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药教授狼狈的在巨木棒之下闪躲着,木棒挥舞间的风压加上它砸碎时飞溅起来的碎石,又让魔药教授身上多了不少伤痕,而此时的他,完全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一味的闪躲着。
现在不是硬拼的时候魔药教授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再次躲开了大棒的攻击。
他突然想起曾经花费了四个月的时间,帮好友炼制的那瓶“防魔药水”,因为炼制过程非常漫长,加上那些异常珍贵的材料,让魔药教授对那四个月的辛苦记忆犹新,尤其是,取自不知名生物上的灰色岩石粉末
处理这个粉末的时候,卢修斯好像还特别提到过,这种粉末非常的珍贵,也非常的危险,它能让不小心吸入它的人丧失部分魔力,可如果按照一种古老的配方将它制作成魔药的话,它甚至可以抵挡阿瓦达索命!
而那种诡异的颜色,和眼前独眼巨怪皮肤的颜色,好像非常的相近呢他从刚才开始就感觉到,原本已经慢慢开始增长的魔力,在跟这个家伙近距离接触了一会儿之后,竟然开始慢慢的减少,这种奇怪的特性,让还在闪躲中的魔药教授两眼放光,无论如何,都要把眼前这只巨怪给搞到手!
如果真是像自己想的那样的话
突然振奋起来的魔药教授,开始开动大脑思考对策,而同时,独眼巨怪面对着该死的不跟自己正面对敌的人类,也开始慢慢变得焦躁起来,尤其是那双黑色的眼睛里突然闪烁着古怪的眼神看着它的时候,让挥舞着大棒的巨怪之王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唔如果它的皮肤是完全抗魔法的话,魔药教授的视线移到了独眼巨怪脑袋上那只血红的眼睛上,那里,应该是它最脆弱的地方了吧?在巨怪突然亢奋(其实是害怕)起来的疯狂攻击中,魔药教授脑海中刚刚抓到的一点头绪,就被左小腿传来的剧痛给打断了
该死的!因为思考而稍微迟滞了下躲避的动作,他的左小腿被巨木棒狠狠砸进了地板之中,突如其来的痛楚,让魔药教授痛的倒抽一口气,根本无法好好思考,而深深陷入地板裂缝中的左小腿,也让他根本无法再次闪躲巨怪再次砸向他头部的木棒
要死了吗?迟迟没有听到救援脚步声的教授,在左小腿上传来的阵阵热辣辣的痛楚和头上木棒带来的风压中闭上了眼睛
再来一次,竟然还是没有能改变什么带着遗憾,他微笑着,等待着自己的死亡
“%&_”等待了半天,原本应该砸在他脑袋上的木棒却奇怪的停住了,接着,魔药教授听到巨怪低沉的嘟哝声,然后,一只巨大的手掌圈住了他的腰
“唔!”那股巨大的力量将他整个人从地上拉了起来,让原本陷入地板的左小腿处传来了撕裂的剧痛,魔药教授在剧烈的痛苦中睁开了眼睛,然后发现,自己被巨怪紧紧的抓在了空中
“咕噜噜”一阵巨大的腹鸣声从巨怪的肚子中传来,抓着魔药教授的巨怪流着口水的样子让魔药教授嘴角抽了抽。
明显,这家伙经过了长时间的运动,肚子饿了看着眼前打算将自己当做宵夜的巨怪,魔药教授自嘲的牵动了一下嘴角,不过这样也好,因为被它抓在手里导致魔力飞速流失的魔药教授垂下了眼帘,挡住了眼中一闪而逝的光芒。
他在等待,等待一个时机,现在的他根本听不到外面传来的纷乱的脚步声,他努力的调匀自己的气息,等待着巨怪将自己送到嘴边的那一刻。
“咕噜噜”又是一阵巨大的鸣叫声,巨怪显然已经等不及了,魔药教授可以感觉到自己在移动,慢慢的巨怪在把食物送到嘴边之后,原本死死锢住他身体的十指微微松动了一下。
就是现在!
魔药教授眼底闪过一丝精光,猛地抽出左手,对准巨怪的眼睛怒吼了一声:“avadakedavra!!!!”
飞速闪过的绿光在瞬间就夺去了独眼巨怪的生命,它轰然一声往前栽倒,而用尽自己最后一丝魔力的魔药教授整个人也随着巨怪松开的手指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失去了生命的巨怪像一座山一样向自己压过来
“教父!!!!!!!”
“snape教授!!!!!!”
“sever!!!!”
“统统石化!!!”五个不同的声音瞬间响起,将另外一只准备冲向没有反抗能力的魔药教授的巨怪给定在了原地
在众人惊慌的叫声中,魔药教授突然感觉自己的领子似乎被什么东西抓住猛地往后一拽然后,就是铂金色的脑袋猛地钻进了自己怀里,浑身颤抖的抱住自己的教子,和在一边,拉住自己袍子不放的,翡翠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心痛光芒的黑发格兰芬多
还有那个换了一身粉红色星星巫师袍,总是爱吃甜食的老蜜蜂,以及他背后的三只被完全石化了的巨怪
该死的老蜜蜂,总是来的这么慢,狠狠的丢了个眼刀给那个讨厌的家伙之后,魔药教授放任自己沉入了黑暗之中
治疗(上)
“真不敢相信!!!!”检查完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的男人的身体情况后,庞弗雷夫人一把拉上帘子,愤怒的看了一眼等在一边的众人“你们竟然让他伤成这样!!!“她挥挥魔杖,一排装着各种药水的瓶子乖乖的从旁边的柜子里飞到了桌上。
“右手臂里的骨头全部碎了!哦,不!是全部变成了粉末!!后背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还有左腿上的伤,这么严重的伤势,梅林啊!我简直不敢想他是怎么在那四个怪物的攻击下活下来的!!!”愤怒的医疗翼女王恶狠狠的瞪着听到她的诊断而脸色发白的众人,然后她的视线落到了某只白胡子老蜜蜂的脸上。
“邓布利多!我需要你的帮助!”
“唔?”
“我必须把他身上所有的碎骨都抽出来,这需要大量的魔力!”
“好的poppy”在跟着庞弗雷夫人走进帘子之前,老人扫了一眼因为听到魔药教授如此严重的伤势而眼圈发红的两个孩子。
“harry,我想你应该先回寝室”
“不,邓布利多校长”出乎他意料之外的,黑发格兰芬多没有任何犹豫的拒绝了“教授是为了救我们才受伤的,我想在这里等他醒过来”无奈的抓了下乱糟糟的头发,harry想起刚才赶到地下教室时,看上去已经奄奄一息的魔药教授,和他身上被鲜血弄得湿淋淋的黑袍,心里就一阵阵的后怕
“好吧”老人耸了耸肩膀,走进了帘子。
留在外面的,只剩下一个还躺在病床上的铂金斯莱特林,和视线时不时企图穿过帘子关心他的教授的黑发格兰芬多。两人眨也不眨的盯着帘子后面晃动的人影。
“唔”痛苦的闷哼声从帘子后面不时的传来,声音让铂金少年用力抓紧了手下的床单,巨大的愧疚几乎要将他压垮了,如果不是因为他的任性,教父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声声痛苦的呻吟让他几乎想杀了自己。
“那样”黑发格兰芬多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入了自责的铂金少年的耳朵:“很疼?”harry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现在他的心都随着帘后传来的痛苦的呻吟声绞成了一团,他想找个人一起分担自己的痛苦。
“”沉寂了片刻,铂金少年带着颤抖的声音在室内响起:“虽然用魔法取出骨头,能减轻一些痛楚,但是也只是减轻一点点而已”他双眼无神的盯着前方:“我以前从马上摔下来过,伤到了腿,那次是教父帮我取的碎骨,因为有些骨头已经碎成了粉末,虽然教父很小心,但是”他咬紧了下唇:“那种像是重新用刀子一下一下划开伤口的感觉”他再也说不下去了,捂住了脸,那时的痛楚,还只是轻伤,他不敢想象,在帘子后面的教父,承受的是怎样的痛苦
黑发格兰芬多低头看着痛苦的铂金少年,感觉到自己的全身发冷,他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感觉,能让那样坚强的人发出那么痛苦的呻吟声,都是因为自己如果不是自己的任性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自大自责的孩子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快要把下唇咬破了
“potter还有马尔福先生”正在自责中的两个孩子听到了庞弗雷夫人的声音,她从帘子后面伸出了头:“我想我还需要一些帮助”
两个孩子对看一眼,立刻跑到了帘子后面,然后在看到床上的病人的一瞬间,齐齐倒抽了口冷气
“帮我压住他”庞弗雷夫人看了眼呆滞的两个孩子,和邓布利多一起抽出自己的魔杖对准了魔药教授的右手手臂“现在我们要取出他手臂里的碎骨和骨粉,还有一些被污染的血液,那会非常疼!”
“好的!”铂金少年抓紧了教父的左手,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昏迷在床上的男人,他感觉自己的鼻子发酸,从记事开始,就从没有看到过这么虚弱的教父,而这该死的虚弱还是为了救他
黑发格兰芬多默默的压住教授的身体,他从没有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过他的教授,之前的每次,教授总是用他低沉的丝绸般声音嘲讽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每当这时候,他就会低下头,不敢去看那双不带任何表情的空洞的眼睛
“要开始了”庞弗雷夫人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她和邓布利多几乎同时挥起了手中的魔杖,魔杖的尖端冒出了柔和的蓝光,蓝光穿透过魔药教授的手臂,然后,邓布利多小心的往后挪着魔杖
“唔!!!”蓝光在魔药教授手臂内绕了一圈之后,变成了一片片被细细的蓝色光丝串在一起的薄片
薄片里清晰可见的是带着血渍的杂质,甚至有的薄片整个变成了血红的颜色。
每一片薄片通过魔药教授的手臂时,他都会无意识的抽搐一下,右手手臂因为持续的抽取骨渣而变得青筋暴露。
“教父”紧紧抓着教父左手的铂金少年咬紧了下唇,他能感觉到手中的躯体传来的不可抑制的颤抖和抽搐,还有教父瞬间失去了血色的薄唇。
很痛吧?教父,坚持,请你一定要坚持住!
铂金少年眨了眨眼睛,想把心底突然涌上眼睛的酸涩和湿润的感觉赶走,我以后,一定会听您的话的,教父
黑发格兰芬多感觉到被自己紧紧压住的人不停的抽搐着,感到自己的心里好像有一把刀子,一下一下的割在他的心上
教授他用力抓紧了教授黑色的袍子,闭上了眼睛,很疼吧?教授,对不起对不起黑色的头颅转过去,不敢再看那张被痛楚扭曲的面庞
时间过得很慢,就在两个孩子几乎承受不住,快要被心里的悔恨压垮了的时候,庞弗雷夫人和邓布利多同时停住了手里的动作。
“好了”两人抹去了脸上的汗水,然后庞弗雷夫人挥了挥魔杖,一堆瓶子漂移了过来“现在只需要把生骨灵和其他药水喝下去,休息一周,就没事了”说着,医疗翼女医生的眼睛扫过满头大汗的两个孩子“我认为你们两个需要休息了,现在,去那边!”她驱赶着两个孩子躺在了两张空白的床铺上。
“我不认为sever醒来的时候会很高兴看到两个一夜没睡的孩子,现在,为了你们的教授,赶紧睡觉”
“poppy”邓布利多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老人扫了一眼虽然睡在了床上,却仍然担忧的看着魔药教授方向的两个孩子:“或许你认为,让他们回宿舍睡觉合适一些?”
“不!”没等两个孩子的拒绝出口,庞弗雷夫人狠狠的瞪了一眼老校长:“我认为他们在这里睡很合适,毕竟sever是为了救他们两个而受伤的,还有,我认为该回去睡觉的人是你,邓布利多,我不想你在这里打搅我的病人!”
“好吧,poppy,如果你坚持的话”邓布利多叹了口气,他听得出庞弗雷夫人的意思,她在责怪他,毕竟,sever也是她的学弟唔,还有,缓慢离开医疗翼的校长皱起了眉头,魔药教授最近的表现非常的不对劲,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年老成精的校长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他慢悠悠的在城堡中边想边走
治疗(下)
魔药教授是在身上似陌生,又熟悉的痛楚中醒来的,那种身体内部被无数把小刀一下一下的戳刺的感觉,有多少年没体验到了?
刚刚清醒过来的魔药教授眨了眨眼,疑惑的回忆了一下,最后的那一次,似乎是在毕业前夕,因为某些小问题,被格兰芬多四人组给
“唔”回忆被手臂和腿上突然加剧的痛楚给打断了,魔药教授咬紧了牙关,嘴里传来的苦涩的味道提醒精通魔药的他,学姐似乎额外在生骨灵里加了些东西,能让他伤势恢复的更快一些,同时黑色的瞳仁再次因为袭来的剧痛而收缩了一下,也会更痛苦
学姐,很生气呢魔药教授在一下一下的痛楚中闭紧了双眼,双手死死的抓住床单,以抵抗那如潮水般袭来的剧痛,他努力压抑着几乎要逸出口的痛苦呻吟。
只有斯莱特林才最了解斯莱特林,之所以加上能让伤势恢复的更快的药剂,是因为她很生气,气他做出了这么不斯莱特林的举动,斯莱特林考虑事情,永远面面俱到,永远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所以,他现在只能承受,承受学姐的怒火,被痛楚折磨的满头大汗的魔药教授根本没发现帘子后面一闪而过的黑影,和一声叹息
“唔”在堪比钻心咒的折磨中,魔药教授感觉自己几乎要把自己的牙齿都给咬断了,再一次压抑住自己想要喊叫的冲动,他突然感觉自己死死抓住床单的手背上传来了一丝冰凉的触感。
“dra?”努力睁开眼睛,魔药教授看着眼前咬着下唇,脸色苍白,身上还穿着医疗翼病服的教子。
“教父”铂金少年双手覆盖在教父还算称得上完好的左手手背上,感受到那双手上跳动的青筋,还有自己教父痛楚低沉的声音。
“很痛吗?”铂金少年努力压抑着自己想哭的心情,看着他的教父。他的眼底带着深深的悔恨和害怕。
后悔自己的莽撞,害怕失去他的教父,梅林知道当他看见教父倒在那只巨怪身下的时候,他有多么的害怕。
那一刻,他几乎以为自己要失去他了。
“不”出乎铂金少年意外的是,魔药教授虽然痛的满头大汗,但还是摇了摇头,那双永远不会让人轻易看出情绪的黑色眼眸里似乎带上了一丝责难。
“dra”魔药教授斟酌着词汇“我想,一个合格的斯莱特林,是不会把自己暴露在那种危险的境地之下的”看了眼因为他的话而低下头去的少年,魔药教授叹了口气“我认为,你现在需要写一封信给ci”
“教父?”从小就对父亲怀有莫名的敬畏的少年惊恐的抬起头。
“他必须知道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一切,而且”魔药教授强忍疼痛看着自己的教子:“我也要和他谈一下关于你的教育问题”看着因为他的话而血色尽失的少年,魔药教授在心底叹息着,希望这次的事,能给他的教子一个深刻的教训,毕竟在未来,他将要面对的是比现在更加严酷的环境。
“好的,教父”低下了头,铂金少年回到了自己的床上,开始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把这个消息告诉给自己的父亲,一想到父亲可能会有的反应,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斯莱特林小王子还是忍不住抖了一下。
鹅毛笔在羊皮纸上移动的沙沙声成了最好的催眠曲,魔药教授一面想着自己该怎么跟ci解释今天发生的一切,一面惊讶自己竟然可以在加强版的生骨灵带来的剧烈痛楚中还感觉到了睡意
“ci”魔药教授一睁眼睛,就被坐在床边的某个面色阴沉的铂金贵族给吓了一跳。
面对他的好友兼学长的时候,他总是有些底气不足,就像昨天面对庞弗雷夫人一样,ci瞥了一眼在床上不好意思的闪避着自己视线的黑发斯莱特林,优雅的站起身,对着外面忙碌着的医疗翼女王说“poppy,我们的英雄醒了。”
仔细检查了一下学弟的伤势之后,年长的两个斯莱特林走到了帘外,庞弗雷夫人皱紧了眉头“ci,sever的情况不太好。”
“?”铂金贵族挑起了眉。
“昨天他的手臂和左小腿的骨头都碎掉了,我已经让他喝了快速生骨灵”因为担心学弟的庞弗雷夫人没有注意到对面的铂金贵族在听到快速生骨灵时,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现在他的骨头已经差不多长好了,可是他背上的那些伤口,因为愈合药剂和生骨灵有一些冲突,所以我只是让他喝了些补血药剂,但是他背上的伤口已经有些感染了,我想,如果不想送他去圣芒戈的话,呆会我需要做一个小手术,把他背上的伤口做些处理。”
灰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疑惑的光,铂金贵族慢吞吞的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种手术,一般是可以用止痛魔法和药水的?”
“的确可以”庞弗雷夫人点点头,在收到铂金贵族更加疑惑的目光之后解释道:“但是sever的身体状况”她深深叹了口气:“长期的不规律生活本来就让他的身体特别虚弱,而且因为一直以来和各种魔药打交道,一些毒素也侵入了他的身体”
铂金贵族听到她的话,几乎是立刻就回过头,看了一眼似乎又睡着了的好友,苍白的脸,还有几缕黏在额头上的黑发,失去了血色的薄唇,让他看起来特别的憔悴
“我该怎么做?”铂金贵族深深的吐了口气,按捺住自己想把好友从床上揪起来的冲动,他到底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
“在我手术的时候,帮我按住他,那会很痛,虽然我知道sever的忍耐力一直比别人强,可是生理反应是避免不了,还有”庞弗雷怜惜的眼神落到了那个对于一个成年男人稍嫌瘦弱的身躯上。
“他太累了,ci,再这样他会垮掉的,我希望你可以想办
[HP]重生的教授第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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