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自个男人的面儿,被男人的弟弟入着。
张薇薇的脸面被撕了个够,但她想还试上一试的,一眨眼睛,美眸便落了泪儿,“苛叔,叔,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
严格非不让她说完,自顾自地抬着她的腿冲锋陷阵,也不管她舒不舒坦,他自个儿舒坦了才算,听着她讲话断断续续,他到是再冲刺了几下,就射在她体内了——
他喘着气儿,将还未放纵过的粗物自张薇薇体内抽出来,抽出来的时候带出来淫液与精液相互掺杂的粘液来,粗物还挺立着,硕大的龟头往上翘起,已经闭合的小孔处渗着一丝白浊,整个粗壮的柱身似进了水帘洞一样的湿漉漉,瞧得格外的油滑。
他大刺刺地就站起来,也不管张薇薇在地上起不起得来,方才就他就将人压在地上干了,上之前可能还有甜言蜜语,上之后就将人丢弃在一边——他还朝自个大哥一笑,“哥,你听听她这婊子说什么,听听呗……”
他出身于严家这样的家庭,从来都是肆意的,只要不闹出什么大事来,也谁没去纠正他。
严苛面色森然,看向倒在地上的张薇薇,被严格入得久了,她双腿无力地张开着,露出被操弄得红肿的私处,阴唇向外翻开着,捂不住要往外流的精液——dаnмēI.oⓝē(danmei.one)
而她的手,正往私处堵,想要将精液全堵在里面,甚至她还异想天开地朝严苛要求,“苛叔,苛叔,你给我拿个枕头来。”
她年轻,十八岁上就跟了严苛,也约莫有有个八九年,严苛是个什么身份,她是晓得的,这么多年都没进得严家门,她就晓得必须有个交待——但严苛本身不孕,叫她想凭子为贵的出路都没有,也是心一横的就打上了严格的主意,反正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她生个出来也没啥。
她到未想着严苛还能娶别人,还是个有孩子的女人,这让她把这事干得不管不顾了——但她不晓得严格是这么的狗,睡她就跟白睡似的——。
她平时喊严苛就喊“叔”,到哪里头都是,别人一提起严苛,也会说“你叔来了”,她于这事上还有点小得意,她初中毕业就进了个职高,没读上两个月就辍学了,就走了外围这道儿——也是她得运儿,叫人引到了严苛的跟前。
惟一的缺点是她不能母凭子贵。
她看着严苛拿了枕头过来,贪婪地就将枕头放在自己的腰下,腿往上枕头上一横,就止住精液往外流。看向蹲身在她边上的严苛,她还伸出纤细的胳膊去搂他,“苛叔,我打从十八上就跟了您,您好歹给我个念想?您要结婚,我也没闹您,也不敢闹您,更不敢坏了您的事,可您就疼疼我,叫我身边有个念想?”
她说话有叁分张致,说了就来劲儿,到底是演员,是的,她现在个演员,是大明星,是走到哪里哪里就捧着的——这不前儿个才从戛纳回来,红地毯秀上她艳光四射,谁不拜倒在她石榴群下?就张导演那货色还想睡她呢,她呢,也只叫他舔了舔了自个儿,将人当狗一样哄着。
导演也不敢真动她,谁叫她后头有人!
她更清楚地知道她离了严苛可不行,没了后头的她在娱乐圈就是个被舍弃的命,君不见那先头的顶流男明星,如今不也进了监狱里头待着,还是强奸罪——那家伙跟着富婆还在外头玩粉丝,叫富婆着恼了,就是这么个结果了。
她也想混个名堂出来,钱她现儿是不缺的,就如今这个社会呀,她是想名利双收,这不把身上洗洗就嫁进严家,得是多好的事儿?要不然给生个孩子也行,她也不介意当个外室,但谁想严苛的身体早就绝了她这个想法——
她只得另想办法,同严格不过就是对几个眼神的事儿,就水乳交融了。
等真正儿叫严苛面对上这个事儿,她才晓得严格不是个乖巧害羞的小弟弟,而是个大尾巴的狼崽子,想后悔都来不及,她只得求上严苛,可怜兮兮儿的,就跟人俗话说的,惯爱作戏。
严苛没有什么表情,就只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