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常年空旷安静,忽然听到欧东樊这样肆无忌惮的笑声,当真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他能够值得如此开怀大笑。
这一次是直接在简洛的卧房里,让他被欧东樊侵//295067//e23//犯了。
来不及去思考欧东樊到底是如何进入自己屋内来的。
但是好歹是念及了冬阳的一点情分上,没像上次一样,随便找了一间屋,就侮辱了自己。
简洛动作麻木地坐在地上,屋内暖气充足,只有皮肤和地板接触的地方一片冰倩,身上其余的地方还不觉得冷。
欧东樊笑着走过去好心扶他。
伸出了手帮忙,却被当做空气在一旁不闻不问。
他续足了力量沉默地站起来,欧东樊看着笨拙的他如同断线的木偶左右摇摆,神情麻木不仁。目光闪烁,最终给家里熟识的医生打了电话。
是自己玩过头了。
一大早起来,绑在手腕脚腕上的绳子都已经断裂,那个人的四肢也被莫得不成样子。
就连医生也这么说。
如此暴行,真不是一般的虐待。
简洛只能粗略冲洗了一番身体出来,就匆匆被医生从水里捞了起来。
因为伤口不能沾水,那样必定感染。
专业的医师治疗,欧东樊只是皱着眉在一旁看。
端上来的早餐和报纸,他一点心思也没有。
最终得出的结论是,肌肉拉伤,身体大面积的肌肤淤青。
候敬堂忙着给欧东樊看他的咬伤,不敢让旁人经手,又恐他嫌弃了别人手艺不过关。只能自己上。
但是欧东樊却始终盯着床上那个像是断了线的人,目光空洞,四肢麻木。
在医生的安抚下,才打入了一针营养剂,然后又是各种补给液体。
按照候敬堂的说法是,我是外科医生,不懂内科,只能动刀动枪的。
欧东樊说,“那你就给他弄,随便你弄,反正别把人给我弄死了就好,不然没法跟冬阳交代。”
候敬堂不知道他跟这人到底是什么过节,包扎好了欧东樊,又去看了看床上的人,确认没什么一场的情况,才压低了声音问欧东樊说,“什么时候弄了这么一个人回来?以前也么听说你好这一口,要是你早说这个,我就把东西给你预备齐全了。”
欧东樊穿着灰色真丝面料的浴袍,洗过了澡,精神焕发的。
腰间系着绳子,胸前一大片的春光乍泄无限,弄得候尽堂带来的两个小护士一直羞红着脸。
但他却不甚在意别人眼睛吃他的豆腐。
听了候敬堂的文化,心情甚好地看了一眼他带来摆在桌上的一溜玉器模型,深得心意地开心大笑。
拍了拍候敬堂肩膀道,“不是我弄回来的,是冬阳的朋友,我如果真好了这一口,那一定第一个让你准备着。”
候敬堂当然不把他的话当做玩笑,只是从金丝眼睛后面用略带探究疑问的眼神看了看床上的那人,问,“那你这是?”
欧东樊抽起雪茄烟来,有点含糊其辞地咕哝道,“捡了个便宜,尝尝鲜而已。”
候敬堂差点没为了他这句话以为他打家劫舍,抢了别人良家少男回来。
脸色立刻就变了。
也紧张了起来。
“那你怎么搞到冬阳的朋友身上去了,不怕他回来难应付?”
这倒确实是个问题。
欧东樊人生难得糊里糊涂,说话没给个准信一次,头一次,就是因为简洛的事。
把兄弟带回来的人给睡了。还是强了人家两次。
这种话说出去,也是他这个做大哥的太不够道义了。
这些话一早就盘旋在欧东樊的心里,不甚了了。
只是候敬堂如果不问,他还会清晰地想到这些。
只是觉得二弟在外读书,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就给自己玩玩。
反正看简洛那样,不也是像蒋征他们讲的“勾引自己的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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