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社长大人真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吗?要不是不想崩了人(猫)设,黑川介准保会以意味深长的口吻询问对方,然后再感慨一句“对男人说出这话不就等于邀请吗”之类的。或许行动力快过思维的武斗派都是某种意义上的天然型,根本不用学习如何撩拨人心,只要在气氛正好的时候按照心意说上那么一两句,基本便是绝杀了。反正对于热衷品尝猎物们美味之处的大魔王而言,浪费如此美妙的时机实在是暴殄天物。所以他依然维持着天真的表情抬起头,透过堪称丰满的肌rou奶子挤挤挨挨制造出的乳沟向上望去,极度无辜地回应道:“谕吉在说什么啊,我有点糊涂了呢……”“之前、那次……”由于身高差的缘故,社长大人为了看见他的脸,只要一低头就会将鼓胀的双乳一并收入视线里,再搭配着他那张可爱无害的面容,当真是公开处刑一般的羞耻画面,偏偏为了解决问题还得逼迫自己继续说下去,“做过之后,下面多出来的器官便、便消失了……”“哦?你是说跟林太郎一起玩的那次嘛,我倒是记得谕吉下面的小洞少了一个,不过这样多可惜呀。”仿佛没有察觉到男人语气里的期盼,披着猫壳的老司机歪了歪头,十分不满地抗议起来。“有两个roudong不是正好跟我的部分匹配吗!难道说,谕吉之前说要跟我交配一辈子都是——唔、唔唔!”那略微拔高的声音很快被心虚的社长大人制止了。但情急之下,他并不是用手捂住,而是选择了更加方便的办法,干脆按住身前人的脑袋令其埋入自己饱满的前胸之中,被两个盈满奶水愈发膨胀的乳rou夹在了中间。那倒是有效堵住了猫主子的嘴,可紧接着,对方那不安分的白皙手指便顺势而上,直接张开手掌扣住了硬挺发胀的rutou,毫不客气地用力揉捏着,制造着难忍的疼痛与快感,借此来剥夺他的全部反抗能力。几乎是被按压的第一个瞬间,蓄积过多的奶水便如同被挤压的奶瓶嘴般噗地喷出一股浓郁的乳汁来。那温热白滑的奶液软软击打着黑川介的掌心,很快又从特意张开的指缝冒出,淅淅沥沥地向下流淌个不停。可以想象地是,若rutou没有被按在下方,恐怕在被挤压的同时就会产生两道奶水喷泉,接连不断地向前方的空气里激射着,令身体的主人瞧见了被羞耻到浑身颤抖的程度。可这会儿的福泽谕吉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那些被他努力忽略的身体开关一旦打开,便形成了强烈的反弹势头,好似要将过去积攒的欲潮尽数宣泄出来一样,拼命侵袭着身体内部的每根神经,比最为恐怖的致幻剂更令人无法承受,仿佛整个大脑都变成了一团黏糊糊的浆糊,甚至连视觉一同被模糊成一片片光怪陆离的色块,完全无法像往日一样正常运作。“!!!唔!呼唔——!”纵使拥有钢筋铁骨恐怕都受不住此刻的冲击,更何况他是个有血有rou的人类,久经锻炼的身体仿佛忽然变成了空无一用的花架子,膝盖哆哆嗦嗦地晃动着,下一秒便控制不住地滑坐地面,露出无比狼狈的情态来。原本需要仰视他的少年转眼之间就变成了居高临下的姿态,近乎怜悯的俯看着高大强悍却沦为欲望奴隶的身体,不由直白同情道:“谕吉的身体已经没救啦,光是被我捏捏奶子,你好像就要高潮了呢。”“呼唔、没有、那回事……”换做别人,如此逃避现实的表现估计只能称之为懦弱,可他并非是单纯的嘴硬,更多则是觉得自己有足够的毅力撑过难关,纵使被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神智,仍没有就此屈服的意思,“一定可以恢复、正常……”——啧,硬汉的魅力正在于这种无论如何也不肯绝望,哪怕被玷污也要昂首挺胸的样子啊。说着的,面对这种成熟且古板的类型,真是让人很难控制得住想要将他彻底搞坏,改造成全身心沦陷性爱的rou具的冲动。该庆幸黑川介最喜欢保留猎物们原汁原味的风情,除了系统商场意外出错将社长大人与双性道具彻底捆绑之外,还从未有过动手改造床伴rou体与精神的想法,每次都是靠着耐心调教一点点打磨,令其展露出最适合被自己享用的姿态,热衷于彼此之间灵与欲的结合互动,不然的话,只怕没有一个人能逃过他亲手制造出的欲望地狱。若问同样是沦陷投入他的怀抱,那二者的区别是什么?当然是——猎物们全部都是自·愿·上·钩·的·啊。并且在往后的日子里只会越陷越深,心甘情愿地环绕于他的身侧。顶级海王兼心里攻防战大师自然不屑于精神摧毁把人变成公共rou便器一类的低级改造。于是眼下的他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而是选择顺着对方的思路向下展开讨论,“好吧,谕吉觉得可以就是可以吧。我想想看……嗯,难道说要再去找林太郎一起玩吗?”“……”虽然说出想要恢复正常的人是自己,对上次三个人一夜荒唐之后导致雌性器官消失深有体会的人也是自己,可一旦听见老对手的名号,他一瞬间便沉默不语了。身与心都在疯狂抗拒着那种方法。幸好(?)真正掌握解决办法的家伙一向saocao作层出不穷,眼见他没有作声,立刻十分体贴地说道:“其实我不是很想去找他呢,因为前段时间的他……唔,算了,总之就让我们两个单独来探索一下吧,怎么样?”“……探索?”那留了一半的话头对好奇心旺盛的类型大概非常不友好,会很想打破砂锅问到底,然而福泽谕吉仅仅是将其中透露的信息放进心底,想着以后没准可以阻止猫主子再去找满肚子花花肠子的森医生学些不健康的知识……那些想法暂且被他放置于脑后。真正需要去关心和思考的明显是对方即将提出的探索方式,但以武斗派特有的精准直觉来看,那应该不是什么会让自己特别轻松过关的好主意。可此刻有求于猫的他不得不听之任之了。“得找到谕吉恢复正常的关键点才行呀。”知晓一切真相的少年体大魔王表现得要多真诚有多真诚,让人根本看不出他在使坏,仿佛每个字眼里都漫溢着nongnong的关切之情,“不如先来检查一下身体吧?没关系,我不嫌麻烦,会一直陪着你直至恢复正常为止哦。”“检查身体……在这里?”自从被他带了谈话节奏,不会花言巧语的银发男人便成了复读机器,专挑他每句话中的重点来反问,莫名散发着一种傻呆呆的气息,令人很想伸手摸一摸他的脑袋。毕竟「银狼」也是犬科生物的一种嘛,这大概就是共通的特点了,没什么例外。顶着一对可爱猫耳的少年藏住真实想法,反倒露出求夸奖的模样,点点头认同道:“对呀,不是谕吉叫我进来帮忙的嘛,你应该早就准备好了吧?嗯……好像没有床呢,躺在这张桌子上好像也没什么问题的样子,来吧。”说罢,自作主张的家伙便伸手去拽社长大人的胳膊。大约是太习惯迁就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再弄伤了娇弱的猫主子,银发男人下意识顺着他的动作站起身,踉踉跄跄地走到了办公桌的里侧。桌面上还放着写了一半的书法,一侧笔锋遒劲有力,另外一侧则被墨汁糊住,再认不出下方的字样。那明显是刚刚被打翻的砚台所制造的狼藉。黑川介看破不说破,随意将作废的纸张卷起推至桌边,为接下来的“工作”让出一片宽敞的空间,而后压着衣衫不整的男人仰面躺了下去。“等等……”后知后觉发现耻度过格的社长大人用双肘撑住桌面,也没办法再顾及这样的姿势有多么像是待宰的羔羊,以致连他的气势跟着矮了好几节,无论说什么都像是低声下气的商量,毫无主动权可言,“不能在办公室里,至少、回到家中,或者找个安静的地方……”要知道这可是正经的工作时间,隔着一扇薄薄的门扉,被雇用的社员们兢兢业业地忙碌着,本应作为表率的他却在这里白日宣yin……而且最令他难熬的是,能够一眼看穿真相的、算得上他的养子的江户川乱步短时间内不会外出,大约要用那双清澈的碧绿眼眸紧盯着社长办公室,试图解析出里面传出的每个细微的响动都代表着什么。——万一他控制不住声音……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谕吉总是放不开可不行哦。”满脑子sao花样的老司机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讲起了歪理:“没准就是需要这种特殊的刺激呢,你看,之前我们单独交配的时候,你的小roudong不一直都是两个嘛,有了第三者的加入就发生了变化,这不正是说明——”——说明你是个闷sao的家伙嘛,假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