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东樊没好脾气地瞪了蒋征一眼,拿出车里面的酒,倒了一杯,装作满不在乎说道,“是啊,他是,要不然第一次怎么会在我家勾引我上他来着。”
欧东樊这一连着一天之内给蒋征透露了连续两个惊人的消息,这可把蒋征弄得又是一惊。
“什么,是他先勾引你的?”
蒋征拉住欧东樊正要往嘴里送酒的手,不依不饶地问他。
欧东樊有一丝的不确定,想起那天晚上两个人发生的事情。
那样暧昧的气氛,还有那个人对自己的表现,真的很难说不是在勾引自己。
他立刻就否决了自己的那一丝犹豫,摆脱了蒋征的手,喝了酒杯里的酒。
理所当然地道,“是啊,那天你也在,不过后来你说要回家去睡,第二天方便去接表妹,所以才走了。你当时临走前不是还给我说他醉后的风采别有一番撩人,还说起胡鹏他们高中时期拿他开涮的事嘛,你都忘记了?”
蒋征万万没有想到就是在那个大雪夜的晚上!
他想是想起了自己那天晚上说过的话,但是万万没有想到两个人那天晚上就...
故而惊讶道,“你们两个,那天晚上就那个了?”
欧东樊见他一惊一乍的表情,活像个妇人一般,心里也有些觉得把这种两个人之间的隐私拿出来说很不好。
尤其配上蒋征那个像长舌妇打探的样子,他就越发心里有些虚。
要知道,他可是二十二岁站上董事会台子的时候,面对众多压力和有可能的弹劾都可以做到谈笑风生的人。
此时此刻面对蒋征逼问关于简洛的事情,他却感到一丝心虚的感觉。
这种心虚的感觉到底从何而来,他没有去细想。
只是这种感觉让他不悦。于是他又倒了一杯酒来喝。
马马虎虎说了一个“嗯”,算是就回答蒋征的逼问了。
蒋征顺藤摸瓜摸到了这层,然后才懵懵懂懂觉得自己是把这件事情的全部过程和发展都扭清楚了。
看来两个人是水到渠成地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欧东樊趁蒋征松开手思索的空隙,悄悄拿眼睛看了他几眼。
蒋征在大脑里面想清楚了整件事情的过程,然后又准备拿话问欧东樊的时候,他已经人模狗样,又恢复了平日悠闲松散的贵公子模样。
蒋征问,“那你的意思是,那天晚上我们喝酒了之后,你们两个自然而然发生了关系,并且因为简洛是个同志,所以还是他先诱惑你的。你之前也不喜欢男人,但是和他上过床之后,觉得感觉还不错,所以之后你们两个发生关系也就成了常事。这样一来,你才把他接到了市中心的那套房子里面去住着。但是两个人只是床上的搭档,平时什么交集都没有,所以也算不得同居,是吧?”
蒋征按照自己的理解,又弥补了许多自己构想的细节进去。
把这番话说给欧东樊听。
欧东樊听了,觉得本来不是这样一回事的,但是貌似被蒋征这么一讲了却变得合情合理了。
他忙不迭地点头,说,“是,就是这样,就是你说的这么一回事。”
蒋征得到了他的答复,也心安了一样,点点头。仿佛是自己终于推理侦探出了事情的真相一般安心地那样点头。
欧东樊前些年因为母亲过世的事情,一直就对住在老宅那边很有心理阴影,这个蒋征可以理解。
包括他在床上对那些小姐的暴戾,其实也只是发泄心中失去的痛苦而已。
欧东樊从高中开始欧东樊就在外面自己购置了房子,并且还平时住校,就不回家住了。
欧先生也有了自己续弦,欧东樊回去就越加觉得没有意思。
故而蒋征很多时候都会去欧东樊的房子里面陪陪他,说说话,两个人玩点搏击游戏之类的。
他们这样的富家子弟很多都从小为了避免被人绑票,学习了咏春,跆拳道一类的东西。
蒋征和欧东樊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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