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时她喝得醉醺醺的,情感需求和理智之间的天平徘徊,她内心的焦虑和空虚战胜了一切。
所以当沉叙回来时,她带着那男孩一起去接沉叙,笑吟吟地介绍,这是她的情人。
当时沐简自暴自弃地想,她跟沉叙不清不楚的关系到此结束吧,让他认清她人渣的本质。
可沉叙什么都没说,甚至都没有质问她半句,他若无其事地继续照顾她,对她百依百顺。
令她更没想到的是,她的新情人不能接受她与沉叙过分的亲近,态度激动措辞严厉地让她再也不许见沉叙。
凭什么?!
沐简几乎毫不犹豫甩掉了他。
在之后的每段关系中,这个过程都会重复上演。
最极端的那次,就是对方无法接受,认为被她玩弄,然后她玩火自焚,差点被搞死,从此对接吻产生障碍,留下心理阴影。
其实,那件事发生之后,沐简对一切亲密接触都排斥,是沉叙帮助她克服了过去。
但是她始终没办法接吻,或许如秦格所说,上床是上床,做爱是做爱。
只寻欢愉不沾情爱,是她的原则。
沉叙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代替了言语,他将沐简的腿分开,一根手指径直插入了她的花穴里,湿润温热的穴肉瞬间将他的手指吞没包裹,紧紧咬住。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沐简的敏感所在,知道什么动作什么位置能让她欲火中烧。
果然,当沉叙再伸入一根手指的同时,拇指的指腹按压在她的蕊珠上,他的另一只手捏着她的胸部揉搓着,略有些粗暴的动作,反而让她更加兴奋,抑制不住地呻吟了一声。
沐简趴在了车椅上,主动撅起屁股,大张着腿,将花穴完全暴露在沉叙视野内。
沉叙没有犹豫,皮带扣解开撞击的清脆响声,冰凉的金属摩擦过她光滑的臀肉,她感觉到贪婪的花穴被抵上了一根坚硬炙烫的物体,沐简嗓子有些干,她眯起眼,咽了口口水。
就在此时,那肉棒骤然顶入了她的花穴里,用力地挤了进去,寸寸地侵占,直到完全抵到她的花壶深处,戳到她的子宫口。
“啊……”
沐简扬起脖子,为这种被侵入的感官体验而低吟出声,她清楚地感觉到沉叙是怎么在她穴里动作的,他掐着她的腰肢,整根拔出再用力撞入,一下下,他的胯骨撞击着她的臀部,那羞人的声响在安静半封闭的车厢内响起。
“好热……”
沐简嘤咛一声,身上出了汗,湿乎乎的,她眯着眼,手指抓着窗户玻璃,指甲抠在玻璃上,上面被她嘴唇呼出的白雾氤氲成朦胧的一片。
不知道沉叙抽插了多久,沐简可以听到他喘息的声音与自己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他速度越来越快,她一时没忍住,被他推向了情欲的巅峰,她的穴里涌出大股的水液,将俩人交合的地方弄得一片泥泞,甚至有些滴落下来,打湿了皮质的车座。
“啪!啪!啪!”
有节奏的撞击声,咕滋咕滋的水声,沐简软了下去,那声音却依旧在回响。
沉叙仿佛不知疲倦为何物,重复着撞击贯穿她花穴的动作,沐简手臂泄了劲,上半身趴着,被沉叙翻了身,长臂一揽,将她抱入怀里坐着。
穴里那根肉棒随着姿势的变换而转了一圈,顶得更深了,沐简眼眸里氤氲着雾气,车厢里也仿佛染上了这种湿漉漉暧昧黏稠的气息,她如抱住浮木一般搂住沉叙的脖子,身体随着他的顶弄而上下起伏。
“呜……好深……沉叙……”
沐简被插得又酸又胀,她忍不住求饶,沉叙掰过她的脸,骤然间吻住了她嫣红的唇,将舌整根侵入她的唇齿内,在口腔里一通翻搅,惹得沐简一哆嗦,有种反胃的感觉袭上来。
“唔……不……”
她扭着脸,想要躲开他的唇舌,却被他双手捧住脸,死死扣住不让她躲闪。
不……不要……她要吐了……
沐简激烈的挣扎起来,可是沉叙并不像曾经那样她一不舒服就停止,反而需索无度般贪婪地品尝着她口中的味道,加深这个吻。
她开始捶打他,一开始还控制着力道,后面被堵得难受,眼角泛出泪花。
沐简强自睁开眼,却对上沉叙猩红的眼眸,她整个人像是被人点了穴,身体僵硬,停止了挣扎和抗拒。
不知又过了多久,沉叙终于放开了她,而她嘴唇疼,舌根更是被吮吸得酸麻。
沐简叹了口气,捧着沉叙的脸,亲吻他的唇角,心有些酸意胀得涌出来。
“沉叙,你这又是何苦呢……”
她依偎在沉叙怀里,突然生出一种无路可逃的穷途末路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