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暗香作者:肉书屋
[HP]暗香第10部分阅读
ald按着通讯宝石说，“我要你们最迟在8月初完成一切后续工作，8月10日前把我们的人统统撤离隐蔽。”
“天哪，”veronika惊呼道，“这根本来不及……”
“什么来不及？”通讯中突然插入小sylvia的童音来，“gellert，你怎么跳进核心圣徒的总线上通话了？”
兴奋过头的失误啊……grdelwald扶额，自己居然在这时候犯了如此失误。幸好这些事情本来就可以让核心圣徒们知道。
veronika默了一下，然后继续说：
“如今还只有美国的麻瓜掌握了核武器。战争停止后会造成严重失衡。”
“这个简单啊，”小sylvia飞快地答道，“我之前已经看到了美国对日本投下核武器的预示，你们做个手脚，让一颗核弹不爆炸，借日本人之手送去苏联就行了。”
核心圣徒们都有点发呆。
他们想过绑架、诱拐、偷运技术秘密等等无数方法，唯独没想过“白送”……
或许是因为——圣徒都是吃不得亏的嚣张分子，又有黑龙levi带头连自己人便宜都要占，考虑计划下意识中就开始计算得失了。
grdelwald想了想，大笑：“veronika，照办吧。”
后来在麻瓜的历史中，记载着1945年7月底，美国准备了三颗原子弹，计划目标是日本的广岛、小仓兵工厂和小仓、长崎这三处。由于天气因素，8月9日计划轰炸后两个目标时发现小仓上空天气实在太恶劣，无法投弹，最后带去的两颗原子弹都投向了长崎。
和圣徒们精心策划地一样，其中一颗没有爆炸，另一颗偏离预定位置几乎2000米。
当时日本长崎的防空报告准确地记录说：
一、本日10时50分b—29两架，自熊本县天草方向北进，经岛原半岛西部橘湾上空入侵长崎市上空，11时2分投下附有降落伞新型炸弹2个。
二、上述炸弹断定为攻击广岛类型的小型炸弹，估计虽发生相当多的负伤人员，但较之广岛被害程度极轻，很少发生死亡与倒塌房屋事情。
日本人很清楚，自己国家目前已经成为战败国，要制造原子弹已不可能，而且帝国大学的原子加速器已遭到了美国飞机轰炸的破坏，要想挽救日本只有一条出路，这就是将原子弹交给苏联。
一切都在掌握中，伪装成端茶倒水的侍从及警卫的高阶圣徒们甚至连记忆修改咒都用不到，闲闲地站在会议室内外听着麻瓜们得出这唯一的结论。
随后，就是两个麻瓜大国间拉开序幕的军备竞赛，以及grdelwald与dubledore即将到来的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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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有所期待的会面
夏日飘着薄荷清香的大客厅中，冥王grdelwald斜靠在沙发上，喝咖啡，发呆，身旁小sylvia坐在书桌上握着通讯宝石，一板一眼地遥控指挥圣徒们撤离隐蔽。
“……那些实在没什么使用价值的初代时间转换器、黑魔法研究资料都留下一些，这次好歹要让魔法部的白痴们以为那是我们真正的基地……levi教授啊，你那些自爆用的人偶拜托务必装饰得像一点呀……”
总算长高了点。grdelwald看着自己宝贝小公主坐在桌子上晃来晃去的样子，微笑。
8月初的行动，已经完全是这孩子一手包办，完美得让grdelwald不得不赞叹。因为先知天赋，小sylvia将计划的每个细节都考虑到了，此刻她会在那里通过宝石再碎碎念一遍，完全是打发时间多过预防万一。
随着小sylvia的成长，先知天赋已经渐渐发展成熟。
“7岁完全掌握预言天赋，在silvergs家族中的确比较少见，不过也不是没有先例。”夜影这样说。
于是，将绝大多数部下都陆续移交了小sylvia，grdelwald如今名义上的直属圣徒，仅有一些加入时间不长，能力有限的新人了。
“重新取个名字？”grdelwald提议道。
“不了，还是叫圣徒，”小sylvia扁扁嘴，“你约定的是‘解散你全部部下’，可没说你有权解散一切叫做‘圣徒’的组织。而且我将他们隐蔽得很好呢。”
“我的sylvia自然会将后续处理得很好了。”grdelwald微笑。
转移圣徒从属的计划比他预料的更顺利——全部高阶圣徒和绝大多数中阶圣徒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转移到小公主属下，只有很少数意志不太坚定的家伙依然留在冥王自己这边观望……不聪明的这部分，自然会被修改记忆后牺牲掉，就不知道他们庆祝完自己的“大步升职”后，面对被解散的厄运会不会吓呆。
“啊，对了，还需要见证人……”grdelwald装作没看见小sylvia哀怨的眼神，问道，“帮我提前通知记者了么？”
一沓报纸被气鼓鼓的小sylvia丢过来，grdelwald接住这些头版头条几乎完全一致的报纸，失笑。
“乖，你也知道这只是计划的一部分。”
“我只知道gellert要扔下我一个了！”小sylvia怨念。
grdelwald起身，将闹情绪中的小女孩抱进怀里安抚：“谁说我要扔下你，不过换个地方住，你随时都能跑来我身边。”
“可是……”
金发魔王温柔地拍着她的背，解释道：“安心，我的宝贝……”
旁边壁炉突然蹿起紫色的火焰。
小sylvia在grdelwald怀里眯眼斜视了一下壁炉，立即变脸比变天还快地放声大哭。grdelwald愕然地转头，瞧见dubledore呈僵硬状跨出壁炉，望着挂在自己身上洋娃娃般可爱的女孩一脸纠结。
“……别顽皮了，”grdelwald立即明白过来小公主这是在给dubledore下马威看，不禁扶额，“真是宠坏你了，还不快点回房间去。”
不过决斗是明天，alb今天跑来干嘛？
小sylvia抹着眼泪出门，不过从grdelwald的角度看，这孩子正在手指缝底下洋洋得意。因为dubledore很明显已经有点小愧疚了。
这使坏的招数到底是谁教的？冥王grdelwald哭笑不得，他转身锁门，用魔杖从空气中抽出一把印花布椅给dubledore。
“坐吧，alb。”
几十年没见面的两人都站在原地没动，神情复杂地望着对方。最后dubledore终于先问道：
“那孩子……你要怎么办？”
知道两人要决斗，以及输的一方如果是grdelwald，圣徒就会解散，各国魔法部都不约而同瞄准了有预言师家族血统的小公主。其实dubledrdelwald提前见面，纯属实在放心不下那个会被卷入漩涡的小孩子。
“我的孩子，”grdelwald眼中透出一丝骄傲，他微笑点头，“你就这样将她丢进黑暗森林，她也会安然无恙地自己走出来。”
“孩子是无辜的！”dubledrdelwald面前，蓝眼睛里冒着火，“gellert！你怎么直到现在还是这样冷血！你——”
他僵住，因为grdelwald垂下眼帘，扭头轻笑。那曾经如此熟悉的动作让dubledore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忘了什么重要的因素……
“alb，你还是……那么像一个标准的gryffdrdelwald温柔地望着面前的人，语气中却是满满的好笑，“可是我的sylvia，绝对是标准的slyther。”
“你以为我还像当年一样什么都不明白吗？”dubledore压低声音，紧盯着面前这金发的混蛋，“slyther才是四个学院中最柔软的，你们这些向来自以为是的、别扭的、麻烦的、心思细腻最会伪装的贵族！”
他从怀里抽出一本剪报，砸在grdelwald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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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晚餐
“所以，这就是你提前来找我的原因？”
grdelwald随手翻了翻那本东西，毫不意外地看到其中混着大量麻瓜报纸和dubledore的字迹。
“对，”dubledore苦笑，“要不是那个孩子曾经向我炫耀自己的剪报情报册，我怎么可能注意到这些东西，gellert你瞒过了整个巫师界！”
“sylvia？！”grdelwald脸上顿时挂了霜，“你在说，她和你联系？！”
自己宝贝女儿居然能从自己眼皮底下和dubledore联系？！
“怎么……”dubledrdelwald的不对劲，“gellert，不要怪孩子，其实，她在知道我是谁之后，就再也没和我联系过。”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谁，grdelwald暗想，不过既然这孩子有本事绕过自己如此严密的情报网，似乎也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所以，你现在是想做什么呢？”grdelwald扬起微笑。
“我只想知道真相。”dubledore斩钉截铁地答道。
grdelwald拈着剪报晃了晃，轻柔地说：“都在这里了，你已经知道了。”
“不要把我当傻瓜！”dubledore几乎跳脚，“我要真相！我不相信你只为了结我们之间那个未完成的决斗，我不相信你会为了ariana的事情愧疚，我不相信你竟然大张旗鼓和我用决斗赌下圣徒的未来，gellert！我绝不相信你收养那孩子只是利用她的天赋而已！”
“你不知道的话，会比知道更快乐啊，”grdelwald云淡风轻地颔首，“你非要的话，那么，我告诉你，我想退隐。但我没想到追来的人会是你。”
两人相对无言。
充满薄荷香味的会客厅中，微风扬起丝帘。金发的grdelwald和棕红色头发的dubledore站在窗下，逆光中周围一圈魔力的虹彩若隐若现。
没想到……追来的人……是我？
dubledore咀嚼着这句话，心里一直以来的沉重感突然有所消退，他终于苦笑着摇头：
“你是最了解我的，比我了解你，还要深刻……怎么会没想到呢？”
恐怕你只是想在隐退时，趁机将“打败黑魔王”这荣誉送给我吧？
“alb，你让自己变老了，”grdelwald轻声说，自动回避了dubledore的问题，“不过日后的事情，如果是你的话，我倒是很放心。”
对付那个毛头小子voldeort，身为他的老师，dubledore会占据真正的优势——即使前方的路程还很长。
而且，dubledore对这个重任会甘之如饴，因为他比自己善良。
“你不用放水！”dubledore咬牙切齿，面前这混蛋居然还敢说！那些沉重到底是谁造成的啊？！“ariana的死我也有份！明天我们最好能就此了结！——但是你敢把麻瓜世界里那些‘专门制造巧合’的部下收回来，我就和你没完！”
grdelwald大笑。
“我已经撤回了哟，alb，大局已定，你不用担心，麻瓜也很聪明，知道应该怎么办。”
dubledore听到那个“大局已定”，默了。
的确，昨天远东的日本都已经宣布投降了，麻瓜世界大局已定。想想要是grdelwald还把人手留在麻瓜中间，才是真的别有用心。
魔王笑着端起茶杯，补上一个很切合当前时间的邀请——
“一起吃晚饭？”
偌大个城堡中已经只有两个家养小精灵和一只手数得过来的低阶圣徒仆从。北欧这处临时总部也在即将遗弃之列。只是表面上的掩饰工作依然很到位，dubledrdelwald走下楼梯，四处物品都整整齐齐，应有尽有，看起来似乎一直有很多人在城堡中内外打点。
小sylvia扁着嘴，正趴在餐厅长桌子上点蜡烛，每个金饰扶手椅上都被她放着一个娃娃，餐盘旁摆着圣徒标志……
“你在干什么？”grdelwald笑问。他只是从宝石里通知了留守人员，自己要和dubledore用餐而已。
“我让他们全走了，”小sylvia瞪dubledore，“这样他就别想认出来谁是圣徒，哼。”
dubledore摸摸鼻子，自己貌似被小女孩彻底当敌人处理了。
“那你呢？”grdelwald扬扬眉头，桌子上放着小公主的名签，可对应的小椅子上也是一个金发布娃娃。每次吃饭都要赖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孩子居然也不打算留下来了？难道自己还得想想办法让小sylvia不要和alb闹得太僵？
小sylvia点上最后一根蜡烛，拍拍手小心地跳下桌子，一挥魔杖让满桌盛宴出现，然后端起自己大大的餐盘，堆上各种食物，转身走人。
“祝gellert烛光晚餐快乐。”她一面走一面小声嘟囔。
两个成年巫师囧然对视一眼，沉默着在唯二空着的位子上坐下。真要“祝gellert烛光晚餐快乐”的话，那旁边这么多明显是施了各种咒语，一有动静就会跳起来无差别攻击的炼金术娃娃又是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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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观战
公元1945年8月17日，欧洲巫师界历史中一个被永远纪念下来的日子。
对此，小sylvia撇嘴：“研究历史的人都是傻瓜，很容易被骗。”
他们将决斗地点选在了nurngard（纽蒙迦德）的黑色高塔前，那片黑曜石地面的小广场非常适合他们施展魔法，却相当不方便记者围观。这让获准作见证的欧洲知名巫师记者们极端怨念——但是要让他们冒着被四处激射的魔法误伤这危险，深入现场，他们还没这种胆量。
而远观的时候，魔法光焰华丽无比，至于具体过程，别指望看清了。
金发洋娃娃一样可爱的sylvia穿着一件丝缎织锦巫师袍，领口袖口都是蜘蛛网一样轻柔繁复的洁白蕾丝边。和眼睛一样翠绿的宝石领扣上挂着一根金怀表链——grdelwald最后那一块通讯宝石现在也交给了她。
陪着小sylvia的是核心圣徒橙，veronika（薇罗妮卡），她在英国巫师界的公开身份是社交界小有名气的女巫，经常做慈善事业。因此，当记者看到veronika穿着一身白色金饰巫师袍出现在场地外，一手牵着小sylvia的时候，并没有质疑她的出现。
“veronika小姐，如果黑魔王grdelwald在决斗中失败，您将要收养他的女儿么？您当真像传闻中所说的那样，可以接纳被最邪恶的巫师带大的小孩子？！”希腊魔法部的一个男记者冲上来质问道。
“当着孩子的面批评她的亲人，实在很残酷。”veronika责备地瞪了对方一眼，同时握紧小sylvia的手——小公主的魔杖就藏在衣袖里，要是她发飙起来给这人一顿钻心剜骨，事情可就大条了。
幸好，小sylvia的注意力全在场内。
由于veronika是英国人，又是dubledore提议邀请来的客人，欧洲魔法部的代表都毫无办法——想要趁机拐走有预知能力的孩子，总得师出有名吧？
dubledore并不知道veronika是核心圣徒，他在情报网的诱导下，一直以为veronika的邻居，两个做粮食交易和投资的低阶圣徒，才是grdelwald英国眼线的重要成员。
“veronika小姐，”另一个不死心的魔法部代表说，“请原谅我的失礼，但您身为未婚女巫，又是中等贵族，现在领养孩子有碍您的婚姻幸福……”
veronika回眸一笑，美艳的橙发和长袍掩饰不了的好身材让记者连按快门：“我相信一个善良有担当的男巫，会理所当然的支持我爱护一切幼小孩童。”
美色无敌，魔法部御用记者们彻底熄火。
小sylvia板着脸瞪视场内，怨念几乎形成黑烟袅袅升起。猫又就藏在她脚下的影子里，不过周围巫师们都没发觉这种极端罕见的魔法生物。
“silvergs小姐，”一个浓妆艳抹的女记者露出自以为和蔼的微笑，向小sylvia俯身，“你觉得，谁会赢呢？”
“albpercivalwulfridubledore！”
小女孩咬牙切齿地说。
天杀的dubledore，居然敢对我亲爱的gellert爸爸玩真的！
小公主完全无视了这两人其实都对对方没怎么留手的事实——男人之间的战斗其实总是认真的，grdelwald即使早就预计要败，也不会一上来就放水。那是对对方极不尊重的表示。
她话音没落，周围记者就一片惊呼。
“天哪，这么小的孩子就能正确说出dubledore的全名！”
“据说她有不可思议的预言天赋！难道是真的？”
“那么dubledore教授确实可以获胜？”
……
veronika眼角抽搐，这群混蛋，在将圣徒如今最高领导者当做普通小孩不说，眼下看起来，竟是将小公主当做傻瓜了？一周来哪家报纸上没提过dubledore的全名啊！
小sylvia却狠狠翻了个白眼，低声冷哼：
“那不正是你们所希望的结果吗？”
虽然那也是grdelwald计算的结果。如果不用核心实验室中研发出来的各种作为副产品的恶毒魔咒，不用圣徒们发明的各种强大炼金术防具，他的实战能力和dubledore属于□开到五五开之间，只需要在关键处稍微留手就能如愿以偿地败掉——
——但不是现在这样！
“gellert！！”
小sylvia尖叫一声，挣脱veronika的手冲向一片攻击魔法交织的光芒中心。也正是这一瞬间中，grdelwald的魔杖脱手而出，整个人被抛飞出魔法组成的光圈。
一片相机的咔嚓声中，dubledore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grdelwald脸色惨白地捂着胸前的伤口，指着那只落在dubledore面前的魔杖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