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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花9 (h)
手肘忽然一轻,纤手探出,反掌将大手握住。瑶姬垂眸看着躺在掌心里的那隻大手,眼神复杂。
男人躺在云伯赶来的驴车上,一向虎虎生威的身躯透出一股衰败来,面色发白,嘴唇青紫。他半边身子几乎都被血色浸染,粗大的纤绳深陷进皮肉里,就是这绳索恰好止住了伤口才不至于让他失血过多,却也和狰狞裂口互相绞缠,难分彼此。
真是个傻瓜,她已从云伯口中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既为魏云盛的天生神力慨嘆,也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这熊一样的男人傻。
他拿命去挣的,不是财,不是物,也不是生存,而是风浪中依旧挺立的脊梁。
一连五天,魏云盛昏迷不醒,此时村中一番风波已到尾声。当时受伤的三个縴夫在瑶姬的及时救治下都保住了手脚,正在家中休养。
魏云盛带回来的酬劳,所有人都只取了自己原本该得的那一份,剩下的全塞给了瑶姬。
除此之外,魏家的厨房里还堆着米、面、鸡蛋,甚至还有肉,全是出于感激的几家和村里的善心人送来的。
那傢伙傻虽傻,但傻得值得。
只是他一直不醒,瑶姬不知骂了他多少句。看起来身强体壮的,力气大得能打死一头老虎,怎么就是不睁眼?
好在虽然昏迷,魏云盛肩上的伤口正在渐渐癒合。薛郎中来看过他说他没有性命之忧,好生照顾着就是。
瑶姬只好每日尽职尽责地给他擦身换药,这一日正拿热巾子给他擦洗着胸口,他忽然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瑶姬的手一抖,汗巾就掉在了男人脸上。魏云盛张了张口,声音沙哑:“瑶瑶…..”
“先别动,”她按住他,”有什么话等我给你擦完再说。”
说着她手下不停,捡起汗巾重又仔细给男人擦拭起来。此时魏云盛才看清她的打扮,约莫是刚沐浴过,白皙的小脸上透出些绯色,长发随意扎成一束垂在胸前,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晃,搔得魏云盛胸口一阵酥痒。
隔着汗巾,那纤纤小手依旧不减柔腻。掌心滑过他结实的胸膛,魏云盛的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见她擦过胸口还不算,竟然开始拭起了他的小腹。
“等等。”他猝然出声。
瑶姬有些疑惑:“怎么了?”
魏云盛却又不说话,只是板着脸直直地盯着她,看得瑶姬莫名其妙。
她哪里知道身下的男人已是有了反应,小手拿着汗巾在那结实的腹肌上打着转,视线不经意间瞥到了男人腿间,忽然发现那里已经立起了一个”大帐篷” 。
“呃…..”瑶姬的手顿时僵住了,想假装没看见,可魏云盛已经攫住了她的视线。
“瑶瑶…..”薄唇间吐出的低语依旧沙哑,比之此前是因为大病初癒,此时添了几分暧昧,几分情慾。
他湛黑的瞳眸之中,情火彷佛暗流涌动。瑶姬不由地就想到了那个暴风雨之夜,她在他身下婉转娇吟极尽承欢,小昃洩了又洩,淫水流了又流。
发自内心地说,她并不讨厌这个男人。否则又怎么会在发生了那种事之后继续跟他住在同一屋檐下,还不由自主地担心他。
但她终究是要走的,现在只是记忆未復不知要去哪里,可背负着这具身体的因果,哪怕家人不来寻,她也会想办法回去。
所以她不能接受魏云盛的玉佩,更是没想过要接受。只是关係总归已经越界,如果他想,自己也不讨厌…,.念头转到这里,瑶姬不由就想到了“一晌贪欢”、 “金屋藏娇”这些不着边际的事。
她暗自失笑,也罢,就当是自己在这乡野渔村里,养了个“小黑脸”罢。
纤手伸出,她环住了魏云盛的脖子。汗巾啪的一声落在地上,男人的身上只着一条中裤,被她轻而易举扯下分开双腿跨坐了上去。
柔嫩花谷一接触到挺立的阳物,魏云盛就唔了一声。少女的身上依旧是衣衫完好,扭着小屁股拿腿心夹他的肉棒,彷佛逗弄他似的坏心地磨来蹭去。
“喜欢吗?”她挑了挑眉。
魏云盛没有答话,他垂下眼帘,放在身侧的大掌紧握成拳后又鬆开,忽的闪电般伸出抓住瑶姬的手腕,一把将她压在了身下。
“喜欢。”他低声说。
但他喜欢更直接的。
这猝不及防间,瑶姬压根没反应过来。魏云盛是个雏儿,第一次欢爱的时候她就看出来了。虽然那晚将她折腾得够呛,但那是因为他天赋异禀,体力又好阳具又粗,可不是经验丰富。
所以她本想着逗逗这个傻男人,利用自己的优势扳回一局,哪知嗤啦一声衬裤被扯烂,魏云盛用手一摸她腿间,竟然没穿亵裤。
他抬起头,黑瞳中又惊喜又疑惑。瑶姬却是臊得满脸通红,抬腿就踢了他一脚。
“看什么看,还不是怪你!”
要不是这混蛋那天晚上把她的亵裤扯烂了,她怎么会之后每天都是真空上阵。魏云盛一个大男人家又不会有给
', '>')('女人穿的亵裤,瑶姬也不好意思开口让他去买,只好就这么装作无事。
眼下他又把衬裤给扯烂,难不成以后她裙子底下什么都不穿,成天就光着屁股?
见她发怒,男人的眼中却掠过一丝笑意。大手抓着她的脚踝往两边大大分开,烛光下只见娇嫩花谷如同桃源小径露出葳蕤入口。
紧紧合拢的嫩白肉瓣,隐隐约约的嫣红春光。因着他的注视泛出浓俨的绯色来,他用手指掰开香甜扑鼻的蚌肉,只见那里头淫水叽咕一下沁出来,晶亮喷香,惹得他食指大动,当即埋首吻了下去。
“啊……”
薄唇甫一贴上去,瑶姬便抖得又喷出了一股水儿。她这身子虽说天生敏感,到底刚破瓜没多久,按理说没有这般淫浪才是。
但可能是第一次被男人侵犯玩弄得酥到了骨子里,小花穴一感觉到他的气息就瑟缩起来,花径频频抽缩吐出春露,竟是他还未大动便有了要洩的征兆。
为了不丢脸,她连忙强忍着花心里的痒意。小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娇声吟哦,纤腰高高拱起承受着腿间的唇舌攻势,十根玉趾蜷成紧紧一团,越叫越是痒,愈痒愈想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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