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没有经验的对你来说更好?”凛挑了挑眉毛,虽然不是不能理解这种想法,但本着科学精神,他还是得提醒一下对方,“如果是这样,你的床伴会被你弄死的。”而且,这不会比撕掉一只小昆虫的翅膀更难。他们这些古代英雄太过强悍,和同时代的普通人可以说根本不是一个物种,一些夜御数女、夜御十女的传说,可能还真没有夸张。这跟是不是从者之身关系也不大,以凛的亲身体会,亚瑟王还活着的时候反而比死了之后更猛,需求也更多。“我不是那意思,我是在说,你还挺熟练的,而且你不是也说了自己不是处女么?那你之前是和谁搞过?”皇帝眨眨眼,纯粹好奇地问道,“宫廷男仆之类的你大概看不上……莫非是有名的那个圆桌骑士之一么?听说好多夫人贵女都发疯了一样想和他们有一夜情缘。”说中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难道就记得住所有和你上过床的女人了?”“哈哈、这倒也是。”卢修斯不甚在意地豪爽大笑道。在他看来,人类会有生理欲望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自然而然地就会互相解决,除却凛这一次之外,他也并没有强迫过谁,大多都是露水姻缘,早就连长相都忘光了。而和自己一样具备了出众才能的凛,应该也是这样放开手脚行事的,挑几个长相俊美器大活好的男人或者漂亮女人来满足欲望也不足为奇。虽然还想问问他是找女的比较多、还是男的比较多,但卢修斯不想再惹恼这个容易生气的军师——大不了把他带回宫里之后挑几个美丽侍女来测试一下看他会不会笑纳就是了。“所以怎么办,就不做了?”凛没好气地道。“嗯……就没有别的能让你也爽到的办法吗。而且你也得让我学一学。”“要求真多……”不过,他也不是不会。以前在色情漫画和影像里见识过不少奇怪的伎俩,只是由于总是被摆弄得无法招架而施展不出来。转念一想,竟然有点跃跃欲试了。“我接下来做什么,你都不许动——这总办得到吧。”皇帝满不在乎道:“可以啊,就算你捅我两刀,我也能受着。”也不知道得是什么刀能穿透这么厚的脸皮……凛腹诽道。他起身改变姿势,坐到了对方的腿上,敞开了双腿。从卢修斯的角度,那宽松衣摆下的风景一览无余,这看起来就比先前刺激多了。他颇感意外,正想开口说些什么,下体就传来异样的压力,令他不由自主地闷闷哼了一声。“……”比想象中要更让人神清气爽。凛轻轻呼出一口气,开始不疾不徐地驱使足部,在挺立的性器上搓动。那双脚白皙娇小,和其上修长的腿部一样没什么多余的rou,也不太符合这个身高的人应有的尺寸。因此,当足尖触碰到yinjing顶部的时候,凛一时有些呆愣,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做。最常看到的、分开脚趾夹住的方式不太可行,那东西太过粗壮,他双足加在一起,才勉强拢住。凛是标准的室内工作派,足底相当光滑柔嫩,掌心处夹住搓磨的时候,那巨物明显颤抖了一下,流出了更多的腺液,将洁净的两脚沾得湿漉漉的。“哈、哈哈,这样也能起反应,真是原始人……”对,只要是个洞就能发情,也完全不管时间、地点和对象,一个两个的都白痴一样……早就想这么说了,早就知道是这样了,既然怎么都能爽,为什么自己还要配合他们。稍微用点力去踩的话,就能听到明显的吸气声。莫名其妙地得意洋洋起来,凛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起足间的物什。同时,他一只手撑在身后,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探到了自己的下身。那里因为先前过于粗暴的对待,流了不少血,现在碰上去也还是隐隐作痛,他就没有深入,只是用二指轻轻抚慰着阴蒂。“唔、嗯……哈……”“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出气筒了……”皇帝扶了扶额头。虽然也没什么大不了,但凛那借机报仇的模样令人很在意,过去的男人到底都是怎么对待他的。“那又怎么样。我看你也挺高兴的,不知廉耻,被人用脚踩都能硬。”“竟然承认了啊……”至于凛的言语轻蔑,卢修斯是左耳进右耳出。罗马民风开放,别提是和单独一个人来些不一样的玩法了,就算一群人泡在池水中赤裸嬉戏,都不算有伤风化。他反而是放松了心态,从中得到了些许趣味。那双小脚白而纤细,并不像是一双战士的脚,更像是某种线条优雅的工艺品,触感冰凉滑腻,足底薄薄的一层rou通过不得要领的动作贴上来挤压的感觉相当微妙。卢修斯是知道凛有多么病态地爱洁的,如果不把全身洗得干干净净、都上不了他的床。有时剑帝陛下打猎归来热得一身是汗,他自己是不觉得有多臭,可凛就会要求他不许靠近,得站在一步半之外说话。军师如果想用这种可爱的方式来侮辱人的话,那和在不列颠不一样,想被他“侮辱”的人恐怕能从罗马的城头排到城尾。或许是由于对方没有再作出评价,而感到多少自在了些,凛渐渐眯起了眼睛,专心享受着温和的生理与心理共同的快感。他身体敏感,稍微玩弄得过分一些就会承受不住,现在完全由自己把握进度,便从容了不少,抑制住了失态的呻吟,只是喉间偶尔会发出惬意的咕噜声。如果现在在这里的是亚瑟王,就会忍不住像对待宠物一样挠一挠他的下巴,再用手背蹭蹭他的脸颊。过于漫长的时光还是留下了深刻的痕迹,他不需要多思考,就会下意识地想起不列颠那群家伙的事,想起他的“丈夫”。“……啧。”凛刻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捻弄着那颗挺立的圆珠。下一秒,他就什么也思考不了了,腰一软、险些扑倒在身下人厚实的胸膛上。“嗳,只要这样就行了?”卢修斯不声不响地看了半天,才开口道,“那这简单。”不再年轻的科学家缓了一会儿才喘匀了气,艰难道:“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自信……”明明只会蛮干,连zuoai要润滑都不知道。但鸢紫色眸子闪闪发亮的男人并不管他心里这些拐了十八道弯的想法,迫不及待地想要实践一下,就蹭地翻身坐起,把人拉到了自己的怀里。那根被玩得又粗了一圈的yinjing直直地戳在大腿间,凛不太敢乱动,就只能僵硬着身体,任由满是剑茧的手指揉上了阴蒂。他那里刚刚有了点感觉,分泌出了几滴蜜液,骤然被粗糙的指腹一捻,就软了腰。“啊唔……!轻、轻一点……”“我也没用力啊……”卢修斯无奈地在他的耳畔嘟嘟囔囔,“你可真娇气。”反正只要多碰一碰好像就会舒服了,他回忆着凛的动作,努力放轻力道,拨弄那一点嫩rou,另外两根手指按摩着下方的xue口,旋转着慢慢地插了进去。这一次就顺畅得多,内里温度较高的壁rou受惊似地瑟缩了一下,才慢吞吞地缠了上来。不知道是从改造起就是如此,还是返老还童药的副作用,无论曾被糟蹋成什么凄惨的样子,都仿佛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只要休养上一段时间,就又会变回原样。但精神上留下的印记却不会轻易消失。凛的记忆力很好,好得有些过分了,因此,时时刻刻都能回想起来自己曾遭遇过什么,那些事情又带给自己怎样的感受。不经意间屈起的手指抠挖着吸附上来的内壁,随意剐蹭过隐藏的敏感点。“……!”这样竟然也挺可爱的,剑帝忖道。他喜欢能和自己以平等的立场针锋相对的家伙,因此凛那倔强到令人难以理解的态度,在他看来却极其富有魅力,简直要被迷住了,从未有任何一个人能与自己对抗到这种地步。他原以为只有不列颠的红龙、阿尔托利斯能够满足自己,现在看来,却不用那么麻烦了。当然,阿尔托利斯那边他也不会放弃,毕竟这个世界上有趣的事物实在太少了。在两人肌肤相亲的情况下,凛的状态他一清二楚,抗拒与厌恶的情绪并没有减少,但是、客观上,他的身体却渐渐放松下来了,变得柔软且无害,像一只色厉内荏的草食动物,瑟瑟发抖着捍卫仅剩的尊严,顺从得和他过去的床伴好像没有什么不同。所以,卢修斯以为自己会萎——倒也不是生理意义上的萎,他那里没什么毛病,而是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提不起精神来,兴趣缺缺地草草了事。可他惊讶地发现,见到少年那略微有些畏缩的软弱神情,自己不但没萎,反而还更硬了。卢修斯·西贝流士不是一个心思细腻的诗人或哲学家,不会去想其中的复杂原因。但既然对这个人有反应,遵从身体的想法总归是没错。他舔了舔嘴唇,将脸埋到了凛的颈间,深吸了一口气,难掩欲望道:“现在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