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鲜血使徒作者:肉书屋
[HP]鲜血使徒第18部分阅读
功释放出第一个魔法还要震撼。
“接受吗？女孩？”赫敏听到一个声音从遥远处传来。
此时赫敏的眼中只有那个黑发的男孩，其他的一切已经毫不在意。她坚定地说道：“我接受。”
漆黑的大殿，两旁站满了身穿各种奇装异服的人，有的甚至还穿着样式奇异的铠甲。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好多甚至完全不是人类。但他们都紧紧地闭着眼睛，如同一具具塑像矗立在那里。大殿的尽头，台阶上的座位上有一个黑影，以手撑着下巴，斜靠在座位上。赫敏站在台阶前，背向那个神秘的黑影，哈利则单膝跪在她的面前。
“吾爱，未来的道路是无尽的，但命运使我选择了守护你的这一条。我不相信命运，但我在这一刻以我自己的意志屈从于它。公主殿下，我在这永恒的终结之殿中向你宣誓，成为守护公主左右的骑士。我放弃绝对的自由，从此只为你而存在。”
大殿里的灯火在哈利说完这段誓词时骤然亮起，各色火焰在墙上的火把上不断地跳动着，阴森的大殿里充满了色彩。赫敏抖了一下右臂，一把又细又窄的黑刃从袖子中弹出。她举起那把黑刃，用剑背轻触了哈利的后背和两肩。然后又抖了一下袖子，那把黑刃又缩回到袖子里。大殿里站在两旁的那些人也在这一刻睁开了眼睛，开始鼓起掌来。
赫敏和哈利同时睁开眼睛，俩人惊异地互相看着对方，小径两旁的玫瑰花仍旧开得娇艳异常。
“哈利……”
“赫敏……”
“刚才……”
“刚才……”
刚才的那些幻觉太真实了，真实得好像他们刚刚才经历过一样。只听“叮”地一声，赫敏的袖子里掉出了一把黑色的短剑，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咦？”赫敏弯腰捡起了那把短剑，“这东西……”她忽然停下了，这把短剑正是刚才幻觉里赫敏用来敲击哈利的背与肩的那把。哈利站起身来，伸手接过了那把短剑，露出一丝笑容，“原来如此啊。”
“什么？”赫敏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今晚发生的事情太过离奇，她有一大堆的问题要问哈利。
“稍后告诉你。那么，”哈利的声音大了一些，“看了这么久，不出来透透气？”
那边的玫瑰从中传来沙沙声，一个人从花丛中站了起来，用惊恐的眼光看着哈利，是德拉克。
“还有一个呢？”哈利歪着头笑了，与此同时，周围所有的骷髅全都把头转向了那个方向。德拉克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异常。
又是一阵沙沙声，一个小小的身影出现在那里，是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她尽管吓得牙齿打颤，但还是张开双臂，想努力地把德拉克护在身后。德拉克一把把她拽到身后，推开花丛走了过来。
“牢不可破咒，”他强忍着恐惧说道，“牢不可破咒，我们不会把今天看到的东西告诉任何人。”
“恩……”哈利摸了摸下巴，“没那个必要。”
“跑！”德拉克马上就明白了哈利要在这里把他们杀掉，这样就用不着牢不可破咒了。他在推了阿斯托利亚一把的同时掏出了魔杖，但还没举起来就被哈利用那把黑短剑指住了脖子。
“紧张什么嘛。”哈利撇了撇嘴，伸手把德拉克的魔杖拿到了手中，阿斯托利亚已经吓得坐在了地上。
“我想……今天你们看到的东西，你们应该知道哪些人是应该被告诉的吧？别让我失望哦。”说着收起了短剑，并把德拉克的魔杖插进他的口袋中。同时周围的骷髅也接连消失了。
“过了十四年的和平生活，也到了该做最后决定的时候了。”哈利拍了拍德拉克的肩膀，“顺便告诉你一个消息，”哈利把嘴凑到德拉克的耳朵边，“伏地魔很快就会复活了，别到时候手忙脚乱哦。”说完露出邪恶的笑容，看着德拉克的脸变得面无人色。
“那天的那个死神……”德拉克用了几分钟时间才消化掉刚刚哈利告诉他的事情，赫敏和格林格拉斯站在一旁欲言又止。
“对。”哈利点了点头，“快离开吧，今晚你父亲可有得忙了。”
“为什么？”德拉克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着哈利，“为什么我会不如你？我们都知道，你是因为你母亲用了一个古老的魔法以生命的代价守护你才会活下来的，你根本不是什么‘救世主’！我想你也很清楚地知道这一点！抛开你不知从哪里学到的那些恐怖的东西不谈，论心计，论学识，论观察力，一切的一切，为什么我这个经过严酷训练的贵族家继承人都赶不上你这个从小在麻瓜家长大的家伙！”
“这个嘛……”哈利玩弄着衣领边的一绺头发，“原因有很多啦，但我怕你没耐性听下去。”
“我想，这点时间，我还是抽得出来的。”德拉克这会儿平静下来后，又恢复了他那傲慢的贵族的形象。
轮回之殿
“恩……”哈利拿起那把短剑仔细端详着，黑漆漆的刀刃在月光下没有反射出一丝光线，“简单来说，就是，我经历过你没有经历的，你也经历过我没有经历过的。”
“我经历过你没有经历的，你也经历过我没有经历过的？”德拉克喃喃自语。
“对啊，你的成长经历，我用膝盖也猜得出来。”哈利把手中的短剑递给赫敏，“无非是受到严格的教育，但是你的父母仍然非常爱你。你平时跟着父母出席各种场合，为了成为一个合格的家族继承人而做着准备，还有个交往的小圈子，都是你们那一类人吧。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摩金夫人的长袍店里，你那时就是一个极端以自我为中心的小孩子，缺乏和不同类型的人交流的经验。那么，我说得对不对？”
德拉克苦笑了一下，“差不多吧，他们是否爱我我不清楚，但母亲自从我六岁后就再也没有抱过我了，我和他们平时的对话也是干巴巴的。”
“知足吧，贵族家庭的特点而已，这对于我来说已经是遥不可及的梦想了。”哈利挑了挑眉毛，“一个人的人格在童年时就已经形成了。说起来，”哈利摸了摸下巴，看向阿斯托利亚，“邓布利多告诉你们我在童年时在哪里生活吧？”
“因为怕你呆在魔法界会被宠坏，所以把你送到麻瓜亲戚家了，你在那里会被照顾得很好。”阿斯托利亚小声说道。
“恩。”哈利点了点头，“这样啊，那么，睁大你们的眼睛吧，可能有点震撼。”说完哈利挽起了一条袖子。
“这是！”德拉克睁大了眼睛，阿斯托利亚也捂住了嘴：哈利的一条胳膊上全是纵横交错，深浅不一的伤疤。赫敏的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她从背后抱住哈利，呜咽了起来，“哈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说呀！快说呀！快告诉我们！”
哈利轻轻握住了赫敏放在自己胸前的手，抬起了头，双眼变得漠然无光，好似两团能吸收光线的黑洞一般，“你们知道，饥饿的滋味是什么样的吗？是啊，你们这种孩子怎么会知道呢？饥饿，对于你们来说只是一个存在于书本上的词语而已，但是我，”说到这里，他举起那只卷起了袖子的手臂，仔细地端详着，“饿得昏过去又饿得醒过来，胃不断地抽搐，眼睛几乎什么都看不到了，但却对一些能发散出热量的东西尤其敏感，”说到这里，哈利露出一丝怀念的笑容，“我真的得感谢那些节肢朋友们，咬起来咯吱咯吱的，还很脆呢。”说到这里，哈利舔了舔嘴唇。
“空虚，无尽的空虚，我急需一些东西来填补胃中的空虚！血！我自己的血！真是美味啊！我从来没有尝到过如此的美味的东西！反正横竖是我自己的东西！喝自己的血不仅能填补胃里的空虚，失血过多造成的昏迷还能让我睡个好觉呢！”哈利说到这里，翠绿的眼睛在一瞬间变成了红色，吓得阿斯托利亚和德拉克齐齐后退了一步。
“当饥饿的程度达到极点时，我就好像在生与死之间不停地跳跃，在那一刻，我看到了！我真的看到了！”哈利的眼睛这时变得更红了，已经成了血一般的暗红色。
德拉克和阿斯托利亚这时已经脸色苍白，赫敏则把头靠在哈利的背上泣不成声。
“别说了！”德拉克尖叫起来。他感觉哈利此时仿佛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上，尽管他还站在自己的面前。阿斯托利亚则是牙齿不停地打颤，她本能地感觉到哈利此时全身散发着危险而混乱的气息。
“该死……”哈利此时也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我就知道，早晚有这么一天的。”
雾，浓浓的白雾。赫敏发现自己正站在一片白雾中。
“哈利？”她叫道，但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女孩心慌了起来，她开始奔跑，但这浓雾似乎没有边界，她也没有碰到任何东西。
“唉哟！”
“好疼！”
“阿斯托利亚！还有德拉克！”赫敏爬了起来，只见阿斯托利亚和德拉克正躺在地上。因为这雾实在太浓了，她和他们俩撞在了一起。
“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三个人继续在雾中摸索着前进，但再没有碰到任何东西。德拉克的第一个想法是他们被人抓住幻影显形了，但他马上又推翻了这个想法，因为在霍格沃茨的范围内是无法幻影显形的，但是今天遇到的事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力，他无法确定在他们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和德拉克刚来到这里就在一起，但是波特先生没和你在一起吗？”阿斯托利亚问赫敏。
赫敏摇了摇头，“这种情形，我在半小时前刚刚经历过。咦？雾开始散了！看那里！”赫敏指着前边，那里有两个黑影。
雾终于全散了，这时他们也完全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地方。这是一个极其明亮的大厅，上边是亮闪闪的半球形屋顶。那里的两把椅子上面对面坐着两个人，那是一个有着和邓布利多一样的胡子老头子和——哈利？那个老头子穿着一件烂糟糟的黑色长袍，不，那甚至只是一块包在身上的黑布。而哈利——他完全变了一副样子，黑色的头发变得苍白，不是德拉克的那种亮闪闪的铂金色，而是像老人一般，毫无生机的白发。他还穿着舞会时的那件礼服长袍，但背后却是一对长满骨刺的骨翼。他的腰间挂着一把黑色的短剑，但却和无端出现在赫敏袖子里的那把样式有些不同，还有一本厚厚的精装书，却被一条金属锁链紧紧地绑了起来。
“哈利？”赫敏慢慢地走了过去，德拉克和阿斯托利亚对视了一眼，也跟了过去。哈利回过头，见是赫敏，对她笑了一下，然后把食指举到唇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又把头转了过去。
“说起来，真的不用自杀一次吗？”
“不用。”那个老头子摇了摇头，“自杀只是进入轮回之殿的一个手段，而我直接将你拉过来了。在自己的最强状态下又从轮回之殿返回，从此抛弃生者的身份。而你在小时候已经来过很多次，在那时你就已经不算是活人了，但因为你母亲献祭自己的生命而给予你的守护，你才能以‘生者’的身份继续活下去。”
哈利的脸上闪过一丝失落的神情，“原来我早就死了啊。”
另外三人这时听得一头雾水，俩人的对话他们完全听不明白。
“爱真是伟大啊！”那个老头子站了起来，感叹道。
“别说得像某个老狐狸一样。”哈利撇了撇嘴，又回过头看着赫敏他们三人，“他们三个为什么也会在这里？”
“这个嘛……”那个老头子挠了挠头，“我懒得定位，直接将你们一起拉过来了，不过他们回去的代价由我支付，不用担心。好了，把这个麻烦处理掉吧，你想好要舍弃哪个部位了吗？”
“当然。”哈利低头看了看那枚镶在戒指上的黑晶石，接下来伸出右手，放到自己的右眼上。这时，他的右眼开始急速转红，就如同那会儿在霍格沃茨的花园里一般，很快就变成了暗红色。
“只有在这灵魂分解与重组的轮回之殿里，一切都将恢复本源。终于可以将你赶走了，再见。”说完哈利的右手猛地向下一抠。
死亡圣器
“哈利！”赫敏尖叫了起来，德拉克和阿斯托利亚也被吓得不轻。赫敏刚想跑过去，却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了。
“别过来！”
“哈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哈利摆了摆手，他向大厅另一侧的门那里走去。那扇门后漆黑一片，完全看不到门后有些什么。只见他一挥手，手中的东西就被他抛进了门里。然后他轻轻掰下戒指上的那块黑晶石，小心翼翼地按在自己的右眼眶里。
哈利做这一切时，都是背对赫敏他们的。他缓缓的转过身，赫敏一眼就看到哈利的右眼已经变了颜色，成为了毫无光彩的纯黑色，而且他的脸上也没有血。
这时，赫敏发现自己能动了。他扑到了哈利身上，仔细查看他的眼睛。只见那只右眼的瞳孔异常地大，而且还在如同心脏一样在一收一缩。
“是什么样子的？”哈利轻轻抚摸了一下赫敏的头发，问道。
“黑色的……呜……”赫敏趴在哈利的胸前哭得更厉害了。
“总算搞定了。”哈利亲了赫敏的额头一下，转过头问那个老头子，“你解释还是我解释？”
“你解释吧。”老头子说完，手一翻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杯子，开始喝起里面的东西。
“好吧好吧。”哈利扶着额头说道，这时他们面前又出现了三把椅子。德拉克和阿斯托利亚对视了一眼，都坐下了，但赫敏无论如何也不肯放开哈利。哈利笑了笑，在坐下的同时抱着赫敏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好了，有什么问题就问吧。”哈利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了椅背上。
“这是什么地方？”德拉克又看了看周围的景象，那些通往未知地方的门让他本能地感到一种恐惧。
“轮回之殿，死者的必经之地。”
“但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是死者的必经之地，那即是说……我们都死了？”
“大约可以这么说，但严格地说，你们三个只是灵魂被拉到了这个地方，因为某个怕麻烦的老头子懒得对我做精确定位，”哈利说着抓过头看着靠在椅子里悠闲地喝着东西的老头子一眼，“但是放心，你们等下自然会回去，只要你们走过那道门就可以了，”哈利伸手指着一扇门，“通过那扇门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的，这个老头子会帮你们支付。只要你们通过那扇门，就会发现自己仍然站在霍格沃茨的花园里。”
“那你呢？”德拉克和阿斯托利亚还在消化这个匪夷所思的答案，但赫敏却抓住了哈利的衣领问道。
“我也会回去，但要走另一道门。”哈利又伸手指着另一扇门，“那是死者来的路，那些幽灵就是因为没有勇气在这里前进一步，而从那里又返回去了，从这里回去不需要支付任何代价。我当年曾从那里来过这里多次，在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之际，但我以为我是看到了幻象。因为母亲曾牺牲了自己的生命来守护我，我才能从原路回去，继续作为‘生者’，而不是幽灵存在于那个世界。其实，”哈利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我其实早就不是‘生者’了。”在看到其他三人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后，哈利又补充道，“你们从那道门回去会以生者的身份度过下半生，但我……是以‘死者’的身份回去的。”
“这……有什么区别吗？”赫敏抬起头看着哈利的眼睛，“我们还会在一起的对吗？”
“对。”哈利点了点头，“从某种意义上说，生与死的界限其实并没有那么明确。现在让我来解释一下我眼睛的问题吧，谁知道魂器？”
“魂器？”
“那是什么？”
“我知道。”德拉克慢慢说道，“极其邪恶的魔法，通过杀戮分裂灵魂，从而获得做后备的第二次生命。”
“对。”哈利点了点头，“这些东西通过正常途径根本无法得知，而我们现在，”他看了看众人，“就是以灵魂状态存在的。伏地魔曾做了很多魂器，很有可能是七个。而我，就是他无意间制造的魂器。我刚刚挖出自己的眼睛，实际上是把伏地魔的那一点灵魂碎片剔除掉了，而我的眼睛，”哈利低头看着手上那个只留空环的戒指，“刚刚用‘死亡领主尼禄的洞察’补上了，那本来就是个义眼，因此我现在并没有什么不适。”
“死亡领主尼禄的洞察？那是什么？”阿斯托利亚仔细看着哈利的那只诡异的右眼，这样问道。
“格林格拉斯小姐一定知道‘三兄弟的故事’这个童话吧？”哈利笑了起来，“这只‘死亡领主尼禄的洞察’就是童话里的复活石！”
“这不可能！”德拉克喊了起来，“这只是个童话！但佩弗利尔家确实存在过，哈利你……”“我们波特家的先祖就是佩弗利尔家的老三，这个我知道。”哈利打断了德拉克的话，“这没什么不可能的，死亡圣器中的复活石被老二家的那一支一直传了下来，最后落到这一支的末裔——伏地魔的手里，但他根本不知道他得到了什么，而是把它做成了自己的魂器。而隐形衣——”“则一直传到了哈利你的手中！”赫敏说道。
“对，”哈利背后的骨翼这时收缩了起来，紧紧贴在哈利的袍子上，“看到了吧？这就是那件隐形衣的真正形态，它真正的名字叫做，”哈利抬起头看着坐在那边的老头子，“死亡领主尼禄的飞翼，至于那把‘长老魔杖’，我也不知道现在在谁手中，但它的名字叫做‘死亡领主多米雷的秩序’。其实所谓的死亡圣器，也不过是某个闲得无聊的至高的存在扔到人间的玩物罢了。”
赫敏倒也罢了，但从小听着这个童话长大的德拉克和阿斯托利亚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坐在那边的老者的身份也没那么难猜了。
“集齐三件死亡圣器就能征服死亡……”德拉克看着哈利，“传说而已，这些东西确实都是威力强大的魔法物品，但集齐四件或以上确实有好处，”说着哈利伸手指了指那个老头子，“给那个老家伙找点事干，向他提点要求什么的。说实话，死亡并不是那么难以征服。”
“那只是你运气异常好罢了，我从来没遇到过四年就进入鲜血舞者第二形态的。”那个老头子站了起来，“有事找我，反正你现在已经有四件了。记得从哪个门回去吧？”
哈利点了点头，“那你还没告诉我找到五件能做到什么事呢！”
“五件？同时有五件漂流到同一世界的几率小到不可能实现，还多亏我亲自给了你两件呢。如果你有五件的话，我就能通过投影的方式过来亲自为你助阵了，如果实在对上那个白痴没把握的话，不如用点心找找我的杖吧，这样我就能过来帮把手了。我先走了，你们也快离开吧。”说完他推开大厅里的一扇门离开了。
“死神？”德拉克小声问哈利。
“不知道，反正是某个超越了时间与空间的老家伙。”哈利说完拿起腰上的短剑和书，“这个是‘死亡领主伊拉娅的隐秘’和‘死亡领主李奥瑞克的回忆’，是他亲自送给我的，这些都是他用过的东西，据他说这种他用过的东西有足足好几十件。
“唉……无法想象，真的无法想象啊！我们在他眼里，就和蝼蚁没什么区别吧？”在哈利解释了那个老头子把自己用过的东西扔出去的目的后，德拉克喃喃自语道。
第二个项目
“好了，你们穿过那个门就能回去了。”哈利指了指一道门，门后有一丝微光露出。说完转过身，向另外一边的一道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