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被隐藏的第五位巨头作者:肉书屋
(HP)被隐藏的第五位巨头第16部分阅读
留在霍格沃茨，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和霍格沃茨沟通。
最初的设想这样也正好可以用我们的灵魂力量掩盖住沃尔里希灵魂的讯息、并且隐藏在霍格沃茨中，造成路德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的假象。这样无论如何路德都不会被驱逐、也不会存在离开空间时灵魂承受不住时空的力量而破碎的可能。”
拉文克劳没有像往常那样语速极快，而是放缓了速度、每一个词都咬着音标发音清晰，“巫师的力量撼动不了法则，沃尔里希的灵魂属性不在这里，我们强行将异世界的灵魂禁锢在这个世界……”
她顿了顿，似乎难以启齿，牙齿死死的咬着下唇，“在仪式进行的时候契约的力量和法则的力量在拉扯他的灵魂。”
“契约的力量不可能超过法则的力量，只会仪式失败而不会像现在……”
“赫尔伽，我们完成的是仪式的最后一步，在这之前，他们的自愿献祭所达到的力量已经造就了霍格沃茨可怕的源动力。霍格沃茨和法则在争夺，小路德他……他……”
“他的契约完成了，契约书上有他的名字。”格兰芬多不见一丝欣喜，“霍格沃茨的力量再强大也强不过法则力量，所以法则力量也不会输。”
“什么意思？”赫奇帕奇一时还不能明白。
“现在路德的灵魂不完整，很有可能被从这个空间排挤出去了。”拉文克劳艰难的说出最后的结论，“我们的仪式反而暴露了路德的存在，被法则发现，并且予以排除。但是仪式已经开始，霍格沃茨留下了他大部分的灵魂。”
赫奇帕奇张了张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只有萨拉查能够察觉到灵魂领域，现在……”拉文克劳看向斯莱特林。
“灵魂稳定药剂只能稳定住他现在的残魂。”斯莱特林头也没抬直接说道。
“灵魂缺失的话，我不知道。”拉文克劳声音颤抖了起来，她无力的坐了下来，“记载里的每一个灵魂被破坏的人都不一样，路德不醒来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样……该怎么办……怎么会这样……该怎么办……”
拉文克劳慢慢弯下了腰，握起的双手抵在额头上，再也克制不住落下了泪水，带着哭腔的呢喃撞进了在场每个人的心里。
现在，还能怎么做？
他们是巫师，却大胆无畏的触犯了巫师不该触及的领域，挑战他们看也看不见的存在。
何等的骄傲，何等的自信，还是何等的傲慢？
拉文克劳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丰富的学识，是她最先提出了禁锢灵魂的方法啊。
以为世界接受了异世界灵魂的存在，便不会被法则处理，错的彻彻底底。
那些他们看不见的——法则、制约或是规则，从不是人类的思维能够理解的存在。
所有妄图猜测和自以为发觉的下场只有一个——自取耻辱，无论是学识站在巫师界高端的罗伊纳？拉文克劳，还是彻底觉醒了远古血统超脱了巫师存在的斯莱特林。
“与其担心总有一天他会因为法则排斥踢出这个空间彻底灵魂溃散，如果路德能醒来的话，或许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格兰芬多抬手按在拉文克劳脑袋上，轻轻晃了晃，“也许他不会灵魂溃散而是安然回到自己的时空，但是这个赌注太大了，我们这样做……才能保住他。”
“可是或许会有更好的办法！如果路德醒不了或者……”
“他会醒的。”斯莱特林骤然拉长的狭长蛇眼死死的盯着泪眼朦胧的拉文克劳，声音平和，“他会醒的，现在你们出去，保持安静。”
和平和的声音截然相反的是压抑的魔压气势，张扬热情的格兰芬多此时却是一脸阴郁，一手牵着一位女巫走了出去。
窗外的积雪早已消融，树枝上冒出了嫩芽，草地也恢复了绿彩。
一扫寒冬的冷寂和萧条，奔走在草地上的孩子们给霍格沃茨带来了勃勃生机和欢声笑语。
城堡里的安静和空洞不复存在，孩子们总能制造出各种麻烦，让人哭笑不得、又无力惩罚。
教授们的身边总是围绕着很多孩子，叽叽喳喳吵吵闹闹，教授们看起来心情也不错的样子；只是有些教授身边……那些孩子们还是不敢靠过去的。
斯莱特林黑色的巫师长袍随着脚步的移动光线的折射显现出奇特的魔纹，颀长的身材、俊美的容颜还有周身难以忽视的优雅冷漠的气质更是令年纪大些的女生们忍不住偷偷瞄望、却无法上前，男孩子们则更多的注意到则是斯莱特林教授走来时那种令他们紧张的压迫力——太帅了。
刚从教室走出来的格兰芬多笑呵呵的和孩子们挥手告别，加快了步伐赶上前方的斯莱特林，在手快碰到对方肩膀时理智的收了回去。
“格兰芬多教授和斯莱特林教授关系很好啊。”
“怎么会！”
“难说，你们没发现每次格兰芬多教授和斯莱特林教授去的房间是同一间么，而且格兰芬多教授是格兰芬多院长为什么要去地下层斯莱特雷诺学院的地盘？”
“……可是教授们看起来经常冷战。”
“伪装的表象！”
站在孩子们不远处的赫奇帕奇不禁有些头疼，现在的孩子们都在想些什么。
“罗伊纳，我已经重复了无数次，我现在很好。”此时，霍格沃茨地下一层斯莱特林教授办公室边明令禁止学生进入的房间里，沃尔里希同样很头疼的挡住友人递来的魔药，那浓烈的可怕的气味以及灰黑色粘稠的液体让人即刻想要一个消失咒解决掉。
拉文克劳固执的伸着膀臂将魔药抵在沃尔里希手上，“喝掉”两个字简洁明了。
毫不退让的强硬态度并没有让沃尔里希感到厌恶，只是很无奈，为什么自己一觉醒来罗伊纳不仅语速恢复减缓了许多，连性情也跟着稳重起来，只有其固执程度没有改变啊。
“罗伊纳，校医也说过我现在没有任何问题，所以我拒绝再服用任何魔药。”沃尔里希叹了口气接过拉文克劳手中的魔药放在着手，“只是魔力透支，身体虚弱了点，不是什么大问题，也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同意加入仪式中去，与你无关。”
拉文克劳睫毛微颤，紧咬着牙齿什么也没说，深深的愧疚和伤感之情浮现在面上，也令沃尔里希分外不解。
“路德~”随着门被打开的声音，格兰芬多灿烂的笑颜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啊~罗伊纳也在，今天感觉怎么样？”
就是这样，他们到底都在担心些什么？沃尔里希无力的抿起了嘴，已经不再乐意继续下去持续了快两个月对答活动。
沃尔里希只觉得自己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就被拉文克劳抱着哭的稀里哗啦，赫奇帕奇也擦拭着红红的眼睛，格兰芬多更是笑的开心极了，最令他惊讶的是，坐在他床边的斯莱特林尽管没笑竟然也有柔和了冷峻面容的一天。
最初的一周被迫待在床上休息，沃尔里希秉着让他们安心的心理自觉的配合着，吃药、吃药、再吃药，不管什么接到手直接灌下去，然后直接睡觉。
可一直持续了一个月，在他个人感觉身体除了有些无力外没其他问题、医师也说可以正常生活的情况下，这四个人还是将他关在房间里不让外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沃尔里希当然也仔仔细细检查了一番自己的状况，绝对没有什么特殊情况。
“戈德里克，请直接告诉我，你们究竟在计划什么？”去他的婉转含蓄，沃尔里希实在不想继续下去了。
“亲爱的小路德，你这是在怀疑我们的判断？这太打击我了。”格兰芬多装模作样的捂着胸口。
“戈德里克，请长话短说。”
“好吧，契约订立成功了，但是你的身体出问题了。”
作者有话要说：摊手，可怜的路德，吾不是后妈，乖~
能想到缺失的灵魂哪里去了么？
053
053
“契约订立成功了，但是你的身体出了问题。”格兰芬多叹了口气，整了整表情认真道。
沃尔里希垂放在身侧的手在衣袖里攒紧，意料之中的答案啊。
是啊，明明感觉身体健康，同伴们却固执的将他困在屋子里，还有地面上偶尔会浮现出来的魔法阵……
因为相信无论如何，无论他们做了什么，都不会出于害他的目的，所以沃尔里希并没有什么强烈的反应；但是也大概猜测到和契约的订立有关——最弱的不是他，他确实沉眠的最久的；而且，他始终无法忘记那种令人疯狂绝望的痛苦。
其实就算一直待在房间里对沃尔里希来说也并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情，但是他实在不愿意再看到拉文克劳愧疚的表情，早点说开了也好，结束拉文克劳心底的自我折磨。
“那么，是什么问题？”
“你的灵魂不属于这个时空，所以在订立契约的时候收到了法则的伤害……之前的痛苦是直接作用在灵魂上的结果，你记得的吧？”
见沃尔里希点头，格兰芬多继续说道：“虽然现在没有什么症状，但是灵魂修复的问题很复杂，在这个房间里的魔阵还有魔药能够润养你的灵魂，修复损伤。”
“巫师虽然能够造成灵魂上的伤害，但是灵魂层面的感知和治愈……是超出巫师能力范围的。”沃尔里希蹙眉，这个结果超出了他的估计，“如果是灵魂损伤，不可能没问题。”
“不是没问题，是我们还没能发现问题。”格兰芬多指正道，“不用怀疑，萨拉查这家伙可不是普通的巫师。”
羽蛇的血统能带来灵魂感知？沃尔里希转眼看向斯莱特林，心下了然，同时也有几分感慨——萨拉查？斯莱特林真是受到庇佑，完全给开了无数金手指。
“罗伊纳，这不是你的错。”沃尔里希无声叹了口气，“当时是我自己的选择，代价自然也应该由我自己付出。是我同意加入你们，所以出了问题与你无关。”
一方面是为了开解拉文克劳，更多的如他自己所说——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
沃尔里希的确希望霍格沃茨能够成功建立，并且为之付出一定的代价；但是不包括他的生命。
灵魂损伤的恢复几率无限接近于零，即使现在的确感觉身体健康，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隐埋的隐患会渐渐暴露。
这个代价超过了沃尔里希的预期，他对自己感到遗憾和惆怅，却无法后悔。
后悔这种情绪没有任何用处，沃尔里希的家训教会沃尔里希在错误发生的时候要立刻采取回应，而不是沉浸在无用的负面情绪之中或是推卸责任。
“罗伊纳，你的愧疚在我看来只是对自己的能力的否定和对我的质疑。计划成功，霍格沃茨将会是一所延续千年的魔法学校，我完全只是一个意外，你无法知晓从而推测到一个不属于这个时空的灵魂的结果；成年人当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你的歉疚否定了我的个人能力。”
拉文克劳哀戚的脸上扯出生硬的笑容，她无法掩饰眼中的歉意，徒劳开启的嘴巴无法说出大义背后她和他们私心的计划，“给我一段时间，抱歉，路德。”她只能说着道歉，然后在未来为沃尔里希做得更好。
也知道自己无法操控他人的想法，沃尔里希点了点头转开话题，“那么，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城堡已经开学了，变形学教授？”
格兰芬多咧开双唇露出白牙，“嘿~放心小路德，我暂代了变形学课程，你的教材给了我们很大的便利。你知道的，我们可从来没做过教授。其实我更希望你有更好的办法能制住那群精力充沛的幼崽们。”
“是格兰芬多那群精力充沛的幼崽们！如果不是你的纵容，戈德里克，他们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拉文克劳的声音里犹带着几分哭腔，话语一如既往的犀利，“看看他们闯了多少祸，明明刚入学的时候都是乖巧的孩子，现在格兰芬多学院简直就是一群可恶的小戈德里克！”
“啊哈，那可真是太好了，我的学生们前途无量！”
“哼，是前途无亮！”
沃尔里希撇开脸不再关注争吵起来的二来，他很好奇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是以什么形象出现在学生面前。如果是本性出场的话……算了，反正霍格沃茨倒闭不了。
不过只要有格兰芬多在，什么话题都会被岔到很远。
“萨拉查，”沃尔里希只能看向一边沉默的看着他的斯莱特林，低语道，“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一周的魔药调理，下周搬回房间，有布置好的魔阵。”
沃尔里希总觉得自醒来以后斯莱特林更沉默了，注视他的视线也愈发不容易被察觉。虽然不清楚是什么导致了这个变化，沃尔里希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有几分怪异的感觉——他似乎习惯了斯莱特林从不避讳隐藏的注视，虽然经常令他感到莫名和不适。
“对了小路德！”
格兰芬多的俊脸忽然在眼前放大，还在沉思的沃尔里希反射性的向后退避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懊恼的神色一晃而过，声音有些冷，“怎么？”
“萨拉查的女儿入学了！”
沃尔里希脑袋瞬间停止运作，声音变调，“女儿？！”他立刻回头看向斯莱特林，对方平静的回视无法看出任何讯息。
“哦~那一头和萨拉查一模一样的黑发，那一双和萨拉查有些相似的眼睛，那张漂亮精致的面容，更重要的是——那阴沉的气质和难以挑剔的贵族礼仪，哦~”格兰芬多捂住胸口眨巴眨眼睛盯着沃尔里希，“可以想象萨拉查的妻子有多么美丽~”
入学？萨拉查多大就……沃尔里希一僵，萨拉查和罗伊纳都已经快三十了，以西方人教东方人的早熟程度来说，就算他有个十五、六岁的女儿或许也不足为奇。
只是他从来不曾想过这样排斥他人的萨拉查竟然会和女人……不对，男人有欲|望找女人非常正常，尤其在贵族来说这方面的教育也偏早。
沃尔里希的记忆深处十三岁生日那天刻板严肃的父亲送给他一只漂亮的媚娃是他永远的噩梦！
在他异常冷静的直接用魔法轰出那只有着人类外表的生物并且委婉的向父亲表达了对肉|欲|的不感兴趣后，他就再也没收到过类似的礼物。
他亲切的五指兄弟帮助他解决了很多麻烦——德姆斯特朗繁重的课程以及为了保持优异的成绩消耗了他太多的精力，而之后他对师生恋完全没有兴趣。
回忆一下他作为巫师二十多年的人生，沃尔里希突然觉得有些失败，他竟然连个女朋友也不曾有过。最重要的是，在这个普遍早熟的世界，作为一个德国有名贵族的后裔，他竟然到现在还是个处！
再想起戈德里克和他那次的对话，沃尔里希觉得自己的确很丢脸。
“路德？路德？”
走向诡异的思绪被拉了回来，沃尔里希对上格兰芬多闪烁着浓浓恶趣味的眼睛和笑容，万分淡定的点头，“啊，知道了。”
他不认为格兰芬多会无缘无故说这些，当然，或许该死的格兰芬多是故意刺激他，“我期待着你的孩子的出世。”
格兰芬多的脸瞬时僵了一下，随之而来的便是拉文克劳哈哈的笑声，“路德，格兰芬多已经当爷爷了。”
三十岁过点，当爷爷？！
不，我该用西方思维而不是东方思维。沃尔里希心里念叨着，面上依然神色平淡，“啊，请一次性说完，那么赫尔伽和罗伊纳？”
“赫尔伽的女儿和她一样出色。”格兰芬多欢快的说道，“罗伊纳的王子殿下还没有出现。”他不怀好意的牵起唇角，大声的说道，“哦~当然，就和路德你一样。我完全乐意为你寻找合适的公主殿下！”
沃尔里希不想理会热心过度的格兰芬多，不过坚定的认为不能在这个时空结婚的念头却已经松动，毕竟按着罗伊纳的说法他很大的可能性不会离开这个时空，他可不愿意当一个戒色的和尚，也许他该考虑一下戈德里克的建议。
沃尔里希没有像往常那般立刻反驳而是沉思的神色立马令格兰芬多精神一振，似是无意的瞥了眼脸色不变但魔压有所震动的斯莱特林，格兰芬多心里暗叹一声兴致勃勃得接着说，“路德，怎么样~你喜欢哪种类型的女巫我都可以找得到，啊哈哈！”
无良的语气外加像极了拉皮条的猥琐笑容，沃尔里希分外怀疑的确动了让格兰芬多做介绍人心思的自己是不是抽了，虽然格兰芬多在正事上是和平时不着调的状态完全相反，但这件事既可以是正事也可以不是正事。
“那就……”
“除了小巫师和教授，霍格沃茨拒绝其他人的进入。”斯莱特林突然的出声打断了沃尔里希未完的话，也让期待至极的格兰芬多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
“周末的时候我们可以出去转转。”格兰芬多耸肩，似是无意的提醒道，“萨拉查也可以顺便带着你女儿交流交流，你们之间可真够冷漠的。”
“那女孩资质不错。”拉文克劳也点了点头。
沃尔里希站起身若有所思的盯着格兰芬多，半响有些迟疑的说道，“戈德里克，你对萨拉查的女儿很感兴趣。”
刺探他人隐私并不是件符合礼仪规范的事情，不过鉴于亲密的友人关系，沃尔里希还是觉得应该提醒一下，“你们的年龄差距……”
格兰芬多嬉皮笑脸的神色立马垮了下来，惊讶的叫道，“梅林的胡子！路德你在想些什么？！”他万般惊恐的指着斯莱特林，“我绝对不会要这样的岳父！”
拉文克劳也张大了嘴巴，垂首皱眉想了想，“的确平时很关注的样子……”
视线在格兰芬多身上掠过，斯莱特林微垂下眼睑复又看向似是大受打击的格兰芬多，“那女孩与我无关。”
他语气冰冷，不是平时的冷淡，带着谁都可以听出的凉意，“她和她的家族，与我，萨拉查？斯莱特林并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