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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琴酒(四):主动忍耐鞭刑、不满意就开枪、被打到原地干高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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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呼之欲出的杀气与欲望交织着,构成了独属于【琴酒】的性感味道,就像是口感过分冷冽的高度数酒液,划过喉咙时会引发强烈的灼烧感,蕴藏着无以言喻的极致诱惑。

明知危险,却没办法去抵御品尝他的冲动。

尤其是当他正摆在自己的面前,用那股无法驯服的野性香气形成铺天盖地的巨网,一秒钟兜住面前之人的嗅觉神经,继而向脑内延伸不断拓展存在的痕迹时,由此滋生的、想要彻底将他占据的念头更是如同燎原的大火,妄图与之一同覆灭目之所及的一切。

在毁灭中狂欢无疑是魔鬼的特殊癖好。

而今时今日,他不再是一个人于血腥的场合里放肆享乐,正转向另一处能够毁灭神智的炼狱,对掌管者发起堪称冲击的挑衅。

哪怕是进入了别人的地盘,他也要继续主导局面,不给对方半点回绝和翻身的权利。

“好大方啊,【琴酒】前辈——”

正如他所预料的,拥有柔弱无害表象的小家伙并没有丝毫畏惧之色,顶多是无可奈何似的耸耸肩,不眨眼地盯着他悠悠补充道:“我头一次见到能拿自己作为实验用品的狠角色呢,您确定不会后悔吗?”

闻言,他干脆转身向X刑架走去,径直用实际行动作为回答。

比起被打晕带进牢房中的倒霉蛋,掌握主动权的他明显要无所顾忌得多,这会儿竟自行解开标志性的黑色长风衣往旁边的床上一扔,还抽空松了松腕间的衬衣纽扣,露出一截与黑色皮革手套截然相反的苍白皮肤,一边踩上X刑架预留的站立位置,一边不紧不慢地道明了后续的指令:

“我只给你十分钟。”

“时间一到,你不能令我满意,我照样会杀了你。”

若是没搞清楚真相,单凭他此刻充满冷酷抖S气息的行动与说辞,肯定会误以为他才是即将对受害者行刑的一方——说实话,就算是全程围观了二者互动的黑羽快斗,眼下也并没有搞清楚状况,只觉得他像极了精神分裂的疯子,下一刻没准就要夺过鞭子反向抽打不知死活的小恶魔了。

天知道事情的走向为什么如此离谱?!

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外形比当红大明星还要出众的黑发少年依旧维持着淡然的笑容,同样不疾不徐地拿起消毒药水去擦拭牛皮鞭,清除着刚刚残留的气味,然后再度甩动柔韧的刑具,毫不客气地示意道:“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打坏了前辈的衣服,应该没关系吧?”

未摘去黑色礼帽的高大男人在阴影里挑高眉梢,显然并不想回答他的废话,直接抬手握住刑架两侧垂落的锁链,使得爆发力十足的肌rou线条随之伸展开来,在禁欲气息十足的高领衫下构成抓人眼球的流畅形态,如同刚刚睡醒正抻着懒腰的雄狮,充满了对周遭事物不屑一顾的慵懒劲头。

却美丽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用这种词汇去形容一位嗜血又凶狠的杀手好像很奇怪,但或许是那头长及腰尾的银色发丝太过缱绻煽情,很容易为其增添本不属于他自身的柔顺特质,肆意流泻于冷硬的X刑架周遭时,竟给人一种月光潺潺投落的清冷圣洁之感,既矛盾又和谐地共存着,宛若天成。

不管他映入旁者眼中是何种修罗般可怕的形象,至少由黑川介来看,他伫立于暗色的牢房里展露怀抱的模样,委实是过分欠cao了点。

更别提,他自始至终都没有遮掩胯下一包的意思,像是对勃起着来找虐一事全无羞耻感,还敢放出“如果让我不够爽就开枪杀了你”这类的狂妄宣言,简直是赤裸裸地勾动着S心底的自尊与远超常规的施虐欲,剥夺掉了最后一丝心软的可能性。

——亲手钓上来的猎物,只有傻子才会放过他。

擅长调情的老司机凑上前去,完全没按照追求效率的杀手所言明那样表现出急色万分的模样,而是明知他不愿开口回答过多的问题,仍选择以自己的步调行事,用鞭柄处描绘着他贴身衣物下隐隐起伏的结实腹肌,不怕死地持续询问道:“要不然连这一层也脱掉吧?前辈的身材很好,被外物挡住不光很可惜,并且很容易影响落鞭的位置哦?”

“如果你的手抖成那样,也没有留在组织的必要性。”与他轻飘飘的口吻不同,仗着终极审核作为借口来谋求私欲的男人全无放松之意,低沉的语气犹如猛兽亮出的凶恶利齿,贴近他细嫩的脖颈不断释放着威胁的信号:“还是说,你怕了?”

若是他的胆量仅仅止步于此,那么,他的价值就会大打折扣,落入平庸的范畴之内。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这都不是琴酒愿意接受的结果——由失望累积的愤怒之下,一举扼断他的脖颈也不是不可能的。反正他还没有太大的作为,甚至不用去向上汇报他的死讯,轻松又快捷。顶多会被【波本威士忌】找麻烦而已。

可那又能怎样。

“我之前就想说,前辈总这么性急,可是享受不到个中的乐趣哦?您别看刚刚的家伙叫得那么凄惨,其实是很爽的啊。”他一眼看穿了面前的银发杀手究竟在思考些什么恐怖的内容,手中的物件愈发肆无忌惮往上游走,开始绕着心脏外侧的胸肌画圈,故意没有去触碰中央反射性挺立的小小凸起,口中则慢条斯理地说明着真相,“压力越大越需要宣泄,尤其是黑暗中为各种组织卖命的成员们,更是积攒了太多的负面情绪,没有正确去疏导的话,迟早会被反过来吞噬的。所以,要试试看真正的游戏方式吗?”

说着说着,他反倒后退两步,对不自觉被引导着视觉和听觉的冷酷男人展露纯真无害的笑颜,随即用双手握住鞭身向两边一抻,发出了皮革相互摩擦的咯吱咯吱轻响。

“——不要吝啬自己声音,每一次的疼痛,都请说明您真正的想法吧。”

虽然他特意使用了敬语,但字里行间流露的情绪绝非尊敬,也不是嚣张的挑衅,倒更接近具有掌控性的宣告,笃定对方接下来会按照自己的说法来行事。

竖起蓬松兽耳的大型野生动物闻言抬高下颌,勾起标准到狰狞的反派笑容,居高临下地回应着胆敢对自己宣示主权的小家伙,“你的胆子很大啊,小鬼——”

但就是这样才好。

只要注视着那双毫不躲闪的漆眸,听着那番狂妄至极的言论,皮肤之下的骨血神经皆泛起针扎般的颤栗疼痛,激越的浪潮穿行于脉搏,几乎将心脏跳动的速率调高至快要顶破胸腔的程度。

好似透过冷静的表象察觉到内里沸腾的场景一般,黑发少年挥舞着材质强韧的牛皮鞭,飒地抽中猎物右侧的肩颈,将紧贴身体的高领衫打出一道撕裂的豁口。不知怎么回事,明明是平滑无刺的道具,可到了他的手里,便像是某种活动的生物或者灵巧的触手,一下令衣物绽开超越击打面积的“伤口”,有如锋利的匕首从上向下划过,使得苍白的皮肤近乎无损的暴露于空气中,招惹着他的视线。

“前辈的皮肤好白啊,很适合被搞得乱七八糟呢。但——”他的目光依旧清澈,并没有丝毫的得意或者yin邪的情欲色彩,却有着直击心灵的力量,仿若不断去审视一副久经摧残的画作,寻找着完美修复对方的合适角度。纵使剥脱旧日伤痕的手段略显无情,不小心就会连带新生的部分一同受到切割,却没有半点停顿的意思。

于是他笑了笑,又沿着上一击制造的红痕补上了新的印记,“随意乱来可不行的,留下太丑陋的痕迹,实在是暴殄天物的行为呢。”

接连两鞭都不是长长的抽痕,而是把力量凝聚于头部的一点,反倒比正常的模式更具攻击性,像极了蛇类,看似轻盈实则又快又狠辣,叼住一块皮肤便要注入混杂麻木与疼痒的复杂毒素,激得受害者本能想要倒吸冷气,发出与之相仿的嘶嘶声来。

众所周知,鞭子看似极好上手,可一旦亲身体验就会清楚意识到,它的cao作难度远高于短刀或者长枪一类的冷兵器,玩得越花哨越容易伤害到自身,所以想将它甩出蕴含精准性和爆发力的双重显著效果,没有苦心练习过几年是很难办到的——特别是单纯玩情趣游戏的S们,根本没必要深入钻研它的杀伤力,懂得基础知识就已经能满足大部分的M们了。

所以正如【琴酒】之前所分析的那样,此刻执起长鞭的白嫩手掌,的确是用来杀人更好。

换而言之,不但他可以随时掏枪结果了面前之人的性命,对方同样能够在心情不爽的时候勒住他的脖子采取先发制人的动作。至于最后的输赢,没有真正面临那一刻的当口,谁也无法提前预测。

但还是那句话。他不在意。

因为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会有任人摆布的那一天,再多的危险也仅仅是增加余兴的节目罢了。

但当鞭子的落点逐渐延伸至胸口,宛如细密的雨水般不停向着胸膛敲击,鼓动血液疯狂往肿胀的痕迹里面冲刷而过,试探性地环绕住早已挺立的rutou,使得它从破裂的两侧布料里探出浅淡的色调时,他的表情终于有了细微的变化,可他压根不给别人趁机拷问的功夫,喉间涌现的哼笑很快给出了真正的答案,“不打、这里吗?”

“诶?打那种位置可是性sao扰的行为哦。”

不想送他一个痛快的小恶魔晃动隐形的尖角细尾,故意忽视了一旁隐隐约约飘来的“你玩弄我的时候怎么没见这份良心”的怨念(小狗)射线,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琴酒】前辈是来考核我的实力,又不是想被我打到当场高潮的吧?除非,您承认自己就是为此而来的,我才有理由下手呢。”

“高潮?别说鬼话了。”

与一贯的直球风格不同,银发杀手虽然直白抓住了话语中的重点,却并没有认可的意思,还蹙起眉露出了不屑一顾的神色。

不了解他的人恐怕要误以为他是在傲娇,揣着明白装糊涂,可黑川介看得很清楚,他的眼底分明藏着一丝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疑惑,像是面对知识盲区的后进差生,看见了标准答案也要坚信自己不知从哪得出的理论,固执地持有否定态度。

总之,他是真的不相信一个人能被打到高潮。

那感觉跟主动挨鞭子是两码事。后者算嗜痛欲作祟,爽是爽,但心理成分占了大多数原因,能勃起硬得厉害已经是不错的反应了——连他都是头一回出现这种生理状况,亲身体验一番后,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的技术确实很好。

但想要达到前者的效果,不如做梦来得更快些。

偏偏他眼前的小家伙最热衷颠覆常识,这会儿见他说什么都不肯相信,不由来了更大的兴趣,略微停顿下来向他表示道:“没尝试看看怎么能下定结论呢。前辈允许的话,唔——三十鞭之内,我就可以让您高潮哦。”

“你那跃跃欲试的样子就像初生的牛犊一样可悲啊。”在心底的理论没有被撼动以前,他的表现一如既往充满了霸道专行的独裁主义氛围,顶多是施舍了一点不含温度的“同情”,“是认为自己活得太长了吗?好啊,做不到我也会给你一个体面,干脆去吞枪自杀吧。”

“唉,我都说过啦,您这个人真的很无趣嘛,就知道用枪杀人,我倒是不介意被你用别的方式‘杀死’呢。”仗着他还不了解性爱的全部真相,光明正大说sao话的老司机故作遗憾地摇摇头,手中的牛皮鞭一甩,又开始为他胸前的“纹身”添砖加瓦,构建着美妙的图案。

相较于先前用来试手的倒霉蛋,他的待遇明显要精细得多,不用低头去看也能凭借回传的痛感在脑内进行实况转播。

那痕迹先是从肩膀到人鱼线之间大范围形成轮廓,继而往内部填充细节,以近乎雕琢的技艺刻画着真实的毛流感,连他都不知道对方是如何cao纵鞭头完成粗细不同的作画步骤,只知道又麻又痒的啃噬感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加深,不再是单调的疼痛,逐渐混合成了他没办法理解的概念。

唯一清晰地是,那些复杂的情感一股脑全往胯下冲,搞得本该笔挺合体的西装裤随股间的突起越来越紧绷,勒得腿根与臀部之间的夹角格外显眼,分毫不差地勾画着他常年隐藏于黑色长风衣里面的风景。

不知不觉,他的呼吸都跟着急促起来,也不知是痛得狠了,还是其它的原因,不复以往的绵长平静,断断续续中夹杂着一两声的粗喘,听上去更像是准备发怒的野兽,帽檐阴影下的眼睛亮得可怕,始终紧盯着被圈定为猎物的黑发少年,仿佛随时可能会扑上去将其拆解裹腹。

富有规律的啪啪啪脆响连成一片,没有半分动摇,衬得他罕见的剧烈波动异常凌乱,后方流泻的银丝频频晃动,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不动如山的冷漠作风?

但事已至此,他居然还没有相信事实的觉悟,仅仅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黑川介,裂开唇角“哈”地恶笑了一声,“这种程度,可是、远远不够啊——”

“您总是煽动我做更过分的事情,还不肯承认自己是在以公谋私吗,【琴酒】前辈?”换成另外一个人,肯定要为他此刻的表情感到毛骨悚然了,可倒映在他眼底的小恶魔却面露狡黠,难以完整掩藏内心沸腾的强悍攻击性,对他说出了堪称僭越的自大言论:“如果您无法认清自己的内心,就由我来帮您吧。反正从看见您的那一刻起,我就想、这样一步步将您逼至绝境了呢。”

或许不该称之为“僭越”。

从始至终,被他视作猎物的小家伙都未曾自降身份,将位置放在他的下方,同样是把他当作可以满足欲望的猎物来看待的。

个子不高,野心倒是不小。

心底灼烧的杀意与欲望猛烈喷薄而出,他几乎快要握不住刑架两侧的锁链,满脑子都被“干掉他”这类的险恶念头所占满,耐性顷刻间降至最低区间,眼看着下一秒就要控制不住地向前迈开致命的一步——

好似长了眼睛的长鞭呼啸甩来,猛地擦着胸口剧烈起伏的两颗rutou同时一扫而过,完善了画龙点睛的一笔。

!!!

长久积攒的、无法找到正确宣泄方式的快感借由击打敏感点的猛烈刺激强势冲顶,一口气拔升至常人难以想象的高度,饶是他这种心智毅力宛如铁打,浸泡着刀锋火海都从未有所破损的顶级杀手都不免脚步一顿,低下头猛烈地颤抖起来。

那神似兽瞳的深绿眼眸收缩震颤着,全然找不到应有的焦点,导致他的视觉一再模糊,只能捕捉到大片的朦胧白光,迟迟不肯恢复正常运作。

不知何时,悄无声息靠近的恶魔抬起纤细的五指轻轻一推,不费半分力气便将他难得僵直的身躯压在后面的刑架之上,左手则放肆地伸向他的外裤中央用力抓揉着,然后在他本能痉挛的间隙里昂起头再度贴近几分,无比直白地吐露了实情:“没有射精就去了啊,【琴酒】前辈第一次就能干高潮,到底是有多爽呢,请您仔仔细细跟我说明一下感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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