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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柳44 (高h)
也怪瑶姬自找麻烦,非要与某人比谁画得画更好,评判者就是两人唯一的儿子柳凡。
瑶姬对自己的画技颇有自信, 加之小包子向来都是偏??向自己的,本以为胜券在握,谁知小傢伙一-板一-眼,说她的画“虽技艺精湛,缺点意蕴”,柳沉舟的画反倒是“别有致趣”。
瑶姬这就被儿子坑了一把,又不能怪小包子态度认真,只能认赌服输,而她输了的惩罚,就是任柳沉舟在她身上作一幅画。此画可不比以往只是浅嚐辄止,而是要以她的每一寸雪肤为底 ,画一-幅芍药图。
耗时长,步骤又繁琐,柳沉舟还总是故意慢条斯理的,打着作画的幌子用一根又一 根粗细不同的毛笔玩弄她。
或是把笔尖捅进小屄里搅弄,或是用粗硬的毫毛刮搔娇嫩奶尖,每一-次瑶姬都要被他折腾得又哭又叫,为了求饶,什么过分的要求都答应了。
眼下他又要故技重施,瑶姬不由自主地往里缩了缩,却被攥住脚踝往前一拖,正渗着淫水的小屄就撞到了男人胯间,隔着衣摆,被早已硬挺起来的大鸡巴撞了个正着。
“嗯
她嘤咛-声,穴口饥渴地抽缩着,竟将那衣料都吸进去了一点。
柳沉舟落下笔尖,在渐渐苏醒的小淫核儿上打了个转: "上次画到哪里了,嗯"
"到,屁眼了
原来美人儿本该洁白无瑕的雪肤上,已是绘上了大朵大朵的芍药。徇烂夺目的色泽彷佛雪浪中的锦绣,重瓣堆迭,从胸前玉峰一直蔓延到她平坦的小腹。
到达腿根臀瓣时,绘_上一朵朵将开末开的花苞,似乎就是还未绽放的娇嫩小穴。
“屁眼吗”男人勾起唇角,“那 屁眼周围,瑶瑶是喜欢画花苞,还是画花瓣"
无论哪种,显然又是一场蹂躏。美人儿咬着唇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奈何眼下这副淫浪模样,只会惹得男人愈发想玩弄她。
伸手拍了拍滚圆的蜜臀,他示意瑶姬自己转过身把屁股撅起来: "乖,腿张开一点屁股再撅高,对贝儿真
“嗯,美人儿小声哼哼着跪趴在书案上,修长美腿大大张开,立刻露出了腿根上绘满的娇妍花蕊。
小屁眼随着她的呼吸不住翕张,在柳沉舟的注视下,本就敏感的小洞更是瑟缩着,也不知是惧怕还是渴望,抽缩得比之前更厉害了。
笔尖落下,他开始细细地作画。空着的那隻大手抓着瑶姬的翘臀不让她挣扎,俊脸离那股间密处时近时远,一-下子凑近了仔细端详,一下子又拉远了琢磨构图。
火热的吐息来回拂过,不止是小屁眼,前头的嫩屄儿滴答滴答渗着水,已是痒得受不住了。
“夫,夫美人儿带着哭腔的呻吟响了起来, "好痒,小小屄痒得受不了
”若是痒了,就自己用手指捅一捅,”柳沉舟却好似不为所动,反而在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这画已经画了-一个月,再不画完,你还想拖到几时"
"鸣
瑶姬无法,只好把小手伸到腿间自己揉捏花核。但这般隔靴搔痒如何解得'了渴,明知柳沉舟是故意的,她还是只能扭着腰肢用臀儿去蹭他: “不行夫小尽要吃鸡巴,嗯只有夫君的鸡巴才能给瑶瑶解
"为夫正在作画,怎么餵鸡巴给你吃,嗯"
“手指,手指也可以她迫不及待,感觉到男人餵了两根手指进来,小屄立刻夹着那异物用力吸吮,娇躯扭动着前后套弄,两隻奶儿随之摇晃得好不淫浪。
之前作画时也有如眼下这般的境况,但那会儿柳沉舟作画的地方是她的胸前小腹,所以男人便将肉棒插进去,一边禽着小骚屄一边挥毫落笔。
美人儿被他肉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泛着绯色的雪肤倒比芍药还要艷丽几分。
这会儿她只好暂且含着男人的手指解痒,小手自己握着奶子揉捏玩弄,好不容易柳沉舟画完了屁眼周围的花瓣将她抱起来翻了个身,她腿间一阵一阵地喷着淫汁,竟是这般自己玩得洩了。
“小骚货,片刻都等不得了?”
男人低笑着拍了拍胀鼓鼓的雪乳,释放出胯间巨物,劲腰一挺,便瞬间填满了正越加空虚的花径。
他喜欢逗她,也喜欢吊着她不上不下,却不是刻意折磨,而是喜欢听她软软的求饶声,当那带着哭腔的嘤咛响起来时,纵是死了似乎也心甘情愿。
这一番淫欢又是直到天将晚时方才止歇,柳沉舟听到门外下人低声禀报:“爷,少爷回来了,是不是摆饭?”
“嗯。”
他随口应道,将自己射过后疲软的阳具从花径里拔出来。一失了堵塞,小穴口立时涌出大股大股混杂着白浊的淫水。瑶姬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星眸紧闭,长睫微微抖动,睡梦之中都还能听到她小声地吟哦:“不要,嗯……太大了,不要……”
柳沉舟俯下身,又吻了吻那张红肿的小嘴。此时她一身雪肤都已绘上了姿态各异的芍药,两条修长美腿从腿根直
', '>')('到脚踝,俱是落英缤纷、锦绣拥簇。
画到这里时,柳沉舟是将她一条腿架在臂弯里,半边身子几乎悬空了方才落笔。如此一来,他便可肉棒依旧插在嫩穴里肏干,一条腿画完,再换上另一边,待他低吼着射出又多又浓的精液时,整幅芍药图也差不多完成了。
这应该是柳沉舟最满意的画作,仔细端详了许久,他拉过被子温柔地给娇妻盖好,走到窗边,推开窗散一散屋里的欢爱气息。
书案上狼藉一片,之前留下的水渍还没干透,柳沉舟的视线落在案旁的青瓷大瓮里,瓮中放着几幅卷好的画,有上次他与瑶姬赌斗时所作的江边垂钓,也有他之前为瑶姬画的雪中观梅。
只有一幅,记录的并非是二人相处时的点点滴滴。画中只有一棵参天大树,高得彷佛永无尽头,树下一个小小的女孩,彷佛在仰头看树,又似乎在眺望远方。
他想起瑶姬无意中见到时,曾说画里的女孩极像她幼时。
“莫非小时候你见过我?”她调侃道,“还是我很久以前就是你的梦中情人了?”
“不过这树……”端详着画里的参天大树,她皱起眉,似乎在思索,“感觉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
“不知道。”她摇了摇头,这树她并未见过,但不知为何,就是觉得这棵树定然是高耸入云、遮天蔽日,好像……还有一点熟悉之感。
“……世间真有这么高的树?”低声呢喃着,瑶姬忍不住失笑,就算有,也只能在天宫才能生长,不过她从未见过就是了。
这样小的一件事,很快就被她抛到了脑后。柳沉舟小心地将画卷好,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但没关係,只要他记得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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