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九往窗边一坐,把药膏抛过去,然后歪头亮出了半截脖子。
刑家宝会意,接住了药膏,凑近他脖子轻轻吹气:“九爷,疼不疼?是哪个混蛋下的手?”
杜九不吭声,侧目望着窗外的椰树,光影投在了他菱角分明的轮廓上,半敛着眼帘,分不清是什么表情。刑家宝跟他相处久了,渐渐也摸出了点门道,通常杜九沉默的时候,自己最好识趣点,不要啰里吧嗦的惹他心烦,否则又会挨上一脚。
刑家宝小心翼翼地为他抹上了药膏,又对着伤口连连吹气,眼见杜九仍是不冷不热的模样,就壮着胆子掀他的囚服:“九爷,让我看看好些了没。”
前两天他才看过,杜九的腹部大片青青紫紫的瘀伤,看上去挺吓人的。刑家宝蹲在两腿间,看着他腹部深吸了一口气,用手轻轻地按住揉搓。他曾经听奶奶说过,适当的按摩有助于活血化瘀。
虽然刑少爷出发点是正确的,可惜心术不正,手掌越摸越往下,有一半都探进了裤头里。杜九有伤在身,加上情绪低落,有十天没宠幸过他,刑家宝早已憋了一腔欲/火。
男人毕竟是感官生物,杜九被摸硬了起来,就垂下眼看着他。
“九爷,都硬成这样了,要不要泄火?”
刑家宝见杜九没反对,就拽下他的裤子,勃发的孽根弹了出来,重重地拍打了一下他的面颊。
刑少爷用嘴叼住了他的命根子好生伺候,又一边用手玩弄那两颗饱满的圆蛋子,可谓是用尽了十八番武艺。杜九尝到了快意,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揪住刑家宝的短发,眯起眼睛控制他吞吐的频率。
眼见自己把杜九伺候得舒爽了,刑家宝就斗胆把手指滑过会阴,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探向那禁闭的入口。他的指尖刚刚碰到私密的地方,杜九身体一僵,用力拉扯他的头发,眼睛里满是被打断的不悦。
刑家宝嘴边挂着银丝说:“九爷……你有没有试过和男人做?会很舒服的……”
杜九眼波暗了一下,敢情这家伙把主意打到他屁股上,不给点教训不行了。
他把刑家宝拖了起来,按压在桌腿上,然后捏住下颚逼他张嘴,挺腰就把分/身送了进去。杜九肆意地在他口腔里抽动撞击,直深入到咽喉,完全不留余力。刑家宝被他折腾得泪眼汪汪,喉咙里有根火热的硬物顶着,后脑勺不时磕到了桌边,因为喘不过气来,想挣扎又浑身没力,这辈子还没遭过那么大的罪。
杜九把积压已久的欲望一股脑门射在他嘴里,爽完了,提起裤子拍拍刑家宝的脸:“小宝,别给几分颜色就开染坊,就是你求着要我/操/你,还得看我乐不乐意。”
杜九丝毫情面也不留,用完就把人晾在一边。
他不想和任何人发生肉体关系,不是因为有节操,而是因为没必要。发泄欲望可以用别的方式,非得脱光了衣服抱在一起肌肤相亲,会惹出许多麻烦来,加上潜意识里,他一直在避免混乱又纠缠不清的人际关系。
因为杜九有自己的原则,同时这也是他的死穴。
他可以什么都不认真,不在乎,因为有些东西一旦认真了,就是刻骨铭心的。
刑家宝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眼睛都气红了,两只拳头握得死紧。
杜九这人心真冷,耍着他玩他也认了,就当逗自己情人开心,那也不能用完他就嫌弃,这算什么?
刑家宝心里有再多的怨气,却也不敢当着杜九的面发作,因为亲眼见过他是如何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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