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响离开后,立即就有人走了进来,竟是沈琛,他毕恭毕敬得叫了一声师父。
你描述得没错,我感觉得到,他身上有秘密,很可能就是我要找的。
需要弟子把他抓起来严刑逼供吗?
无妨。这个人沉寂十年,区区酷刑对他未必有效。我当年的直觉没错,留下许少初是对的,果然有用武之地。
接下来需要弟子怎么做,请师父明示。
周家后人这一步棋,已经足矣,我们就等着吧。
随着浮山居士信心十足的冷笑,沈琛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也同样展露出了胜利的笑容。自从他设计让许少初替他去禁地打扫以此逼问师父缘由的那一晚开始,他就得知了一个秘密,如果得到那个,他也许就可以再感受到温柔的拥抱。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回京
前情提要:
云响明知事情并非如此,却还是答应许少初带他回京对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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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平静的小镇上来了一辆银顶马车。马车停在了镇里最大最好的酒楼前,车上先是下来一个中年男子,留着两撇很奇怪的八字胡,穿了一身锦衣华服,腰间叮叮当当挂了好几个玉佩吊坠;接着下来一个年方十八的姑娘,那姑娘一身红色罗裙,打扮得花枝招展,一颦一笑天真烂漫,这一露脸,比起前面那位就怕你不知道爷很有钱的打扮惹眼得多了。这样一对行为乖张的父女,让人觉得即使他们身后跟着一个背剑的秀气管家、一个刀疤脸的黑面车夫、一个手持团扇的白面书生,也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虽然云响在京城的这些年过得是锦衣玉食的生活,但是穿着上还是以朴素为主,这种树大招风的打扮不是他的作风,却是齐然最显而易见的真实写照。齐然在京城本就是一个话题人物,这人的许多行为都是随性而为,让现在的云响不得不叹服此人明明只有十九,却已经有大隐隐于市的智慧。
但是这样的乔装,实在是让人哭笑不得。到底是想要引人注意,还是避人耳目。齐然的解释是,与其畏畏缩缩时刻警惕敌人什么时候会进攻,不如大大方方招摇过市,让敌人不敢轻举妄动,这叫混淆视听。
齐然亲昵的挽住云响的胳膊,现在你是老爷,别苦着脸像我这闺女欺负你似的。
我是替喜爷伤心,这阵仗,一定花了不少银子。
你这人伤心的点真奇怪。
齐然瞪了他一眼,招呼小二上好酒好菜。出发前,他是犹豫了很久,要不要跟云响解释,这不是他的本意,只是三哥托人带来了吩咐,他不会违背三哥的意愿。但是还没等他开口,云响就主动来找他问怎么回京的事,根本就不当回事。
许少初与另外两个是下人的身份,不能与老爷小姐同桌,另外坐了一桌。于是,齐然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我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你跟我三哥很熟吗?
这个说来话长。
我就觉得你提到喜爷的时候,口气怪怪的。齐然笑眯眯得往云响碗里夹菜,不时用甜腻的声音叫几声爹,外人看来,就是一对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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