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盛渊的言辞拷打下,喻左今才口是心非地说出不会有下次。
盛渊躺回到自己床上, 警告地看喻左今一眼, “老实在床上趴着,再过来, 我就再给你一脚。”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盛渊将校服运动裤的松紧带都系紧了, 天王老子来跟他借裤子也得原路而返。
喻左今没有再说话, 而是闷声躺回到床上, 身上散发着老实人的气息。
但老实人不符合他的外形和气场, 反倒给人一种假装反省的感觉。
躺了一会儿后, 呜呜哑哑的声音响在安静的宿舍内。
“冬令营有什么?”
盛渊睁开眼,神色意外,之前两人争执时喻左今这么问,盛渊以为他是转移话题,没想到对方还真挺关注冬令营的事。
教导主任给他讲了大致的情况。
“也没有什么,就是一个较为重视的封闭式比赛而已,跟你住校差不多,在里面待半个月就回来了。”
冬令营报名除了考试费之外没有其他费用,包吃包住,不考试时就是简单的学术交流和其他学校学生友好相处之类的。
里面也设有超市,可以买些零食和日用品文具之类的,要是想要些别的,也可以告诉老师,让其帮忙去校外采购。
但这两类就得额外自己花钱了,不包括在冬令营里免费的范围。
“什么时候走?”
“后天早上八点在校门口坐校车走。”
盛渊话落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半个月,两个星期,对于喻左今同学来说,说短不短,说长是相当的长。
他看着在床上睡过去的盛渊轻手轻脚起身,拿着手机来到盛渊的床边,俯身将镜头对准他。
镜头里的少年睡颜慵懒,黑密的羽睫垂着,嘴巴轻闭,他睡觉一直有一个习惯,喜欢将一只手臂举起在枕头边。
画面定格,喻左今嘴角勾起笑意,将手机收起。
午休过后,喻左今回到教室,刚进班就瞧见猹在座位上伤心哭泣。
一抽一抽的,仿佛有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很是难过。
坐在他旁边的同学安慰性地拍拍他。
“别哭了,你只是失去了一个不爱你的人,没什么可伤心的,损失的她,她失去的是个爱她的人。”
班长提溜着鼻涕抬起头,“你说话好非主流啊。”
同学:……
丫的,怎么不哭死你。
班长继续伤心哭泣,觉得天都塌了,无疑是一次毁灭性打击,班里好事的过来问。
“怎么了班长,哭得这么伤心。”
班长说不出来,旁边的同学代嘴:“异地女友跟他分手了。”
“!班长还有女朋友呢!”
班长仰头大吼:“现在没有了!”
没了!没了,都没了!
“你别太伤心,异地确实很伤感情。”
喻左今看着桌上的题目,眼睛看了但却不进脑子。
好事的同学给他支招。
“这样你下次和她分别的时候多表现表现,给点东西,最好是能让她长期使用的,还能帮助到她的,这样她看见就能想起你,想你的好。”
班长泪水止住:“别说,是个好办法。”
旁边的同学插刀:“但你没下次了。”
班长:……
你是魔鬼吗?
离别的日子很快到来,盛渊从家里的床上起来,房间门边放着昨天收拾好的行李箱。
这半个月穿的衣物,洗漱用品和毛巾,昨天晚上一一检查后发现没有落带的。
他拉着行李箱走出房间,就看见盛成功提溜一袋口粮过来。
一袋子大饼。
盛渊:“做什么?”
盛成功:“拿去吃啊,不然你这些天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