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正在奚扬家里,因为晚栀的脚被扎伤了,皮开肉绽很严重,全程都是他在照料。
非亲非故,没有半点感情这么脚不落地鞍前马后,她是不相信的,就连她手里的限量版打火机,都只因为晚栀吃饭的时候问了面刻的收藏画,抽烟要用都直给了,自己狼狈地跑去灶台。
“是么。”晚栀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
“那你呢。”
“我不知道。”
明白过来晚栀想起她母亲了,薛茹心疼地拥抱她,“对不起。”
晚栀闭眼感受她的拥抱,汲取着温暖,“我有你这个小太阳就好啦。”
“如果能够给你带来力量,那可太好了。”薛茹在她肩上蹭了蹭,像只可人的毛绒动物。
“当然,那时候刚回国也是你带我玩。”
“其实是我自己想玩,嘿嘿,妈妈之前不让去的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两人一起躺在床上,各自想着心事,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或者享受睡前的宁静。
完全静下来,薛茹又开始想:那太阳怎么获得能量呢?那她呢?
晚栀想回刚刚的话题,还是摇头:“我应该没有那个能力。”
虽然知道她还在自愈的过程里,可是,“可是ta会很难过。”不知是不是自我代入感太强,薛茹觉得有点失落。
晚栀以为她是有什么心事要和自己说,事实上应该也是如此,要不然也不会没事就找她陪着一起睡,在她家时是这样,连在她受伤时也跑过来,看她是一方面,但她眼里总有很多话等待着诉说。
只是薛茹每次都像被按下的静音键,蜷成一团往她怀里钻,无声地求宽慰。
寻常的一天,平平淡淡的放学路,只是在暴风雨来临之前,不知道这也算老天的奖赏。
玄关长身而立少年背脊微弯,薛茹疑惑着问他:“你怎么比我早回……”
“……你还不明白吗?薛瑜!”徐曼一身齐整的套装,朗声作宣告,扬起一抹胜利的笑容,“只要我想,我还是可以操纵他的喜怒哀乐。”
薛茹站在最外围,没看见她母亲,只依稀听见助理语气沉重地跟牧煜山报告:“介于这次财产分割争议,董事会将召开紧急会议,两小时后。”
牧野让开位置,她往前的步子却如千金重:“……妈妈……”薛瑜还穿着舒适的家居服,但神情冷静眼神锐利。
徐曼听罢,低声笑了:“这不是争议,牧野是我亲儿子,股份过渡也是心甘情愿。”
薛瑜正欲张唇,触及女儿怯生生的眼神顿住了:“小茹你先回房。”
“牧野你也去。”牧煜山推着僵直的儿子。
恍惚走进一间带门的房间就关闭所有纷扰变故,薛正回想母亲狼狈却镇定的样子,旁边袭来急迫的吻。
“我需要亲近。”牧野抵着柔软的唇迷乱地舔舐。
她捧着那张彷徨的脸,虔诚地闭眼吻:“我爱你。”
“就现在。”
“现在?”
“立刻马上。”他把她拉进衣柜,自己也跟着进去。
“你疯了?!”因为是最角落的衣柜,零星的衣物四处散落,两人进去还有点余地。
“对啊,你才发现?”坐下的姿势很好动作,他很快熟门熟路地伸手进她的制服裙子里:“嘘,有人哦。”
后知后觉,他们竟然在衣帽间!
“我的那条裙子呢?”薛瑜自言自语地打开前排几个衣柜,走到外面轻喊,“小茹记得吗?小茹?哦在这里。”
薛茹停下挣扎的动作凝神听外面的动静,放松后身体不自觉迎合体内手指的动作。
空衣架挂回衣杆,淅淅索索地传来换衣服的声音。
衣服拉链的声音从内而外地重合,她视线往下看见早已肿起挺立的性器。
她压低着嗓子,用气音提醒他拉她底裤的动作:“被发现就死定了。”
在花心重按几下抽出手指,他抵上去让她熟悉炽热的体温:“你不叫我不动,就不会。”“唉,这孩子不知道又跑去哪儿了,越来越不乖了。”
牧野按着她的屁股坐下去,爽得低叹:“真乖。”
“哥哥爱你吗?嗯?”
“爱你吗?嗯?”
衣柜里是另一番天地,平时众人口中的乖乖女茹夹着他的东西磨磨蹭蹭,两人对彼此的身体早已了如指掌,知道每个敏感地带在哪里,他拿出口袋里的纸巾在下面接着,擦拭一圈后手指粘上大片密液,坏笑着无声举起来给她看,透明的体液在修长的手指间拉丝。
她无视调侃,直勾勾地盯着他幽深的眼睛,伸出舌头当着他的面一根一根地舔。
如狼似虎的吻接踵而至,舌头被吸吮到麻木。
牧野压低着嗓子粗声粗气在她耳边命令:“给我用力夹!”不到一秒就感觉到薛茹的回馈,他爽得仰头舒出一口大气。
灭顶的快感间,张弛有度的收与缩几乎掌握着他的命,越来越大声的粗喘中断在她手里,牧野顺势低头在她胸前,大口吞没酥胸。
薛茹摇摆着腰肢,尽情扭动臀部,感受到至高无上的满足,因为她正引领他所有的痛楚与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