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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柳33 (h)
一番交欢,待得云收雨住时,天时已近傍晚。
浑身赤裸的少女慵懒地斜倚在枕上,见柳沉舟起身穿衣,探出小脚勾了勾他的衣袖: “左右天色已晚,不如留下来"
她虽与柳沉舟裸裎相对,更是不知淫欢了多久,此时主动开口挽留他,却还是忍不住红了小脸。这般羞赧的模样何其可怜可爱,柳沉舟心头一动,俯身亲了亲她: “我还有事,乖乖的,过几日就来看你。
这却是少见的很,以往若是瑶姬出言挽留,他从未有拒绝的时候。少女闻言撅了撅小嘴,也知他必然不是故意推脱,心头划过不舍,嘴_上还是小声哼道:“爱来不来。
柳公公却是来得勤得很,宫里每日都要派人送来需要瑶姬处理的官务,他虽不是日日藉此前往,五天里往往也要来个两三次。
偌大的南园里,正经主子只有瑶姬一一个,跟随她过来伺候的又都是心腹,她在此自由自在,潇洒惬意,与柳沉舟之间也是尽情缠绵,几有夫妇之感。
两人或泛舟湖上,或花间游曳,其时正是春末夏初,满园的烂漫风景间几乎处处都留下了他们的痕迹,柳沉舟贪婪索取着少女娇嫩的身子,而瑶姬也迷恋着他带给自己的疯狂温柔,一开始还会羞红着小脸推脱两下,最后来便任由他施为了。
他最爱做的事,就是打着"伺候娘娘”、 "给娘娘消肿”的幌子舔那小淫屄。
瑶姬因而习惯了裙裾底下什么都不穿,嫩乎乎的花穴被男人亲亲小嘴摸摸奶儿就全湿了,他再掀开裙摆,让她张开双腿露出小屄给他玩,花心里流出来的蜜汁全都被他嚥下去,如饮琼浆玉露一般,每一-次男人都要把小屄里的淫水舔舐一空。
等喝完了花露,瑶姬也就洩了。此时柳沉舟的肉棒往往硬得像生铁,一插进花径里就会把她再顶上一一个小高潮。
他喜欢抓着少女的腰肢从后面禽进去用力顶撞她挺翘的臀儿,在啪啪啪啪的拍击声和噗叽噗叽的病穴声里,把卵蛋里又多又浓的精水全灌给她。
当然,那两隻玉兔般的奶子也是不能冷落的。有一次柳沉舟胆大包天,瑶姬站在临水的围栏旁观鱼,他站在后面把衣襟扯开就将大手伸进去揉弄起了饱满乳肉。
烟波荡漾的湖水中,只见少女的倒影若隐若现,一-身几与湖水同色的烟柳色裙衫,髮髻微散,倒映在湖面上的雪白乳肉比任何事物都要夺人眼球。
就在离他们一人几步开外的地方,宫女太监们都静候一旁,瑶姬根本不敢发出任何声响,拼命咬着柳沉舟插进自己小嘴里的手指,一面强忍着涌上来的情潮,一面不停祈祷没人看湖面,否则立刻就会注意到她正露着胀鼓鼓的奶子被男人玩弄。
这一次的淫乱过后,她生了柳沉舟三天的气。
按惯例,柳沉舟即便公务繁忙,至多过三日就会来看她,她想着那死太监来了自己也不能给他好脸,省得他得寸进尺,随时随地发情,谁知柳沉舟竟失约了。
身处南园,瑶姬并不是对皇城里的事一无所知。她藉着给皇帝太后请安的理由让徐恩回了一趟宫,徐恩回来之后道: ”朝上恐有些不好。"
原来英国公垮台后,柳沉舟藉此得到了执掌三大营的大权,同时又对三大营进行整编改革,试图革除三大营困扰朝廷多年的弊政。
这其中最大的癥结就是冗兵冗员,大量的无用职务导致朝廷每年都要多支出数倍的俸禄,加之皇帝性好奢靡,国库连年吃紧,只能拆了东墙补西墙,去年甚至连给太后营造陵寝的钱都暂时挪了出来。
柳沉舟接手三大营后便开始削减冗兵,他在朝中权势极大,又挟着剷除齐王乱党的威势,朝中虽有一-些反对之声,倒也还算顺利。
问题出在三大营整编成功之后。
冗员一弊,并非只有三大营里才存在,上至京畿,下至地方,大量的冗官冗员在一百多年的时间里越积越多,已经到了快要把国库拖垮的地步。
柳沉舟整编三大营其实只是试水,他随即抛出更多的改革方略,试图循序渐进,将这一积弊慢慢根除。
此举顿时捅了马蜂窝,整编三大营动的只是武将,革除文官系统的冗员,与之为敌的说是满朝文武也不为过。
惊涛骇浪一触即发,支持改革的和不支持改革的两派人马斗得不可开交,连内阁五个阁老也隐隐对立起来。
此前瑶姬出言挽留柳沉舟,那会儿朝上其实就已经争吵了起来,但局势还没现在这般尖锐。眼下据徐恩说,御史的奏章已经快把内阁给淹了,除了照旧炼丹渔色的皇帝,连猫狗房的小黄门都知道最近不太平。
徐恩说完之后便自觉退了出去,剩下瑶姬在案前沉吟着,她想到曾经柳沉舟说过的那句话,那个男人……他的所思所想,所图所谋,会否,是更远、更高的东西。
她想了想,提笔写了一封信,让徐恩派人送到柳沉舟的府邸。信上不过寥寥数字,“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她始终未曾看透那个男
', '>')('人,甚至有时候都不确定他是善是恶,但这不代表瑶姬不讚赏他此刻的举动。
随着灵魂与肉身相融,她已渐渐恢復了一些属于原身的记忆。这个立国百载的庞大王朝正在朝着日薄西山的境地一步步滑去,天灾、人祸,饥荒、奸佞,哪怕是没心没肺的原身,记忆里也还残留着家人被豪富所欺只能背井离乡,最后更是悲惨地和姐姐一道被卖为奴婢的事。
出乎意料,柳沉舟没有回信。等了几天连句话都没等到,心塞的皇贵妃娘娘气得饭都吃不下了。
徐恩恰好又回京打探了些消息,正捧着一匣子银山雪芽来瑶姬面前献宝。他知道娘娘最爱此茶,这次回京去柳府拜见师父,茶正是师父让他稍给娘娘的。
这巴掌大似的一小匣,拿到市面上兜售,却是连一盒子夜明珠都能换来的,徐恩小心翼翼地捧着匣子:“娘娘,这茶……”
“拿走。”
“可是……”徐恩还想再说,却被茜草偷偷扯了一把。
随即茜草拉着他去了殿外:“这茶是那位让你送来的?”她口中的“那位,”指的便是柳沉舟。
见徐恩点头,茜草道:“你可千万别去娘娘面前触霉头,娘娘正生那位的气呢。”
怎么又置气了?满头雾水的徐恩不由腹诽,之前不还好得蜜里调油,他从师父那里过来,感觉师父的心情可是好得很。
只是不知为何,师父的书房里丢满了一团团的废纸,其上可见隐隐墨迹,似乎是写废的回信。也不知是给哪位大人物的,值得师父这般小心。
徐恩当时只是随意一想,转脸便丢在了脑后,想到再过一段时间就是师父的生辰,娘娘也不知记不记得此事,这么怄着气,他是提醒还是不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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