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好恶毒的计策!
不管了,他一定要想办法出于放放风!
其实白苏一直以来就很渴望到医院之外的地方走走,只可惜没有监护人签字陪同,院方是不可能放人的,他只好忍耐了下来,结果现在又突然来了位小白花似的护工,为了自己的精神健康,他的出逃计划不得不提前了。
哦,对了,小白花是医院里的护士姐姐们给孟佳起的绰号,原因是这姑娘头上经常戴着一只嵌着小白花的发卡。
只是,要怎么躲过医院的看守呢?出去了之后又要藏到哪里呢?白苏托腮沉思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肚子开始咕噜噜的鸣唱讨饭歌,白苏拍拍自己软哒哒的肚皮,心想,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再说吧,至于现在,唔,还是先填饱肚子吧。
☆、第49章谜(三)
黑色汽车急速驶来,引擎声在医院门前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刺耳声响。
车门打开,首先探出来的是一只乌黑发亮的圆头军靴,在皎洁的月色下,反射出冷硬的微光。
被深蓝色紧身裤包裹着的腿修长而矫健,弯曲的弧度带着男性特有的力度美。
很帅气的男人,脸部线条流畅,长眉入鬓,眼睛狭长,颜色较深的嘴唇此时正似笑非笑地抿着。
郑叹捂着受伤的手臂下了车,眼神凌厉地扫了一下医院的门牌,心里低声咒骂了一句该死,说起来也是他倒霉,今天晚上接到线报,说是在东四码头那边会有人经行毒品交易,本来各方面都准备妥当,以为必定是万无一失的了,却不料被临收队的时候又被人放了冷枪。
医院里很安静,走廊里亮着惨白的灯光,照射着同样惨白的墙壁,硬质皮靴踏在地上发出清脆的脚步声,周围阴测到令人胆寒。
不过,这种环境对于常年与各种刑事谋杀案件打交道的郑叹来说就不值一提了。
即便如此,他脸上的笑依旧不达眼底。
不是被吓到了,而是生理性地厌恶。
年幼时亲眼看着身患癌症的母亲被病痛折磨的形销骨立,最后不治而亡,从那之后他每次闻到消毒药水的味道都禁不住恶心反胃。
这次如果不是子弹嵌到的位置太巧妙,稍不注意就可能降低手臂的灵敏性,从而影响用枪,他是宁愿自己动手,也不愿来到这青山医院的,反正也不是没自己取过子弹。
值班的医生看过他的情况后立刻准备了手术,又是打麻药,又是护理伤口的,来来回回折腾了很长时间,等完全结束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左右了。
拒绝了医生的入院提议,郑叹拖着被缠裹成木棍的左手走出病房,右手食中二指捏着外套领口,随意地搭在自己肩上,优哉游哉地往厕所里走,手术一下子经行了那么长时间,他被憋坏了,现在要去开闸放水了。
郑叹溜溜达达地往前走,突然听到前面楼梯拐角处传来一阵异动,似乎是有人在说着什么,此时夜深人静,那声音便显得格外清晰起来。
职业病作祟,郑叹几乎是下意识地凑了过去,有意放慢脚步,侧耳倾听她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说话的是两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从身上的制服来看,应该是青山医院的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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