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伊衍转身走向正前方的龙凤配,见那本该面带温和笑意的姻缘神君此刻一脸的坏笑,剔透的橙眸中更是满满的算计,他猜到了实情,也不由得感到好笑,似笑非笑问道:“怎么,裴龙逃了?”龙凤配乃一体双魂,性格截然不同。正如伊衍猜到的那样,现下控制这具身体的是性子桀骜不驯的裴凤;而温吞老实的裴龙,早已因受不了大厅里yin靡的画面交出了身体的控制权,悄悄躲了。听得伊衍这般问,裴凤冷哼一声,用充满鄙夷的嗓音道:“可不是,没用的家伙!”顺手将光球扔过去,他接着懒懒道:“喏,这是那家伙抽的。他做下的祸,没理由我来帮他还,你自己叫他出来。”知道若裴凤不肯出现,会自动放弃对身体的把控权,伊衍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拿起光球一看,“koujiao?这么简单的要求可是便宜你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话音微顿,他上前搂住修长挺拔的身子,附到裴凤耳畔低低笑道:“别以为我不清楚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你是想舔到一半的时候藏了,把他给顶出来。我说得对吗,凤儿?”“啧,你也太无趣了吧,知道也别说出来啊。”小心思被当场拆穿,裴凤有点不高兴,抬头瞪了一眼笑意盈然的蓝眸,对着微弯的薄唇咬了一口。伸手扣住伊衍腿间的硬物,隔着长裤用力taonong了几下,他在身体本能生出的情动中轻喘了几声,迅速蹲下身去,用牙咬着那片布料拉扯,含糊道:“快点把你的jiba拿出来,我已经等不及想看那家伙的反应了,一定很有趣。”“行了,别口是心非的了,等他出来,你什么都看不到。”听着那微微急促的喘息声,伊衍明白裴凤已难耐欲意,却故意慢慢拉着拉链。待到硬胀多时的yinjing猛的弹出,打在俊秀的面孔上发出“啪”的一声,他垂眼望着略略流露出怔愣的橙眸,抬手轻抚橙金色的长发,轻笑道:“不过,既然能让你高兴,那便按你说的做吧。”毫无防备的被粗长坚硬的guntangrou柱抽打在脸上,裴凤只觉下体猛然一紧,腿根当即传来湿热之感,禁不住急喘起来。下意识微启唇瓣,任由淌着黏稠前液的硕大guitou在唇上来回滑动,抵入口中,他迫不及待用舌裹缠住,放肆吮吻吞吐,将饱胀的rou丸舔得啧啧作响。他不是性格保守,遵从礼教的裴龙,对待欲望一向坦诚,觉得xue里痒了,立刻拉下长裤,并拢两指插入寂寞蠕动的雌xue,狠狠抽插。因着之前一直待在姻缘坞,久不与伊衍欢爱,rou道已恢复了处子般的紧窄,受此粗暴的对待,xue口顿时传来强烈的胀痛,根本无法缓解深处空虚酥痒,令他既难耐又焦躁。眉心紧紧一蹙,吐出在口中缓慢戳刺的guitou,他仰头喘息道:“这口sao逼痒得我快发狂了,你快替我弄一弄!不然,我现在便放那家伙出来,让你什么都享受不到,还得花力气哄他!”想着裴凤说的也是实情,若此时换裴龙来主导这具身体,必然会羞到晕厥过去,哪里还有什么趣味可言,伊衍笑着拧了拧充满威胁的脸庞,将人拉了起来剥了个精光,一并躺倒在软榻上。拍拍紧致挺翘的臀,他笑叹道:“就是事多,转过去吧,屁股对着我。”“我还事多?这么些年了,哪次我帮着你把他cao得死去活来的?”顺从转身趴伏在伊衍身上,裴凤回头一脸揶揄的看着他,不驯回敬道。但他立刻就收到了教训,被火热的舌刺入xue里放肆搅动,瞬间软了身子,脸贴在坚硬如铁的rou柱上放浪喘息:“噢!该死的!好爽!再舔得深点!每一个,每一个sao点都别放过!唔啊!对!就咬那颗sao豆子!咬肿它!等下,等下让那家伙稍微被蹭一蹭……就,就喷水跟漏尿似的!羞死他得了!哈……”知道经过这么多年,裴凤虽表面上仍不待见裴龙,但每次欢爱总会找各种理由放对方出来一起享受,显然还是在意的,伊衍对他又爱又怜,依着他的要求将唇密密贴合在两片湿软的花唇上,舌尖在绞紧的rou道中搅动得越发激烈。指腹碾揉着湿红高热的rou环,不时重重按进去让guntang的甬道含着解渴,他微微挺动起腰,在湿热紧窄的口腔中顶弄,抽空笑道:“少想着糊弄过关,含深些,cao不到你的喉咙我可不会认账。”“啊哈……你的jiba头那么大,还要大爷我给你做深喉,想顶喘我的喉咙啊!”被舔xue舔得舒爽极了,裴凤半睁着迷乱的眼,用力往正慢条斯理啜吸着花唇中每一点嫩rou的嘴唇上坐,仰面发出愉悦的喘息。向来格外喜爱坐在伊衍脸上,被他舔xue舔到yin水狂喷,高潮迭起的强烈快感,如今得到了,他亦乖顺伸直了颈脖,竭力放松喉咙,一点点吞下坚硬硕大的guitou。“说真的,凤儿,还是你会吸。”被受了刺激,不住痉挛的喉道夹吸得分外舒爽,伊衍不吝夸赞,双手揉着狂乱摆荡的雪臀,舌尖在激烈蠕动的rou道内翻搅,一次次扫过他熟知的敏感点,勾得guntang的yin汁蜂拥而出,湿透下颌,顺着颈项缓缓流淌。说着是想给裴龙一个巨大的惊吓,可雌xue被舔得快意无限,后xue也被修长的手指cao得火辣酥麻,裴凤哪肯放弃这渴望多时的极致快感,努力收紧被粗长的阳物撑得酸胀钝痛的喉道,埋着头起起伏伏,讨好吞吐。之前撩拨了多位食魂爱侣都未曾行欢好之事,伊衍忍了这么久,也算是忍到极限了。再加上紧紧包裹着yinjing的喉道湿软细腻,高热似火,他不愿再继续忍下去,在临界点即将到来之际,拍着裴凤的臀哑声粗喘道:“凤儿,我要射了。”“唔……那就射……”已高潮了无数次,裴凤稍微感到一点满足,闻言吃力转动舌尖,含糊应道:“射一半……我,放他出来……呃!要到了!快!!”感觉舌被陡然狠狠绞缠上来的rou道绞得死紧,一股热液涌至舌尖,伊衍顺势上顶,在火热紧窄的喉道中cao干了十来下,激射而出。“唔!!!”一股又一股浓精有力劲射入喉,裴凤顿时双眼圆睁,喉结激烈上下滑动,下意识的吞吃。而后,他遵照之前所言,神识退回到混沌的识海深处,将躲在里面的裴龙给强迫推了出来。湿润的橙眸有一瞬间的恍惚,紧跟着便浮上错愕慌乱之色,很显然裴龙的意识已接管了正陷在强烈高潮中的身体。一把掐紧顿时激烈颤抖起来的腰肢,伊衍故意挺了挺还在喷射的rou柱,喘息笑道:“终于肯出来了吗,龙儿?”“呜……”喉道被鼓动的粗长硬物撑得热痛难当,吐息间尽是浓烈的檀麝气味,裴龙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毕竟最开始进入这片隐秘画境的是他而非裴凤。一时羞窘至极,恨不能即刻晕厥过去,却因伊衍灵力的存在而意识清明,他只能发出颤抖的呜咽,深深埋下如同火烧的guntang面孔,将射入喉道的浓精吞吃下去。射完了,伊衍并不急着从急促痉挛的喉道中退出,反而掐着颤栗的纤腰将裴龙压下,更加用心的去舔吻在高潮中激烈蠕动的rou道,不时轻咬肿胀的rou蒂。“唔啊!!”周围yin浪的呻吟声此起彼伏,rou蒂在过分尖锐的快感中热辣辣的痛着,逼得裴龙猛然直起身来,向后一仰,哭喘出声:“别!衍!不要了!我受不住啊……要,要到了!啊——!!!”任由裴龙在猛烈的高潮中将yin水喷得满脸都是,胸口也被激射出的jingye弄得湿漉漉的,伊衍耐心等到他逐渐平复,坐起身来搂他入怀。垂头轻吻闭得紧紧的眼眸,他柔声笑道:“龙儿好歹也是执掌姻缘的仙君,怎的到了自己身上,总是这么放不开?难道我不是你的夫君?与我欢爱有什么可害羞的?”耳中还因过分激烈的高潮嗡嗡作响,裴龙花了好一阵才勉强消化完伊衍这番话,慢慢睁开眼来,含羞带怯望向温柔含笑的蓝眸。其实,这些话他都懂,只是本性使然,没办法像裴凤一样接受花样百出的交欢形式,也怕伊衍总有一日厌倦了这样无趣的自己,只爱裴凤。但懂归懂,要他学会放浪的模样,他实在做不到……越想便越害怕,连心都拧疼了起来,他无助将脸埋入温暖的胸膛,颤声哽咽道:“别不要我……衍……别……我爱你,我和裴凤一样的爱你……别不要我……”本意是想配合裴凤逗弄一下裴龙,却不想把人弄哭了,伊衍心中懊恼顿生,忙把人圈在怀里好笑又无奈的哄着:“好了好了,快别哭了,当心叫人笑话。”勾起红艳的面孔,轻吻沾上几点水珠的眼睫,他郑重道:“龙儿还记得我说过吧,只有你和凤儿都在,才是完整的龙凤配,我的爱侣。我又怎可能顾此失彼?难道,你还信不过你的夫君?”听着温柔的爱语,裴龙终于安心了。深深吸了口气,极力忍下羞耻不安,他仰望着满是笑意的蓝眸,轻声道:“我听进去了的……衍……以后,不会再胡思乱想了……”“这才乖嘛。”轻轻拂了拂难掩爱意的面孔,伊衍将手挤进两条紧闭的纤长美腿间,不紧不慢揉捏着肿胀高热的rou蒂,待裴龙紧绷着身子又吹了一回,吻着微微颤抖的唇瓣轻笑道:“先歇着,我等下再来看你。记得,我是来看你,别又躲了。”柔顺点了点头,裴龙羞涩别开脸去,轻轻应道:“我不走……龙儿,都听夫君的……”回以一抹怜爱的微笑,伊衍离了裴龙,径直朝着倚坐在隔壁软榻上,拿着从不离身的记事本在书写着什么的叶篁走去。注意到叶篁虽在认真书写,两条交叠的长腿却不时夹紧,难耐磨蹭几下,俊美的面孔也蒙着一层薄红,很显然也受了不小的影响,不过极力压抑而已,他笑了一下,走过去用玩味的语气道:“怎么,叶堡主连上元夜也不忘工作,到了这里还想努力一回?”飞快看了一眼伊衍松垮垮挂在胯骨上的裤腰,叶篁不动声色的吸了口气,起身迎上去,面露一贯优雅精明的微笑,“此处的装饰风格很有特色,给了我不少启发,当然要记下来。另外,我还想跟你商量,等过几日回吞食堡,我希望能邀请乃瑜同行,听听他的意见。当然,我会向他支付报酬的。”当着快要被在如此旖旎的环境下跟自己谈生意的商人给气笑了,伊衍决意给他一个深刻的教训,也不答话,径自走上去拿起放在软榻上的光球,“走绳?”微一挑眉,他意味深长看住在情潮之下微微湿润的琥珀色眼瞳,伸手扣住尖细的下颌,缓缓道:“可以是可以,不过叶堡主是否也应该先完成自己抽到的东西,然后再来跟我谈条件呢?毕竟,乃瑜去与不去,还是要听我的意思,对吗?”“你说得……很有道理……”被在唇上轻轻磨蹭的指腹弄得不由自主顿了顿嗓音,叶篁放下记事本,转而去解衣襟。他是商人,商人谈生意少不得出入各种声色场所,又不止一次同伊衍欢爱,对性事既不陌生,也不回避。更何况,他的确已忍得够久了,正希望有一场酣畅淋漓的交欢,以平复下腹激荡的热流。不语看着叶篁脱光衣物走到面前,柔顺依偎上来,微张着薄唇轻轻喘息,伊衍淡淡一笑,握着他笔直高耸,吐着湿滑前液的性器不紧不慢的taonong,好整以暇问道:“知道什么是走绳么?”“……知道。”略显迟疑的应着,面上掠过一丝几乎不可见的羞涩窘迫,叶篁极力控制着在性器传来的快感中微微颤抖的双腿,垂眼低声说道:“但不曾亲身经历过……”“无妨,很简单的,以篁儿你的聪明睿智,必定一点就会。”倒也不是真的与叶篁置气,伊衍勾起他的下颌吻上被欲意染得红艳的唇瓣,吻到他发出情动的喘息后,抬手弹出一根以灵力凝起的透明丝绳,停在正隔着两张卧榻微笑注视这边的蟠龙菜面前。冲仍是高深莫测的深邃金瞳微微颔首致意,他转身拾起叶篁的金玉算盘,在不伤及算盘本身的情况下,用灵力将晶莹圆润的玉珠一颗颗取下。一面将玉珠穿到灵力丝绳上,每隔几颗便加入一枚嗡嗡震动的小巧缅铃,一面回头看向面露些许不解的叶篁,他用格外轻柔的语气道:“篁儿第一次玩这个,我也不折腾你了,就走这么一小段吧。等你走完了,任务就算完成,可好?”虽未亲身经历过,但并非没听过走绳的厉害之处,望着那将玉珠震得相互撞击,发出清脆声响的十来枚缅铃,叶篁顿觉下腹一紧,两xue随即有温热的汁水溢出,顺着腿根蜿蜒而下。用力闭了闭眼,他伸手揽住伊衍的颈脖,昂首主动亲吻微扬的嘴唇,低低道:“再吻一吻我,衍。”明白叶篁紧张,伊衍含笑与他唇舌缠绵良久,方拍了拍紧致的臀瓣,托高一条修长笔直的腿,扶他上绳,柔声笑道:“我去终点等你,但愿篁儿莫要让我等得太久。春宵一刻值千金,篁儿当比我更加懂得。”丝绳的位置比下体略高,叶篁刚一跨上去,便深深勒进两片花唇当中,紧紧压迫敏感的rou蒂和两口汁水漫溢的xue眼,激得他双腿打颤,低喘了好几声才咬牙缓步朝前走去。随着丝绳被压下,一颗玉珠滴溜溜滚了来,先抵上被丝绳勒成两个半球的鼓胀精囊上。尚未发泄过,精囊中充斥着憋胀多时的精水,受到外力压迫,立刻泛起阵阵酸胀不适;而缅铃的震动又让连绵不绝的酥麻感渗入其中,生出酸麻的快感,一刻不停的传向rou蒂与两xue,他一下子就湿透了。知道在原地站得越久,后面会越发难熬,他只能继续向前,在温热的玉珠滚过精囊,碾压rou蒂所带来的强烈刺激中不断吸着气,眼中浮上蒙蒙水雾。当玉珠碾开两片虚虚合着的花唇滚到xue口时,空虚已久的xue眼突然猛的张开,含住湿漉漉的珠子用力吮吸起来,叫他再难忍耐xue中惊人的痒意,不由自主往下一坐,迫不及待挺动起腰身,让珠子一遍遍碾过饥渴的xue口,以获取一点隔靴搔痒的安慰,yin水拉着长长的银丝滴滴答答的淌落。“啊……”仰面吐出一口热气,叶篁再向前一步,含在xue眼中的玉珠被强迫扯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裹着湿滑的yin汁滚向翕张不已的红艳rou环。紧接着,下一颗珠子又已滚到了xue口,被正寂寞张合着的roudong急不可耐的衔住,让他再一次难耐晃动起腰,坐在珠子上磨蹭起来。每走一步都会情难自禁的磨蹭越来越湿的rouxue,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当第一枚缅铃出现在前方时,叶篁早已腰眼酸软,眸中欲意狂乱。凭借残存的理智,他明白那会自主震动的缅铃带来的刺激绝非玉珠可比,不由得胆怯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又踌躇了片刻,才颤抖的吸着气,闭眼走了过去。当缅铃顺着丝线滑过来,贴上精囊的瞬间,强烈的震动令叶篁双腿当即一软,结结实实的坐了下去。刹那间,极致的酥麻渗透精囊,直逼精关,他浑身骤然僵直,还来不及惊喘出声,涨紫的性器已弹动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白浊,喷得紧绷的小腹、剧烈起伏的胸膛到处都是。“唔啊!”难忍那叫头皮发麻的震颤,他本能的朝前一扑,缅铃滚过抽搐的精囊,紧紧贴在了早被磨肿的殷红rou蒂上。如同电流一般的酥麻感顿时包裹了敏感脆弱的豆蔻,那处鼓胀着、颤抖着,直接将他再次推上高潮,紧绷抖动的臀猛然高翘,两口湿红的xue眼宛如失禁一般喷涌出guntang的yin汁,如雨般洒落在光洁的地板上,泛起yin靡的水光。承受不住那过分尖锐的高潮,他挣扎着想要抬高腰臀,以便缅铃顺利的滚过去。可双腿早已颤抖得连站都站不直了,即使他用尽全力也只是让缅铃微微向后移动了一点,恰好压迫在rou蒂下方那个如针孔般细小的尿眼上,震得尿眼热痒酸麻,一道清凉的水液就此喷出——他真的失禁了。“啊——!!!”还在高潮之中,受到失禁的极度刺激,叶篁形同癫狂一般狂乱扭动着身子,似想要逃离,又似在追逐更加强烈的快感一般,失神吟哦着,跨坐在一串玉珠上疯狂磨蹭着湿淋淋的下体,白花花的yin精几乎要覆盖了玉珠本来的颜色。伊衍此时已走到蟠龙身边,却不急着跟他说话,眯眼欣赏着叶篁这位南海商业霸主罕有的yin乱模样,唇角微扬。直到叶篁再度踉跄的走动起来,他方转眼看住目光静静落在自己身上的深邃金眸,玩味般的开口道:“天机殿主向来算无遗策,想必早已算到今日之事了吧。又或者,你这个进入此处的名额,也是从谁那里抢来的?”“啊啦,原来我在小衍心中就是这样的形象?那还真是让我伤心啊。”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蟠龙唇侧噙着浅淡的笑意,仍是一副叫人看不穿,猜不透的高深表情,仿佛半点也不受殿内弥漫的媚药影响。太了解蟠龙了,伊衍明白他不否认便意味着的确有某一位食魂被他用不知名的法子抢了进入的资格,倒也不责备,只有些好奇他的来意,遂微笑问道:“你要来,我自然欢迎。不过,我很想知道,一向总是用各种理由推脱,至今不肯与我发生关系的你,怎么就突然想通了?”“呵……谁知道呢?或许,是受了天道的指引吧。”依旧浅浅的笑着,蟠龙上前一步拉起伊衍的手,将光球轻轻放入他的掌心,指尖若有似无摩挲着肌肤的纹理,平静回望明显不信这番说辞的冰蓝眼眸,“不看看我要做什么吗?”总感觉蟠龙在暗中谋算着什么,却又懒得花心思去猜,伊衍微一勾唇,低头看去。看到本应有字迹浮起的光球却空空如也,他顿时心领神会,轻笑道:“怎么,你抹去了上面的字,是想用自己的方式来?既然如此,你有何想法,不如说来听听?”含笑对视一阵,蟠龙别开脸,目光一一流连过在场其他食魂,半晌方淡淡笑道:“我不过是一个擅长推演气运的神君罢了,能有什么想法?小衍每次跟我说话,都这般防备,我伤心之余还能有什么别的心思?小衍若要怪我,不如反省反省自己吧。”虽然说得极其隐晦,但伊衍还是听出了蟠龙欲同自己跨出那最后一步的意思,面上泛起愉悦的笑容,反手握住仍停留在掌心的手指。将人拉到身前拥住,他抬手轻抚隐约浮上一抹薄红的俊秀面孔,拇指在温热的嘴唇上来回摩挲,似笑非笑道:“好吧,我反省。那就等我先去看过丁枫,顺便也想想要怎么反省才足够深刻,再来同你说道吧。”些微痒意自唇上传来,蟠龙轻轻吸了口气,一改平日里的能言善辩,垂眼微笑退开,又在伊衍即将转身之际叫住他,温言道:“若你实在不知如何反省,或许,我们可以遵循天意。”所谓遵循天意,那便是蟠龙想按自己的意思做,伊衍略显惊讶的扬了扬眉,随即轻笑出声:“都行。”离了蟠龙,伊衍径直来到最后一位食魂,枫泾丁蹄丁枫身边。丁枫性格一向豪爽,有想做的事就会去做,在性事上亦是如此。因着早已被媚药和殿内yin乱至极的景象勾得欲意沸腾,又见伊衍暂时没空,他索性斜倚在榻上,将长裤退到腿弯,一手握着硬胀如铁的性器taonong,一手在雌xue中搅动抽插。晶莹的汗珠顺着血脉激荡的颈脖蜿蜒而下,蜜色的强健胸膛在拉松的衣襟中急促起伏,淡褐色的rutou因高涨的欲望高高挺立,上面裹着一层黏稠的yin汁,看得伊衍双眼微眯,快步走过去握住一团饱满的胸乳大肆揉弄起来。他喜欢丁枫爽朗不羁的个性,也曾与之做过不少旁人看来格外荒唐的事,至今想来还回味无穷。就比如在荒凉的大漠里对着落日疯狂交欢一整夜,将yin水涂满彼此身体每一个地方,然后再一道去清剿匪盗;再比如丁枫在灵力的掩护下光着身子,xue里含着他的roubang驰骋于马上,在人群密集的街市中喷着jingye与yin汁达到高潮。“啊哈……你终于来了……”望着坐到身边的男人,丁枫潮红满布的英俊面孔上露出一抹迷乱的笑意,将衣襟拉得大开,挺胸去迎合痛爽交织的掐揉,竭力分开双腿让一口被自己用手指jian得又红又肿的雌xue袒露在他的注视之下。“抱歉,冷落枫儿了。”倾身吻上溢出湿热气息的薄唇,伊衍将两指送入寂寞张合的后xue,配合丁枫caoxue的节奏,深深插入,再尽数抽出,cao得熟红的rou环嫩rou翻卷,喷出丰沛的yin汁。“唔……无妨……”吐出舌尖与伊衍激烈绞缠一阵,丁枫难耐挺高强壮饱满的胸乳,rutou在他衣物上狠狠磨蹭,粗喘道:“我原本是打算等赏灯过后,找个合适的地方与你好好来上一回……没想到,机缘巧合进入此地……也算,不虚此行……嗯……奶子痒,咬重些……”依言咬上yin荡高翘的rutou,连同淡褐色的乳晕一起叼在齿间反复咀嚼,待到两粒乳果都变得红彤彤,湿漉漉的,伊衍抬头笑望失神的红眸,柔声问:“光球上写了什么?”“随意……”“随意?”略微怔愣了一下,伸手拿过扔在一旁的光球看了看,伊衍顿时失笑,“看来是乃瑜实在想不出什么花样了,只好用随意来糊弄。也罢,既是随意,那就听我安排吧。”“我人都是你的了,自然听你安排……反正,不管跟你做什么,我,都爽得很……”素来不喜忍耐欲意,两xue都被有节奏的激烈jian弄着,rutou也被咬痛痒难当,丁枫顺势用指腹在不断涌着前液的铃口狠狠一蹭,拱起精瘦结实的腰肢,仰面低吼出声:“呃啊!要喷了!”任由喷薄而出的浓精和yin水洒落在衣物上,伊衍又抓着丁枫饱满的乳rou重重掐揉了一阵,望着迷离的红眸笑道:“枫儿奶子这么大,不拿来rujiao也是可惜了,索性你就同余洋一道,给我rujiao吧。”“随,随你……我还没尝过和别人一起跟你交欢……也想试一试。”在伊衍的帮助下站起身来,丁枫也不去拉松松挂在腿弯的长裤,由着两xue淌出的yin水滴在裆间,微微侧了侧脸,低喘道:“椰盅海皇快走完了……我看他站都站不直了,你还是去扶他吧……我没事,还走得动路。”自觉丁枫光着下身,rou柱半勃吐着余精的样子有种意想不到的yin乱之态,伊衍就也随他去了,笑着走过去搂住终于走完了丝绳,即将软倒在地的叶篁。往汁水淋漓的腿根抹了一把,他捻着黏稠的乳白yin精笑望眸光散乱的琥珀瞳眸,“篁儿shuangma?”两xue并尿孔都被玉珠和缅铃磨得红肿不堪,热辣疼痛,叶篁无力倚靠在伊衍胸口,良久才虚弱的摇了摇头,沙哑着嗓音喘息道:“我,我射过头了……身子乏得很……需,需得歇息一阵……”垂眼看了看早已射无可射,软绵绵垂着,不时滴出些许水液的紫红rou柱,伊衍有些心疼,将叶篁打横抱入怀中,吻着他微拧的眉心,柔声道:“好,我抱你去床上歇息。”说罢,他回头对等在一旁的蟠龙和丁枫道:“你们俩,也跟我一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