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殊看?着眼前这个自来熟的公子哥,看?见什么都好奇都要问,哪怕自己不回答他还是很开?心,只见他一身雪白?的衣裳怀里还抱着那两只兔子,季殊突然觉得自己今天不是抓了两只兔子,而是三只。
季殊自从十?岁那年失去爹娘后就鲜少与人交流,他把自己拉扯长大,长大后基本上就是和山中?鸟兽为?伴,他觉得就这样一个人活着也没?什么不好。
那小公子回去了还留了一块枣泥酥给他,他拿起?来尝了一口,太甜了,他想,那小公子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然而在这之后,那小公子几乎每天都会跑来找他,渐渐地他们熟悉起?来。
他布置陷阱的时候,小然会在旁边给他递东西,在山洞休息的时候,小然会给他自己最?喜欢的枣泥酥,他不知不觉就习惯了身边的人一边叫他季殊哥哥,一边好奇地问他问题。
陶然总是偷偷跑出去终于还是被爹娘发现了,可是爹娘见他这么高兴,气色也好了不少的样子,也不忍心阻止他,只是每次都要叮嘱好久然后给他带上很多药以防万一。
这天,陶然还是早早出发去山洞找季殊哥哥,到了山洞门?口他隐隐约约感觉有些不对劲,以前季殊哥哥都会在山洞门?口等?他的,他赶紧跑进去,一进山洞就闻到了扑面而来的血腥味。
陶然找到了躺在地上的季殊,季殊的腰腹处的衣服有三道抓痕,鲜血从衣服渗出来,季殊因为?失血过多加上伤口感染失去了意识。
陶然一下子被吓到了,但他快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读过不少医书,身上也带了些药,现在自己拖着季殊哥哥下山找大夫不现实,下山找人也来不及。
他先将季殊的衣服除开?,用?清水清洗伤口,再敷上药粉,最?后把自己的外衣撕成?条把伤口包扎上。
陶然摸了摸季殊的额头,有些烫,自己身上没?有能退烧的药,他只好去树林里找了些能清热解毒的草药捣碎之后给季殊哥哥喂下去。
做完这些后,陶然一下子就腿软了,身体止不住地发抖,眼泪也不受控制地争先恐后地涌出眼眶,他紧紧抓住季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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