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简侧躺在大床上,赤裸的后背上贴着一副坚实灼热的男人胸膛,她的双腿交迭,因为他起伏撞击的动作,唇里溢出一声声的嗯啊呻吟。
秦格贯入抽插的速度不快,一下下很有节奏,肉体相撞的声响伴随着姑滋姑滋的水声,一下下捣得沐简有些魂游天外,她不知道俩人这场情事进行了多久,但是除了最开始在浴室那段凶猛如野兽的狂野之外,秦格将她抱到床上后,便变成一个温柔体贴的情人。
他的大掌从她的背后绕到胸前,揉搓着她的酥胸,他的吻落在她的背上,一下下,跟随他进出她身体的节奏。
这个姿势对于沐简来说,毫不费力,她就放松地侧躺着,由秦格在伺候她,他唇舌含着她的耳珠,湿滑温热的口腔包裹着她的敏感,如同她的穴紧紧夹着他。
俩人在这场情事中,达到一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亲密,这对于沐简来说,是种新鲜的体验。
做了太久,对于情欲高潮的追求便没那么狂热,而生理的欲望如潮水般随着巨浪翻滚退去后,意识变得格外清醒,她甚至能夹紧在她穴里鼓捣的那根若铁杵一般的炙烫肉棒,感受它在身体里的细微动作,甚至那粗壮的头部顶在花穴最深处,甚至触及到子宫的疼痛。
俩人都出了汗,这让相迭的部位变得格外黏稠湿滑,秦格大掌从她的乳房移到她的腰上,仿佛掌控,他退了出去,将她翻转过来。
俩人从背对变成脸对着脸。
“累不累?”
秦格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沐简嗯了一声。
他的薄唇离她的嘴唇也不过寸许,但是这场漫长的情事,沐简大脑的某些控制似乎也变得麻木,或者说,她生理上的厌恶应激反应变得迟钝了。
秦格听到她应了一声,便从她身体里慢慢退了出来,他的肉棒拔出去的时候,沐简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甬道摩擦带来的细微酥麻,还有不舍。
她抿了下唇,有些困惑自己为什么已经这么累了,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明明曾经酣畅淋漓的一场性事下来,甚至做到一半,她就想睡了。
沐简看着秦格,心中产生了疑惑。
“你给我注射到底是什么药?”
秦格勾唇浅浅一笑,对于她的怀疑,没有半点被戳破的尴尬。
“让你保持精神的药物,我也给自己打了一针。”
沐简:“……”
怪不得他体力和持久力跟怪物一样,原来如此。
沐简望着秦格,只觉得像是重新认识了这个男人。
当她听到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只觉满头黑线。
“抱歉,这是我的第一次,我不想表现得太差。”
秦格目光坦诚。
沐简竟然一时语塞。
“那么,你满意吗?”
秦格手臂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到身上。
俩人变成她压在他身上的姿势,而他因为没有泄,所以肉棒还精神奕奕地戳在她大腿根部。
“我不想输给秦律,不想输给任何男人,从小到大,我做任何事,都希望能做到最完美。”
沐简:“……”
她对于秦格追求卓越的精神表示理解,但是……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桑桑……”他暗哑磁性的嗓音唤了她一声。
沐简身体一僵。
之前认识的时候,她告诉他,她叫桑桑。
她在外浪的时候给自己起的名字,她觉得她的人生够丧了,所以叫自己丧丧,桑桑是谐音。
“桑桑……”
秦格幽亮的眼眸望着她,像是浸泡在潭水里的一块石头,冰凉盈润,他的头仰起,薄唇朝她缓缓贴近,她知道自己能躲开,但沐简此刻心魂像是被他漂亮的眼睛摄住了,她没有动。
他眸里溢出笑意,他亲啄了下她的唇,她没有逃,他又亲了下。
“我这样算不算帮你把心病治好了?”秦格问。
沐简不知道,但是的确没有排斥和厌恶,她也不想吐。
实际上,她此刻很饿,饥肠辘辘,哪里有东西可以吐。
“啪啪啪”消耗的精力可是巨大的,何况她从头到尾都是清醒的,压根没有睡过。
“我饿了。”
沐简对秦格说。
他正含着她的嘴唇,她说话时,他的舌刚好趁势探入她口中,他的舌刚触碰到她的舌,沐简立刻别过脸。
再深一点她还是不喜欢,虽然她已经完全适应并染上了他的味道。
秦格也没有再逼她,他大掌覆上她光滑的屁股,捏了捏弹性十足的臀肉。
“去浴室洗洗,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可以吃。”
沐简看着秦格披上浴袍走出去,她站起身,全身上下都酸软无比,但是精神却异常亢奋。
不用想,一定是他的药剂作祟。
沐简拉开窗帘,晨曦的光透了进来,她推开窗户,有清凉的风灌入进来,吹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掀起一阵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她看到一辆车驶入进院子,有人从车上下来。
沐简眉梢一挑,还是熟人?
她一时恶趣味起,拿起旁边秦格的条纹衬衫穿上,她随便扣上胸口两粒扣子,便走了出去。
当秦律气势汹汹冲进来时,便看到沐简穿着他哥的衬衫,从卧室里走出来。
秦律怔愣了两秒,面部表情僵硬,他拳头攥紧,额上青筋毕露。
沐简看他那副狂躁症即将发作的模样,她下意识视线搜寻顺手的物品当武器。
她倒是不担心被秦律闹,而是下意识不想让秦格受伤,她还期待秦格做食物填饱她饥肠辘辘的肚子。
她可是看见秦格正在煎培根和鸡蛋,她已经闻到食物的香气了。
沐简不知道的是,秦律虽然暴力,但有原则,正如他所言,他不揍自己的女人,也不会揍自己的家人。
无论什么时候。
所以即使他此刻一股自己也无法解释的肺腑间翻涌的怒气,他的拳头攥得紧紧的,那种嗜血的冲动让他恨不得立刻砸进人的血肉身躯里,听到骨头碎裂的动听声响。
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她身上还穿着秦格的衬衫,露出两条光洁莹白修长的大腿,两团挺翘的玉乳顶着那薄薄的布料,隐约可见乳粒的激凸。
衬衫下面的她,什么都没穿!
秦律一口血如鲠在喉,他有些不能理解自己此刻的怒气到底源于什么?
按理说,俩人的关系就是上过床,他单方面将她归于自己的女人。
是的,他很清楚,俩人其实没什么关系,而她反而算是秦格的前女友。
至于性?
都神经病了还要什么节操?
何况他还是个痞子,混迹于鱼龙混杂的场合,见过不少男女乱七八糟的滥交。
这一切,秦律都知道,但是他却为这女人跟自己哥哥上床而生气。
所以,他真对这女人动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