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啥……你随便坐,不用客气。”
“饿了,有吃的吗?”杜九往沙发一坐,皱着眉头把长袍脱下来,被血糊住的伤口撕开了,他也不管,自顾自的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抽出烟点燃,当真一点儿也不客气。
“家里不开伙,我给你叫外卖吧,要吃什么?”侯瑞问。
“随便。”杜九靠进了沙发里,叼着烟出神。
侯瑞对杜九是抱有无限好奇的,因为他和自己认识的人太不一样了,总有股说不出的神秘感。
“你和家宝之间是怎么了?掰了?”
见杜九不吭声,侯瑞又问:“那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杜九正在思索这个问题,他是非做掉仇良不可的,不能白白被他当成畜生羞辱折磨一番,但是该怎么做?一没钱二没势三没机会。
侯瑞在下楼买药时,先打了个电话给刑家宝,可是却无法接通,他想了想,决定通知刑耀祖,否则他们两兄弟以为自己窝藏“逃犯”,吃不了兜着走。他并没有刑耀祖的电话号码,只有辗转托人,把消息传了出去。
结果侯瑞没料到,刑耀祖刚好正在s城,所以他和杜九在吃寿司的时候,门铃被按响了。
侯瑞嚼着吞拿鱼去开门,被一樽大型的黑面神给吓到,吞拿鱼噎在喉咙里,抽得像羊癫疯发作。刑耀祖将侯瑞一把推开,任由他抽搐个够,大步登堂入室。
杜九看着面前表情冷冽,眼含怒火的男人,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刑耀祖也不说话,捏住了杜九的脸,把他按进沙发里,眼神像钩子似的盯着他的脖子。杜九的耳下红肿一片,被烙上的地方黑中透出紫色的血点来,烙印是六角形的图案,中间有s型的小黑蛇,是sinner的含义——罪人。
“这两个月来你都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刑耀祖严肃地盘问。
杜九没打算瞒他,不过天大地大,都不如吃饭大。
一个小时后,刑耀祖推开了酒店的房门,走进去脱掉外套说:“你先去洗澡,我叫人送衣服来。”
杜九走入了浴室里,他身上穿的是侯瑞的衣服,尺寸偏小,手腕和脚腕都遮不住。所以杜九洗完澡就套上了浴袍,刑耀祖正坐在床边吸烟,对他招招手,顿时,气氛变得有些暧昧和怪异。
杜九走过去,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原来是被人拦腰一抱,摔到了席梦思大床。
“别乱动!”刑耀祖环住他的腰斥喝,低下头去盯着他,凤眼幽深莫测:“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下次再一声不响的消失,最好祈祷不要被我找到,否则……”
刑耀祖没说下去,用力咬住他的喉结,刚好是咬在了原本有牙印的位置。
杜九痛得直抽气,很想骂句粗话,妈的,他遇到的人都属狗的?
刑耀祖松口以后,深深呼吸,压制体内躁动的欲望,然后冷着一张脸,默不吭声的扯开帮他上药。杜九身上的伤口很多,有被鞭子抽出来的,还有逃跑时撞伤和擦伤,额头、脖子、胸膛、小腹、大腿没有一个部位是完好的。
刑耀祖用手指沾上药膏,轻轻在伤口抹匀,其实应该用棉花棒抹药比较卫生,可是他想亲手触摸这些伤口。药膏里添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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