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归来作者:肉书屋
[HP]归来第23部分阅读
有话要说:
这是【旧章节+乱码】~正文更新请注意修改时间。
你们懂得……
以后修改放【正文章节】的同时会把下一章的【乱码】放出防盗~
嗯哼就这样哦……买了v也不用担心,v章不用重复购买且以第一次字数为准付费,而之后改上的正文字数不会少于乱码字数xddd
“…………是吗。”里德尔沉默了很久,最终纸页上缓缓浮现出这么句话。也许每个孩子都知道神秘人,也许他们为他的故事而恐惧。但是除了黑魔王的残暴和血腥他们对他一无所知。
“今天就到这里吧,汤姆。”吉米写道,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艾莉斯也在旁边揉揉眼。
“梅林,才十点。”吉米嘟囔着,“今天跑了太多路么,见鬼的这么累。”
“艾莉斯也困了。”小女孩朦朦胧胧地同意着,“今天我们早点睡吧,哥哥。明天还要去见老蒙克。”“唔……”少年扣上墨水瓶的盖子,用还带着点墨水的羽毛笔写了最后一句。
“晚安,明天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吉米?安特写完这句话便合上本子放到一边,带着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去睡了。
“晚安。”被合上的纸页中猛地出现这么一句,字迹有些潦草,但是没有人看到。
醒来的魂器不需要休眠。
最初的誓言是什么来着?汤姆?里德尔思考着,毕竟他自己都记不大清了。对,好像是——
黑发少年穿着二手的校袍,图书馆阴暗的角落里一笔一划在心中刻下自己并不成熟的野心:“总有一天,我要让全世界的巫师都知道我的名字——不是汤姆?里德尔,那将是一个我所独有的名字。”
那么后来他算是成功了吗?
日记本里的男孩望着自己的双手,它们不再是那么透明——毕竟那是两个孩子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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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lordvoldeort的谈判,梅策尔德并没有取得最终的成功。这位传言中的黑魔王确实很聪明,他警惕而手段狠辣。只是这些才智却浪费到了一个毫无意义的目标上。
纯血的利益?少到可怜的巫师中少到可怜的比例。看不起麻瓜?麻瓜才是他们最危险的敌人。梅策尔德是个标准的巫师,而且还是一个标准的黑巫师。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一定要轻视麻瓜,当初二战的时候德国的黑巫师们可是真正投入了战争,和英国巫师界的隐藏完全不同。梅策尔德知道那些“科技”的力量,魔法在那样的大面积杀伤力面前不值一提。
他记得那些焦黑的尸首,记得满天纷纷扬扬像雪片一样的骨灰。那些人数够巫师界覆灭几次的了?
〖你总是喜欢把事情往最坏处想,马提亚斯。〗记忆里金发碧眼的首领笑得优雅而自信,那时身穿着黑色纳粹军服的盖勒特?格林德沃意气风发。〖听着,我们能用夺魂咒解决所有的问题。〗
可是过于强大的力量会限制您的视野,我的主上。但是当时他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马提亚斯?梅策尔德是个完美的部下,他冷静而清醒,却劝不回他的王。
〖我们已经失去了翻盘的机会。〗格林德沃这么说过,〖那么麻瓜之间的战争对我们来说,越残忍越好。〗梅策尔德自然也希望麻瓜自相残杀得狠一些,这样看来阿道夫?希特勒确实是个不错的合作伙伴。但是真当战争开始,他的内心却冷了下来——麻瓜已经领先他们太多。格林德沃无疑也发现了这一点,不过已经迟了。
〖您不能放弃。〗
〖我不会放弃,只是找不到破解的方法。〗
然而终究他们什么都没能改变。巫师仍然都是色盲。他们看不见眼前世界的另一种样子——那美丽而险恶的景色。很简单不是吗,如果你固执地坚信世界上只有黑白,你又如何指出红与绿的区别。
没有比生命更伟大的利益,就算他的首领对巫师界再无眷恋,马提亚斯?梅策尔德也不会放弃变革——直至他生命的终点。
他整整身上的黑袍,决定前往翻倒巷——他确定voldeort在哪里找什么东西,而这样东西对他相当重要——重要到都不能托付给自己的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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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个安特很晚才醒来,艾莉斯对着破旧的挂表尖叫了一声。阳光穿过破旧的窗户,在满是尘土的地上泛起一层温暖的颜色。
不过很快这个房间就变得烟尘弥漫,两个孩子手忙脚乱地给自己套上衣服,连早餐也没吃就冲了出去。当然,临走前吉米没有忘记顺手拿上桌子上的日记本。很快破旧的房间就被两人抛在身后。
“迟到啦——迟到啦!”一个瘦高的少年蹦着喊,他从一个窗户外向两人招着手,脸上带着开心的笑容。“安特家的也会迟到……啊哈,吉米,你也有今天!”
“闭嘴!”吉米从地上捡起一个小石块半真半假地冲男孩猛掷,男孩吐了下舌头消失在窗口,然后门在他们面前打开了。
“蒙克先生,我们很抱歉。”先进门的吉米冲坐在房间中央的老人低下头,“我和艾莉斯都睡过了,您知道我们……”
“没关系,我的孩子们。”老人招了下手示意他们找个地方坐好。老人蒙克的语音平和,长相却丝毫谈不上可亲——他的脸上甚至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仿佛曾被刀刃从下巴劈到右耳耳根。眼神浑浊,花白的头发脏乱不堪,怎么看都和“亲切慈祥”沾不上边。
汤姆?里德尔所获取的生命力已经足够窥视本子外的世界,他仔细地观察着老人,突然雷劈过电一样愣住了。虽然只是主魂的记忆,主魂不会对他每个部下的长相都那么清楚——但是那道疤实在是让人印象深刻——是卢修斯的父亲当着主魂的面留下的。
杰森?蒙克。一个食死徒。
他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一个食死徒,在翻倒巷照顾小孩子?他果然和这个时代隔绝太久了。
但是蒙克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训练这些孩子或者做类似的什么事情……他只是听了下这些孩子的生存近况,同时为他们所不确定的黑魔法赃物作了鉴定。没有一个小时便离开了。这个过程中他脸上的表情甚至说得上柔和。
“嘿,伙计们,这两天有没有搞到什么好东西?”刚才在窗户处喊叫的男孩随着蒙克离开快活地咋呼着,“我听说安德鲁搞到一只会咬人鼻子的茶壶!”
“我们也搞到一个好东西!”吉米笑嘻嘻地拿出日记本,“比上次那个只会尖叫的手环好太多了——”
孩子们七七八八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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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开学第二天晚上,格兰芬多寝室。
“仍然没有线索。”
“为什么总觉得你给我一种……出去找不到钱包的感觉?”哈利无奈地打量着voldeort掩饰不住的郁结表情。“要不要先等一阵,等哪里有一些奇怪的传闻出来。毕竟你是主魂,只要赶得及就没问题。”
“生命力的流失不是那么明确写在脸上的东西。”
“可是你如果每天都出去,我无法保证你一定不被发现。”
“一个星期,最多一个星期。”voldeort做出让步,如果是魂器从失踪那天开始就接触到人和人交流,一个星期也不够凝成实体。
“好,一个星期。”哈利颔首赞同。
“下个周末我们一起去翻倒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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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yright?20102htsreserved
〖正文诡异的开学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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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穿越章节+乱码】~正文更新请注意修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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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听我说。
我是半个杀人犯。
我没有父母。有意识以来我一直是和祖父祖母住在一起的,小学里同学们总是就这一点来嘲笑我。孩子们没有怜悯心这种东西。
每当那些时候我都会捂住耳朵尖叫或者抓起身边的什么东西砸过去,八岁那年因为这个问题我还用小刀扎伤过那个嗤笑我的男生,之后再也没有人在我面前提我的父母。不过代价是男孩当场用穿着钉鞋的脚踹了我的肚子——伤口缝了好几针,也留下了一道去不掉的丑陋疤痕。
其实我心里知道自己的父亲死于交通事故,但是关于母亲爷爷奶奶一直闭口不谈。
“她是个坏女人。”奶奶就这么提过一次。更多的时候他们谈论的是搬家,住在五楼对老人来说太不方便了。
然而就在我渐渐明白“坏女人”是什么意思的时候,爷爷奶奶也离开了我。又是交通事故,而那年我十三岁。貌似我没有别的血亲在世了,你知道的,那个年龄的孩子一般都比较冲动——而我恰好又是极为孤僻的那种小鬼。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想到了死。
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会关心我了,我想着。把奶奶一直很喜欢的吊兰从阳台扔了出去,外面啪的一声脆响。
母亲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有房间的钥匙,但是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那是我的母亲——我们的脸极为相似,就连脸上的痣的位置都差不多。我眼睛还红肿着,摆出一个戒备的姿势。
“孩子,别怕。”她说,声音很好听。
“妈妈。”我试着喊道,女人的脸色一瞬间有些僵硬,但是很快便柔和起来。
“……是的。”她含糊地答应着。
我放声大哭,觉得自己得救了。她把我温柔地搂到怀里。母亲身上有种暖暖的香气,闻起来真的很舒服。我没有时间计较她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这些时间里我哭得太累……我在她的怀里睡着了。之后我们便住在了一起,她把我带回她的公寓。
“为什么现在才来?”睡醒以后这是我的第一个问句,母亲似乎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你将来会懂的。”最终她这么回答我,我也乖乖地没有再问。
说起来母亲是个很坚强的人——比我坚强得多——她一点都不像是奶奶所说的那种坏女人。她没有再婚,而且每天都在努力地工作着。她对我很好。
除了一点。
母亲喜欢喝酒,但是她的酒量实在不怎么样。喝醉的时候她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疯狂而可怕。她会揪住我的头发狠狠地抽我的脸而每次都要见血才能回过神,稍微清醒点后她会抱住不停流着鼻血的我,说对不起,对不起。
可是打的时候真的下手很重呀,你听我说。
后来几年母亲酗酒酗得越来越凶,我挨打的次数也变多了。只是她清醒的时候开始用一种古怪而悲哀的眼神看着我,但是依然会很温柔。简直就像两个人啊,我开始忍受不了啦。我记得我们第一次矛盾爆发是我十七岁的时候。当时小孩子什么都不懂,而风气也不怎么正。我那晚是打算出去和年长的男友开房间的,但是母亲好像莫名其妙知道这一点。
“今晚你不能出去。”她一改温柔的神色,冷冰冰地说道。我一点都不喜欢母亲这种口气,它会让我认为她喝了酒。
“我和人约好了。”我说。
“不行。”她甚至到我的房间锁了我的窗户,一楼嘛,呵呵。她这个行为彻底激怒了那时正叛逆的我,于是那晚我打破玻璃逃了出去。回来的时候我闻到满屋子酒气,心中暗叫不好。
那天我被打得很惨,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希望我成为一个正直的人,可是挨打真的很疼。
“不要打了,妈妈,不要打了。”我跪在她面前,鼻血止不住地流着——我感到意识都在模糊。可是她依然不停手,母亲尖叫着,声音里带有我无法理解的恐惧与绝望。
“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不懂事,为什么要杀了我!”她不断重复着这个我听不懂的句子。“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不懂事,为什么要杀了我!”
我晕了过去。
虽然第二天母亲抓住我不停地道歉,但我们之间的裂痕无疑在变大,我变得中规中矩然而冷漠至极。母亲对我的冷漠好像有种病态的敏感,察觉到我是真的讨厌她后她酗酒的毛病算是彻底没法治了。
她喝醉,我挨打,我仇恨,她再喝醉,我再挨打,然后是更加更加深刻的裂痕。
“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不懂事,为什么要杀了我!”
“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不懂事,为什么要杀了我!”
“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不懂事,为什么要杀了我!……”
她变得歇斯底里,而我则是越来越冷酷。我开始觉得母亲疯了……啊,当然,说实话某种意义上这也没错。我十八岁生日那天她又喝醉了——本来是为庆祝生日才买的红酒,我以为没事的——母亲的脸上又浮起不详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