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宝年纪小,又因幼时患病而脑子迟缓,在情事上懵懂不开窍。
柳寂不敢太过急躁惊吓到她,想慢慢捂热这颗小石头,循序渐进引导,教她何为情爱。
可毕竟朝夕相处,父女俩又远比旁人家的父女亲密,几乎算是贴身伺候照顾女儿的柳寂难免情难自抑,做些出格举动。
柳寂轻吻雪宝,淡色的薄唇轻轻在女儿唇上摩挲碾蹭,滚烫气息席卷雪宝。
他就这样轻蹭着,好不容易稍稍加重一点力道,却在下一刻急忙后撤三分,吻又如鸿毛般轻盈。
既没在气头上,也没有饮酒上头的男人冷静克制,没有太过逾矩,嘴唇逐渐上移,吻落在雪宝的眼睛上。
他的喘息声愈重,雪宝满脸红晕,安静而羞涩,想去抱爹爹,却忘记自己此刻身躯赤裸。
两条纤白玉臂缠住柳寂的腰,柔软丰满的酥胸贴上坚实的腰腹,本就因她而起的澎湃情潮大有收敛不住之态。
柳寂下体胀得发痛,硬梆梆一大根竖在胯间。
早在对女儿生出无耻畸念之时,道德就已经出现裂隙,更何况夜以继日地肖想她,他早就做不成什么正人君子了。
早晚都该是他的人,现在对她做一些过分的事,又有什么关系呢。
被情欲折磨到头脑发昏的柳寂说服自己,正要回抱怀里的温香软玉,雪宝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光着臀儿,瞬间又缩回被窝。
要顺从欲望可比克制欲望艰难得多,虎兕一旦出柙,可就再难拘束回笼。
恬不知耻的老男人干脆踢掉靴袜上床,连人带被搂于怀中哄唆,“宝儿许久不曾与爹爹同寝,都和爹爹生分了。”
只在刚被收养时跟着爹爹睡过一段时间的雪宝脑子懵懵的,哪里就和爹爹生分了?
“我没和爹爹生分呀。”在这个世上,她和爹爹最亲密了。
“生分了。”柳寂笃定道,大手不声不响探入被中,先是试探性地在女儿温软的腰肢上徘徊流连。
“你如今一心念着嫁人,总想抛弃爹爹,不要我了,还不算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