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小雄好像匹野马似的,两手抓住安妮的房,安妮此时已呈瘫痪的状态,只有招架之功,己无还手之力,任由小雄在她那个小肥屄里猛攻猛打了。
“死你这个母狗!!”
“哦……达令……你真是个种马,好有劲啊!啊……”
小雄感到一阵酥痒,腰脊一阵酸麻,全身好似爆炸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往何方去了。
整个身体好似泰山压顶一般,伏压在安妮的上,脸面则埋藏在她的中间,不动了。
一股股喷出的炽热精液,烫得她浑身猛的一阵颤抖,紧紧的搂住小雄,娇呼一声,气若游丝,魂飞魄渺,双眼一闭,魂游太空去了。
一觉醒来,已是早上八时左右了,二人漱洗过后,到餐厅共进早餐。
安妮说:“我是下午的飞机到北京,从北京去新加坡!你能整个上午都陪着我吗?”
“行啊!”
早餐后回到房中,小雄顺手锁上房门,二人刻宽衣解带,脱得全身一丝不挂,小雄双手抱起安妮,将她放在床上。
安妮那丰满雪白的,看得小雄忍不住欲火高炽,上前抱着她抚摸亲吻起来,然后顺序从上吻到下,揉着她的房及肥大的粉臀。
“呵!达令……你弄得我全身像被火烧的一样,冲动得难受死了……”
安妮被小雄挑逗得浑身麻痒,嘴里淫声浪语的哼道。
小雄看她那一付淫荡的模样,焦急的浪劲,急忙翻身上马。
“哎呀!好胀……好美啊……达令……”
安妮爽手双脚紧紧缠住小雄,下体向上挺动,个不停,“啊!好美……好棒哇……达令……快用力……fuke!你们……中国叫什么来着……哦…………对,是叫……啊……我……我……啊……哦耶……哦……啊……啊……哦耶……”
屄里热湿湿的,滑腻腻的,令小雄好似出闸的猛虎一样,斩获到猎物,狼吞虎咽,大快朵颐,猛叫猛吼的狠狠干着这个来自美国的妖艳淫妇。
“哎呀!达令……我亲爱的中国情人……啊……我……我……啊……”
安妮嘴里大声吼叫道,那股酥麻的舒服感,传遍全身四肢百骸,舒畅极了。
在安妮的要求下,在两人同时达到性的高满、欲的顶点时候,小雄将抽出来,把精液射给她喝了下去……
“力雄,达令……我好快乐,谢谢你的招待。你不但学识丰富,人又生得英俊潇洒,粗长硕大,又比我们美国的男孩子经久耐战。我在美国也有好几个男朋友,但是都没有你那么棒,我真舍不得和你分离,但是我又非要去新加坡会同我的其它的同事一起返美不可,我会永远想念你、怀念你。”
“安妮,我也是和你一样的心情。但是人生有聚有散,以后你若有机会,再到中国来的话,我会好好的招待你,一定使你满载而归。”
“好吧!如果再有下次见面,我会让你更爽的!这段时间我的胃肠不太好,不敢肛交,希望下次见面,我的肛门会让你领略我另一种性感!”
二人又缠绵一阵之后,安妮给公司打了一个电话,然后把带来的合同书交给了小雄。
小雄看到合同上已经有她们公司总经理的签字,小雄也签了字,一式两份,各保存一份。
安妮说:“为了答谢你,我会回去跟我的老板说,争取下次会有一份大的订单!”
“谢谢你,安妮!”
收拾好行李后,小雄驾车将安妮送到机场,送别安妮去北京……
就在小雄送安妮去机场的时候,香缇在街上意外的遇见了多年前就失去联系的表姐贺咏。
两人聊了几句,香缇就请贺咏到家里坐,贺咏也就不客气的跟香缇回了家。
当她看到香缇房间的布置后,羡慕的问:“香缇,这真的是你的家吗?”
香缇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表姐贺咏怀疑的问:“几年前听说你去了南方,什么时候回来的?你老公呢?”
“我……老公?哼!找不到了,出去躲债就失去了音信,不瞒表姐,我现在给人作小呢?”
“什么?”
贺咏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唉,我的事情说来话长,先说说你吧!表姐夫还好吗?”
“好什么呀?去年就下岗了,找了几份工都没作长,你也知道你表姐夫是搞机械的,现在哪有好的工厂啊?这几天又在张罗找工作呢!”
“哦,你们俩还好吗?”
“唉……你那个死鬼表姐夫,以前工厂好过的时候,偷藏私房钱,和工友出去鬼混,得了风流病!我到现在快有三年都没跟他同房而睡啦!他和儿子睡,我和女儿一起睡。”
“那表姐夫受得了吗?”
“受得了、受不了是他的事,管他那么多,谁叫他要去风流呢?”
“那表姐你受得了吗?”
“受不了也得受呀,只怪我对他太疏忽了。再说,二十年的夫妻做下来,彼此不但都没有新鲜感,而且还产生厌倦感了。你的这个男人床上怎么样?”
“表姐,这话你也问得?不知道害臊!”
“表姐问你这话是有原因的,你说你给人作小,他一定是个很花心的人啊!”
“他实在是精力很强,我有时真吃不消他的蛮缠狠干,每次都搞得我要死不活的对他求饶,他还是不肯饶我,非把我弄得全身瘫痪,人都昏迷过去,他才肯罢休放手,真是要了我的命呢?”
只听得她的表姐贺咏粉脸煞红,心跳气喘,热血沸腾,媚眼如丝,春心动荡,娇躯发软,连小浪屄里面都淫液垂垂。
又听表妹说道:“表姐,他的精力充沛得不得了,每天都要和女人作爱,我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他这人又喜欢玩人家的老婆和闺女。你可能不相信,我的女儿也被他睡了!”
“啊?你们母女一起……跟他?”
“嗯!”
香缇看表姐一副春心荡漾的骚态,心里一动说:“表姐你和表姐夫已经分床三年了,一定也很需要异性的安慰,况且我们又是那么要好的表姐妹,‘肥水不落外人田’,你我总归是亲戚,我也比较放心些。雄哥有个很大的企业,他下面有饮品厂,或许会有表姐夫的位置,我跟他说说,看能不能给表姐夫份工作,但是光我说也不成,你也得表示表示啊!表姐,你看这样好不好呢?”
“这……个……嗯,你叫他雄哥啊,他会喜欢我这个小老太婆吗?”
美莲一听,当然是满心欢喜,千肯万肯,表面上不得不做作一番。
“表姐你又不老,才四十多岁,脸又长得漂亮,肌肤又白又嫩,身材又丰满性感,雄哥怎么会不喜欢呢?”
“嗯,好嘛!既然表妹这样讲,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真谢谢表姐啦,但是你别把雄哥给缠迷死呀!否则,我没法跟他的那些女人交代!”
“死丫头,你把表姐说得好像是狐狸精投胎似的那样风骚厉害哇!你都知道他的那些女人吗?你不吃醋?”
“表姐真是娇艳性感迷人,我要是男人的话,天天都要把你脱得光溜溜的搂在怀中,让你给迷死算了。唉,表姐,你说我有什么资格吃醋啊?当初不守妇道,抛弃的第一个老公,跟了第二个,接过第二个又好赌,如果不是雄哥替我还了债,我和然然会被卖到泰国去的!”
“啊,这么严重啊!”
表姐妹说说笑笑的几个小时就过去了,香缇看了看时间,给凤柔打了个电话,凤柔告诉她小雄刚回来。
于是,香缇带着表姐到小雄的房中介绍给他认识,小雄从没有听香缇说过她有个表姐,看上去很美艳性感,神色带着些许的风骚。
贺咏没有想到这个雄哥如此的年轻和帅气,原以为是个有钱的半大老头,想到刚才和表妹谈及他,暗想今晚可能就要和他颠鸾倒凤,同游巫山,真个,不由对他多看几眼,而被他那摄人的气贵、英俊潇洒及身高体壮的外表吸引住了,而毫无来由的脸红心跳,气息促喘了起来。心中暗想:像他这样帅的男人,别说跟他巫山,就是被他搂一搂、抱一抱,也是舒服透顶,而不虚此生了。”
“表姐,今天怎么有空?”
“路上偶然碰到了香缇,就过来看看!”
“哦,表姐家是本市的吗?”
小雄问。
“是啊!”
这时,香缇坐到小雄身边说:“雄哥啊,我表姐夫叫申国威,没有工作,他原来在厂子里是个技术员,你看……”
“这个呀……呵,等晚上阿沁回来,我给你问问,看她厂里的人招够了没有!”
小雄搂住香缇的肩头说。
“那……谢谢雄哥啊!”
贺咏接口说。
“不用客气,请谁都是请。怎么说表姐夫也算是自己人,照顾是应该的!”
小雄话锋一转问道:“表姐家还有什么人啊?”
“我有两个孩子。老大是女儿,今年二十二岁,今年八月份就大学毕业了!老二是儿子,十九岁,大一了!”
“哦!这样啊,正是用钱的时候,表姐夫没工作,也够你们呛啊!表姐在哪里工作?”
“我在市图书馆作管理员!”
小雄又仔细的看她:一张美丽秀气的粉脸,薄施脂粉,明艳照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闪亮而充满勾人心魂的神韵。红润的樱唇含着一股野性的媚态,一头卷曲的长发,披撤在脑後,护着雪白的粉颈显,一对秀眉微扬,表示她天生就是一位热情大胆风骚的女性。一件贴身无袖的花洋装,把她那丰腴性感动人的显露无遗,透发出少妇与徐娘之间那种成热的风情和韵味。又圆又大。随着走动一颤一抖地抖动起来。尤其无袖洋装腋窝下一团乌黑的腋毛,是又浓又多的衬托在那浑圆雪白的粉臂下,又是性感而迷人心魂。
小雄像欣赏宝物似的人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四目一经接触,贺咏受不了他那好似有磁力的眼神,急忙娇羞的低下头去。
小雄说:“难怪我看表姐有些面熟,我在学生的时候经常去图书馆借书,或许是见过的!”
“那……应该是吧!我是一、三、五上班!”
“哦,蛮自在的唷!”
“是,现在不比从前了,借书的人很少,互联网时代了,大多人需要资料都是上网查找!”
香缇看他俩说的近面起来,就插嘴说:“雄哥,我想留表姐在这住一宿,行不?”
“你说的算!”
“那好,晚上我们就不下去吃饭了,我和表姐自己作点在房里吃了!”
“可以!”
“表姐,咱们走吧,我们出去买点菜,让你尝尝我学的南方菜!”
出去买菜的时候,香缇附着贺咏的耳根,悄悄说道:“表姐,今晚我会叫雄哥到客房去和你欢好的,希望你好好的把握唷!”
贺咏听了,芳心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欣喜,她悄悄说:“谢谢你啊!我真怕他那么年轻,不喜欢我这个小老太婆!”
“怎么会?你没看到他刚才看你的眼神吗?告诉你个秘密,他最喜欢你我这岁数的女人!”
“为什么?”
“嘻嘻!他说你我这岁数的女人成熟性感,床上功夫好!”
“死丫头!”
“表姐,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厉害的劲道,每次在交欢时,使我体酥魂飞、欲仙欲死。虽感吃不消,可是又恋恋不舍的要去迎合他,每次欢好之后,我都要休息好多天才能够恢复元气。所以表姐你可要作好准备唷!”
贺咏听得芳心不免一阵欢喜:若真如她所说而不虚假的话,一定会使人乐疯了,美透了吧!
晚上小雄刚刚吃过饭回到房中,香缇就来了,她直截了当的问:“雄哥,我问你,你觉得我表姐长得怎么样?”
“漂亮,性感!”
“好吧!你既然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表姐对我说∶一来∶为了酬谢你替她的老公介绍工作之外。二来∶她也很欣赏你,喜欢你,只要你不嫌弃她的话,她愿意以身体来回报你。你的意思如何呢?”
“真的吗?”
“我不骗你!我来这里这么久了,什么事情也没替你作过,若不是凤仙姐不在了,希望家园也轮不到我来主持,所以心里很愧疚,正好有这个机会,把我表姐给你玩玩,也算我来报答你!”
“香缇,以后不要在提报答什么的话了,听到没有?”
“是!雄哥!”
“我了解你有一种玩人家老婆的嗜好,我和表姐情同亲姐妹,她的婚姻不幸福,撮合你俩有了亲蜜的关系之后,也算给表姐压抑了三年的生理需要有了出路。等表姐夫的工作安排好了,表姐就可以随时来和我俩同床共枕,而共同服侍你,一定能使更加快活的。”
小雄听她一片说词,再看她一脸真挚的表情,内心当然是欣喜得很,说真格的,自从他见到香缇的表姐的刹那,已被她那美艳的容貌及性感的吸引,心中对她早就存有泄指的念头。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开始有所行动,她们俩表姐妹早已商量妥当,而不费吹灰之力使她投怀送抱了,这种好事怎么会不要呢?傻瓜蛋才不要啊!
“那要是被你表姐夫知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你别装了,你怕过谁?我会掩护你的。再说,表姐她也有办法来应付的,你别怕!只管放心大胆的去享受吧!”
“好吧,我全听你的,我的好妹子,好宝贝儿!”
说罢,一阵热吻。
“别再惹我了,我今晚和然然睡,你去然然房间和表姐去亲热吧!”
她被吻得全身酥麻。
“现在去啊?”
“是哇,表姐可能等得不耐烦了。”
“嗯!”
再说,贺咏此刻裸的一人独卧在然然的床上,心中想着表妹所说的话,想着想着,心情不由紧张烦燥起来,浑身血液沸腾,如火烧似地坐卧不安,等待俏郎君来同赴阳台,共效鱼水之欢,同游巫山之乐。
正在她望穿秋水之时,忽听敲门之声及轻柔的话:“表姐!请你开开门,我是小雄啊!”
贺咏一听,芳心大震,急忙翻身下床,匆匆披了一件睡袍,也不答话,开了房门,转身走回床边,低垂粉头,娇羞满脸的默默坐着,不言不语。
这也难怪,贺咏自从丈夫得了性病之后,在一气之下和他分房而睡,至今已快三年了。每在午夜梦醒,月夜良宵,帷空衾寒时,又那能无动于衷,何况她身强体健,无病无痛,岂能忍受生理上的需要呢?意欲与丈夫再度和好,共享鱼水之欢,但是,一想起丈夫的不忠实,不免又怒气袭满胸膛而作罢,实在是忍无可忍时,只好自慰一阵,以解除心中的欲火,日复一日,总算安然无事的过去了。
白从今天见到了小雄之后,使她全身毫无来由的发热发燥,而春心动荡,坐立不安起来,而且迫切地需要有男性的抚慰,粗犷而勇猛的,才能使她宣泄掉上的,以及精神上、心理上的苦闷,方能为快。
现在,心爱的人儿已经站在眼前,即刻就要和自己玩那蚀骨的游戏了,但是她反而心跳气喘,羞赧脸红的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是真须要,可是又害怕,这两种心情,使她真有予取予舍之感。
小雄站在她面前对她一阵凝视,也被这一位自愿献身而娇艳性感的表姐之美色,激起了亢奋的心情及热情的火焰。
见她羞赧的低垂着粉脸,急促的喘息,使两颗肥大丰满的房,上下不停的抖动着,真是性感诱人,知道此时的表姐,已是春心荡漾,心情混乱而不知所措,也不敢有所行动,这是女性天生的羞怯心和矜持感。
小雄心里当然明白这一点,就算她心中千肯万肯,也不敢大胆到主动去挑逗男人,毕竟她是良家妇女。除非是风尘女子或是荡妇的女色情狂,才敢主动去挑逗男人。
小雄发觉,僵局非得自己去主动打开不可,他坐到她的身边,先用左手搂着她的纤腰,右手抬起她羞红的粉脸,用嘴先去亲吻她的脸颊,说道:“表姐,你真漂亮性感,娇艳成熟,我一见了你,就被你迷得三魂少了二魂,差一点灵魂都离了窍啦!真谢谢表姐,愿意和我结香人缘,了却了我的心愿,以后我会好好的爱你、疼你、侍候你,我要把你当太太一样的看待,我心爱的表姐。”
贺咏这时紧闭双眼,呼吸更加急促的喘息,心跳加剧,粉脸更是羞红过耳。
小雄将嘴由脸颊移吻到她的撄唇上,右手则伸到她的酥胸上面,开始揉搓那一双肥大丰满的,不时用手指去揉捏那两粒紫红色的奶头。
她被小雄一阵挑逗,弄得好似难以忍受不了啦,将香舌伸入他的口中,用力的吸吮他的吞尖,双手则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猛亲猛吻着他。
小雄也顺手拉开了她睡袍的腰带,“啊!”
原来她除了一件睡袍外,内里未穿一物,的,一目了然。
小雄先脱掉她的睡袍,再把自己的衣物脱光,将她推倒仰躺着,贺咏的整个呈现在他的眼前。
只见她全身雪白丰满,肥大高挺而不下垂,头而呈紫红色,微凸的小腹,虽生有十数条灰色的花纹,但是还没有赘肉,小雄用手拨开她那肥白的粉腿。
小雄知道,凡是阴毛生得浓密粗长、阴蒂生得大而突出的女人,是天生奇淫而骚荡的象徵,若后力不继的男子,是无法使她满足的,玩玩则可,若要做老婆,百分之百,会“红杏出墙”偷人养汉,只有技高而够劲的男子,才能使她痛决满足。
但娶也无妨,一定能成为的好对手,使男人享尽的乐趣,而有一种淋漓尽致,蚀骨之感。
小雄张口含住一粒大奶头,不停的抵舔、吮、吸、咬的玩弄着。
“我……我被你摸得好舒服……扣得好冲动呀!你……”
“表姐,我还有更高明的手法和技巧呢……你就慢慢的去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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