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娇整个身子都开始颠倒狂乱,嘴里已经不知道在叫些什么了,意识也游离在了混沌里。
“说,你在干什么——”
“嗯嗯——性交啊啊啊——”
“重新说——”
“啊啊——挨啊肏——嗯啊啊啊肏穴——在被你肏穴——”
“再大声点!”林晏用力阀挞,双手掐着她的腰大操大干。
程娇巨大的奶子被撞击得甩得生疼,后背磨着卵石也开始疼痛起来,然而越痛越想要!
“啊啊啊在——在肏穴啊啊——被你肏嗯嗯穴啊——不啊啊——不行了——”
“被谁肏——”
“被你——啊被——被林晏——宴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晏几乎要将她的骚穴捣烂,听着程娇狂乱的娇喘和哭泣,心里凌虐的快感更甚。
“爽不爽——”
“啊啊爽——很很爽啊——”
“还要不要——”
“不啊啊啊——要要——啊啊啊——林晏啊——我啊要死了——”
林晏按着她的腰重力深入着,盯着两人淫糜的交合处,心里的野兽彻底爆发。
“就是要肏死你——把你往死里肏——”
林晏将她的腿分开到最大,毫不留情地顶弄刺穿,手掌按着她的肚子就是重重一啪,接着是胸乳,是大腿,一掌接一掌地扇着。
犹不满意,又将另一罐啤酒揭开倒在她的脸上,胸乳,还有交合的下体——
然后接着肏,接着扇,肏得她欲仙欲死,高潮不断,打得她酒汁飞溅,乳肉震颤。
“小骚货,爽不爽——还要不要——”
“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是这么淫荡,天生就是要被我肏的——”
“肏你的叫肉棒,叫鸡巴,记住了——”
程娇早已经被肏得人事不省,但是下面的小穴依旧水流不断,绞着他的力道也丝毫不减。
林晏禁锢着她的腰肢将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射进她的花穴,射完后,也并没有急着离开。
他坐在她的花穴上,看着她红肿的双乳皱了皱眉,对自己刚才的兽性行为也觉得不可思议,此生仅有。可见每个男人心里都住着一头野兽这话是对的,说不定哪天就会被放出来咬伤人。
他还是有些不安地去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还在喘气放下心来,于是抽出又隐隐有复苏之势的肉棒,翻身坐到旁边的石头上。
他本来想拿衣服给她盖一盖,不知道刚才什么时候衣服被推到地上,早被溪水浸透了。
林晏将两人的衣服捡起来挂在芦苇枝上,从裤兜里摸出烟和火机,幸好这两货是防水的。
他双手抵着膝盖点燃一根便开始吞云吐雾起来,他没有什么烟瘾,身上备着烟也是有时候要散给别人。
此刻心里却极度渴望抽上一根。
他转头看见程娇还是刚才那副样子胸脯挺挺,头的方向略低一点向后栽着。看了片刻就抱着她转了个方向,让她枕在自己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