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众人哈哈的大笑声让他抬起拳头捶打阿傻的胸膛,他下手不重,满脸漂亮的红霞越发可爱。
阿傻扬扬嘴唇,如果这条铁链能把他绑在小春身边做一辈子的夫妻,是不是能一直看到小春对他露出笑脸,在他的身下发出好听的呻吟,哭著求他让他射出来?
忽来的头痛使笑容僵硬,阿傻紧紧抱住元小春,仿佛想将他揉进体内般抱紧,勒紧的疼痛有种被重视的感觉,沈沈的呼吸令想挣扎的元小春安静的趴他怀里。
“老婆……”
买来的傻妻(21)
头痛渐缓,阿傻放开元小春,快步走到窗前,掀开红嫁衣,一把剑柄镶嵌一颗黑宝石的宝剑出现,提起剑,铮地一声,拔开宝剑,寒锋顿现,冷冽如冷星,阿傻的眼神被宝剑的光芒映得散发寒光。
宝剑重新进鞘,放进元小春手里,同时抓住他的手,阿傻抓头不知道应该说什麽,好半天才道:“小春,这把剑是我被牙婆捡来後唯一留下的东西,我觉得这把剑很重要,所以一直抓在手里不给牙婆典当,也许这是属於没失去记忆的我,如果我真得忘记你,你就把这把剑拿给我看,我一定会想起你,然後做你的老婆。”
元小春赶紧点头,阿傻又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递给他,“这是我刚刚在外面找来的笔墨写得信,写给恢复记忆的我自己,小春要收好,以後也拿给我看,防止我看到剑想不起你。”
怀里抱著剑,手里捏著信,元小春仍然有点不安,“老婆,你要说话算数,一定不能忘记我。”
“我不会忘记小春,小春这麽可爱,白白嫩嫩的像刚出笼的馒头,闻起来很香甜咬起很软……”
“我不是馒头!”
“可是真得好像馒头。”
面对毫无自觉的阿傻,元小春想气又气不出,嘟起嘴巴,装做凶恶的模样瞪他,却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有多诱人,使阿傻张口咬住粉扑扑的脸蛋,剑和信一起丢上桌子,先拖上床再说。
元小春抓住桌子,死活不肯上床,阿傻直接掰开他的手,抗到肩膀上,几步跨到床前,把他丢床上。
元小春往後面缩了缩,眼泪汪汪的说:“现在是白天,会被大家听到的。”
“没事,我会捂住你的嘴,他们就听不到了,只有我能听到。”阿傻弯下腰,利落的剥掉元小春的衣服,摸上颤抖的肩头,纤细的肩头仿佛一用劲便会裂开,让阿傻减去几分力道,从肩膀滑到腰侧,揉压敏感的腰,元小春闭紧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小春,你比馒头还滑。”阿傻往下摸去,两瓣屁股不大,但挺有肉,揉来揉去揉不够,轻捏重捏捏不完,雪白的屁股不一会儿粉红,煞是好看。
前面已经有了感觉,阿傻却专注揉弄他的屁股,这让元小春全身不好受,粉红蔓延全身,搂了阿傻急急吻上,光裸的胸膛贴紧高大的身躯,小嘴呼出热气,半是焦急半是诱惑的恳求:“老婆,不要玩我了,我不好玩,等做完了,你想怎麽玩都可以。”
做完後基本连动都不想动下,只想抱著老婆睡觉,老婆最喜欢摸睡得迷迷糊糊的他,经常半梦半醒间因为双股间的抚弄而喘息不已。
此时,元小春已经顾不上太多,只希望阿傻不要再折磨他。
“那麽做完後小春不准再用被子把自己裹紧不让我摸你。”舔了舔元小春粉嫩的小脸,阿傻又捏了他一把屁股,看他连连点头同意才拿开手。
阿傻坐到床上,一手搂住元小春的腰,一手套弄他的性器,元小春舒服的仰起头,捣住嘴巴,只发得出阿傻能听见的细微呻吟,声声入耳,丝丝柔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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