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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柳31 (h)
五月里,刚治好风寒没几天的皇帝又闹出了么蛾子。
原本他服了丹药,自觉身子骨越来越好,眼下却连一场风寒都没抗住。大怒之下要拿献丹方的道士开刀,那两人中有个叫道恆的,也不知怎么辩解了一番,竟把皇帝劝得迴转颜色,愈发信任。
据道恆说,皇帝之前服的丹药虽然也有效果,但效力不纯,持续时间不长,所以皇帝才会没坚持几天就病倒了。而这丹药要想炼好 ,需得有一 一个没有其他阳气的环境,再以皇帝的龙气日夜熏陶。
所谓没有阳气之地,后宫显然再合适不过。奈何宫里除了皇帝,小皇子也算是个男人,且还是阳气精纯的童子,所以皇帝为了炼丹,大手一挥,便要将小皇子迁到京畿的别宫南园去住。
此举自然遭到了朝臣的大为反对,连病中的太后都来劝过几句,但皇帝自瘫痪后性子愈发乖戾,不仅没给任何人面子,甚至还把几个御史头上的乌纱帽给一把撸到了底。
好在皇帝只有这一根独苗,否则世人看来,真以为小皇子是失了圣心。
连带着作为他养母的瑶姬也要迁至南园照顾他,宫里议论纷纷的,都说皇贵妃要失势,皇帝偏又没夺去皇贵妃掌管官务的权力,而是吩咐每日派人在皇城和南园之间往返,便于瑶姬打理六宫。
各中内情,只有瑶姬能猜到一二。道恆想来是柳沉舟的人,如此一番大费周章,莫非那人就只是为了兑现让她离宫的话
那天柳沉舟离开后,他的回答瑶姬翻来覆去想了无数遍,之后也旁敲侧击问过他,但他始终不肯再解释了。
无关喜欢与否的选择,驱使他的会是什么,瑶姬曾经猜过柳沉舟是为了復仇,可以他目今的掌控力,想除掉皇帝,比杀死-只蚂蚁也难不到哪里去,他却一直没动手。
或他的复仇不仅仅是杀死皇帝,而是要夺取何家的天下。
若真是如此,这件事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
倒不是瑶姬觉得柳沉舟不可能造反
成功,他以太监的身份活了二十四年,哪怕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这样的过去也绝不会为百姓接受,更毋宁那些饱读圣贤书的朝臣。除非他改头换面,以另一个身份出现,可如此一来,柳沉舟经营多年的权力网也就失去了作用。
思来想去,始终不得其解,瑶姬索性将之抛在脑后,专心收拾自己和小皇子的行李。
这还是她转世以来第一次出宫,心中雀跃自不必说,哪怕其实也只是从一座宫殿到了另一座宫殿。
但那座宫殿里没有皇帝, 没有太后,没有勾心斗角和虚伪的姐妹情,她也不用再端着姦妃的架子,每日不表现得飞扬跋扈一点,就生怕有人怀疑。
这样的放鬆已经许久不曾有过了,到了南园,安顿好小皇子,瑶姬就带着徐恩珠儿几个好好逛了一遍,连午膳都没顾得上吃。
难得徐恩向来稳重,也禁不住露出了几分少年心性,兴致勃勃地给瑶姬讲古: “这南园是当年景庙为孝慈皇后建的,原有个名儿叫紫宸宫,后来因为永庶人住过一段日子,先帝登基后,就将这里改了名儿。
正因为此,打从先帝开始,南园便鲜少有人光顾。虽然有专人日日打理,并不显得荒败,免不了有些寥落之气。
珠儿闻言,迟疑道: “那住这里会不会不吉利"
瑶姬却不在意这些: “咱们是万岁爷教迁过来的,有什么吉利不吉利,况且永庶人文韬武略样样来得,只是倒霉罢了。
“唉哟我的好娘娘,”徐恩忙压低声音, "这话可不能在外头说。
"我知道,”瑶姬不由好笑, "你们都是我信得过的人,不是在你们面前,我哪会开口。
一转脸 ,这话却被打脸了。徐恩这小子给他师父通风报信,柳沉舟来南园的时候提了一句: "隔墙有耳。
他倒不是无故来此,而是来送瑶姬该处理的宫务折子,当然,顺便还假公济私一下。
少女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是该隔,隔的就是你这个耳。”说完后也不理他,教奶娘把小皇子抱过来,“把大郎给我抱一抱。”
柳公公讨了个没趣,只好摸了摸鼻子故作淡然。茜草机灵,一个眼神递过去,下人们瞬间退个一干二净,他正准备找点话,只见襁褓里的小皇子子原本正睡着,伸出两隻胖胖的小手揉了揉眼睛,不知怎的就朝瑶姬胸口扒了过去。
“……诶?”
那两隻肉爪子虽然小,力气倒挺大,胡乱挥舞着扒拉瑶姬的衣襟,小包子嘴里啊啊着,生着一点胎髮的大头凑上去,竟然上嘴咬了起来!
等等肉包子,你摸哪呢?你还用牙?反了天了……别扯,别扯!
瑶姬惊慌失措,一时不察就被扒开了衣襟,露出来的兜衣上一个大大的口水印,奶头还被某包子隔着衣料狠狠咬了一口。
她疼得直抽气,却又不能鬆手,想叫人,这般丢脸的窘状哪里又能让下人看到。还是柳沉舟愣了一下,忙上前来帮
', '>')('她解围。
“快,快让他鬆开。”少女又急又羞,满脸的气急败坏,袒露出来的大片雪白胸脯几乎晃花人眼,
眸光微闪,柳沉舟却没有强行将包子抱过来:“不能用强,否则大郎更不会鬆手。”
一边说,他一边轻轻抚摸小包子的脑袋,指尖几乎不用力,似有若无的抚触来回了几次,包子就舒服得瞇起了眼睛,咬着兜衣的嘴巴也鬆开了些。
柳沉舟这才示意瑶姬放手,抱起襁褓,又取下腰间的玉佩给包子玩。大概是吧嗒了两下嘴巴也没吸出什么,小包子被他抱着哄着倒也没挣扎,肉爪子抓住玉佩摇摇晃晃,柳沉舟见他似乎又有瞌睡了,这才叫茜草进来把包子抱给奶娘餵奶。
“当心些,大郎饿了。”他沉声嘱咐。
转过身去,只见少女正满脸通红地拢好衣襟,见他看过来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看,看什么看。臭小子……”竟然拿她当口粮了,她虽然不是黄花大闺女,可也没奶啊,奶头被那小子咬得隐隐作痛,瑶姬忍不住又抽了口凉气,可能是破皮了。
“伤到了?”男人蹙起了眉,没有多想,他正欲将少女刚刚拢好的衣襟解开,瑶姬连忙抓住他的手。
“你干嘛?!又想占我便宜?”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反倒勾起了柳沉舟的心思。“娘娘玉体尊贵,若是受伤岂非不美?”他淡淡道,“奴婢只是尽本分而已。”
一边说着,大手不容分说解开衣襟,底下的兜衣上还残留着小包子的口水印,本就柔滑的料子打湿了紧紧贴在雪峰上,将那乳儿勾勒得愈发浑圆挺翘,小奶头也硬硬地顶着衣料。
这番模样原不是因为动情,只是瑶姬的身子太敏感,以往奶头在衣料上擦一擦蹭一蹭就会硬起来,此时被男人注视着,更是硬得发起了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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