可是母亲错了,大伯父他最喜欢花天酒地的日子,恨不得每天都醉死在美酒和女人中,而大伯母呢,府上都知道她不是官宦人家出身,压根就不懂这些,试问他们又怎么会忽然间对八贝勒府热络起来?”

王夫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渐渐的平静了下来,听着贾珠咄咄逼人的问题,王夫人忽然笑了:“不愧是我的儿子,不错,的确是我让人告诉大嫂子,八贝勒如今贤名在外,这储君的位子除了他不做第二人选,若是攀上了八贝勒一门,将来封王拜相不在话下,哈,她真是蠢,听人这么说就信了,就连她这么多年攒下的私房钱都开始往外掏了,真看不出来,她身上的银子还真不少。”

早在意料之内的事实没能激起贾珠心中的波澜,但是王夫人尖酸的话却让贾珠心里一阵翻腾。

看着丈夫和儿子脸上的表情,王夫人却冷冷的笑了:“如果不是你们两个都这么懦弱,我会这么做吗?贾政,你我夫妻这么多年,你扪心自问,我哪点对不起你们贾家?是,我是放利钱,可那也是被你们逼的,你除了沽名钓誉一个清高的名头之外,你还为这个家做过什么?还有你珠儿,我是你娘,你是从我的肚子里面爬出来的,我为你娶了妻子抬举着你中了举做了官,之后呢,你也和你爹一样。我不甘心,我辛辛苦苦的管家这么多年,到头来有朝一日分了家,这些家产还要分给那个蠢妇一半,甚至更多,凭什么?”

“所以你就撺掇着大哥和大嫂做出这种事,为的就是拿到他们的把柄?”贾政看着眼前有些疯狂又难掩慌乱无措的女人,心里透骨的冰冷。

“没错,这个家是我的,我的心血我付出了一切,都是我的!”王夫人冷静的仿佛刚刚那个有些疯狂的女人并不是她一样,“你们是我的丈夫和儿子,却还在为别人说话,你们才是真的可笑。”

“不要再说了母亲,你太让我失望了。”贾珠站起身来,眼里有止不住的悲伤,说完就离开了佛堂。

贾政紧跟着追了出去,房门被狠狠的甩上了,力道猛的两片门板撞击在一处又狠狠的分开了,王夫人盯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喃喃自语。

“失望?是我对你们失望才对,我做的这一切全被你们给糟蹋了,马上他们就可以去死了,这个家就全是我们的了!”王夫人忽然开始轻笑了起来:“让我想想,你会怎么做。”

她太了解自己的丈夫了,无论是曾经那个一眼就能让人看透的迂腐书生,还是如今这个心软到让人唾弃的清高的家伙。

心里小小的质疑声被王夫人下意识的压下去了,没关系,自己是二房,贾赦他们是大房,大房就算出了事,也连累不到二房的,虽然同是荣国府,可皇上不是最英明不过的了,一定不会有事的,就算被连累到了,还有王家,哥哥是不会坐视不管的,对了,还有老太太的史家,还有妹妹的薛家,王家和史家在朝中有人,妹妹家又有钱,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王夫人越想越觉得理所当然,脸上也慢慢有了轻松的笑容,这次是她离开佛堂重新掌握到贾府大权的最好机会,她一定要从这里出去。

贾政急着去追贾珠,佛堂外面一片寂静,抬轿子的小厮们都在院外等着,伺候王夫人的小丫鬟也远远的站在门口,脸上全是害怕的神色,贾政追出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贾珠的影子。

“看到珠儿了吗?”贾政尽可能的放缓脸上的表情和语气,然而小丫鬟却早已经惊慌的说不出话来,只哆嗦着手指指着东南角的黑暗处。

贾政走过去的时候,贾珠正面对着一颗参天的古木蹲在那里,就像一个被丢弃的孩子一样,贾政慢慢的也蹲下身来,看到贾珠的眼里竟然含满了泪水。

“爹,小的时候爹您最严厉了,不管我做什么都是错的,我那时候见了您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那时候都是娘和老太太护着我,每次您要打我的时候,娘都抱着我求情,爹您那时候就会叹气的骂‘慈母多败儿’,可是我都好想顶嘴,说娘其实总跟我说,说爹你年轻的时候也最喜欢读书,性子最然迂腐了点儿,却是个最上进的,没能通过科举出身入朝为官是您最遗憾的事,这才总是敦促我要上进,还说千万不要让我辜负了您的期望。”

“珠儿……”贾政看着眼前一边流泪一边说话的贾珠,心里也一阵难受,自己不是那个贾政了,他听着珠儿回忆他,心里的愧疚不断的升腾着。

“我那时候还想将来好好读书中个状元回来,让爹夸奖我,让娘也高兴。后来,爹你就变了,自从老太太把赵姨娘给你做了丫鬟,您就很少去娘的房里,那些下人们传的闲话我都知道,那时候娘还怀着宝玉呢,后来我多了个弟弟,赵姨娘也生了二妹妹,我却知道,娘心里更苦了,看着爹你对宝玉和当初对我一样,对娘却是越来越冷淡了,娘那时候和老太太一起,最疼的就是宝玉了,我当时心里都有些嫉妒他了,衔玉而生的宝贝,就连名字都和我们不一样。”

贾珠说着,脸上一片苦涩,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下来,沾湿了他的衣襟。

“后来爹你就变了,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不是那个会让人望而却步的爹,而是会让人想要依赖的爹,可是娘却也变了,变得越来越陌生了,我永远都忘不了小时候娘的怀抱,我也知道爹和老太太都没有做错,的确是娘咎由自取,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却止不住的难过,我都不知道现在在难过什么!”贾珠说完,用衣袖擦着眼泪,眼睛红通通的。

“珠儿,不是你的错,我有错,老太太也有错,你娘也有错,只有你没错,不要逼自己了。”贾政看着这样的贾珠,心疼的把贾珠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他的肩膀。

“爹,咱们该怎么办?”贾珠迷茫的抬起头看着贾政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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