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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慈子孝(6)【宫交/吸精魔力中毒】(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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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呀……哦哦……”

偌大的客厅中,弥漫着浓厚的甜腥气息。两个人在沙发上一坐一跪,消瘦的少年低垂着头、双肘支撑在桌面上,有些东倒西歪的,衣服歪歪扭扭地挂在身上,什么也遮不住。青年人粗硕得令人吃惊的巨物在岔开的双腿间不断进出,进攻软烂得一塌糊涂的雌xue,xuerou内外一片狼藉。

“你够、啊啊嗯……够了吧……呼……难受死了嗯、别弄了……”

好不容易吃完了松饼,凛就开始用力地推拒英格拉姆,但这个姿势不方便使力,挣扎了半天也只能被按着插xue。

“不够,起码得把我13岁以来欠的份额都补上——况且、不是难受,是舒服才对吧?流这么多水。”

“十、十三岁?你……?!”

“这也不能怪我,”金发青年耸耸肩膀,无辜道,“当时你跟我就像同龄人一样……又那么会发sao,害我对别人都硬不起来。”

凛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早知道、多带些书回来也比拖着那个培养舱好,就让他永远封在极地当罐头好了。果然不能寄希望于所谓的后天教育,血缘的遗传还真就是雷打不动,甚至、由于英格拉姆和自己有一层血缘关系而且相处多年,他比他的一众母亲舅父表兄弟们还要厚颜无耻。

至于发sao、勾引这套用词,他在十几年前听得够多,早就免疫了。论长相他绝不是漂亮到惹人犯罪的类型,甚至谈不上好看;论性格、更是糟糕得很,不擅长对谁献媚……现今也只能怪自己倒霉,碰上了一群审美异常的混蛋。

“那,爸爸吃饱了就轮到我了……反正横竖是个死,就让我爽够了再说。”

话音刚落,金发青年就把住他的腰把人向后转了半圈,和自己面对面,同时、双手向下使力,本来就一直在宫口打转的guitou顺势向内攻入,没有任何预兆地一下子插到了底。早就蓄势待发、重新装满了“子弹”的饱满yinnang抵在xue口,也大有全塞进里面的意向,做好了播种的准备。

“嗯——嗯嚯哦哦哦嗯嗯——”

到底也是在外面磨蹭太久了,真正进来、把zigong扩张成roubang的形状的时候,竟然给人一种“终于来了”的报复性的快感。整个zigong都在痉挛收缩着,rou套子般吸吮按摩着其间的巨物。

被体温捂得温热的jingye被挤得无处可去,四处乱窜着流淌,一点点向两侧细细的“出口”里涌。

“呼……外面才放松一点、里头又夹这么紧。都第三发了还这么喜欢,早知道我就早点下手、也不至于让这里这么饥渴。”

“唔哈……啊啊嗯……不要、输卵管里……那里不能进去……呜嗯……!”

完全没听到英格拉姆的污蔑,凛浑身上下变得僵直,连足弓都绷得紧紧的。但是,若说他儿子还有些希望听他的话,对无生命的对象,就是再怎么命令或哀求都无济于事了。被yin液稀释了的白浆争先恐后地向两侧狭窄的通道里挤,由于进得太多太急,连细小的连接处都被扩开了。

被改造得正常以后,他没被cao过几次就成功脱出了,而且、或许是怕他怀孕,或许是为了增加情趣,那时Servant们罕见地使用了避孕套,虽然以他们的尺寸,想在普通市场上买到合适的略有些难度,但迦勒底什么都是自产自销,也就无所谓。

zigong被内射乃至于被当成飞机杯用,对他来说都不算陌生的感受,只是时隔太久身体机能有些跟不上。但新的器官被入侵就又是另一回事,不知道摩根在这方面动了什么手脚(兴许他早就计划好了要把新的生殖器官也当作yin乐的工具),但凛能清晰地感受到输卵管被入侵所带来的恐怖快意,跟玩弄宫口时一样,小腹过分的酸意让他立刻应激性地达到了性高潮,但身体甚至不知道是为何而高潮,只是一味地绞得更紧,大量热液打在体内的yinjing上,就其结果而言,反而是加剧了侵略的深度。

终于,输卵管末端的绝对不能有外物进入的地方也被粘稠的浓精灌得满满当当,凛只来得及发出“啊咕”的短促崩溃哼声,就半睁着眼睛昏厥了,牙根上下碰撞着、咯吱咯吱直响。

“……搞什么,有这么舒服的话,早点说不就好了。”英格拉姆不知其中的缘由,只觉得父亲是zigong被干得爽飞了。他之前不敢全进去,一方面是由于凛不允许,另一方面就是始终有顾虑——父亲的生殖器官发育得不是很好,进得太多太深只会让他痛。现在他却认为自己是做了不必要的忍耐,这是个已被母亲或者其他男人调教完成,好像天生就是为了挨cao存在的rou便器、便利的性处理器具,使用者再怎么粗暴激烈,他都能从中得趣。

虽然不恼火是不可能的,但英格拉姆还是需要感谢他们,否则自己就不可能诞生到世界上、也当然不可能这样容易地和父亲上床,只要现在他是自己一个人的就好。

但击倒了凛的,却是另一种称得上致命的快感。为了孕育真正意义上的最优秀的“半从者”,必须让婴儿一出生就天然具备从者的性质,收集并储存充足和魔力形成灵基是必不可少的。因此,要让卵子也具备如此的资质,必须添加相应的功能……好吧,也许在目的上很正经,有一堆理由可用,可实cao上、制造者的私心就显而易见。一接触到蕴含着魔力的体液,卵巢就发起难以想象的高热来,好像要把自己都烫伤了,sao动着把成功“落地”的几大股精种尽数吸收殆尽。

作为一名魔术师,凛的缺点十分显著,在追求瞬时破坏力的同时、丧失了续航能力。他是个寿命不长的人造人,随着年龄的增长会越来越体弱多病,而且、由于幼时做过几次小白鼠,连魔术回路都是处于半毁状态。他的魔术天资尤其是量与回转速度都优异无比,但回路固有的缺陷、几乎完全废掉了所谓天才的回转力,他只能在日常生活中慢慢积攒魔力,但这努力之艰辛,堪比用餐勺舀水填满一个大水缸。但是,这个困扰他多年、怎么也没办法解决的难题,竟然就在这个最不恰当的时机“完美”地迎刃而解了。

又烫又涨的卵巢贪婪地吸吮着jingye,本来是孕育生命最初的场所,却塌陷成了吸收、储藏魔力的漏斗。并没有把入侵者识别为jingye,而是当作“蕴含魔力的体液”处理,而榨取出的魔力,为了孕育考虑、会优先补充母体的先天不足。即使是阻塞得十不存一的魔术回路,也能被这股精纯的魔力所滋养,不夸张的说,如果洗澡是他缓解身体疲劳的最佳方法,那从这个新生器官直接汲取魔力,就是疗养魔术回路的最便利途径。

正是因为对自身的处境理解到了这种地步,凛才不可控制地哆嗦起来、恐惧得无以复加。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魔术的神才会执着于给他造一个没必要存在的器官……方向完全错了,那不是为了繁殖而存在的东西,而是、为彻底击垮他的意志而准备的毒计。

自己的身体状况有多差,所有的从者都心知肚明,说是油尽灯枯可能过于夸张,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如果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以如此高的效率直接吸收Servant那由纯粹的魔力构成的体液,他八成、会一下子被击倒,不、出于骨子里的效率至上本能,可能还会丢掉尊严叩首哀求更多。

那样的……不想要,绝对不要。好在眼下他还没到会完全丧失理智的地步,用尽了最后的自制力艰难地撑起了身体。凛拿手的术式中,就有一项能自动将魔力转化为体力,因此,得到了少部分魔力之后,他反而是恢复了些力气,能做点像样的反抗了。

用体液交换来补充魔力,在凛看来是落后、粗糙的做法,转化效率不高,遇到专研此道的、其方法还会更上一层楼的肮脏下作,只有最潦倒的男性魔术师,才会考虑贩卖自己的jingye,无论是作为科学家还是魔术师,凛都无法忍受如此屈辱。

他此时,简直就是在和作为人类的动物本能、刻在血脉里的原始冲动作斗争,好像一个快要热死渴死的人顽固地拒绝冰凉可口的饮料一般,展现了超乎寻常的毅力。然而,这份沉默的努力,并不为他人知晓。

“不……不行、不能再……呜!嗯……啾……”

等到冠部从zigong中退出,金发青年才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适时地一手擒住少年纤瘦的腰部,另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勾着残留着清甜气味的舌尖吸吮。与此同时,下身向上挺动,用力摩擦、翻搅着宫口的窒rou。

“……!嗯、嗯……!”

一度被激活的卵巢,好似别的生物一样蠕动着,有自我意识似地追求着魔力,蚕食着腔内的jingye,让其主人恼恨不已。不提专业的补剂之类,就算是鲜血也姑且算过关,可是、竟然这么积极地对别人的jingye……他天生有些性冷淡,对jingye最深的印象、还是从别人那里来的。多到一次就能把肚子射到鼓起来、浓得像堆积的泡沫、味道又咸腥苦涩,虽然凛自己也是男人,但在他看来、再没有比这东西更恶心的了。

唯一的好消息,大概就是魔力被彻底抽干净的体液也同时失去了活性,不用劳心考虑怀孕问题。但是,不断重复着受精、吸取魔力反哺全身、再受精的过程的卵巢蚂蚁啃噬一般钻心的痒,蒸腾着高热,嘴巴和下面都在激烈地深吻,光是宫口被欺负就足以让凛魂飞天外了,在此之上还要加码其他的折磨。

足以让一般人舍弃一切来追求的仅仅一瞬的至高快感,却是持续地、好像永远也不会结束一样地源源不断提供给他。再怎么坚强,人的精神力也是有限度的,凛一时间连叫也叫不出来,四肢散了架般瘫软,只有下体发大水一般喷出巨量的yin液。

英格拉姆则趁他完全脱力的时候,牢牢地把人抱住,毫不客气、也丝毫不考虑对方承受能力地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灵活的舌头快要伸到喉咙里去,和yinjing一起侵犯着最深处。

只他插得越狠、入得越深,zigong就收缩得越厉害,把更多的残液泵进通道里,一大股一大股地涌进卵巢,成为魔力的燃料,再运送至四肢百骸。由全身堵塞不畅的魔术回路传来的阵阵舒适感,随着roubang的抽插而不住变化,整个身体似乎都变成了性感带。

高潮一浪高过一浪,疯狂涌出的爱液偶有暂停的时候,但那不是“休息时间”,而是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后的干性高潮,断断续续的潮吹持续了近四十分钟,才终于有了偃旗息鼓的迹象。

凛的大脑早就成了一团糨糊,恐怕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个干干净净,两手自然地环住金发青年的肩颈,双腿虚虚搭在对方腰侧,正难舍难分地激吻不止、双唇为了换气而短暂分开的时候,舌尖都要彼此缠在一起啧啧吮咂。沾满黏滑斑驳液体的臀部被托着上上下下,那样纤细的、好像一手就能握住的腰臀中,生生嵌入了一根比他的胳膊还要粗两圈的巨物,每次都是快退到xue口,再一鼓作气地齐根没入。

噗嗤噗嗤的yin乱水声越来越大,不光是身下的沙发,就连其下的地板乃至于桌面上都是污浊不堪、一片狼藉,随着抽插,还在不断地泼洒出新的液体。终于,在一阵连成一片的律动之后,英格拉姆微微闭眼,粗粗喘着气:

“啊……爸爸好厉害,让人家舒服死了……妈的……射了……”

“呼……”凛只是从鼻腔中挤出微小的气音。此时此刻,就连最后的警铃也早就断电了,明明如今再被新鲜的jingye内射一回,让卵巢尝到甜头,他就彻底完蛋了,但他却毫无要阻止、逃跑的意思,只是满脸茫然的痴态,失焦的视线落在小腹上,粗壮的yinjing轮廓一抖一抖的,簌簌的射精声在腹内响起,肚皮慢慢膨胀了起来。

好厉害……全都在zigong里,做到第三次还有这么多……卵巢喝不下了……魔力嗯……受精停不下来……

虽然是没有把脑子里的yin荡语句说出来,但光是看父亲的恍惚表情,英格拉姆就有些意动,轻声道:“舌头伸出来……”

少年便听话地含着舌尖主动凑了上去,两人再度唇齿相接。

这一次,金发青年是抱着“上完就死”的决心,也就索性xiele个痛快,等他终于放开对方时,已是七八分钟后了。他松开对方的唇舌,把已变得大布娃娃一样的父亲打横放倒、让他平躺在沙发上。少年全身上下都湿得厉害,水里捞出来似的,他对外界的刺激已毫无反应,只是辛苦地喘息着,没怎么被爱抚的艳红乳尖高高挺立,小腹不正常地膨胀着,雌xue开了个桃子般大的洞,挂着黏液和白浆的血红壁rou清晰可见,甚至还能看见同样洞开着、向外一股一股流精的宫口,好像仍在被无形的入侵者蹂躏侵犯一般,肥满的rou环不住翕合吸夹着。

英格拉姆吞吞口水,最后遗憾地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径自拾回了被扔得老远的手枪,恭敬地放在离父亲最近的桌上,紧接着,就要上楼去找换洗衣物。

还没来得及转身,沙发上就传来“嗯”的长长呻吟声。还没有五分钟,父亲竟然就缓过气、清醒了过来,金发青年不由得有些惊诧。前几次做得远没有这么激烈,但他不是昏昏然地一觉睡到大天亮,就是始终缓不过劲来、给人新的可乘之机。

凛皱着眉头,一手揉着太阳xue,一手扶着着桌沿坐起了身来,他此刻莫名其妙的体力充沛,除却头痛之外、简直是神清气爽。可待到挥之不去的头疼散去,他慢慢想起了一幕幕画面,脸色就渐渐“好看”起来,青红白轮流变了数遭,最终定格在如墨一般黑,把细长的眉毛拧成了凶狠的八字眉。不知是过于愤怒乃至于无言以对,还是在琢磨最痛苦的杀人方法一百零八条,总之,凛只是满面阴沉、不爽到极点地瞪视着英格拉姆。

金发青年的心脏跳到了嗓子眼,事到如今,已不知道会被怎么对待。一枪崩了、感觉反而是蛮痛快的、一了百了,但看父亲的样子,明显没有那么简单……

两人遥遥对视了良久,就在英格拉姆打算抢先土下座切腹一气呵成的时候,凛终于出言打破了沉默:

“……脏死了,我要洗澡。还有,这些给我都打扫干净。”

“哦、好,我马上!”条件反射地应了一句,英格拉姆忖道,果然父亲还是父亲,即使要杀人,总也是要让自己把这些杂事做完了再说,免得杀了后再苦恼自力更生,“不过、里面……那个、有点深,清理起来会比较麻烦,不然我来吧?”

昨天事后的清理就是他做的,那时就已很费事了。父亲又刚刚才恢复神智……这次他的确没有任何歪心思,可以说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嗯?……不用了,我自己洗,你只用把这里打扫干净,别跟过来。”

“呃……”

抛下了还想说些什么的青年,凛完全看不出数分钟之前被干得死去活来的颓势,脱掉衬衫擦了擦下身的狼藉,就噔噔噔地上了楼。

英格拉姆张大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矫健的背影,一时间竟有些自我怀疑。难道、我其实没有那么禽兽,刚刚完全是意yin过度做了白日春梦?可是,转过眼来,四处却残留着激烈的“战况”,又昭示着这的确是现实。

……

水流哗啦啦地倾泻而下,少年鲜见地站在淋浴喷头前面,他身体一向不好,被热水一激是根本站不长的,一般都是坐在浴缸或浴池中。

他表情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还残留着少许似是愤怒、又有些闹别扭的神色。皮肤上的黏腻被渐渐冲散,但体内的部分就有些难办,腰腹部依然鼓胀得很,内里的东西没排出来多少,只是偶有几股从大腿间流下。

“……”

小腹深处guntang的魔力炉心不断吸取“燃料”,向外迸发着温暖的魔力,或许是由于有一部分血脉相连、魔力的性质较为接近,转化的速度极快,引得输卵管咕咚咕咚吞吃浓精。

“嗯……呜……”

汹涌的情潮上扬,凛不由得低低呻吟了起来。但他依然一动也不动,索性关闭了花洒,只是用手虚虚地挡在大腿上,接住因重力而流下的丝丝缕缕的白浊。

不知过了多久,他紧绷的身体才慢慢放松,另一只手抚上了小腹,说来也奇怪,那里已恢复了平坦,虽然多少还有点涨,但不仔细看是半点瞧不出来的。

他就这样反复摩挲着小腹表面的肌肤,有些胆怯地凝视着手心里的一小捧浓稠的白浆,眼神渐渐游移,最终,虽然没有被人看着,他还是面无表情地假装没事人一样看天望地,伸出舌尖一点点地把那些依然相当咸涩恶心的液体舔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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