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为什么会对一个长相平平无奇、性格又阴暗孤僻的家伙在意至此,很多人应该都不太明白,而头脑本就不能算在精明灵光那一类的詹恩,则更理不清自己的思绪,但唯有一点是确定的——那就是,在第一次见到这个叫作凛的家伙时,就想要紧紧地把他护在怀中,永远也不想放开,就好像他们很久以前就认识一样。即使被冷漠以对、即使对方根本就是个究极无敌大傻瓜,他也是独一无二的。这种事、当然不可能放到台面上说。他们的相处并不是温情脉脉的类型,更何况、跟凛谈情情爱爱根本就是对牛弹琴,没人会白费功夫自讨没趣。出了这么多水,詹恩也不必多扩张润滑了。他就拉开裤子、扶住那消瘦的臀部,guitou抵住汁水四溢的xue口,正欲向内推进时,一双黑曜石般夺目的眼睛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啧,”他不爽地咂咂嘴,“垃圾AI,套放哪儿了?”“诶,圣子大人意外地是个老实人嘛,很有自信能让人怀孕?”“怀了才最好……但真怀了他会哭的。”BB新奇地瞧了他两眼,松开了揪住青年头发的手,下了地在床头柜里翻找起来,如获大赦的凛好像要把肺都咳出来了,喉咙咕噜咕噜地响,吐出不少带着血丝的唾液。“凛阁下,水。”看他咳嗽不止,源义经直皱眉、起身倒了一杯温水递到他嘴边,凛勉强抿了一两口,每一次吞咽被刮出血痕来的嗓子都钻心的痛。紫发少年翻了好半天,才从堆积如山的情趣玩具底下搜出了两个小盒,扔到了床上,一摊手:“就这些了。这房间是我随便订的。”“要你有什么用……”反转圣子眼角抽搐,拎起一盒上下看了看,“一盒才六个,见鬼、要那么多假jiba干什么,真jiba还cao不够呢。”“够了吧……咳……我是、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但是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凛的嗓音沙哑,但缓过一口气来之后、他就恢复了冷淡的表情,“还觉得不够的话就用那些东西捅捅自己自慰如何?”发展到这地步,就算是泥人也有几分火气,凛语气尖刻地道。别人对自己如何侮辱可以先放到一边,他最难以忍受的是理性的丧失,奥尔加马利也是,明明要处理的事务有一大堆、还是把rou体的欢愉放在第一位,仿佛蹂躏自己就是世界上第一等要紧事一样。凛打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因此比谁都要珍惜能够自由支配的时间,把时间浪费在折磨他人或被人折磨这类非必要行为上,对他来说太奢侈了。“哼……”被冷冷地刺了一句,詹恩却好像很高兴似的,微微扬起嘴角,“喜欢被捅的是你吧,cao你嘴连下面都湿。”还没待凛做出什么反应,他就干脆利落地把人翻了个面,按着他的大腿插了进去。“唔、嗯呜!”里面虽然已经足够湿润,但在没怎么扩张的情况下、骤然间被比手腕粗得多的家伙一贯到底,凛修长的颈项便扬了起来,他喉管受了伤、便只是发出闷闷的哀鸣声,比放声大叫看起来还要可怜些,小腹的肌rou剧烈收缩着绞在一起。“妈的、别夹……上过你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百十个了,怎么还是这么紧……”银发男人深呼吸了两遭,继续向里顶了顶,“zigong打开,我进不去。”紧窄潮湿的甬道比一般人的要短一点,对他们这些动不动就二三十厘米长的yinjing而言就更不合适,尽头被折腾惯了的zigong口紧紧闭合着,而詹恩显然没有慢慢开拓的耐心,棱角分明的冠部挤挤挨挨地顶着rou环往里推、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倒是把凛折腾得掉了半条命去。“肚子、好痛……要裂开了嗯……”移位的zigong挤压着腹内其他的器官,凛虚虚喘着气、干呕不止,可胃肠空空,什么也吐不出来。见他如此纯粹痛苦的神情,Alter抿了抿嘴、心中大为后悔,但要撤出来或者服软对他来说是不可能的,就只能装成不屑一顾的样子、轻描淡写地咋舌道:“这么娇气……这不是和上回一样?一个多月没一点变化,cao他的废物们都是吃干饭的吗?”这还真的半点也不像天天被干的样子,詹恩没怎么玩过多人(这是最近半个月实在轮不过来才兴起的玩法),但其他人总不可能人均牙签……被玩了这么久还完全是处女的反应,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恼火,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做起来一点也不方便。“等他发起情来就行了。”莫德雷德回道,这次等着叼rou的狼稍微有点多,他理想中的做法顶多包括自己、母亲摩根和亚瑟,再多的就都是碍眼的垃圾,此时这么大一袋和父王很像的垃圾聒噪地婆妈个没完,他就嫌恶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乡巴佬就是乡巴佬……连这个都不会么?”深蓝色的泳衣胸前设了拉链,在这种场合中明显是有意而为之,不良青年也就不客气地拽住一拉到底,被束缚在狭小空间中的rou团瞬间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相较于瘦得可怕、几乎只剩一把骨头的身体,这一对胸实在是大得过分,就好像是哪部色情片的道具,柔软而丰盈,一只手完全握不过来,顶多只能虚虚拢着顶端或者托住底部。似乎是被久违的空气或者多人的目光刺激到,丝毫没有色素沉淀痕迹的浅粉色乳尖和其下的乳晕变得更加凸出、颤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真他妈活见鬼的天生sao货——正是因为知道以凛内敛禁欲的作风、绝对不会特意给自己做什么与性有关的改造,侵犯折磨他的家伙在心理上才能得到毁灭般的快感。“哦哦嗯,不要用、力……那里呀、啊……”詹恩维持着顶在最深处的姿势,伸手大力揉捏着他的胸前,粗暴的动作使得大量白洁的乳rou从指缝中溢出,顶端挺翘的一簇粉被夹在指间,用指甲刮擦着。微凉的皮rou被炙热的掌心来来回回摩擦,也涌上了难以消解的热度。奥尔加马利的恶意体现在方方面面,凛全身都变成了供人发泄用的性器,仅仅是被摩擦着宫口揉了几下胸,他目光就迷离起来,zigong抽搐着分泌出一股黏液,宫口顺从地张开一条细缝,吃力地含吮着对它来说过于巨硕的冠头。“这不就发情了?这母狗全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金发不良似是嘲讽似是感慨地随意捏了那苍白的皮rou一把,留下发红的清晰指痕。换做往常,亚瑟王一定会斥责他用词太侮辱人,可那位高洁的骑士只是坐在不远不近的沙发椅上默然不语,眉峰轻耸,那略带愁绪的忧郁神情、十足地像文艺电影的男主角,前提是他得待在一个脏话浓度更低一些的地方。唯一能治住他的人不说话,莫德雷德就更加肆无忌惮,他推了推詹恩的后背:“喂、腾个地方,你一个人喂不饱他的。”“啊?不成吧,这一个进去都费劲,”黑圣子大惊失色,“就这么小一个逼,还想怎么样?”“……不是、我是想说他后面那个洞……没想到你个乡巴佬玩得还挺野……”莫德雷德湖绿色的眼睛瞪得溜圆,猫儿似的,竟显出些跟他八竿子都打不着的纯真来。“从刚刚开始你他妈就一直乡巴佬乡巴佬的……想打架吗臭英国杂种!”“哈哈哈哈……”BB乐不可支地倚着床头柜,扶着额头笑得前俯后仰,跟欣赏漫才表演一样瞅着床上争执不休的两人。只有源义经人还正经些,此时正跑前跑后地给凛找止疼消肿的药。被精神rou体双重折磨的技术顾问一个头两个大,不光要控制呻吟,还要竭力无视室内的混乱聒噪。凛生性喜静,闭目忍耐了一会儿,太阳xue的青筋就突突跳动起来,他也绝对不是好相与之辈,立刻就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枪来,飞快地拧了几下之后毫不犹豫地对准了身前的从者。“这是能暂时改变以太要素排列的射线,都给我灵体化后再啰……唔啊!哦、嗯……”他当然不会做先念招式名再出手的蠢事,是反手一道光线射出去以后、再开始说明。但人类和Servant的反应速度天差地别,即使是在触手可及的距离,也还是被躲开了、擦着詹恩的胳膊打在了后面的墙上,白发男子的瞳孔微缩,显然是将将凭借着本能“逃过一劫”。不成功的刺杀在现实中比比皆是,刺客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一般都难逃一个死字,只是失败的刺客听起来更凄惨而已。但是,这种伤敌为零自损一千的状况,恐怕是失败之最。为了躲避突如其来的攻击,Alter向斜前方歪了歪身子,牢牢地夯在xue里的yinjing也随着动作向前,半个guitou斜斜地入了zigong,凛的第二发射线枪就连瞄准都做不到,落点直接跳到了天花板上。骤然被袭击,白发男人结结实实地愣了一下,随后的第一反应竟不是夺下对他们多少有些威胁的武器,而是掐住人的腰部,把剩下的一小截yinjing一鼓作气地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