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着趴着,戒色又睡着了,不时的留下口水,滴在书上。戒色做梦了。梦里全是一只只的鸡腿,口水越流越多,多的戒色脖子上也沾到了,戒色感觉不舒服,就醒来了。
醒来之后发现他们还在赶路,于是戒色又问:“崔浪,到了没?”
“少爷,年初城门守卫森严,前面大家都在排队等检查呢,马上就轮到咱们了,您再睡一下。”
崔浪一边吹冷风,一边还要应付戒色,大家都羡慕他是皇宫的大总管,却不知道他付出了血和泪的辛酸。
“崔浪,给令牌,咱们搞特权。”戒色从马车里下来,看到崔浪坐在马夫旁边,那发抖的身子,他又走到里面拿出一件披风,披在崔浪的身上,“叫你到里面你又不愿意,这下冻着了?”
崔浪一阵感动,“奴才要耳听四方眼观八方,保护少爷您的安全。可是给令牌的话,不是都知道咱们的身份了吗?少爷您哪能玩的自在?”
戒色一听这话就不满意了:“敢情你以为我就是吃喝玩乐的主?”
“哪是,少爷您最英明伟大了。”这话崔浪不是拍马屁的,戒色的确是个出色的皇帝。
戒色脸蛋微微红了,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受不住崔浪的话,总之,他不说话了,又走进马车内。又过一炷香的时间,终于轮到他们了。
守卫掀开车帘,看了眼戒色,是个穿的华丽的小少爷,又看那张脸小的一个可爱,也查不出有怀疑的地方,也就放他们进城了。
因为这个挨着皇城最近,所以城镇算得上富裕的。可能是大年初一的关系,路上来来回回的行人比往常少了些,小店铺都已经关门不做生意了,剩下几家大的酒楼客栈,生意倒是好。
在于有钱人家喜欢来酒楼请客,包个雅间什么的。
马车在其中一家好的客栈门前停下,影一首先翻身下马,将马交给出来迎接的小二,吩咐其小心喂着,同时给了些碎银子。接着来抱戒色下马。之所以用抱,是因为戒色的马车比一般的马车做的要高些,理由自然是马车底下的空间变大了,冬天都是厚厚的被子和棉袄,能不做大吗?
加上戒色穿的又厚。细皮嫩肉的,不穿的厚些,怎么行,他可是怕冷的。
一件黑色的貂皮大衣,把他白嫩的脸蛋,衬托的水灵灵的。他一出马车,客栈门口的小二们就看的两眼放光。凭着他们做小二五年来的经验,这少爷绝对是个有钱的主,一看那衣服就知道了。
于是,接待的更加殷勤了。
不过,戒色下马车之后,视线停在对面的那处墙角下:“乞丐不用过年吗?”戒色回头问小二,又转头看去。
那些穿着破棉袄的人蹲在那里,一看就知道是乞丐。
“乞丐当然要过年了,客人你说的这位可不是乞丐。”小二一眼便知戒色问的是谁,“客人您就甭管这了,外面冷,快来里面歇歇,我给您端碗热的浓汤,不是我吹的,咱们这店里浓汤是一大招牌。”
戒色一听吃的,便乐的跟小二进去了:“一碗哪够,数好了我们这些人,每人一碗,不够他们吃的,再给贴。”戒色豪爽道。
影一听了大感意外,少爷一向对钱是斤斤计较的,这次怎么就那么大方了?
察觉到影一怀疑的视线,戒色拽拽道:“我是做大事的人,做大事的哪个不大方。”
乱说,影一这句话没敢讲出来。
客栈里还有些其他客人,见到戒色进来,也不禁多看了几眼,都是被他一身贵气给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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