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归来作者:肉书屋
[HP]归来第20部分阅读
用你几个食死徒。”
“随意，不过我需要提醒你，斯莱特林先生厌恶这种行为。”
“我知道。”梅策尔德保持着脸上的虚假微笑。
voldeort怀疑地看着他，他开始觉得自己有必要彻底搞清楚周围神秘盟友的来历。午后的阳光洒下来，图书馆里的暖色与两人间的气氛一点都不搭。路过的学生有几个将目光投过来又转开——两个人的姿势相当暧昧。
就这样他们讨论了不短的时间。
“那么就随你。”voldeort拉开距离倚在书架上冷冷说道，同时在心里决定绝对要就算有风险也要跟过去看看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梅策尔德点点头，看着voldeort顺着已经有些昏黄的光线从两列书架之间走了出去，然而他不知道黑魔王改了主意——voldeort突然像想到了什么一样施了幻身咒躲到了角落里，打算一直跟踪梅策尔德直到袭击开始。
到了午饭时间，图书馆里基本已经没什么人了。不过情况总有例外，有个他刚好不想见到的人就在那里。
话说今天凌晨哈利发现那两个人之后回去没有继续睡——他在思考那些不合理之处所代表的一切可能性，最直接的后果就是今天白天他有点儿困。为了查找梅策尔德咒语时效的原因支开赫敏和罗恩来到图书馆，却在查阅过一大摞书之后不小心睡着了。男孩趴在一摞书上面睡得几乎可以说得上很沉，夕阳越来越偏红调的光洒在他的身上——黑色的头发泛着微微的暖光。
梅策尔德再次停住了，他看着几步之外沉睡着的少年。
很奇怪的混乱时间里他们却再次相遇，马提亚斯？梅策尔德平静地看着自己少年时期的导师。他的脸上没有微笑，眼睛里却流露出一些不好定义的情绪。终于德国少年向着熟睡中的哈利走了过去，伸出手触上对方微微翘起的发梢。
接着他把手很快地收了回去。
“祝好梦。”他低声说。
接着黯绿色眼睛的少年离开了，再没有回头。使用了幻身咒的voldeort则是站在书架的阴影里脸上露出沉思的神情——不过他并没有停留太久——黑魔王很快尾随梅策尔德一同离开图书馆。
接下来他看着那个德国巫师熟稔地下令，说明计划，冷酷程度连voldeort本人都不禁为之咋舌。就计划来看梅策尔德并不喜欢团体袭击，他将人员分开让他们在暗处出手个人行动。虽然看不到全局很遗憾，但是voldeort不得不选择跟踪梅策尔德一人。
夕阳下的小村庄看上去十分平和，梅策尔德身着麻瓜的装扮看上去就像一个普通的少年。不过他的运气并不好，一个咯咯笑着的小姑娘正好撞上了他——女孩的头发脏兮兮的，看上去并不是很机灵。她用手手紧紧抓住少年的衣襟。
“晚上好，”她露出缺一颗牙的笑容，“大哥哥，给我讲个故事好吗？”
“……故事？”梅策尔德皱起眉，平常情况下他应该二话不说杀掉这个孩子，今天他却突然不想这么做了。
“我们在做游戏，收集陌生人的故事——”小姑娘挺起胸膛，“——我已经收集六个啦！”
“……行啊。”梅策尔德机械般地说道。身后几步远的voldeort皱起眉头，黑魔王发现最近自己盟友的古怪行为越来越多了。
“从前有个很坏的小孩子，他背叛了所有的人。”少年轻声说道，“伤害所有对他好的人，他并不愿意这样——但他停不下来。”
“然后呢？”
“然后他死了。”梅策尔德低下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孩子单纯的笑脸。“变成了恶灵。”
“这个故事没什么意思啊，大哥哥。”小孩子嘟起嘴，“换一个讲好吗？”
“没错，确实是很无趣的故事。”少年终于露出无机质的笑脸，孩子的表情却凝固在脸上——她死掉了。
马提亚斯？梅策尔德站起身甩了甩手上溅到的鲜血，接着他向着村庄之中走去。而lordvoldeort则无言地停住了脚步，他注视着地上流淌的血液同时思索着德国巫师那个诡异的故事。
“……很无趣的故事，但是这个故事还没有结局。”
这是那一天那个时候，他听到德国巫师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正文燃烧的村庄〗
“黑魔王的……魂器，你还留着什么吗？”西弗勒斯？斯内普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了出口。面前的哈利歪了一下头，当听说魔药学教授单独找他来办公室的时候他就料到了这一点。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男孩是被德拉科？马尔福用书拍醒在图书馆的，他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沉没了。
“如果你是想借着依附体去证实魂器的存在，我建议你等着西里斯回归凤凰社。”哈利说道，“有个魂器和布莱克家有关。”那个莫名其妙出现在布莱克老宅的斯莱特林挂坠，没想到能在现在派上用场。他的朋友们的那些遗物哈利自然有好好收起来，回魂石似乎也不是什么适合随便乱扔的东西。
所以哈利一直带着它们。这次把自己的挂坠交给借西弗勒斯之手交给阿不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挂坠上还残留着各种黑魔法施咒的痕迹，依邓不利多的能力应该能判断出来。
“这件事情我会告知西里斯。”哈利说，“等他出现就把这个交给邓不利多——”
“出现？”斯内普扭了扭嘴角，表情并不好看。“已经有一个‘西里斯？布莱克’出现了，我以为你知道。”
“……彼得？佩迪格鲁？”不得不说某种意义上两人的思维方式还是类似的，看到voldeort收走那个没什么太大能力的叛徒时哈利便隐隐约约觉察到了一点什么。
“不得不说是这样，邓不利多已经带着佩迪格鲁去魔法部交涉了……很快你的教父会找回他的清白。”斯内普的脸色更不好看了，就算是为了大局他依然没法不去厌恶西里斯？布莱克。“那这个事情就这么——”突然魔药课教授声音停顿住了。
他感到黑魔标记在燃烧。
虽然哈利由于自身实力原因并不会被那个标记伤害，但是召唤到来时还是残留有那么一点反应——碧眼男孩感觉到标记在微微发热。里德尔还是voldeort？
“如果是里德尔，那么就照着他的话做，事后再提也行……”哈利微垂下头思考着，“不过如果是voldeort，想办法立即通知我。”
“我知道。”斯内普挑起一边眉毛，非常干脆地转身踏入壁炉寻找一个可以自由幻影移形的地方。
哈利看着他的魔药学教授身影消失在火焰中，说实话他真心希望是里德尔在召唤。如果召唤者是voldeort只能说明一种情况——那小子溜出去了，并且又在策划着什么。他加紧了步子走向最近的画像，然后一无所获——但是有时候一无所获也是种答案。
“lord”斯内普看着面前赤红眼眸的男孩，他不由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召唤者是voldeort。
“看来你和马尔福确实已经知道了些什么。”voldeort用魔杖杖身轻敲着掌心，“不过看上去你很清楚自己的处境。”
对这个问题斯内普保持着他的沉默，夜色已经降下来了，他能听到面前村庄里传来的哭喊和尖叫。“lord……”
这是食死徒的袭击？事情总是喜欢往糟糕的方向发展呢——这下脱身和情报传递都成了问题。魔药学教授脸上维持着空白，身体却僵硬起来。
“夺魂咒。”voldeort声音里听上去有点什么奇特的感情在里面，“控制麻瓜去屠杀麻瓜……看上去很有效。”
是啊，斯内普精神上冷笑。面对向自己刀刃相向的亲人任何人都不会果断出手，何况那些人并不是战场上幸存下来的冷酷生还者，他们只是和平年代的普通麻瓜。黑魔王的手段还真是越来越让人不想评论……
“很‘残忍’，你在想这个？”voldeort勾起嘴角，“西弗勒斯，脸上有冷笑露出来了。”
“并不是那个意思，lord。”斯内普平静而中规中矩低下头。
“不管你怎么想，”赤眸男孩把目光投向不远处一片混乱的村庄，“这并不是我的主意。”voldeort本人喜好索命咒和钻心咒，他喜欢食死徒亲身攻击麻瓜而从没想过剩下的那个不可饶恕咒……
斯内普则皱起眉。不是黑魔王在指挥？那么剩下的答案只有一个——波特曾经提到的德国势力，那个姓梅策尔德的男人。但是如果事情是这样，那么黑魔王将自己召唤到这里来的目的……
“……让邓不利多尽快察觉到这场袭击。”voldeort脸上玩味的微笑更深了，“这可是专门为凤凰社准备的节目，就这么结束掉太可惜了。”
“是，lord。”斯内普不能放过这个机会，正好可以尽快向波特汇报这个问题。
西弗勒斯？斯内普离开了。同时村庄旁的树丛中又走出一些食死徒——黑魔王刚刚并不是单独召唤的，舞台布景当然要完美，voldeort不介意自己也去插一脚。只是他疏忽了一点。虽说汤姆？里德尔那一边的食死徒经过里德尔授意被召唤但不会前来，但是并不是只有真正的食死徒才会有标记。
西里斯？布莱克保持着自己阿尼玛格斯的形态匍匐在树丛里，安静地看着一切发生。
他拿不准该不该去找凤凰社，西里斯还不知道自己的冤屈邓不利多已经知晓。他也没办法联系到哈利，既然如此……西里斯咬了咬牙站起身再次幻影移形，不过目的地是里德尔的据点。
霍格沃茨。
“我知道了。”从哈利的声音里斯内普捕捉不到任何情绪，反而是男孩眼底闪过的一丝无奈与疲惫被他发觉。“尽快通知阿不思——我现在先走一步。”
里德尔的据点。
“我知道了。”黑发少年站起身，“感谢你的通知，布莱克先生——也就是说voldeort在场？”
“是的。”西里斯斜了一眼旁边面色不好看的贝拉，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很好。”里德尔确定自己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阻碍主魂的机会。
汤姆？里德尔并不知道哈利的身份，西里斯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刚刚斯内普应该会通知他吧，如果哈利和里德尔撞上……但是他已经没有机会想完这件事情了，依据刚刚自己提供的地址里德尔和贝拉特里克斯已经幻影移形消失在房间。
西里斯狠狠抓乱了自己的头发然后决定跟上去，幻影移形的轻响在一片静谧的黑暗中显得非常清晰。
另一边凤凰社也开始行动——这个情况下没什么时间进行紧急会议了，能联系到的人纷纷聚集在小村庄的边缘——村庄在燃烧，已经有麻瓜的警察和消防队赶过来。哭喊声，房屋崩塌声混着车辆刺耳的警笛。整个局势混乱不堪，凤凰社成员们甚至可以看到有些人还在执着锐器四处攻击。
这不是食死徒惯用的攻击模式。刚刚从魔法部赶回来的邓不利多皱起眉，这不对劲。
＝
此时梅策尔德服用了增龄剂，头发也恢复了本来的栗色。他站在阴影里看着这一切——
“果然。”背后传来冷冰冰的声音，哈利觉察到之前施在梅策尔德身上的追踪咒又有了反应。服用增龄剂的并不只有德国巫师一个人，救世主出现在梅策尔德身后而魔杖直指着他的心脏。青年碧绿的眼睛闪着冷光。
马提亚斯？梅策尔德转过身，看到了真正熟悉的那个面孔。
｛真的是你，斯莱特林教授。｝
德国巫师笑了，依然是面具一样的笑脸。“我该如何称呼你呢，voldeort先生的前任盟友？”他已经知道里德尔复活时站在voldeort身边的就是自己的导师。
“你没有必要知道我的名字。”哈利的魔杖微微偏移再次对准梅策尔德的心脏，“很遗憾，看来您就是那个家伙的现任盟友？梅策尔德先生，上次我放过了你……这次不会了。”
“……是吗。”梅策尔德收回了笑容。“这样啊……”
哈利没再多说一个杀戮咒就出了手，梅策尔德下意识就躲了过去——千年前的格斗练习，还真是怀念——斯莱特林教授战斗起来果然还是那个风格，德国巫师感到心里泛起一种无法理解的痛楚，不过只是一瞬间。
“这次，我恐怕您还是没办法杀了我。”德国巫师轻飘飘地说道，“不然你所珍惜的那个孩子会丧命呢。”闻言哈利的动作有一瞬的停滞，但是接下来攻击继续。
“汤姆？里德尔如果死掉了，斯莱特林家……”
这次哈利的动作戛然而止。本来青年像握剑一样用魔杖指着梅策尔德咽喉，这下反而被对方的魔咒擦伤了左臂。梅策尔德看着对方的鲜血从伤口涌出，表情微微僵硬了一下。
｛这些咒语是您手把手教会我的，您还记得吗？｝
哈利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微妙异常，“看来他对你说了不少呢。”
“是啊，所有必要的情报。”
“我可以不杀死你，抓住然后一直囚禁……如何？”哈利像是丝毫没有感觉到左臂上的骇人伤口，青年脸上露出一个残酷的微笑。两人背后的房屋正燃烧到最后的阶段，砖石包裹在火焰里塌落把空气染成昏黄，同时也照亮了两个人的脸。
｛我记得这个表情，就我所知，战场上面对敌人你一直带着这种笑容。｝
“……如果你做得到。”梅策尔德的声音维持着死亡一般的平静。天空突然被什么照亮了，诡异的绿光抵去了火焰的一部分色彩——巨大的黑魔标记升腾在天空。
汤姆？里德尔找到voldeort不用费多大力气的，他只是以牙还牙地来了一个黑魔标记。voldeort出现在标记下——黑魔王本人所发射的标记与食死徒的并不相同，但是这种不同只有黑魔王自己知道。voldeort知道谁在要求见面，赤眸少年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真幸运，都省下了转移注意的步骤，汤姆？里德尔亲自到场——这很好。
两个人所站的地方周围升腾起一圈火焰，在夜色中看起来简直就像一个召唤阵。
“你想继续上次的战斗？”voldeort声音带着不加掩饰的嘲讽。里德尔没有胜算，现在他知道自己的状态不知比上一次好了多少。
“不，”里德尔冰冷地回答，“我知道……凤凰社在这里，你所做的只不过是要把我当成一个美妙的靶子推到邓不利多鼻子底下。”
“是啊。”voldeort满不在乎地说道，“确实，这很明显。不过你无法阻止——”
“无法阻止？”里德尔突然冷笑出声。“我也许不能够打赢你，但是拖住你的能力我想我还是有的。”
voldeort眯起眼睛，两人四周的火焰没有预兆地升得更高——黑魔法的火焰牢笼——voldeort当然认识这个咒语。
“你不会蠢到认为仅仅这样凤凰社那帮人就会认出我？”赤眸男孩嗤笑道，手中魔杖杖尖喷出黑色的物质渐渐化成一个面具的形状。voldeort带上了面具，“我劝你最好也盖一下那张脸，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目的。”
“……没必要。”里德尔脸上的冷笑变大了。
阿不思？邓不利多显然注意到了那升腾而起的黑魔标记，当看到火圈里两个身影的时候老人确实有一瞬的呆愣。他很熟悉voldeort年轻的脸孔，邓不利多注意到另一个身影裹在袍子里，脸被面具遮得很好，身形上看是个少年。食死徒……？不，不对，这圈火焰是束缚类黑魔法，这到底——
老人想归想手上没停，金色的光芒将火圈炸开一个口子。他就那么走了进去，老魔杖稳稳握在掌心。“汤姆，是你吗？”
“勉强算是……邓不利多教授。”里德尔微笑着回答，他看着老人的眼睛。邓不利多惊讶地发现里面没有盛满着他所熟悉的那种憎恨。但是接下来汤姆？里德尔的行为把在场的其余两人都彻底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