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沉墨池的事,陈知让并不感兴趣,只是听闻他说起珍珠,心里头多少有点隔应,又想起珍珠不知从何处借来的书,越发觉得烦躁。
连阿越在说什么都不知道,更别提搭腔了。
阿越见他不理自己,不由得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几下,“阿让!你在想什么?”
重复了两次。
陈知让这才看他一眼,“怎么了?”
阿越深深呼吸一口气,“我说,新项目的事要通知斯密斯了,还有建新厂的事要尽快落实,厂址已经在看了,别整天魂不守舍的,还是说,你和珍珠吵架了?”
阿越比陈知让大十岁,两人认识了五年多,是合作伙伴,也是兄弟,所以也能随意开陈知让的玩笑。
“没有吵架。”陈知让淡淡道。
阿越啧啧叹息,“真没想到,阿让竟然也会因为女孩子伤神……”
“闭嘴吧。”陈知让瞪他一眼,站起身,“我今晚回公司加班,明后天休息,剩下的事你来处理。”
阿越也跟着站起身,一把抱过他的肩膀,“你不是后天才生日吗?明天就休息?你这是在压榨我!”
陈知让拍开他的胳膊,“不行?”
“当然不行。”阿越振振有词,“我也想要私人时间,天天工作哪有时间找女朋友?你都找到了,我比你大十岁,你忍心我一直单身下去?”
陈知让睨他一眼,“有目标了?”
阿越摸了摸鼻子,“那得有时间找才有啊。”
“如果没有,你可以慢慢找。”陈知让毫无同情心道:“反正你也不急。”
“你这人怎么这么冷血无情?”阿越气愤道:“咱们俩也算是兄弟,你有老婆就不管我了?”
陈知让任由他在身后嚷着,脑海里却想着明天带珍珠去办入学手续,他记得新华书店有读书会,到时候再带珍珠过去。
给她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