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氛围里能放松下来就有鬼了。毕竟福泽谕吉可不是某位放得开玩得花的风sao首领先生,单单能勉强答应怀中人乱来已经算是用尽了全部的耻度,要是再按照对方的指挥享受其中的话,恐怕明天就彻底无颜面对永远处于三岁状态的江户川乱步,羞愧到恨不得将监护人身份交出去的程度。当然,会不会有人愿意接手便是另外的问题了。偏偏黑川介总想法设法的捉弄老实人,越是见年长的一方不断容忍自己的过格要求,越要提出过分的要求来不断打磨他的底线。好在(?)他每次都没能察觉出对方的真正用意,大部分时间认为是猫科动物磨人的本性作祟,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对他产生了怎样的影响,小部分时间才是故意闹他,正如幼崽啃咬着强壮雄狮的厚实肚毛,看起来凶其实是磨牙外加跟他增进感情罢了。他有什么理由能拒绝呢?所以他总是忍不住就范,虽说没办法全部听从指示,也尽量用自认为做到最好的方式来宠(迎)爱(合)软软小小唯独胯下两根孽根十分天赋异禀的猫主子。哪怕他的两口yin乱roudong都被撑得好似没办法再扩大,他仍然努力着,试图让里面不要绷得太厉害,以免惹得(看似)娇气包一样的小家伙被勒得太痛,总是向自己抱怨太紧了不够舒服——说实话,这也就能骗骗他这样不懂行的老古董,但凡有点性经验的家伙都知道裹得越贴合越舒爽,要是松松垮垮可就没什么搞头了。换而言之,经验丰富的老司机只是用了另外一种办法来帮着他学习如何为自己的两根大jiba提供按摩服务,不用动就能够感受到湿滑滚热的rou巢想要稍微展开又迫于现状不得不合拢,呼吸般来回挤压着持久力超高的硬物。最妙地是,由于guitou抵住了zigong口的位置,并没有进去的意思,导致身体的主人其实在变相用入侵者来摩挲着自己异常脆弱敏感的部分,没玩多久便令他这样外冷内热的男人都不禁急促喘息起来,同时身子下面又尿床似的晕开了一大片深色的湿痕。“嗯、呼嗯……”“没错没错,就是这样。”眼看着他竟然无意识将自己欺负得额间浮现一层薄汗,连颈部都暴起两根明显的青筋,却仍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对此相当满意的大魔王哪里会体贴制止,而是推波助澜地鼓励道:“我感觉、很舒服哦,谕吉的身体实在是太适合交配了,真想一辈子都待在这里面呢……”就像是为了奖赏他肯破廉耻地配合自己一样,今夜可着劲撒娇的猫主子就像一块甜滋滋的小软糖,扒着他健硕的腰线处不肯松手,甚至不光舔奶子,还要探出发尖的舌头沿着汗湿的皮肤向下滑动,撩拨着如同熟面包一样饱满整齐的腹肌群,激得它们一同起伏构成了格外情色的画面。那种不是作为性感带存在地方本不该有太多的感觉,只是为了更好的发力协助身体的主人来完成各种高难度的挥刀动作,所以不但好看具有观赏性,更是一种身为雄性的标志,放肆暴露于空气中的时候还能起到威慑他人的效果。然而落进大魔王的手里和灵巧的口唇之间,这地方还被赋予了其它的作用与感官,比如说趁手的玩具或者磨牙棒之类的,以及充满了强烈性暗示的挑逗区域,连福泽谕吉都不知道自己的腹部竟能敏感至如此地步。哪怕仅仅是被嬉闹似的舔上那么两下,便能令他打着哆嗦收紧腰腹,吐息愈发紊乱起来。结果这样一来,内部自然也跟着方寸大乱,别说是寻找让猫主子舒适的收缩节奏,仅仅还记得放松不要夹得太紧就已经算他意志力坚定,换成别人估计一早便丢盔弃甲不成样子了。“谕吉又开始偷懒啦!”更悲惨地是,挑剔的猫主子全然不顾是自己舔来舔去才弄得他方寸大乱,直接祭出倒打一耙的标准cao作,伪装成气鼓鼓的模样抗议道:“如果你不肯自己努力,只好换我来动了!要是我太沉迷于谕吉的身体无法自拔,不小心插得太兴起,再吵醒乱步君的话,你可不能怪我哦!”“等、唔——!”由不得他想出合适的办法来替换掉如此有现实感的威胁,身体里休息了一会儿的大jiba便重振雄风,噗嗤噗嗤地cao干起两口汪着一滩yin水的rou巢,使得蓄积的热液不断随着抽插的动作挤压泄露,顺着发红的股间向外飞溅。因为床单的吸水量有限,很快便在他的屁股下方形成了湿湿滑滑的水洼,随着对方的撞击制造出明显的水声,与caoxue的动静连成一片令人面红耳赤的“交响乐”。光是这样便足够惹得老古董属性的男人几乎要无地自容,更别提晃动的余光里还能捕捉到睡在另一侧的、被当成自家孩子抚育的模糊背影,根本就是在考验他心脏的承受能力,只觉得侵袭头脑的快感变成了嗡鸣的警钟,轰然冲击开最深处的防线,露出了狼藉不堪的、无法令他直视的世界来。“不、慢点——唔、不能这样……!”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求饶,以往充满了孤狼武士特有的冷淡与强硬色彩的、特别适合作为上位者来发号施令的声线此时再不能撑起架子来训斥胡作非为的小家伙,只能在暴风骤雨般袭来的欲望浪潮中变得慌乱沙哑,无助地寻求着可以改变对方想法的方式,最后却暴露了哽在喉咙里的呻吟,听起来更没有什么说服力了。想当然地,擅长攻破猎物心防的老司机压根没有听从他安排的意思,反倒越cao越勇,连小腹都时不时地啪啪拍打着他结实的臀rou,足以见得两根粗长的rou棍究竟深入到了何种程度。假设用耳朵紧贴着他的腹部仔细倾听,一定能清晰地捕捉到内腔被一次次撑开的、被放大后显得尤其夸张的咕滋咕滋水声,特别是zigong口遭到侵袭被碾压得瑟瑟发抖,连内壁都随之变形时更为严重,宛如将jiba顶入了成熟糜红的桃子里,每cao一下便捣汁似的发出清晰的rou响,以及仿佛哀鸣着“快要到底了”的可怜击打声。仅是听着就叫人畏惧不已,根本无法想象他究竟是怎么承受住这快要连灵魂一起撕裂的快感风暴的。不过就算是耐cao如他,也并没有保持冷静的余地,这会儿就像在理智崩溃的边缘反复游走最终被人猛地推出去一般,任凭身体再强壮都无济于事,只能在对方愈发强有力的cao弄下反手抓住后方的枕头盖在自己的脸上,将无法克制的粗重喘息和激越拔高的湿润呻吟尽数捂住,变成了近乎困兽挣扎一样的苦闷呜咽。“嗯!咕唔、嗯……呼!”大约全世界只有黑川介才能将成熟稳重的社长大人逼至性欲的绝境,眼下正cao得酣畅淋漓,倒是没有计较他罕见流露的逃跑情绪,反而仗着他无法看见自己的所作所为,干脆推动两条无力蜷起的强壮长腿向着腰腹的方向弯曲,以此作为双臂的支撑点,如同打桩机一般更加猛烈地挺动腰身,用两根看着就有十足非人类感的大jiba啪啪啪干得他股间开花,漾起一阵阵yin荡的rou浪来。这姿势不仅进得更深,视觉方面也更具冲击性,如同助燃剂般加剧催化入侵一方与生俱来的强势和占有欲,越cao越是起劲,简直想将悬挂于下方的睾丸都塞进他的屁股里,一同感受里面顶级按摩器似的紧致包裹和一吸一吸的超强榨精力度。要不是身经百战的老司机持久力太足,懂得自行压制精关不想结束得太快,恐怕在刚刚就要缴械投降,用guntang浓稠的白精爆射他的甬道深处了。那充分考验着意志力的、一不留神就要濒临高潮的极致拉扯感,从他们第一次上床起便如影随形,使得缺乏经验的古板男人居然成功越级,宛若被调教许久最懂得如何激发他人情欲的rou便器,一旦被勾引着插入两口温暖湿热的魔窟,便无法轻易自拔,下意识使出浑身解数解锁他的新极限,必须逼得他双眼向上翻起、浑身痉挛得不成样子、露出被彻底玩坏的失神嘴脸才能得到暂时性的满足。现在明显还差得很远。伪装成少年形态的大魔王体力充沛,暴露了强悍本性后更是肆无忌惮,毫不停歇地连续cao翻身下男人用来承接恩宠的逼洞和rouxue,磨得外侧都附着了一圈好似蛋液被用力搅打形成的细密乳白色泡沫,一看就是被好好疼爱过的yin靡痕迹。外面尚且如此赤裸裸地昭示着激烈的战况,里面的洞xue更是被那来回滑动的rou蟒搅拌成一团遭污,很快便连续不停地潮吹起来,水量比之前淅淅沥沥“尿床”的时候要多得多,从深处哗哗地击打着硕大的guitou,想要将其逼退,方便自己更畅通无阻的喷射出来。但生性恶劣的家伙哪里肯在这种时候退让,反倒是迎头接受着yin水的浇灌,将胯下被roudong滋养得越发悍勇的大jiba一次又一次掼向最深处,cao得银发男人颤巍巍拱起被汗水和身前性器流出的前液所打湿的腰身,终是不可避免地发出了低沉磁性的浪叫:“唔唔!呼、太深、身体要被、唔啊、捅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