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虽然是有些触犯法律,非法监听他人私人隐私。
但是简洛在他面前,恍若就是他自己的人一样,他想要做什么,从来都不会过问简洛一句,就长驱直入,抵达简洛生活和精神的每一个角落。
他在长桌会议上略显无聊,就把录音笔里面的录音放出来听。
第一句,就是简洛的声音,“喂,妈妈啊,是我简洛啦,昨晚上忘记打电话了,你现在好伐。”
“喂,妈妈啊,是我简洛啦,昨晚上忘记打电话了,你现在好伐。”
“喂,妈妈啊,是我简洛啦,昨晚上忘记打电话了,你现在好伐。”
........
一整个会议记录不知道这段录音听了多少遍。
身边的秘书也觉察到了他开会心不在焉的举动,录音笔放在耳边不知道在听些什么,可能是歌曲也说不一定。
但是也不便提醒什么,只能让欧东樊听之仍之。
简洛的一句话能够陪伴欧东樊一个下午,这实在是让人觉得惊奇的事。
不过他并未觉得腻味,反而在酒店陪合作伙伴用了餐之后就回到城中心的那套房子里面,抓出在浴室的简洛,一番蹂躏和发泄。
人还是那个人,只是地方和床不一样了。
简洛不知道这样做有什么意思。
他麻木不仁地等到欧东樊做完,下床要去洗澡。
欧东樊有些慵懒地拉住他,问他,“你不等我一起洗澡吗?非要一个人去?”
简洛穿上刚刚被身后这个人脱下来的浴袍,声音冷静地说,“不用,我不习惯和人一起洗澡,我想,你也不一定习惯这种事情。”
欧东樊没想过和简洛这样连床伴都不是的人有任何温情的感情所在,更何况温情的感情也不是他所需要的。
他体验过一会儿,像吸食大麻一样,也不过沧海云烟的事情。
活下来的,还是坚硬的现实而已。
简洛说他要一个人洗澡,那么好吧,就让他一个人洗。
他走去了三楼的淋浴房匆匆冲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就准备找寻新的刺激和朋友,不理简洛了。
简洛愣愣站在热水的花洒下面从头淋着水不曾工作过。
几天之内被欧东樊碰过多少次,自己也已经数不清。
但是他仔细想要回顾起来这些时间的度过,不知为什么,就像是度过了一生那么长一般。
突然听到关门的声音,他才从浴室的显示屏里面看到了欧东樊离开,下楼开车出去的场景。
然后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一滴眼泪也没有地,平静地感受着这所房屋的空旷和安静。
是,欧东樊让他住上了顶好的屋子,但是又有什么用。
这里的冰箱都要用指纹才能打开。
简洛觉得自己住在这里,形如监狱。
不过是一个比较高级,比较徒有虚名的监狱罢了。
他在一个人的夜里,有种感觉不到自己还存活于世的血性。
那些血性都被父亲的死,和母亲的病,还有生活的坚硬给磨掉了。
简洛想要死,但是想了想觉得不值得。
终究才没有爬起来敢于跳楼,或者割腕。
只是睡着的时候总免不了哭一场。
近来夜夜如此。
如此长期,非得抑郁症不可。
欧东樊还是那样。
想要睡简洛的时候就回来睡他,不想见他的时候就连影子都见不到。
两个人之间没有任何言语交流的只是单纯发生关系。
欧东樊有用不完的力量在简洛身上。
简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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