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一走了之,再不见这两个仿佛是前生冤孽的人,但平等军如何处置?如果真的撒手不管,可能真会如演薛所言。更糟糕的是,难保封旗不会因为自己的离开而迁怒平等军。
思考良久,夜寻蹙眉说道:“领导军队,恐怕我有心无力。”演薛开龙脸上同时黯然,他又接着说:“不过,我会作为平等军的代表,向封旗说情,要求不要解散平等军,并且让平等军有平等的作战机会。”
听了夜寻的话,演薛开龙大喜过望。
凭封旗为夜寻所做的一切,不难推测这件事情的成功可能。如此一来,为惨死的人们报仇就不是妄想。
开龙一把将夜寻搂在怀里,虎目蓄泪,喃喃道:“演水,我一定砍下走豹的头,为你报仇!”
战局变幻,淙亢国的将领确实有才。
短短几日,趁着帝朗司大营指挥者忙心于他事,又陆续占领了几个重要的城镇。硝烟在帝朗司美丽的土地上弥漫,毁了郁郁葱葱的是树木,毁了百姓的家园,广阔肥沃的平原上,回荡凄厉的哀号。
而每一天,都有逃难的人民扶老携幼涌到帝朗司的营地。侦察的快马往来不断,从四面八方带回最新的战况。
自那一日后,夜寻和忧心忡忡的演薛开龙呆在他们的帐篷中,封旗一心收集情报,准备反击,而夏尔,则用尽办法躲开封旗,不离新帅帐一步,只管叫律朗训练旗下的兵士。三人有默契地避免相见,却又时时刻刻为彼此而煎熬,恨不得战争早日全面展开,忘却这扰人的一切。
决定反攻的一天,终于来临。
封旗下达王令,凌晨召开军事会议,商讨全面反攻事宜。
这天天才微亮,帝朗司大军各大将领已陆续在封旗别具贵气的帅帐外集中。封旗也起得很早,换上威仪的君王服饰,腰间配着常用的宝剑,威风凛凛。
仪态庄严地坐上中间的主位,封旗傲然扫视下面分成两排整齐排列的诸位精神饱满的将领。
视线移到右边首位,眼皮忽然猛地一跳,心中刺痛,象被老鹰的利爪来回刮着一样。
右边首位,安安静静站着历来站在这个尊崇位置上的人夏尔。
依然低首敛眉,一派恭敬;依然长发如丝,秀丽英姿;但那一身原本应该红艳如日轮的将军服饰,变成一身漆黑。将温文儒雅、谈笑运智的夏尔,硬生生覆上一层让人心酸的落寞和决断。
触目惊心的黑色…………
封旗只觉得嗓子干涸,强自按捺,如常唤道:“夏尔…….”
“臣在。”圆润响亮的答声,少几分往日的激情,多几分沉沉。
封旗盯着下面垂首答话的爱将半晌,勉强笑问:“怎么今日改了服饰?本王看惯了你穿红服,一时间有点不惯呢。”
夏尔抬首,闪亮的眼眸飞快在封旗脸上望了意况难明的一眼,低头笑着答道:“臣有下属提议,战场上大将穿着鲜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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