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导大男子主义作祟的猎物主动向自己提出“学习”的要求后,黑川介以无可奈何的模样从旁掏出一瓶润滑剂,一边挤出滑溜溜的液体往尿道棒上涂抹,一边用歪理解释着它的用途,“那道戒疤肯定是没办法清除掉的,所以要想顺畅地射精,只能选择用物理手段拓宽里面的通道……也就是说,要把这根东西插进去才行哦。”说话间,他还不忘顺手捏了捏对方粗硬上扬的性器头部,迫使马眼口合拢的软rou向四周张开小小的通路,能稍微窥见内侧的一点红润光景,展露完全不符合身体主人冷硬外表的脆弱本质。只要他一个不小心,就能再次造成无法修复的伤痕,令外形高大的顶级杀手彻底变成不举的“废人”。【琴酒】怎么可能听不出那话里话外不对劲的风险,这会儿一把抓住他蠢蠢欲动的右手,满脸阴沉地重复道:“‘插进去’?”“这可是治疗啊,前辈——”仗着他的性爱知识远没有自己储备得那么充足,擅长迷惑人心的小恶魔瘪了瘪嘴,好似受了天大的冤枉似的,理直气壮地叫起了屈,“我总不能直接帮你换一根新的roubang吧?既然你想借我的手来爽一爽,就得相信我的技术嘛。我保证不会给你造成恶性后遗症的!”——嗯,没错,想要撅起屁股求着自己来一发什么的,完全就是“良性”循环哦。他哪里知道状似无害的新人脑子里正转着何等危险的想法,闻言将信将疑地挑高眉梢,陷入了沉思当中。说实话,往日的他一贯干脆利落,认准了目标便不会出现任何迟疑情绪,更不愿回头审视自己的所作所为究竟有没有错误之处——反正只要他动了手,就代表着没有反转的余地,至少在他的领域里永远烙下了“正确”的标记,根本不用去管旁人的想法。如今天这般反反复复地改变心意到还是头一遭。或许跟主动权并不在他的手里有着极大的关系。但他对此显然还没有树立正确的认知。毕竟,从他的角度去看,身下的少年不管骨子里再怎么疯,身体素质也远没有自己来得强悍,甚至很像一只柔弱无害的小兔子,可以被轻轻松松扼断脆弱的脖颈,碾碎单薄的背脊,成为他肚腹中的美餐,全然没有翻身做主的可能性,他怎么会察觉到悄然靠近的危险?正所谓一力降十会,在绝对无法逆转的武力值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皆是不堪一击的纸刀子,对他起不到丝毫的作用……本该是这样才对。“好啦好啦,对【琴酒】前辈来讲,这点小事压根算不得什么难题吧?”看出他内心当中不断权衡着的利弊,黑发少年适时以一句吹捧堵住了他的后路,而后竟带着他的手一起朝勃起的、颇有欧式风格的硕大roubang上方移动,将沾染了厚厚润滑液的尿道棒前端凑近不安翕动着的马眼口,抵住它轻轻转了几圈加以适应,打着招呼似的轻松调笑道:“只是最开始会有点痛罢了,但您非但不怕疼,反倒还挺享受它带来的刺激,不是吗?”“……哼。”被精准拿捏住喜好的银发男人失去了拒绝的理由,忍不住低哼了一声表示不屑,连目光都瞥向了别处,结果下一刻就被道具撑大尿道的感觉搞得浑身发僵,又本能转回了视线,牢牢盯着被入侵的部位不放。与缺乏勇气的普通人不同,他越是面临困境越喜欢专注于眼下的情景,外加身体快感的特殊转换机制,此刻被细长冰冷的小棍逆向进犯着前方的排泄口,只觉得roubang内部随之滋生出阵阵胀痛的爽感,一如伤口结痂时慢慢撕掉外侧覆盖的绷带,令粘连着的皮rou脱离外界的束缚重见天日,有多疼便有多畅快,仿佛连心里的阴云都跟着一同脱离,仅剩下让他上瘾的轻松快感,不停激化着体内的情潮。受到cao控的尿道棒并非径直穿透他的性器,而是时时通过他呼吸的频率来调整深度,更像在挖掘内壁附着的敏感点一样,上上下下地来回抽插,所以没多久就带动着混杂些微白沫的前液一起向外溢散,惹得他腿根处又是一阵控制不住地抽搐,明显陷入了高潮前夕最容易捕捉刺激的阶段。由于没能成功射精的缘故,他的身体始终维持着濒临爆发的现状,尿道里却仅仅堆积着前列腺液,大大润滑了道具的侵犯不说,还没有精水逆推的要命折磨,直至小棒的圆润头部顶住根茎与膀胱的交界处,才泛起应有的酸痛苦闷,使得他喉间压抑着的喘息愈发急促起来。关键时刻,借着治疗为由的小家伙居然还敢开口进行实况转播,进一步撩拨着他几乎实质化扩散的恐怖杀机,“前辈应该能感觉得到吧,这里、有一个小小的入口哦,进入膀胱内部激活前列腺,会更有助于恢复射精能力呢。您要试试看吗?”“看来把你的嘴堵住更好啊……”不知为何,明明应该很满意新人的乖巧(?)懂事(?),认为那不停向自己抛来的询问满载着奉上主动权的真诚,可每逢被问到奇奇怪怪的地方,身为上级的银发杀手便不由烦躁,这会儿干脆抬手去捂住黑川介尚未闭合的唇瓣,居高临下地命令道:“我可不需要事事等待指挥的废物。不是告诉你少说多做了吗——”基本是话音落下的同时,被他强势按住的漂亮少年眨了眨眼,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一口咬住手套的尖部,犹如不知死活挑衅大型野生动物的幼崽般用锋利的犬齿向后拖拽着,当着他的面一点点摘掉了负责保护内部的黑色皮革,令那苍白修长的五指展现于空气里。要知道,狙击手的生命不光依赖于捕捉猎物动态的锐利双眼,感官系统同样尤为重要,特别是cao控枪支的双手,有时候会比大脑的反应更迅速,在一秒间就能做出最正确的决断。换而言之,他平日里隐藏在皮革之下的手指不仅灵活性极好,敏度也比一般人要高得多,能够轻易描绘出自己触摸到的物体并在脑内加以复刻,那么别说亲密接触了,单单隔着布料去描绘都让他觉得不快,谁曾想当下竟然被那蔷薇花色的软唇叼了个正着,并用温软的舌尖顺着手指的缝隙来回游走滑动,为他带去从未有过的异样体验。“是前辈允许的——”继亲手掌握住他的roubang之后,再次以唇舌作为侵扰他的特殊武器,一再犯规的小恶魔含吮着他的食指和中指,向上掀起呈现半弧状的漆黑睫毛,导致一双眼瞳圆溜溜睁大,露出猫科动物一样狡黠的神色,连语气都微妙地上扬了几分,“不用事事都向您请示,我会按照自己认为对的方式,继续为您服务哦。”论玩文字游戏,黑川介绝对是个中的高手,就算换成同样滑头的某位FBI王牌搜查官前来应付,也不可能安然无恙地逃离,所以更别提是面前这位人狠话不多的高大杀手,完全处于语言劣势状态,从一开始便毫无翻盘的余地可言。于是被他这么一堵,对方除了愈发杀气腾腾地释放着愈发高昂的欲求(不满)之外,只能用那双兽瞳般凶猛的深绿眼眸紧盯着他不放,暂且没了开口吓唬他的心情。多说无益的道理放在当事人身上明显同样适用。他当然不会放过如此美妙的间隙,上面用舌头挑逗那持枪杀人无数却不习惯被温暖包裹的冷漠手指,下面则继续着插入尿道棒的工作,如同开拓一个全新的空间般不停研磨着通往膀胱深处的紧致小孔,玩得身前人本该稳稳压制住自己的结实躯体随之浮现轻微的摇晃,连同胸前新佩戴上去的银色乳夹亦跟着浅浅颤动,与其后衔接的细细链条构成了格外色情的画面。若是侧耳倾听,还能发觉细碎的悦耳响动,给人双重意味的享受——可以想象的是,如果他给予的刺激足够大,彻底撼动了对方防线,等下就会欣赏到三点道具好似吸睛的特制饰品一般在肌rou之间起伏晃动的情色场景。虽然没有女性舞娘那种柔媚身姿,但看着赫赫有名的危险杀手带着一身自己亲手制造的鲜红鞭痕,伴随着欲望的升级止不住颤抖时,同样会产生圣人都无法抵御的强烈性冲动。——想听这声音晃个整夜,哪怕被赋予【琴酒】作为代号的强势男人彻底脱力都不想停下来。心里想着如此要命的念头,黑川介的眼神顿时幽深了下去,盯着近在咫尺的苍白胸肌迟迟不肯挪动,结果被渐渐熟悉了新一轮快感节奏的银发杀手直接用手指夹住了作乱的软舌,反过来搅了搅高热湿滑的口腔,迫使他的目光重新落在天生冷峻凶恶的面容之上,望着淡色的薄唇一开一合地吐露了某种无法忽略的真相,“说是服务,你硬得那么厉害又是怎么回事?”“唔……”他向来巧舌如簧,谁料“作案工具”被对方当场收缴,只得装可怜含含糊糊地“唔”了好几声,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唬得身上人不自觉裂开唇角露出居(扬)高(眉)临(吐)下(气)的傲慢笑容,正欲抽出手指,大发慈悲地听听他到底想狡辩些什么内容,就被尖尖的小白牙咬住指关节不肯放行,紧接着便眼睁睁瞧见他捏住尿道棒尾端的手指轻轻往前一送,“噗嗤”一声嵌入了被前端磨得发痒的性器深处。这绝非常规意义中靠听觉传导的声音,而是通过道具与指尖的接触所模拟出的响动,就像是强行打开了一处不为人知的rou口,能够清晰感知到圆粒状的头部通过了最为狭窄的甬道,抵达了相对宽敞的膀胱构造。在那里面显然有更大的发挥空间,若是它能够如海绵一样膨胀,估计撑开拳头大小的尺寸都没什么问题。但“仅仅”如此已经为身体的主人带去了近乎蛮横无理的冲击,一瞬间将抽插尿道累积的酸涩涨感推动至全新的高峰,好比是憋着满腹的水液许久骤然迎来发泄的那一秒放纵感被数倍的放大,纵使是再习惯忍耐的身体都要被攻击得溃不成军;更何况他被经验丰富的老司机一再引导调教着,痛觉和性欲之间的转换公式运行得愈加顺畅,此刻哪里能扛得住堪比快感炸弹的引爆“仪式”,只肖一下就露出空白到了茫然程度的神色,一贯挺立成直线状态的背脊和腰身隐隐有了曲折的弧度,低着头呼哧呼哧地急喘着。“——————?———————?”不必任何言语来解释说明,性格糟糕的小恶魔随心所欲地抽动着马眼棒,却并没有过分深入前列腺的位置,而是执着对付经由尿道通向膀胱的那一圈最敏感又细嫩的rou壁,利用前端的圆润头部来回摩擦扩张,使得他每一秒都沉浸于排泄和胀满的异常快意里,很快便撑不住似的俯下身来,用右手勉强抵着柔软的床铺,才不至于整个身体崩塌成一滩只会发颤的烂泥。这样一来,两个人的距离又再一次拉近不少,连呼吸都快要交融到一处了。“前辈这么性感,我怎么可能不硬呢?”隐约间,凑到他颈侧的下级新人发出了略显沙哑的呢喃声,分明没有特意去撩拨他的神经,却仍给他一种即将被咬住动脉的颤栗危机感,再度催化着体内乱窜的欲潮,达到了光是听那轻柔的嗓音对着自己吐露心声都忍不住要眩晕的地步。“您好像又高潮了啊,很可惜,依然没有射精的征兆呢。”“不过没关系,等下我会打开道具的开关,让它持续撑大您的尿道。这样一来,jingye迟早会顺利流出来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