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永远不会再见到他。”德拉科抿住唇,左手拿着电话,右手紧紧的握住哈利放在自己腰间的手,给了哈利一个出事的眼神,哈利警觉的抽出了魔杖,用口型问‘怎么了’。德拉科的左手平稳的把电话挂上,突然觉得嘴唇有点干,“我觉得,薇薇安在霍格沃兹的那次事件,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重演了一次。”
哈利迷恋的看着自己的爱人,德拉科就算是紧皱着眉头,也没有一个角度不完美。德拉科嘴里熟悉的名字让他克制住紧紧地吻上德拉科的冲动,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似的问,“什么事?”边说话,哈利的眼神边渴望的盯着德拉科粉红色的唇瓣。
德拉科看着哈利的眼神,俩人住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怎么可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他狠狠的咬了一下哈利的耳朵,哈利吃痛的惊呼,德拉科却没有管他,手指沿着哈利的衬衫滑进去,沿着哈利的敏感地带抚摸着,哈利本就情动,这么一撩拨,哪里还能忍得住,正要翻身继续,看着德拉科有些悲伤的眼神,身体的快感和精神的震惊完全分离了,哈利突然醒悟。
“那次强暴?是那个吗?”哈利轻轻地问。仿佛这几个单词说出来会打碎什么东西一样,轻的好像微风吹过羽毛,哈里突然发现自己似乎能够听到空气中尘埃掉落的声音。德拉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fuck!”本来跨坐在德拉科身上的哈利往沙发下一翻,动作利落的从德拉科身上下来,看看自己凌乱的衬衫,狠狠的咒骂一句,边骂边把衣服扯下来,“那畜生在哪里?我们现在就去找你的父亲。”用战斗的速度换好新的长袍,哈利碧绿如湖水的眼睛里满是急切。
德拉科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看着哈利动作,他的长袍也是同样的凌乱,相比而言,哈利像是毛躁躁的金毛犬,他却像是优雅的猎豹,每一个动作都是无尽的诱惑,肌肉的线条随着长袍的凌乱若隐若现,德拉科微眯着眼,一句话也不说。
“你又在想什么了?我们现在马上赶过去!你听到了吗?”虽然在社会的大熔炉里锻炼了一年,哈利那毛躁的性子还是没有改,在战争时期锻炼出的忍耐力在德拉科的面前完全磨光,哈利现在的表情就差加上咆哮了,让人忍不住怀疑,如果他眼前坐着的不是自己的爱人,他已经把人打包带走了。
德拉科轻抚躺椅上的纹路,这张躺椅是卢修斯在他们结婚的那天特别送上的,说是有大用。仔细检查之后,发现上面有强力的按摩咒语和放松咒语,还有些催|情的香气,不知是什么样的配方,香味蔓延了一年,至今未散。
不知道为什么,德拉科每当躺在这个椅子上的时候神智都会格外的清醒,哈利换衣服的空挡里,他就已经把这件事在脑海里转了五遍,“我父亲自然是在庄园,我们现在去,难道单单是去用几个折磨的咒语吗?我们可以做的更好,你为什么不好好想想呢?”
眼看自家爱人快要炸毛了,德拉科上前抱住他,好在他们的身高正合适,沿着哈利的额头一路吻下去,声音低沉的在哈利的面上环绕,吻到嘴唇的时候,一句话刚好说完,德拉科稍稍拉开了一点距离,眼睛离哈利的眼睛只有两厘米,深情的望着哈利问道。
“一切有你啊。”哈利理所当然的回答。
校长办公室
邓布利多穿着一身紫色的长袍,镜片后的蔚蓝色眼睛闪着愉悦的光,带着标志性的慈祥笑容看着她,如果我有一个祖父的话,是不是应该是他这个样子?薇薇安愣愣的撞在邓布利多身上,没有躲开,脑袋一时之间空了,没有人告诉她怎么做。
邓布利多低着头,看着撞在自己怀里的女孩,年轻的像是自己从来没有过的梦想,好像自己从来没有年轻过一样,来回的算计,每一件事都要小心翼翼,凤凰社的每一个决定都要想了再想,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脑袋里,再也没有自己年轻时的模样了?
薇薇安的眼睛里还带着泪光,委屈,悲伤,幽怨十足,被这样的眼眸看着,邓布利多突然多了很多的怅然,抱着薇薇安防止她摔倒的手,也舍不得放开,“怎么了?孩子?”语调轻柔的问,邓布利多嘴角的微笑从来没有停止过。
“没什么,”猛然醒悟到,眼前的人并不是她渴望的亲人,而是自己千方百计提防的正道首领,凤凰社的带头人邓布利多,一个精通大脑封闭术和吐真剂用法的老蜜蜂。所有狂乱的讯息一瞬间从薇薇安眼里消失,“只是有一点难过。”
“没必要把自己的每一个想法隐藏起来,朋友们帮不了你,还有老师们啊,”薇薇安的声音细碎,其中的抗拒和眼神的迅速转换自然没有逃脱过著名的老蜜蜂,打开薇薇安内心防线的机会是如此的难得,邓布利多自然不肯放过,“我记得你是从麻瓜世界来的,我刚从那边带回来了一些特别的小甜点,你难道不愿意和我一起去品尝吗?”
“不,”薇薇安下意识的拒绝,随即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脸色更加的黯然,“不知道有没有菠萝牛奶蛋糕呢?”也许部分的坦白有利于以后的行动。我该怎么和他说?老蜜蜂?我们做个交易吧?
走廊里,一大一小两个巫师相对而笑。笑得煞是开心,唯一不同的是微笑的含义,邓布利多笑得志得意满,外面有着和蔼的微笑做抵挡,薇薇安笑得安慰,苦楚,还有丝丝的哀怨在里面。这就是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的好处吗?时刻不安。
清风扬起薇薇安的长发,薇薇安把它们拢在耳后,不经意的回头,正巧看到斯内普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他是出来找我的吗?他找了我多久?看到我跟在邓布利多身后,他会不会误会?想到斯内普的威胁,那附加的条件,薇薇安硬逼自己忘记自己的处境,紧闭了一下双眼,被握着的左手没有丝毫的颤动,依然优雅的跟在邓布利多身后。
不曾回头。
“不如我们打个赌。”当邓布利多办公室的大门轰然打开的时候,薇薇安看着办公室里悬挂着的历代校长照片说,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眼睛里闪烁的是什么样的颜色,她知道自己疯了,但是她不能冒着失去邓布利多的危险,现在刚刚是第三本里面的情节,虽然邓布利多似乎可以活三年,而斯内普也知道一切。
可是斯内普拿什么去解释他知道邓布利多拿到了冈特家的戒指呢?他该怎么去面对自己最尊敬的老人的怀疑呢?虽然他们当初是彼此利用的关系,虽然当初谁的动机都不纯洁,这么多年的陪伴下来,一个最了解彼此的人,永远是最大的财富,谁能够冒着失去知己的危险?
不如这次还让我走在前面好了,反正我来自未来,知道一切,就算是撒谎,也能够得到原谅。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死去。孤独的,没有人得知的情况下,在这个本来就不属于我的世界消失。这句话听起来不错,薇薇安带着一丝浅笑回头看着身后的老人。
“哦?”邓布利多身经百战,听到问题的时候虽然有一丝惊讶,但是他掩饰的很好,没有让自己的口气看起来被吓到,不过是一个小女孩说的话,又对他有什么样的影响呢?“为什么想要打赌?”
“斯内普先生让我必须在战争开始前离开学校,”叹了一口气,按照邓布利多的吩咐坐在了办公室凭空出现的沙发上,沙发布料上的花纹再繁复也繁复不过薇薇安烦乱的思绪,就知道老头不好糊弄,一个问题就直指核心,“我想我能够帮上很大的忙,但是我不确信我能得到毫无保留的信任,我想把您留下。”
“把我留下?”邓布利多嘴角的微笑是越来越大了,他开始考虑要不要预约一下庞培夫人给薇薇安做一个大脑的检查,更多盘旋在他脑袋里的,还是关于这个聪敏的孩子知道多少的问题,她和斯内普呆了三年,斯内普是信得过的,只是这个孩子实在是太聪明。
往往身边人的偶尔一句话会透露更多的信息,再加上一个细心的收集,三年,点点滴滴,还有平斯夫人报告的薇薇安借阅书目的名单,加上每天大量的泡在图书馆的时间,你到底知道了多少?邓布利多看着薇薇安的眼神充满了探究。
我宁愿我还是一个可爱的瞎子,看着邓布利多像是几千瓦大灯泡一样闪亮的眼神,还有里面满满的猜疑,薇薇安一瞬间发现自己还是喜欢呆在幕后做自己的事,庆幸大脑封闭术在进入办公室的一瞬间就全部打开,抿了口茶水,努力说服自己,不过是一点吐真剂。不过是一点吐真剂罢了,为了斯内普……
薇薇安的眼睛再度闪过一丝悲伤,“我大概可以预见一些事情,我现在告诉你魁地奇比赛的结果,还有关于某些天会死去的人,我预见了一些人的结局,我不想打破命运,”是,不改变命运,这样一切就和书上的内容一样,这样,斯内普就不会死去。
只要他不死,只要他不死,只要他,薇薇安的声音哽咽,泪水不受控制的留下,“我靠着我的预见活得很好,我希望所有人都好好的,”接过邓布利多递过来的手帕,薇薇安告诉自己,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你必须解决一切,不可以,你没有哭的权利。
他已经不需要我呆在身边了,他不需要一个自己不爱的女孩,他不需要有人照顾他,至少,至少他需要一个经验丰富的老人,这个老人太过固执,他的妹妹因为他死去,所以他想要她复活,所以他会戴上那个有魔力的戒指,失去自己的生命,让斯内普伤心,让所有人认为邓布利多死在斯内普手里。
你劝不了他,就换我吧。
薇薇安擦干眼泪,“ok,让我们不要浪费时间,我们接着说……”薇薇安声音柔软,平静的诉说这自己早就知道的事实,关于谁在什么时候说什么样的话,关于谁会取得魁地奇比赛的胜利,办公室画像上,各个校长的眼球越睁越大,在他们的眼珠子掉下来之前,薇薇安结束了对话。
“well,well,让我们期待最后的结局,”一次性听了那么多的预言,邓布利多脸上的笑容也挂不住了,谁的预言能这么清晰,当年特里劳妮的预言也不曾如此,邓布利多在心里嘀咕道。
“我累了。”不理会邓布利多的絮叨,不管自己的礼仪是不是有缺失,薇薇安长身而起,随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袍,眼神空洞的离开。
“你们怎么看?”目送薇薇安背影萧索的离开,看着桌子上喝干的茶水,邓布利多脸上也同样出现了疲惫,把眼睛摘下来,合上双眼,捏了捏自己的太阳|岤,“这件事的可信度有多少?”闭上眼,等着听大家的反应。
安静的画像在下一刻喧闹不已,这些,薇薇安就看不到了。
她将要面对的是充满怀疑的魔药教授斯内普先生。
知道不知道
在书桌前按照自己的旧思路把作业飞速做完,然而其中却没有出现什么数字错误之类的问题,薇薇安的单词还是写的华丽异常,充满了高贵不可侵犯的气息,让人一见倾心。就像一首流畅的汉字一样,在国外,如果你的单词写得很漂亮,还是会第一时间引起大家的好感的。
薇薇安就在这上面占了很大的光,而且她那秀雅不失大气的字体已经作为一面闪亮的旗帜竖立在哈佛校园里,更传奇的是,那次剑桥和哈佛两个学校之间访问的时候,剑桥的校长光是看字体就要求薇薇安去他们学校就读呢。
虽然是玩笑,但是薇薇安看着自己整齐的字体的时候还是感觉到一阵的骄傲。
在现代的时候都顾不上,也没有可能去练字,所以听到耀中很喜欢姐姐秀丽的字体的时候,她很是羡慕,从来没有可能做的事情,在这个魔法世界终于可以做到了。心头的不快随着这个念头荡然一空。想到魔法世界,西弗?
梅林,我把自己最爱的男人关在门外了?啊!薇薇安猛地站起,凭斯内普那敏感的性子,自己一声不吭的从自己讨厌的人面前走开,他一定会跟上来看看情况的,我当时是怎么想的来着?梅林,我当时只想着自己一个人好好的安静一下了。
我怎么能我忘记他的感受?!
薇薇安急吼吼的冲到书房门前,中间还因为过于急切而撞了一下沙发,磕的膝盖一阵刺痛,她没有管那么多,一看书房门外没有人,她马上从书房跑了出来,直奔斯内普的特别实验室。所谓的特别实验室:
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不过是魔药材料齐全了一些不输魔药市场而已,魔药书籍多了那么一点点不输世界上最齐全的图书馆而已,不过是地方大了一点不输白金汉宫而已。因为东西的顺序完全是按照斯内普的喜好排列,所以,一般情况下薇薇安是不会进去的。
换而言之,这就是斯内普先生的私人领地。比原来霍格沃兹的地窖更让人觉得不可侵犯。所有来这所别墅打扫的佣人们都被严词警告,就是到了生死关头,也不能擅闯实验室。否则,死活不管。
本来是薇薇安定下来的规矩,今天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而打断了,本着死就死吧的心态,薇薇安在敲门和不敲门的选择中,一把推开了魔药实验室的门。
“西弗?”
“恩。”斯内普专注着魔药实验,没有抬头。声音道是非常平稳的,这让薇薇安稍稍放下心。按照以往的默契,在实验室里找到一个看似安全的沙发,坐下来,等他试验结束。
看来心情已经平稳了,斯内普没有回头,单凭着薇薇安坐上沙发的声音,就已经给了他一个非常明显的信号,薇薇安愿意谈谈。这表示她已经准备好自己的说辞和一场新的辩论赛的开场,虽说是屡战屡败,倒也是勇气可嘉。
斯内普没有发现自己眉眼间的宠溺,他只是无奈的想起在地窖的时候,想起薇薇安那时候的样子,倔强,安静,任性,可爱,开朗,还有面对自己时经常露出的微笑。他知道她所有不为人知的小动作,熟悉每个动作的含义,甚至在她刚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就已经明白,这个孩子,也许是最适合和他生活在一起的人。
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谨慎的小女孩变成现在那么爱冲动的样子了?冲动,非常的冲动,斯内普根本怀疑自己的判断,从薇薇安开始和该死的波特家的孩子混在一起开始,她就非常的容易暴露自己的想法,到最后还非常白痴的留下了一个专门针对伏地魔的作战计划给邓布利多和他的追随者们。
就像是哈利他们带了一个开启她心扉的钥匙,她渐渐的学会在大家的面前微笑,虽然只会对朋友微笑,但是按照原来的认知来看,薇薇安根本是一个对人及其冷淡的指挥官信自己既得利益的人。或者直接说是一个j商。
她是在什么时候理所当然的变成这个样子的?斯内普恶狠狠的想。
在他恶狠狠的眼神下,好像魔药也受不了这种杀伤力一样,溶解的速度竟然比平时快了一倍,硬生生在薇薇安在沙发上刚坐了十分钟的时候分解完成了!害得察觉到伴侣心情不爽的薇薇安不得不提早面对来自爱人的怒火。
“西弗?”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好像只要挑落一片羽毛就会让某人勃然大怒一样,薇薇安轻轻地走了几步,来到斯内普的背后,试探性的伸出双臂,环抱住她的男人。“对不起。”将脸颊轻轻地贴在斯内普的长袍上,也不管长袍上会不会有什么灰尘,薇薇安在斯内普的背后叹了一口气。
“你没有错,我猜测是我刚才突然的怒气让你觉得我在生你的气?”傻女孩,面对别人的时候那么飒爽英姿的,面对我的时候就跟兔子似的,只会在我后面策划的小家伙。斯内普转过身,低着头,看着薇薇安的眼睛问。
“不是吗?”虽然全身上下早就被爱人看光光了,可是太过亲密的接触还是会让薇薇安觉得不习惯,她在这种时候比斯内普这个正统绅士都要害羞,在斯内普抱住她的时候,她的脸整个变成可爱的粉红色,连耳朵根都红透了。
空气中混合的是魔药独特的味道,浓郁之中,只有一个味道最为特别,就算是在别人身上闻到相似的味道,斯内普都不会感受错的薰衣草的香味,来自他最喜爱的女孩身上的香味。waitg,等待爱情。他也一直记得这句花语是如何陪伴在他战争时期最难熬的那几个月的。
那时候刚知道薇薇安留下了所有关于战争,关于结局的计划,她甚至连霍格沃兹的重建计划都流了下来,唯独没有留下自己的下落,没有人知道她去哪里了,只有到了一定的时间,她会派人把新的计划书送来,黑魔王上天下地都搜索不到她的一点点消息。
最后不得不翻她的房间的时候,才看到她写在笔记本上的话,‘一直以为,一个魔药大师应该知道薰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爱情,可是我等了那么久,依然等不到我想要的爱情,也许,这辈子,我也只能够过一个人的天长地久。’
没有人知道在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斯内普的心情,也没有人知道斯内普把薇薇安留下来的那一小瓶香水贴着胸膛存放,也没有人知道,在斯内普被蛇咬伤之后,他的第一个动作是捂着自己的胸膛,而不是去为自己止血,是不是因为我从来不告诉你,所以你永远那么恐慌?
“先出去吧。我们谈谈。”
病房
“是什么样的理由让我们逃避伟大的校长达三年之久的薇薇安小姐作出和校长进行亲协会谈的决定呢?”薇薇安刚进地窖的
(HP)最爱斯内普第2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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