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令狐冥不太相信,狐疑得说。
“真的!不信你问道长!”商昕之向玄素投去求助的眼神,玄素淡淡瞥他一眼,别过头,微不可见的轻轻点了点头,商昕之捕捉到这一瞬间,立刻顺水推舟,道:“你看,道长都说是了!”
令狐冥还是不信,偏要绕过石头去一探究竟,金甲天兵见这凡人不听警告仍旧不依不饶得,便将长刀指向令狐冥,再次厉声警告。
令狐冥怒瞪过去,随即闻到一股香风飘来,清脆妩媚的女音从背后传了过来,“呦,这是哪儿来的风将这位贵人给吹来了?”
几人寻音看去,见一婀娜女子腰肢轻扭打着把油纸伞从山路上缓缓走来,红妆艳抹,媚眼生波,却是方才在云镜中见到的女子。
如姬勉励掩去眸中痛恨的神色,娇笑道:“这不是令狐公子么?奴家听太子殿下夸过你,说你呀,这身子骨原本是一等一的销魂,可是……”捂了嘴,低低笑了几声,又缠缠绵绵得道,“被太子殿下用得多了,这菊.穴都松得不行了~偏生平日里就爱闹脾气耍性子,在床上反而跟个木头一样的!唉,太子殿下不尽兴,就难为奴家喽~”
令狐冥的脸色登时变得极为难看。
如姬又道:“咦,你这次来是干什么的?莫不是还惦记着太子殿下?奴家想呀,这女人天性上离不了男人,离开了就思念得发狂。可没想到呀,这男人惦记起来男人,竟然也能成这个痴狂模样。你看看你,腿都瘸了,还偏生要来找太子行那鱼水之欢,真是有够不要脸的!”没忍住,还是没忍住,她一想到昔日里英武俊朗太子因为这个可恶的凡人被折磨成那个样子,她就恨不得化作本体撕裂他的血肉,毁掉他的魂魄,这点辱骂,根本就无法消解她心中的怒意。
“闭嘴!”令狐冥脸色青白一片,怒火上冲,极力忍着不与这个女子计较,可那些话语都一字不差的叫他听到了心里去,直扎得满心流血,难过的胃中一阵绞痛。难道他当真如此不堪?他来这里,说什么找他暗司幽算账,说什么报复,最终不过是为了讨他一个说法。他不信,真的不信,往日里的誓言怎地变得这样不堪一击……只是玩腻了么?这种理由,他真的接受不了!
如姬又冷冷得瞥了令狐冥一眼,这才深吸了口气,有些扭曲的表情又恢复成妩媚妖娆的模样,道:“方才奴家与太子殿下赌气跑离了这东山之巅,殿下追着奴去了,你们可见他回来?”
商昕之一惊,这不是他刚才的说辞么?这女人怎么……见如姬在冲他眨了眨眼,商昕之立刻就明白过来了,演戏是吧?那没问题!
“没有,我们只看到太子殿下追着你跑开,却未见他回来。”
如姬啧了一声,顺了顺垂在脸颊旁的一缕秀发,道:“那好,奴家这就去山巅等着太子。”说罢,腰肢轻扭,走至令狐冥身边时故意拉了拉轻薄的纱衣,露出圆润的肩头,上面一点青色的吻痕在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极为显眼,“这鬼天气,真是热死人了。”
令狐冥身子一颤,他所有的自尊心都在这一天被践踏的一干二净,真的要见司幽吗?如果连最后一点脸面都丢尽的话……
“天兵大人,求求你,给太子殿下一点水喝吧,他要不行了,他真的要不行了啊!”凄楚带着哭腔的女音从岩石背后传了过来,一个身穿紫色纱衣的女子满面泪痕得扑跪在天兵脚下,哭求着,“求求你,天兵大人,你人是极好的,求求你,就赏太子殿下一口水喝吧……”
金甲天兵轻轻一挣便挣开了燕姬,退后一步却又被燕姬缠了上来,最终无奈得道:“当年初做神仙的时候,鬼王待本将有恩,本将才愿让你们演这一出闹剧。玉帝诏书有旨,半滴水也给不得,这个忙,本将帮不了。”他本也是性子软的人,不然怎么会为了爱徒的前程而甘愿被贬至此处。
“帮忙?闹剧?给他水?这是怎么回事儿?”令狐冥扬声问道,未等几人回答,岩石后传来阵阵咳嗽声,令狐冥脸色一白。这声音,是司幽,司幽怎么会……
“让我过去!”令狐冥扬声叫道,也顾不得腿伤就要冲过去,可无奈金甲天兵长刀一拦,竟是半分破绽也没有。
燕姬看到令狐冥,脸色一白,瘫坐到地上,半句话也说不出来。糟了,太子苦心设计的计划全坏了……都怪她,都怪她……
商昕之适时拽了玄素的袖子,玄素心领神会,长剑出鞘,默念咒语,剑锋萦绕上淡蓝色的光芒,对着金甲天兵快而准得一剑刺去。金甲天兵回身格挡,而令狐冥抓住机会,欲从他胳膊下穿过,可腰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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