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墙柳37 (h)
很喜欢很喜欢,所以才会送上这样的“生辰礼物”,才会热情主动得教人招架不住。
瑶姬的脸皮一向很薄,但她从不畏惧于表露自己的心意。
你呢,她很想这样问,你对我的痴缠迷恋,究竟,又是不是我所期望的那份心意。
但她终究没有将这两个字问出口,聪慧如她,又怎么会没有看出柳沉舟一瞬间的愣怔。
他的脸上,极快地闪过几分狼狈。那张总是毫无破绽的面容瞬间破裂了,但瑶姬没有看到破裂之后的神情,大手伸过来,摀住了她的眼睛。
“嗯唔…,.”粗硬的鸡巴一下子捅了进去,用力之大让她没撑住身子软在了书案上。只有浑圆的小屁股还高高撅着,被男人抓在手里揉捏挤压着,随着疾风骤雨般袭来的禽干和鼠蹊部撞击得啪啪作响。
“啊,啊…,,嗯啊…,,啊哈….,”
心神瞬间被夺去,早已对她的身子极为熟悉,所以柳沉舟轻而易举寻到花壁上敏感的软肉专对着那里碾磨,直磨得瑶姬淫水横流,再没有多余的精力来思索其他。
她忽然有几分委屈,为什么他不说,为什么要逃避。哪怕他不喜欢,哪怕那个答案不是她想要的,她也不愿意得到这样的回应。
只是快感来得又汹又急,很快她便沉醉在了波涛般一浪接着一浪涌来的高潮里。小嘴里只顾着嗯啊呻吟,跪趴在书案上被禽得欲仙欲死,流出来的淫水不止打湿了整条大腿,连脚躁上滴淌得都是。
这天晚上,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断续的记忆里只有她被那热烫的精液灌得晕了过去,随即又被男人禽醒过来,靠在他胸前被她抱着放在大腿上抽插。
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湿得不成样子了,想来柳沉舟教人送过热水帮她清理过,否则那些拍打堆聚在一起的白浊不知有多淫乱。
即便如此,少女的股缝儿还是很快叉全湿了。大股大股的阴精涌出来,大股大股的浓浆又喷射进去,她的小肚子越发鼓胀,腿心一片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记忆的最后,是她一丝不挂地躺在书案上,柳沉舟提起紫毫在她娇嫩滑腻的胴体上落笔。
那原本羊脂玉似的雪肤上青一片红一片,星星点点的都是吻痕指印,比起腿间的狼藉竞不逊几分。
至于小花穴更是不必说了,长时间的禽干让两瓣蚌肉根本合也合不拢,里头嫣红的媚肉翻露出来,男人拿手指揉了好一会儿,那处小可冷才抽缩着恢復了平静。
只是蕊瓣间的淫核儿无论如何也消不了肿,硬硬的从花唇间凸出来,之后直过了半个月瑶姬都还不敢穿亵裤,否则只要一磨蹭上去,再轻薄的丝料都会磨得那玉珠发涨发痒,继而穴口吐水。
她悠悠醒转时,已是次日黄昏。身处之地并非柳府,而是她熟悉的南园。
撑着酸软的身体,瑶姬想坐起来,只是一动腿心就疼。扬声欲唤人,她又发现自己的嗓子也哑了,想来是—整晚的呻吟后留下的后遗症。
无奈之下,她只得抓着床柱试图下床。动作间不小心扯开衣襟,宽大的领口往下滑落。视线一定,瑶姬发现自己的胸口似乎有红痕。
并非那人留下的舔吻痕迹,而是几个字。
她想起颠鸾倒凤时柳沉舟曾在自己的胴体上挥毫落笔,毛笔沾着殷红的香脂在雪肤上游移,一根紫毫,便是千万根粗硬毛髮的轻搔。刺激得她又是抽噎又是求饶,羞耻之下差点都忍不住失禁了。
一思及此,少女的脸便红了。
匆忙掩好衣襟,她本想赶紧拿水把这些荒唐痕迹都洗掉,却又好奇柳沉舟究竟写了什么。
想了想,她没有叫人。扶着桌椅走到镜台前,轻轻褪下衣襟,看到了镜中的两行小字。
那字迹不偏不倚,就落在她饱满的娇乳上。新雪似的乳丘上落着点点红痕,彷佛雪地里盛放的红梅,既娇且艷,绚烂非常。
红痕正是十四个字—一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娘娘?”
珠儿放轻的声音打断了瑶姬的思绪,她以手托腮,这才像是刚清醒过来:“徐恩回来了?”
“正在门外候着,娘娘说不教人打扰……”
端起茶盏,她浅浅啜了一口:“让他进来罢。”
一日内几次往返京城南园,徐恩是风尘仆仆,刚从马上下来,甚至还有点气喘。一进门,他气也顾不上顺,忙将袖里的东西呈给瑶姬:“娘娘,这些都是奴婢蒐集到的,奴婢那里,还有师父在内书堂留下的手书。”
厚厚的一沓纸,有新有旧,有的墨迹都已模糊,其上字迹却都能看出是同一人所书。所不同者,大略也只是越写到后面,那字迹便越发圆融成熟。
瑶姬接过来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越看心里越疑惑。这些字迹……和她胸前那两行红痕截然不同。
前者圆润大气,是标准的馆阁体。后者峭拔中颇见风骨,
', '>')('哪怕写的是相思缱绻之辞,所书之处更是极尽香艷,却依旧能看出字迹本身的屈铁断金。
初见那两行红痕时,她先是面上一红,继而便愣住了。
心头涌上的是难以抑制的惊喜,舌尖泛起的先是甜,随即便是涩。
如果这就是那人的回应……察觉到鼻尖的酸意,瑶姬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表现得浑不在意,可心里到底是委屈的。
“死太监……”她低声喃喃,“表白就表白,喜欢就喜欢,干什么装面瘫,害我以为……”
说到这里,她忙吸了吸鼻子,不想让自己失态。就算要哭,也得去那死傲娇面前哭,哭给他看!
心里这般想着,她却忍不住对着镜子把那两行字看了一遍又一遍。舌尖不断回味着,淡淡的涩不知不觉也尽数化作甘美。
只是看着看着,瑶姬觉得这字蹟有些眼熟。说来她似乎只见过一次柳沉舟的字,就是他初次调教瑶姬后,让人送到珠镜殿的那盒药膏下压着的字条。
瑶姬的记性向来很好,细细回想,似乎与这两行字并不相同,这两行字反而……她又认真看了一遍,不知不觉皱起了眉,怎么跟“柳泉先生”的字颇为相类……
“柳泉先生”或许就是永庶人,此事并无人能证实,但结合永庶人生平,以及那些字画的发现地点,这个推测应该不会错。为何柳沉舟的字迹,会与这十几年前就自焚而死的废帝相似?
瑶姬心中疑惑,整理梳洗毕,就唤了徐恩过来:“你那里可有你师父的手书?”
徐恩道:“奴婢与师父偶有来信,不过信件都留在京里,并未随身携带。”
她想了想,便吩咐徐恩回京去取。此时拿到手里一看,这些字迹与药膏下的字条一模一样。
一个人,却有两种字迹。一种显露于人前,一种写在她的胸乳上,显然是只给她,只有他们两人能看的密语。
联想到此前的种种疑惑,蛛丝马迹相互串联,瑶姬的脑海里忍不住冒出一个匪夷所思,似乎又合情合理的念头——柳沉舟,莫非是永庶人的后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