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gellert，到时候我可以安排一些事情给他们吗？”
“如果你觉得有必要的话……”grdelwald话音未落，没关的房门外传来圣徒们的招呼声。
“……找到了吗？”
“……毁了那几样诅咒样品，冥王大人回来肯定要发火……”
“猫就是猫……”
“呜——”墙角的猫又摆出一脸无辜状，看得grdelwald突然相当无语。
这年冬天，大雪来得特别早。欧洲的局势似乎在天气的推波助澜下，越来越有益于苏联军队。sylvia没有去麻瓜世界，却也通过圣徒无孔不入的情报网知道了——愤怒的纳粹正在各地集中营中一天比一天疯狂地进行着大屠杀。
grdelwald一面用恐怖袭击对各国魔法部施加压力，一面已经着手救援麻瓜。
“没有麻瓜，巫师的日子未必好过。”
grdelwald这样说着，眼里流露出一丝嘲讽。英国小子的动静，他怎能不知？呵，恐怕以后巫师界真会有一场浩劫……
不过那也是某些脑子还停留在中世纪的人自找的。grdelwald翻开行程表，突然愣了愣。
“sylvia，明天有空么？跟我去见你的熟人。”
“有！”旁边小一号的书桌旁，小女孩兴高采烈地说。看来就算没空，她也要熬夜挤出时间来黏在冥王身上。她随即歪歪脑袋，疑惑地问：
“谁啊？”
grdelwald微笑。
那是德国元首派来的特使，专程向grdelwald求助来了。
次日上午，窝在grdelwald怀里的sylvia打量着周围清冷萧瑟的麻瓜街道，皱眉。
“gellert，有人埋伏。”
“麻瓜实在胆子太小。”grdelwald浅笑，一手抱着sylvia快步走进临街唯一开着门的酒馆。对方已经在里面显得坐立不安，一看到grdelwald现身，随即跳了起来。
sylvia瞪大了眼睛——面前这个纳粹军官，正是曾经照料过自己的人。她疑惑的扯扯grdelwald的衣袖。
grdelwald笑着在桌旁坐下，将sylvia放在自己膝头。
“grdelwald先生，元首期望您能给予我们更多帮助……”对方很明显早已习惯了grdelwald的作风，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的说明了一下状况，并递过来几份文件。
他完全忽略了小sylvia。
“我的条件还是那样，”grdelwald冷笑着翻看文件，“每给我一千个犹太人，换一条命。——人要由我的部下去挑选。”
“元首已经同意了。”这个军官答应得飞快。看样子，被屡次暗杀的德国元首的确很紧张自己的安全。
简单的会晤在达成协议后匆匆散场，那位军官只礼节性的提了一句：
“……您的女儿很漂亮。”
他匆匆离去，sylvia难以置信地低声问道：“遗忘咒？”
“不，”grdelwald微笑摇头，“是你自己变了。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像levi的人偶一样。”
——————
44圣诞
镜中的小sylvia，一身织着云烟般美丽花纹的缎面长袍，几乎长到腰际的金色长发像极了grdelwald，深翡翠色的眼眸中闪着丝丝光影。
她托着一个卷轴走进书房，十二圣徒都在那里，甚至从未露面过的紫，一个身穿套头羊毛衫的麻瓜。grdelwald正在轻声向这个看起来儒雅活泼的麻瓜解释：
“……不用操心那个毛头小子，你也知道我和德国的合作关系重点在怎么把犹太人拐走……不，就算他破译密码知道了什么，也不会给我添麻烦……”
“……这一点上，我宁可冥王你派个人给他一打遗忘咒……啊哈，可爱的小sylvia，圣诞快乐。”
grdelwald环顾了一下在场各个显得很随意的部下们，轻笑：
“那么，从现在起，我就正式将这边的职责移交sylvia了。”
“我们没什么意见，这两个月以来，那些日常公文她处理得都很顺利。”白柔声说。
汗，那些文件多半都简单到只需要签字存档……圣徒高层中如果没有接到安排，一般都是自己在做自己的研究，早已形成了既定的体系。
十二圣徒个个都点头赞同，veronika（薇罗妮卡）故意哀叹道：
“我这下可得两头跑了。”
“橙，你可以请辞啊。”蓝衣圣徒用卷轴挡着半张脸偷笑。
“不不，小公主那么可爱，少看一眼都舍不得啊，”veronika立即抗议，“何况没有我和灰的监控魔法支持，看你们哪个在魔法实验中能从头盯死魔文阵到底。”
圣徒们都笑了起来。
没有什么复杂的仪式或其他手续，grdelwald摘下自己绿宝石领扣，俯身给sylvia挂在丝质白围巾上。sylvia看到他的衣襟里多了一根怀表的链子，末端缀着另一枚绿宝石，显然那就是冥王属下新系统的紧急通讯宝石了。
“按着它，”grdelwald说着，将sylvia的手覆在绿宝石上，“然后将你的魔力注入。”
随着魔法光晕在每一位圣徒的指环、袖口、发卡之类的地方亮起，sylvia恍然大悟：这个宝石中的设定一定提前修改好了，只有特定的人的魔力才能激活它，并和其他宝石的持有者联系。
“调试完毕——”黑龙levi拖着长音，有点兴高采烈地说，“没有任何问题。圣诞快乐，各位，接下来总算可以高枕无忧了。”
“还不行呐，”红鸢alice嘟着嘴，“冥王还缺一个最后的脱身之计，我们是从现在起就彻底远离泥潭了，冥王和橙、灰两个还在里面呢。”
“我向你们保证，不会太久。”grdelwald胸有成竹地轻笑。
众人围拢着房间正中的圆桌坐下，家养小精灵随即奉上了精致的圣诞节大餐。sylvia窝在grdelwald怀里，端着一碟装饰草莓的巧克力蛋糕用叉子戳了戳。
刚才握着宝石的瞬间，她觉得自己看见了一个朦胧的景象——漫天飞舞的花瓣中，grdelwald和dubledard（纽蒙迦德）门口对视……
……发生了什么事情，能让他们都神色郁郁？
管他呢，反正grdelwald会一切都好的。
这样想着，sylvia将注意力转向蛋糕。烤得温暖松软的蛋糕撒上坚果粒，再加上周围核心圣徒极端难得的齐聚一堂，她觉得这个圣诞节太幸福了。
dubledore今年依旧给小sylvia送了礼物——一只从麻瓜商店里买的小熊。鉴于如今麻瓜的战争还没消停，这礼物倒也挺珍贵的。
“他每年都送礼物给我，我要回赠什么呢？”sylvia曾经这样问grdelwald。
“把你壁炉旁的超大号花袜子打包送回去，反正在你这儿也是纯属摆设的东西。”grdelwald坏笑。
于是，这年圣诞，dubledore打开游隼送来的那个礼物盒，意外地看到了一双金红相间，鲜艳至极的超大羊毛袜……
他默了。
几十年前，dubledrdelwald的圣诞礼物时，就是这么一双羊毛袜——grdelwald这家伙忙于做魔法食物的实验，直到深夜才想起来明天就是圣诞节了，顺手从壁炉旁抽了做装饰的袜子打包当做礼物，空投进dubledore卧室。
grdelwald可能早就忘了这一小插曲，不过dubledore依然记得自己次日早上打开盒子时的呆滞……好吧，其实每个和grdelwald关系比较熟的朋友多多少少有机会被这么应付，谁叫这个研究癖拿着坩埚和魔杖就不记得时间。
——现在小sylvia也被传染上了这一作风了？dubledore突然有点儿无力。
不过袜子还是很厚实舒服的，稍微缩小一点就能配着睡衣穿。而且，圣诞节一般也没人能收到羊毛袜当礼物吧？dubledore摇着头，依然把这双没有一星半点儿贵族品味的袜子好好收进衣柜里。
4546
45风浪渐起
1944年，巫师界迎来了一个风波频起的黑暗序幕。
1月初，似乎是为了以此标志着这年的开端，西欧几国魔法部部长在一周内连续失踪。直到1月21日，冥王grdelwald才对各个报社都要咬断了笔杆编造部长去向的记者们宣称：
他们在nurngard（纽蒙迦德）里了。
为什么？哈，冥王大人亲自下令动手的，谁叫他们拿了圣徒给的好处还转回头来把冥王列入恐怖分子。
尽管谁也不知道如今巫师界哪些人和产业属于圣徒，但是既然冥王说了是，哪个记者或报社社长能在自家魔法部长被关到黑塔里哀嚎之后，还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和冥王作对？
巫师界有史以来头一次见识到了什么叫用拳头说话。
被刺激到了自己脆弱的神经之后，站在魔法部后面的几个古老贵族站了出来。声称要在一个月内解决掉这个冥王。
小sylvia端坐书房，闲闲的和黑龙levi移动魔法机关的枢纽——一副在城堡模型里玩的棋子，把那些闯进城堡来的杀手和刺客当猴耍。
上点档次的暗杀，继durstrang老校长konstant（康斯坦丁）后再也没见到……不，依旧有那么一两个，不过很可惜，尝到甜头的猫又会在第一时间冲来享受它的美味诅咒大餐；而早已对此做了全方位预防的圣徒们只要把人当场用各种魔道具堵住，后续自然非常简单。
“怨念和诅咒，可是养我家馋嘴猫的最佳粮食啊。”小sylvia抱着胖了一大圈的猫又感慨不已。
“让它减肥！”黑龙levi冒烟了，照这个趋势下去，那只猫又脖子上隔离死气用的炼金术项圈迟早要重做。
猫又在小公主怀里嚣张地翻白眼。
开春以后，第二轮被后人称作“大清洗”的行动开始了。欧洲巫师界绝大多数曾经在公众舆论上指责过圣徒的贵族纷纷遭到袭击。这些人都是“巫师至上论”的支持者，短短的半月内，巫师界因此而变得人心惶惶。
那些守旧的贵族已经秘密聚会了好几次，死硬派甚至在报纸上谴责冥王在破坏巫师的团结和根基。看到麻瓜都已经扭转了战争的形势，迟早能争取到自己的权利，很多贵族都有一种巫师优越地位被毁之一旦，麻瓜有的我们现在却没有了的愤懑。
grdelwald回答他们：“你们可以选择团结起来臣服于我，就像你们觉得麻瓜应该臣服于巫师一样。”
“gellert，”小sylvia担心地问，“这样行吗？他们会在你收手以后全部投向英国的voldeort，就是那个riddle，你知道的……”
grdelwald扬起一个肯定的微笑：“我就是要他们反扑出来，至于拉谁做旗帜，是他们的自由。”
“gellert，这样会引起战争。”
“只要还有一丝火种，这样内耗的拼斗就会为未来巫师的发展清理出一片天地来。我要世人自此以后，将‘巫师至上’者视作真正的大敌。”
冥王是要借战争摧毁自古以来的陈旧观念。
sylvia睁大眼睛望着grdelwald，惊叫：
“你把riddle也计算进去了！”
“谁叫这小子半年来完全走在我不加以利用都算浪费的道路上。他现在可以感谢我送他这么多未来的拥护者。”grdelwald冷笑。
“那，最后迟早总有人会站出来维护正义的吧？”sylvia扁扁嘴。grdelwald喜欢做坏人，她自己也没博爱到愿意牺牲小我推动历史的份上。
“拭目以待。”grdelwald晃了晃杯中的红酒，回到书桌旁。
迟早总会有另一些人站出来，然后他就顺理成章地离开舞台，之后抱着自己宝贝的小公主过完余生……或者，在那时，还可以去英国见见那个人……
grdelwald微笑着在桌上下一份文件上签下名字。现在只要不断施加高压给整个巫师界，就能缩短需要等待的时间了。情报部已经在密切监控事先择定的几个可能人选，暗中提供机会让他们发展，提高实力，直到某一天他们中的一个为了巫师界的前途站出来。
……嗯？
grdelwald眼色暗了暗，随即飞快翻过前一页的候选名单。
dubledore大名赫然在列。
他……已经在发展自己势力，准备……振臂高呼，主持大局？别开玩笑了，他在这方面根本就没什么经验啊！
grdelwald苦笑着叫来veronika（薇罗妮卡），吩咐道：
“第7号候选人，如果各项证据表明他是认真的，那么当做重点协助对象。”
veronika突然觉得有点嗓子眼发干。她深吸一口气，低着头应道：
“他的确是认真的……”
——————
46两人的心意
走出魔法部，dubledore望着苍白的天空叹了口气。
这下那个可爱的孩子再也不会出现在自己办公室的镜子里了吧？
次日报纸上就会出现自己表明立场的声明，他将站在最前方阻挡grdelwald扩张势力的脚步。说不定，在不久的将来，两人就要决一胜负。
但是dubledore并不后悔。
他已经通过一些熟悉的朋友，对那些直奔grdelwald而去的暗杀者略知一二。埃及诅咒师，北欧亡灵法师，东欧德鲁伊……那些贵族从四面八方请了各种各样危险人物，一掷千金只要能杀掉grdelwald。
然后，这些人个个如同泥牛入海一去不复还。
要不是远东那片大陆上，魔法界与麻瓜的凡尘俗世完全隔绝，恐怕这些急疯了的贵族们连那边的高手都要请。
那么grdelwald呢？
他的城堡位置都在4月初被捅了出来，被人在地图上画了一个大大的红叉登到了报纸上——报社居然没被全部杀光灭口这个情况，倒没引起什么人的重视，就连那些大贵族的附庸们都专心揣摩起如何潜进去下毒。
dubledore在看到这条新闻之后，握着报纸发了很久的呆，随后终于打定了主意。
gellert，可能我还是无法忍受自己看着别人去杀你……
或者如果可能的话，我并不想对你举起魔杖。
然而无论dubledore出于怎样的心情，惊喜地魔法部和英国人依然相信他一定能战胜grdelwald。
当小sylvia次日将报纸放在脚下踩的时候，整个欧洲都开始相信，只有dubledore可以做到这一点。
幕后不乏grdelwald故意地推波助澜。
“他竟敢，他竟敢！”sylvia像只小兔子一样准准地在报纸头条照片上蹦跳，每一脚都蹬在那个留着赤褐色胡须的巫师脸上，“他竟敢这样欺负gellert！！！”
grdelwald走进书房，看到的就是自己小公主难得一见大发脾气的样子——不过这杀伤力实在很有限，倒霉的除了报纸外，连个花瓶都没波及。
轻轻把小sylvia抱起来按在怀里，grdelwald安抚道：
“没事，乖，我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什么？”
“可是，可是……”sylvia一脸就要哭了的样子，看得grdelwald不禁又揉揉她脑袋。
地上报纸里，每个图片中都举着“抗议虐待巫师印刷品”的牌子，没有一个人还敢从图中露面——头版那个dubledore的采访显然是被刷了无数个固定咒，变得比麻瓜照片还静止。
grdelwald一手紧抱着小公主，一手用了个无杖无声的飞来咒，看着脸上挂着脚印的dubledore照片哭笑不得。“sylvia，”grdelwald绞尽脑汁想着用词，“比起其他人，我宁可是dubledore，因为……”
sylvia皱着小脸，扁着嘴，瞪着grdelwald：
“我决定要讨厌他了。”
“……我喜欢他。”
grdelwald平静地说，一面立即给自己设下减音咒——小sylvia果然尖叫起来。
“gellert！！！”
“这是事实。”没必要对自己的孩子撒谎，grdelwald苦笑。
“gellert，为什么，”sylvia无比纠结地问，“他要杀你！你还喜欢他！！”
“如果是他，那死亡也没有什么不好接受的。”grdelwald低声说，抱着小sylvia在扶手椅上坐下。他现在正为如何让小公主
[HP]暗香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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