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的现金晃的人眼晕,同样是50万美元,这明显比一张债券吸引人。
“我们会有很多合作的机会的。”伊尔哈姆和乌尔莫维握手。
乌尔莫维笑的真诚多了,挤眉弄眼的道:“希望如此。”
“下个月的钱,我们会派人按时送来的。”伊尔哈姆拍拍乌尔莫维的手背,道:“我们就不多做打扰了,有机会再见。”
“好,有机会再见,有机会再见。”乌尔莫维说的相当真诚。要是每个月都有50万美元,他还真不稀罕关卡的收费了。
伊尔哈姆向苏城使了个眼色,两人并排出门。
乌尔莫维送了老远,才恋恋不舍的回去了。
苏城看的好笑,给伊尔哈姆道:“中国有个词叫前倨后恭,越是接触的人多了,就越觉的这个词有味道。”
伊尔哈姆听苏城用英语解释了前倨后恭的意思,向后撇撇嘴,道:“乌尔莫维只是个小角色,本来就没有傲气的本钱,等咱们晚上到了巴库,才能看见这些家伙的真面目。”
“晚上?”
“飞机已经准备好了。”
“这……真是争分夺秒啊。”
“没办法,我们已经落后了。父亲是前苏维埃的官员,如今在台上的人,少不了有什么顾及。我们要走遍全国,亲自说服他们。””
“用美元?”
伊尔哈姆大笑:“没错,用美元。”
接下来几天,就变成了推箱子的游戏。
苏城和伊尔哈姆,坐着装满了美元、英镑和黄金的运输机,风尘仆仆的赶往阿塞拜疆的数个重镇,面见每一位重要人士。
根据对方的重要程度不同,以及性趣爱好的不同,伊尔哈姆和苏城会祭出数量不等的美元、英镑、黄金,或者银行本票。偶尔有大佬,还会要求将钱打到他们的海外银行账户里去。
不管哪种方式,苏城和伊尔哈姆的标配都是箱子。
坐在桌子的一侧,双手推出装满了礼物的箱子,请对方笑纳,就是二人的主要工作。
开始的时候,送钱还很有一种快感,就像是某些人说的那样,有赠与别人的快乐。
然而,当送钱的活计做多了以后,这就变成了纯体力劳动。
每一位有影响力的重要人士都要送到,每个人都要亲自赠送,而重要人士们,往往并不集中在巴库地方。就像是阿利耶夫一样,阿塞拜疆有的是偏居一隅的重量级人物。
这些人也许不会重新返回权力的中心,但就算是边缘,他们也值几十上百万美元。
每天中午,下午和晚上,苏城和伊尔哈姆都在玩推箱子的游戏。而且频率越来越快,数量越来越多。
最多的一次,苏城两人整整推出了10个箱子,满满当当的500万美元现款,给了巴库警察局长——为了这位先生独特的执念,伊尔哈姆光是换现金就换了半天时间。
不过,拿钱最多的还是侯赛因诺夫,他是国民军的军长,手下掌握着阿塞拜疆最强的装甲部队,普遍认为是仅次于阿塞拜疆内卫部队的强力军队。
埃利奇别伊的内卫部队是比较难渗透的,侯赛因诺夫自然是阿利耶夫极力拉拢的对象。
为了争取他的好感,伊尔哈姆拿出了全部资金的一半,2500万美元给侯赛因诺夫,哪怕是国民军的军长,这笔钱依旧震住了侯赛因诺夫。
一圈送罢,一个月的时间也就到了。
好在关系已经打通,苏城和伊尔哈姆需要补充跑动的地方很少了,大部分许诺的资金,都可以通过银行来操作。
老五偷偷回国,再次带出5000万美元的各种债券。这些都是苏城最近一两年里存下来的,这笔钱的到位,一下子稳住了阿利耶夫阵营。
不用他招呼,自然而然有人投效过来。
阿塞拜疆的一切都非常顺利,唯有国内的紧箍咒愈念愈紧。
同时,收到消息的埃利奇别伊,又开始了不顾后果的施压。
月末,焦国平被迫来到了阿塞拜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