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把这东西拿出来玩的,要是被咬了,你是知道后果的,孙先生都没有办法帮你止疼,太危险了,再说这东西要是产生了变异,在长安安家,那可就是大灾难。”
“你又吓唬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工蚁没有繁殖能力吗?谁没事干会把蚁后拿出来,我就是问你有没有办法让他只咬某一个人,不连累其他无辜?快说,我着急着呢。”
云烨脑海里顿时浮现出一张欠揍的脸,不用说这些蚂蚁是给他准备的,想到这里云烨说:“上课的时候不好好听讲,这种大蚂蚁的有一种保卫蚁后的职责,他们忠心耿耿,为了这个目标宁死不渝,它们辨认蚁后的方式就是气味,记住了,千万不要被蚁后排泄出的一种露水一样的东西在自己身上,要不然,那些蚂蚁就会来找你。下回课堂上要认真听讲,不要只挑自己喜欢的课上。”
李泰非常有礼貌的躬身致谢,对于能解开他谜团的人,他总是非常的有礼貌,是一个好学生。
这次出宫,老庄就带着旺财寸步不离的跟在云烨身后,见到云烨从宫里出来,旺财就甩着脖子下面鼓鼓的钱袋就跑了过来,熟悉的地方让旺财的心情大好。
纵身上了旺财的背上,不用催,旺财哎呀呀的叫一嗓子,就沿着朱雀大街一路杀向了玉山。
旺财的体力真的好了许多,从长安一路疾驰,也没见流几滴汗,远远地见到朱红色牌坊,长嘶一声,速度又加快了几分,把老庄他们远远地甩在后面,铁蹄踏上石板路,就减慢了速度,摇着身子要云烨下来,它准备去购物。
牌匾口等待的云家仆役,见到侯爷回来,跪地上就哭得像死了爹妈,一人踹一脚,才止住哭泣,见旺财不满的打着响鼻,赶紧给旺财卸马具,另一个大喊着“侯爷回府了!”连滚带爬的往家跑。
集市上的人见到全身甲胄的云烨不停地躬身行礼,云烨也笑着回礼,都是乡里乡亲的,拿侯爷的架子可不好。
“侯爷远征辛苦了,听说大军平灭了南方数十个不臣之邦,给朝廷带来财货无数,劳苦功高,老汉的桂花稠酒加了果干,口味还算好,不可不饮。“这不能拒绝,老汉一年就酿一次稠酒,每回都给家里送一些,得些糕饼之类的回礼,就能骄傲半年,这是他最大的体面,更何况老汉居然学会了文绉绉的劝酒话,看样子练习了很久,端酒的动作都是兰花指,就是不知道和那家青楼学来的。
很不错,正好有些渴,就忽视了老头的兰花指,端起碗一口气灌下去,伸着拇指赞了声好,老头子顿时满面红光,一连声的说:“侯爷大胜而归,小老儿家里还有些,就一起送到府上,请老奶奶也尝尝。“贩卖醪糟的小贩抱着旺财的脑袋大哭,胖胖的旺财成了高大的骏马,一点都不好看,都是没喝醪糟的缘故,可怜的,都饿成这样了,今天的醪糟不卖了,学人家把糖腌好的桂花一股脑的倒进醪糟里,请旺财喝,旺财欢喜的把脑袋伸进木桶里喝的吱吱有声。
明明是被绑架了,偏偏家里摆出一副家主远征归来的架势,所有的人都在府门口迎接,老奶奶坐在一个太师椅上,扶着拐杖笑眯眯的看着,全身甲胄威风凛凛的孙子从门外跨进来,在她看来,不管孙子是在狼狈逃窜,还是勇冠三军,都是一样的,只要平平安安的回来,就好,至于建不建功,实在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老奶奶越发的苍老了,被绑架之前还是一头的黑发,虽然夹杂一些白发,却不多,只是一年,头发就全白了。
抢先一步下拜:“奶奶孙儿回来了。“老奶奶摸摸云烨的脸,流着泪说:”好,好我孙儿回来了,回来就好。“旁边的辛月已经哭得都软了,怀里的孩子瞪着大眼睛看这个陌生的男人,那日暮挺着巨大的肚皮,被丫鬟搀着笑吟吟的看着丈夫,全家就她一个坚强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