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桑临近后山的僻静处,便是银杏书院的所在,如今已成了孩子们日常读书写字、嬉戏玩闹的场所。正值下学时分,几个生得粉雕玉琢,年岁不一的孩童一路笑闹着从教室里出来,一出书院门便开始追逐打闹,亦不忘对送他们到了门口的,身型娇小、大腹便便的先生挥手道别:“诗老师,明天见!”“慢些走,当心摔着……泽芝,你是哥哥,照看好弟弟meimei们!别在树林里玩得太久,早些送他们回去,别让你几位爹爹担心。”看着那容貌相似、活泼俏丽的孩子,诗礼银杏满眼疼爱关切,挺着已近八个月的孕肚往前追了几步,扬声叮嘱。“知道啦,杏爹爹!你快回房歇息吧,照顾好我的小meimei!”那被唤作泽芝的男童亦不过八九岁大小,闻言转头眯起一双晶红透亮的眼眸,一手牵住他那生着一双冰蓝杏眼的孪生meimei,一手挽着最小的,金蓝异色双瞳的弟弟,笑眯眯答完,便招呼着其他几位弟妹往金灿灿的银杏林中跑去。望着孩子们蹦蹦跳跳离去的背影,诗礼银杏唇侧泛起一抹笑意,不自觉抬手轻抚高耸的肚腹,直到他们钻进了银杏林,再也看不到了,方转身关闭了院门,慢慢往住处走去。正是活泼爱闹的年纪,泽芝领着弟妹们在银杏林中玩闹一阵,疯跑一阵,不当心便撞上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呀!龙井爹爹,你怎么也在这里啊?”“当心,别摔着了。”那人确是龙井,将一头撞进怀里的泽芝扶稳,又抬眼看向几个正乖乖冲他行礼的孩子,素来冷淡的碧眸中浮起一缕温和的笑意,“不必拘束,我只是恰好路过此处,听着你们的声音便走过来看看。好了,去玩吧,早些回去。”历来有些惧怕这位容色如高山白雪般清冷的爹爹,泽芝一改方才在弟妹们面前孩子王的模样,恭恭敬敬对龙井行了个礼,“是,泽芝这便带着弟弟meimei们回去了。”其实,龙井并非恰好经过。自从得知宫体受损,恐无受孕的希望后,他每日都会在下学时来到银杏书院外,在隐蔽处看一看这些可爱的孩子们,以慰心中失落。而伊衍也格外体贴他的心思,时常带着孩子们去他独居的小院陪伴,让他心中略感安慰。“唔……”目送孩子们远去,他抬手捂住在传来阵阵悸动的小腹,清冷的眉宇间透出一丝难耐——为了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和心上人的孩子,他宫腔里日日塞满了有温养之效的明珠。方才泽芝那不小心的一撞,惹得明珠上下滑动,压迫得脆弱的腔壁和敏感的宫口生出酸软颤栗之感,连rou道都不受控制的抽紧,勾动了他近来日渐强烈的欲意。感觉一道热流自rou道深处蜿蜒而出,往xue口流淌,他下意识夹紧雌xue,迈着微微踉跄的脚步走到一棵高大的银杏树后,背靠着树干不住的吸气吐气,希望以此来平复xue中陡然生出的酥麻痒意。可越是夹紧,xue里传来的悸动感便越强烈,那温热的汁水也如涓涓细流般不断淌出,很快便濡湿了亵裤,搅得腿根一片湿热。“啊哈……”身子早已被日复一日的欢爱养得生出了yin性,越是忍耐便越觉xue里皆饥渴难当,胯间阳物亦颤巍巍高耸,铃口翕张着吐出情液,传达到想要得到抚慰的渴望,龙井越发难耐了,不由自主的夹磨腿根,清冷如玉的面孔上虚浮起情欲的潮红,仰头不住的轻喘。可无论怎么夹磨,那情欲特有的痒意依旧越演越烈,刺激得rou道抽搐,宫腔颤抖,一颗颗明珠在不断的推挤中沉甸甸压住了宫口,甚至开始下滑。而那敏感的rou蒂亦从鼓胀的rou鲍中探出头来,被湿漉漉的布料一磨,便又是强烈无比的刺激,致使一汪guntang的黏汁自急促收缩的xue口中涌出,顺着腿根流下,越发凸显出rou道的空虚。自觉当下的情状根本无法忍耐着在下腹汹涌翻腾的yuhuo回到居处再行慰藉之事,亦无力去寻不知在何处的爱侣,龙井强忍着后腰的酸麻,勉强站直了身子,微微摇晃着往银杏林深处走去。走到平日无人所至之处时,腿心已是一片汁水淋漓,他有些急切的解开了茶绿色的外袍,藏在一棵树后,将手探入亵裤之中。手指径直绕过胀得鲜红的秀美玉茎,抵住那颗一路上弄得他下体不断吐汁的rou珠,才揉弄了几下就惹得腿根阵阵抽搐,yin汁连绵不绝的淌出xue口,yuhuo亦发高涨。不得不说,自从被那不怀好意的云游商人哄骗着吃下那类似yin蛊的药后,龙井早已不是曾经那个如山巅白雪般冷傲孤高的龙井居士。他深知欲意被满足的美好滋味,亦熟知如何抚慰自己。正如此时,他一面用指尖熟练拨弄着腿心两片湿滑火热的rou唇去按揉rou蒂,一面背靠树干情难自禁的摆荡腰肢,不住的将已然坚硬的rou蒂往手指上送。“嗯……好痒……xue里好痒啊……”一声声难耐无比的低哑呻吟自被yuhuo染得嫣红的薄唇中溢出,另一只手急切拉扯着有些碍事的亵裤,任由它滑落到脚踝,他敞开双腿,并拢两指插入急促张合的xue眼,同时握紧早已胀痛的rou茎。“啊!”在rou道饱足酸软的快意中绷直了秀美的颈脖,发出一声难忍快慰的惊喘,龙井顾不上第一次在外裸露下体自慰的羞耻不安,纤白的手指缠绕着红艳笔挺的玉茎急切taonong了几下,开始时而往绞紧的rou道中快速抽插,时而用指尖去挠刮那颤抖蠕动的层叠rou壁。小腹痉挛得格外剧烈,引得填满宫腔的明珠被腔壁挤压着不断滑动,一颗接着一颗从颤抖张开的宫口中滑出,滑入rou道,抵上了正竭力往深处送的指尖。空虚的rou道被明珠、被手指填得满满当当,虽不及爱侣那根尺寸惊人的粗长roubang,却足以让此刻过分饥渴的rou道得到安慰,他越发急切的将手指往xue里送,搅出阵阵水声。颗颗鸽卵大小的明珠在rou道中一字排开,随手指的进出不断滑动,不时挤开早已湿软的宫口,仿佛一根细长的按摩棒在搅动宫腔,带来既酸且胀的强烈快意,rou壁抽动得停不下来,让龙井迷乱不已,忘却了此刻正身处随时可能有人进入的银杏林中,沉醉在越来越火热的快感中,无法自拔。拇指推抵着rou蒂反复按揉,两指在绞缠得越来越紧,狂乱蠕动的rou道中交替抠挖,带出一缕缕晶莹粘稠的汁水不断往下滴落,他忘情追逐着激爽的快感,半睁着湿漉漉的碧眸呻吟不止。双腿已软得难以支撑身体,他索性跪倒在铺满金色银杏叶的草地上,腰臀不停的扭动、起伏,用手指将痉挛抽搐的雌xuecao出yin靡的水声,飞快撸动着已距离喷发只有一步之遥的血红rou茎。“啊——!!!”在jingye喷薄而出的一瞬间,rou道亦陡然绞紧到了极致,宫腔紧缩至酸疼,他不由自主的后仰,双腿大张,高高挺起下身,一股接着一股的黏稠yin汁从湿红的rouxue中喷了出来,在腿间浇出一片扇形的湿痕。“哈……啊哈……嗯……啊……”前后齐喷的迅猛高潮令他浑身颤抖,腰眼酸软得连跪都跪不住了,只能背靠着树干,急促的喘息,双眼失神的望着天空,任由一波波袭来的余韵在雌xue中肆掠,不时从激烈翕张的艳红xue眼中吐出一口yin汁。良久方才平复过来,龙井为自己的放浪感到羞耻,却又觉得意犹未尽,尚未得到过抚慰的后xue尤其麻痒,rou道也依然紧绞着手指不停吮吸。“呃……怎会如此……”似乎也未曾想到身子竟如此饥渴,明明已射过、吹过一回,依然没有丝毫满足之感,他羞窘不已,暗恨自己的yin乱,又无法抵御仍在下腹熊熊燃烧的yuhuo。心中尚在为是否再一次臣服于情欲而苦苦挣扎,身体却已先于理智的主宰往前伏倒,跪趴在了草地上,一手反绕到身后,拨开被潮吹的yin汁沾湿的外袍,钻入不自觉高翘的臀间。“啊……”摸索着抚上臀缝间那圈红艳的rou环,湿滑的触感叫他分不清上面沾染的到底是雌xue吹出的yin汁还是后xue涌出的肠液,只觉指尖刚一触及,便惹得甬道抽动,生出无比急迫的渴望。连片刻都无法忍耐,他急切按揉着那处为自己拓张,感觉那紧缩的xue眼稍有耸动,便迫不及待往里刺入了两根手指,由浅至深的往里插入。“唔!好舒服……”微微的胀痛感与强烈的酥麻融合成美妙的滋味,瞬间在后xue中弥漫开来,令他当即臣服,将身体俯得更低,高高翘起紧实饱满的臀瓣,一手撑地,一手在湿热的甬道中抽送,微昂着布满情欲潮红的俊美面孔,发出迷乱的呻吟。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他一面在xue眼中搅弄,一面屈起手指往褶皱层叠的rou壁上摸索。当摸到那个微硬的腺体时,他本能的往上一按,霎时间如同电击般的酥麻快意直窜甬道深处,激得尽头那团软rou猛的向内一缩,而后骤然张开,喷出一大股guntang的肠液。“唔啊!”xue心在强烈的刺激下不住的颤动,酸软的快感如同潮水般袭来,惹得玉茎弹动不止,漫溢的前液自铃口拉出长长的银丝,不住的流淌,龙井感觉自己又要射了,情难自禁的前后耸动腰臀,呻吟得停不下来,手指也抽送得更加激烈。整个下体都陷在一片酸麻火热当中,宫腔不停的痉挛,泌出大量的yin汁,颤动不已的rou道再也夹不住那颗颗不断下滑的明珠,叫他越发难熬,几近狂乱的摆荡腰肢,试图摆脱xue口被明珠坠得酸胀难当的折磨。几番努力之下,最前面的那颗明珠终于“噗”的一声从红艳至极的xue眼中掉了出来,分外鲜明的排卵感惹得rou道狂浪蠕动,早已充血肿胀的湿红roudong被彻底洞开,大口大口的喷吐着yin汁,将他再次推到了巅峰。“啊!!!”高潮降临的那一刻,两xue都传来强烈到了极点的震颤,yin汁、肠液皆如失禁一般的喷涌,一颗颗裹满了乳白yin精的明珠亦跟着接二连三的喷了出来,掉落在金黄的银杏叶上,闪烁起yin靡的水光。一时间,性器喷精、雌xue吐珠、后xue潮吹,龙井就这般被禁锢在狂风骤雨一般的高潮中,不由自主的伏倒,蜷缩起双腿,形同癫狂的在草地上翻滚,用手指疯狂cao弄着激烈张合的鲜红rou环,不时从那高高鼓起的rou鲍中喷出一颗湿漉漉的珠子。又过了不知多久,周身的力气终于被过分持久的高潮抽干了,他趴伏在一片狼籍的草地上,急促的喘息,良久方才吃力的跪坐起来。回头看着散落一地的明珠,以及那片片金黄落叶上斑驳的湿痕,他羞耻得咬紧了嘴唇,却又不得不强撑着极度酸软的腰,释出魂力来清理自己疯狂过后的痕迹以及湿得一塌糊涂的下体。至于那数颗被雌xue喷出来的明珠,即便上面还残存着爱人温暖的灵力,他也无力再放回xue里继续温养被yin蛊摧残过的宫腔,只能一颗颗捡拾起来,藏入宽大的衣袖当中。做完这些,他倚靠着树干站了一会儿,方迈开软绵绵的双腿,步履蹒跚的离开了这片见证过他不可告人的yin乱的树林。特意挑选僻静的小路回到住处,正打算去浴房清洗满身的yin迹,突然闻得一阵茶香自茶室中飘出,龙井不由得一怔,下意识的转身,朝着茶室走去。“又去看孩子们下学了?”伊衍刚泡好一壶茶,见龙井推门进来,似不可置信一般微微瞪大了有些湿润的碧眼,唇角微扬,“杵在那儿做什么?过来坐,尝尝我新泡的茶。”“我以为……你不在空桑……”看到几日不见的爱侣,龙井虽为自己之前的行为感到心虚,却难忍靠近他的渴望,忍着腿心的湿热黏腻之感走过去,坐到他身边,垂眼低声说道。“刚回来,想你了,特意过来看看。”离得近了,自然闻到了那被魂力掩饰着的爱欲气味,伊衍不动声色的倒了一盏茶放到龙井面前,看似随意的轻笑道:“你今日回来得比以往要晚,被什么事情绊住了吗?”yin蛊那件事发生后,龙井学会了坦诚,知道自慰之事瞒不过心思敏锐的爱侣,索性坦然认了,“最近身子sao动得格外厉害,我没忍住……在银杏林里耽搁了一会儿……”正说着,又觉下体传来一阵强烈的悸动,他情难自禁的偎向微微张开的修长手臂,将唇贴近伊衍耳际,红着白皙如玉的脸庞同他耳语起来。听完那些话,伊衍笑着将那越发绵软的身子搂到怀里,轻轻托起线条优美的下颌,俯身吻到比平时更加红润的唇瓣上,含笑道:“难怪龙儿身上的气味这般诱人,原来是自个儿偷着乐去了。我走之前不才喂饱了你么,怎么不过短短几日,便就这般忍不住了?”“我不知道……”温热的薄唇在唇上暧昧的摩挲,轻微的酥痒勾得下体悸动得越发厉害,龙井难耐夹紧了双腿,望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止不住的轻喘:“衍,我痒……”看着如今越来越会主动求欢的爱侣,看着那春情难掩的薄红面孔,伊衍亦是心弦微动。但他并不着急安抚那浸透了欲液气味的身子,反而松了手,冲迷蒙困惑的碧眸微微笑道:“没能看见龙儿在银杏林中独自取乐的美妙风景,当真是憾事,不如龙儿趁此机会再表演一番给我瞧瞧?”在一起这么多年了,龙井深知爱侣喜欢看他自慰时迷乱不已,饥渴难耐的模样,亦在他面前做过无数次,自然没什么放不开的。且他知道,自己表现得越放浪,之后得到的疼爱便会越多,哪里还舍得不做给他看。轻喘着坐直了身体,几次想要起身往后方的软榻上去都因腰眼的酥软未能成行,他伸手揽住宽阔的肩膀,微蹙着眉道:“我身子软得没力气,你抱我过去……”这样的要求,伊衍当然乐于满足,将人打横抱了起来,一面吻着茶香弥漫的柔软唇瓣,一面往临窗安置的竹榻走去。眼见龙井被放下后依然不肯松手,他轻笑一声,含住在口中急切搅动的软舌,伸手去帮他解衣裳,直至玉体横陈。“啊……衍……”乳尖被生着薄茧的手指轻轻捏住,不紧不慢的捻动,刺痒酥麻的快感之下,胸膛不由自主的挺起,龙井急促喘息着收紧了手臂,与他久久唇舌缠绵。雌xue紧缩得一阵比一阵剧烈,热汁不断的向外流淌,蚀骨的痒意叫他难以忍耐,忍不住拉着那正在腰间缓缓抚摸的手指往腿心探入。心领神会的轻拨那在无数次欢爱后变得丰腴饱满的rou鲍,揉捻鼓胀湿滑的rou唇,直到爱侣开始在身下饥渴的扭动起白皙优美的胴体,伊衍方按了按那饱浸yin汁的xue眼,缩回手来,抬头含笑看住水光迷离碧瞳,柔声哄诱道:“龙儿乖,做给我看。”甘美的快意戛然而止,惹得龙井不满蹙眉,难耐呻吟了一声,吃力靠坐到软枕上,屈起双腿,打开腿根,将那口汁水淋漓的熟红rouxue袒露出来。一手握住早已笔直高耸的红艳玉茎,一手绕过下方浑圆精致的球囊探入丰腴的rou鲍,两指撑开湿淋淋的rou唇,向爱侣展示内里被yuhuo染得分外艳丽的嫩rou。“啊……嗯……”虽然已在爱侣面前自慰过无数次,但每一次看到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倒映出自己那口宛若熟妇般的yin荡rouxue,依然会被刺激得耻意横生,又会兴奋异常,他仰头绷直了颈脖,手指不受控制的往那不停张合着的靡红roudong中刺去。急切抽插了几下,带出一缕晶莹的汁水,他将指尖抵上那红得透亮,充血肿胀的rou珠,飞快按揉的同时,另一只手也紧握着胀痛的rou茎快速撸动起来。两处叠加的刺激之下,他紧紧蜷缩起脚趾,口中不断溢出迷乱的呻吟,下身不停的拱动,不多时竹榻上便已蓄起一汪黏稠的yin汁,泛动yin靡的水光。爱侣自慰的yin乱模样,伊衍无论看多少次,依然觉得百看不厌。毕竟,这可是人前冷漠孤傲的龙井居士,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也对他爱答不理的,如今却已在他面前化作一滩春水,放荡的揉着那yin荡吐水的xue儿,yin叫得一声高过一声。“好痒!唔!好痒啊!”rou蒂火辣尖锐的刺激下,rou道越绞越紧,rou壁紧贴在一起相互激烈摩擦,酥麻的痒意一阵比一阵强烈,却又因缺少抚慰而始终达不到渴望的高潮。那种感觉仿若当年被骗吃下yin蛊后那接近半年的yin刑折磨,令龙井抓心挠肝一般的难受,双腿时而夹紧急切磨蹭,时而大大敞开狂乱踢腾,气喘吁吁,闷哼连连,周身散逸出的魂力中充满了饥渴的欲意。看着那不时张成幽深圆洞,露出内里狂浪蠕动,覆满晶莹汁水的鲜红嫩rou的饥渴媚xue,听着那湿透了的迷乱呻吟,伊衍也舍不得爱侣再如此难熬,伸手抚上那以夸张的幅度一张一合的湿红小嘴,看住欲意狂乱的水润碧眼,柔声笑问:“要我帮忙吗,龙儿?”“呃——要!衍!你快把手伸进去!用力揉我的sao点!给我——给我——”只是被触碰了xue口,rou道便开始疯狂颤栗,宫腔亦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握住反复揉捏一般,在极度的酸软中止不住的抽搐,泌出连绵不绝的热汁,激起更深的痒意,龙井什么也顾不得了,努力抬高下身,几近疯狂的挺送。“真是越来越浪了。”看着那浸泡在yin汁当中,水汪汪的红艳roudong,伊衍亦忍不住兴奋的吸了口气,两指猛的往里一顶,准确抵住隐藏在层叠媚rou当中的敏感点,飞快的画着圈按揉起来,再不时往深处戳刺几下。“唔啊——要到了!!!”突如其来的激爽快感如同电流一般,瞬间便将整条rou道鞭挞了个遍,刺激得宫口抽紧,宫腔颤动,龙井不由自主猛然向后仰倒,下体高抬,激烈拱动了数下后骤然僵直,一道清亮的yin水自死死绞缠着伊衍手指的肿胀xue眼的喷出,一股稀薄的浊液亦紧跟着激射出铃口。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湿热的媚rou在高潮中无比饥渴的舔舐着指尖,一抽一抽的将手指往更深处拖拽,伊衍低笑不止,凑上去轻吻不住颤抖的红艳唇瓣,“就这般舒服?嗯?”自觉有了爱侣的帮助,xue里的舒爽比自个儿唱独角戏强烈了百倍不止,龙井急喘着回吻过去,舌尖抵入微扬的薄唇,在温热的口腔中又搅又挑。伸手紧紧缠绕住修长的颈脖,继续挺送早已酸软无比的腰,满眼湿意的看向含笑的蓝眸,他颤声道:“还是痒得很……”“我让你含着的珠子呢?”透过灵力早已探查到爱侣那曾遭受过重创的宫腔中除了三两个明珠外,其余的都不见踪影,伊衍抬手轻轻捻揉着那红艳挺翘的乳尖,柔声问道。被乳尖传来的酥麻痒意激得双臂在爱侣后颈上绞了又绞,龙井挺起仍在急促起伏的胸膛,接受爱抚的同时微微气恼的瞪住那泛着明知故问,充满了戏谑意味的蓝眸,低喘应道:“放在衣袖里了……”其实伊衍这么问,除了逗弄之外亦是关心爱侣的身体状况,因为那明珠并非真的明珠,而是糅合了他的灵力以及数种灵药制成的,专门温养那脆弱宫腔的珍贵丸药。闻言,他低头以唇代替了手指,一面轻柔啜吸着那鼓胀得发亮的艳丽乳果,一面伸手往散落在榻上的衣物中摸索。“嗯……”乳尖被啜吸得热痒交加,酥麻的快意化作阵阵热流渗入下腹,越发凸显出宫腔之内那有别于以往的强烈酸痒和渴望被填满的急迫欲意,龙井难耐呻吟着,十根如同青葱般的纤白玉指深深插入栗色的发丝,扭动着腰肢将两颗红艳肿胀的乳果交替送入爱侣温热的嘴唇当中。总算是摸着那些湿哒哒、黏糊糊的珠子了,伊衍拿起一颗送到眼前,只见那珠子已小了一圈,上面包裹的灵力已被吸收殆尽。略显意外的扬眉,他抬头看向满面潮红、低喘不休的爱侣——照理说,这些灵力是他离开空桑前才特意补足过的,短短几日不可能就被彻底耗光才对,难道……“唔……怎么了?”乳尖骤然失了抚慰,惹得龙井不满蹙眉,本能的夹紧仍停留在rou道中的手指,垂眼与正扣住他的手腕的爱侣对视。“嘘,乖,先别说话。”珠子上的灵力耗费得如此之快,伊衍只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自然要诊脉确认。而他也确实从那因yuhuo高涨而分外激荡的脉搏中察觉到了一丝虽还微弱,却真实存在的搏动,不觉面泛喜色,猛的将手指从那湿热的rou道中抽出,一把紧紧抱住了爱侣。被突兀的抱紧,龙井先是一怔,随即也因心中悸动欢悦而用力回抱过去。正要开口询问,却被伊衍抱坐到了腿上,双唇被狠狠吻住,他虽感不解,却也欢喜得发出一声柔婉的叮嘤,忙不迭的启了唇,将在唇上放肆扫弄的舌迎入口中,热情绞缠。激吻中听到了衣物摩擦的窸窣声,他尚来不及反应,就被伊衍托高了臀瓣,紧接着那根渴望已久,粗长guntang的roubang便携带着丰沛的灵力狠狠撞进了xue里。“唔啊!”rou道强烈至极酸胀令他猝不及防,不由自主的拱腰后仰,眼瞳骤然收缩,颤声惊喘。但他早被yin欲侵蚀得透彻的身体显然爱极了这样凶狠的贯穿,不等他回过神来,已自发的摆荡起腰肢,抬臀下坐,用酸麻无比的rou壁死死绞缠着烙铁般的rou柱,几近贪婪的吮吸。“嗯……啊……好满……好舒服啊……”坚硬硕大的guitou碾压着饥渴多时的rou道往深处推挤,柱身上鼓胀的筋络将敏感的rou壁拖拽出阵阵强烈的酸软酥麻,甘美的快意顿时汹涌如潮,龙井彻底迷乱了,伏在爱侣宽阔沉稳的肩膀上急喘呻吟,等待着宫腔被完全洞穿那一刻极度的酸软袭来。可伊衍并未像往常那般直接往宫腔里cao,而是将guitou送至急促翕动的宫口处便停止了入侵,紧紧掐着湿滑饱满的臀瓣,托高又放下,反复cao干那抽搐痉挛的rou道,cao得跨坐在腿上的爱侣浑身乱颤,yin汁喷涌。虽说rou道被凶狠研磨的快感也很甘美强烈,可龙井早已习惯了宫口被一次次贯穿,宫腔遭受沉重的撞击时那种酸软火辣到极点的滋味。如今等了许久亦未等到想象中那暴风骤雨一般的尖锐快感降临,他逐渐感到不满足,越发难耐的扭腰甩臀,用嘴唇去吮吸爱侣敏感的耳垂,呜咽催促:“进去……衍,你快进去……里面痒得不行……好空啊……”“嘶……”被耳垂传来的酥麻激得倒抽了一口凉气,伊衍侧脸看住被高涨的yuhuo逼得泪盈盈的幽深碧瞳,往颤抖的唇瓣上送去安抚的一吻,一面继续在湿热得仿佛融化了一般的rou道中cao弄,一面柔声哄道:“乖,别乱动,当心伤着我们的孩子。”“什……什么?!”绝没想到的一句话落入耳中,龙井不光不敢再动,甚至猛的向上一窜,跪直了身体,怔怔望着那含笑的蓝眸。良久,终于确定了伊衍不是在拿话哄他,他抬手颤巍巍抚上平坦的小腹,眼中滚下一连串晶莹的泪珠,哽咽道:“我以为……永远都不可能了……”知道龙井是喜极而泣,伊衍将他温柔圈入怀中,轻轻抚摸颤抖的雪背,倾身一点点吮去他脸上的泪水,吻上不住轻颤的唇瓣,柔声呢喃:“我早说过,龙儿的诚心一定会感动上天,让你心想事成的。快别哭了,这是天大的喜事,孩儿若看到娘亲哭得跟泪人一样,也会心疼的。”一声“娘亲”,让龙井既羞耻又欢喜,越发捂紧了小腹,想要感受好不容易等来的珍宝的存在。也是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xue里还含着那根粗长坚硬的roubang,忙不迭的挣扎起身,轻喘道:“我们不能再……会伤着孩子的……”看着那慌乱不安的碧眸,伊衍屏不住笑了出来,双手掐着有些紧绷的纤腰,不让yinjing从诱人的xue儿里滑出,微微挺动着腰去磨蹭那媚rou层叠的湿软rou壁。“啊……别动!”尚未得到满足,rou道敏感得惊人,哪怕轻微的摩擦亦能引发xue中强烈的震颤,龙井又慌又怕,连忙用手撑住爱侣的肩膀,不住的摇头,将一头沁着粉色的雪发摇得乱舞纷扬,颤声道:“衍!别再动了!当心伤着孩子!”湿滑火热的rou道因紧张不安而绞得死紧,rou壁不断的向外推挤,磨得guitou麻痒不堪,精关亦跟着颤动,伊衍突然有些后悔在完事之前把这个好消息说了出来。不过,他也理解这是爱侣们得知受孕后的正常反应,尤其是龙井渴盼了这么多年,还经历了yin蛊导致宫腔受损,受孕希望渺茫的重大变故,反应激烈些也属寻常,于是忍住下腹的热意,体贴抽出了yinjing。这方长出了一口气,龙井小心翼翼的起身,再小心翼翼的躺下,拉过衣物盖住小腹,抬眼看住伊衍,低声问:“孩子多大了?”“大约一月左右。”眼见龙井闻言,美丽的碧瞳中顿时浮起一抹懊恼自责,伊衍也略感后怕——那遭受过重创的宫腔十分脆弱,若是没能承受得住前几日那凶狠的捣弄,导致流产,爱侣必会彻底崩溃,那便全是他的过错。还好还好,老天见怜,没有让爱侣的希望破灭,这孩子如今还好好的在他腹中。而龙井似乎也想到了这一层,原本还浮着红晕的脸骤然一白,双手紧紧捂住小腹蜷缩起双腿,轻声道:“你去请屠苏来帮我看看吧,开些安胎的药给我吃……我从今日起便开始卧床静养……哪里都不去了……你在我临盆之前,也别再来招我了……”知道龙井紧张腹中的孩儿,但见他紧张成这样,连自己都急着要赶走,伊衍好笑又好气,伸手拧着那白皙如玉的俊美脸庞,皱眉笑道:“我说龙儿,你这是打算有了孩儿便不要夫君了么?你可别忘了,你方才身子sao到什么程度。这还只是刚刚开始,往后你的需求会更强烈,你确定能忍得下xue里空虚,不让我碰你吗?”“我……”并非不知食魂孕期总是性欲高涨,亦见过那几位有了孩子的同伴在有孕时几乎离不得爱侣的陪伴,龙井知道自己这具早已染上了yin性的身子是熬不过接下来的九个月的,眉心骤然紧拧。可他在想,如果是为了腹中苦盼多年才好不容易盼来的珍宝,他愿意忍受yuhuo的煎熬,沉默片刻后抬起头来,淡淡道:“我忍得住。为了孩子,我吃再大的苦头也无妨,只要他平安降生。”深知爱侣的倔强,伊衍不欲与他争辩,只伸手轻揉紧蹙的眉心,正色道:“便是你忍得住,不让我碰,我依然是要碰你的。你自己是什么个情况,自己清楚,能不能保得住这孩子平安足月,还是两说……”看着那越发的苍白的脸,他话音微顿,掌心拢住柔滑的脸颊轻轻摩挲,放柔嗓音:“龙儿,我与你一样珍爱我们的孩儿,一样想要护他平安。你若不放心,不信我,那我便去请屠苏过来,他已诞下了三个孩儿,有的是经验,你便听他如何说吧。”说罢,替龙井盖好薄被,伊衍整理好衣物,起身离去,不多时又推着屠苏回来了。屠苏显然已听爱侣说了一切,微微颔首致意后便径直催动轮椅上前,伸手与龙井搭脉。细细搭了一回脉,习惯了冷凝讥诮之色的俊秀面孔上浮起一抹浅笑,他望着那充满了紧张的碧瞳,由衷说道:“恭喜。”说完转头看住伊衍,他又道:“你先出去吧,我同他说会儿话。”知道屠苏要与龙井叮嘱孕期注意事项,伊衍笑了一下,转身走出了茶室。在小院里待了约摸两刻钟,看到屠苏坐着轮椅出来,他笑着迎上去,“如何?”“该说的我都说了,他究竟如何选择,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见伊衍将一朵折下的山茶花别在襟口,蹲下来用一双满含温柔笑意的蓝眸仰望自己,屠苏心中顿感一阵甜蜜,不自觉扯动唇角,伸手抚上英挺俊美的面孔,故意哼笑道:“厉害啊,食神大人,连我都没辙的病人也能被你弄出孩子来。不过也好,我那三个不省心的小鬼,总算不用再成天缠着我要弟弟meimei了。”听屠苏提起他们那三个活泼得过分的可爱孩儿,伊衍亦是满面宠爱的笑意,一手落到他小腹上,口中调笑道:“三个小东西想要弟弟meimei,那你这当娘的还不再努力些,生个十个八个的,让他们满意?”“休想!那三个混世魔王已闹得我成日不得清净,你若再让我受孕,我便离了你,离了这空桑,找个安静的去处,再不理你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