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陌上花4 (h)
轰隆!
水桶粗细的紫雷猛地劈下来,彷佛将天幕都撕裂成了两半。电蛇闪动间不断有银光照亮漆黑的屋子,瑶姬蜷缩在床上,只觉得整张床似乎都在这撼动天地的暴风雨中震颤。
她紧紧攥着被子,背心里全是冷汗。
轰隆!
又是一声巨晌袭来,双手一颤,闭上眼睛想不去注意屋外的响动,可越是如此,越是在心悸中难以自拔。
心神如同在汹涌的浪涛中摔跌抛落,暴风雨搅动着浩浩江水,她跌落漆黑的水底,拼命挣扎,用尽全力想挣出头,却越坠越深,直至陷入无边暗流。
分明记忆全无,电闪雷鸣中,瑶姬却好像回到了落水的那天,湿冷、沉重、窒息…,.将要溺毙的恐惧死死扼住她的咽喉,哪怕她会游泳,哪怕她很冷静,依旧难以违逆天地之威。
她明白那日的经历在自己的潜意识里种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总有一天会慢慢消散,眼下却让她浑身战栗,几有窒息之感。
必须要想个办法…,.强忍着恐惧掀开被子,她偷偷看了床底下的魏云盛一眼。
他睡得很熟,一如往常背对着她,高大的身躯即使侧卧着,依旧彷佛—堵坚实山壁,透着说不出的安心感。
咽了一下口水,瑶姬轻手轻脚地下了床:“魏,魏大哥…。”
她轻轻推了男人一下,虽然把熟睡的人吵醒很惹人厌,但她现在也没办法了。
约莫是她的力气太小,魏云盛没有醒,又推了一下,依旧纹丝不动。既然如此,瑶姬总不能强行把他弄醒,她跪坐在一旁有点发楞,正犹豫着,轰隆!又是一道惊雷劈下,少女纤细的身子抖了抖,暗吐一口气,掀开男人身上搭着的被子,在他身旁躺了下去。
左右他睡得死,只要明早趁他醒来之后回到床上就行了。
温暖的被窝包覆着瑶姬,感觉到身后弥散的热意,她虽然有点不自在,还是闭上了眼睛。
可老天就像跟她作对似的,雨越下越大,雨点如同石子一般劈里啪啦打下来,魏家这两间小小的泥瓦房在风雨中摇摇欲坠。瑶姬和魏云盛原本还隔了些距离,不知不觉越靠越近,雪肤已经完全贴上了他的背脊。
男人的背很宽,带着常年艰苦劳作铸就的坚硬,在瑶姬的感觉里,比那几堵墙甚至还结实些。熟睡中的他胸膛起伏,带动的肩背也微微颤动。隔着衣料,那细碎的摩擦感像是羽毛,又轻又痒地搔动着,让瑶姬的手心里也沁出了汗。
她往外退了一下,想跟他拉开点距离。奈何风雨肆虐,手脚还在战栗着,把心一横,瑶姬只得又挨了回去。
肌肤相贴就肌肤相贴罢,左右她也不是货真价实的深闺干金,若真要讲究起避嫌,她都被魏云盛从水里救起来了,还有什么好避的。
这般想着,瑶姬干脆怎么舒服怎么来。身子紧靠着男人的阔背,两隻小手也缠上他的腰,汲取着他身上那股教人安心的热意。
常年在江水里打混的縴夫,出乎意料,身上的气息倒也挺好闻。那是—种太阳晒过的干爽味道,混杂着草木的甘苦。瑶姬努努鼻子,又嗅了一口,唔,还有一点微微的涩。
她这般一动,贴着男人的胸口愈紧几分。饱满的乳肉被压得扁扁的挨靠着他,也不知是不是瑶姬的错觉,魏云盛好像动了一下?
下一刻,男人果然低哼着,迷迷糊糊翻了个身,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口中还吐出含糊不清的呓语。
他这样一动,瑶姬便只能放开他的腰。侧卧变作仰躺,藉着窗外透进来的电光,瑶姬看见男人双眼紧闭,睡得极熟。
还好,鬆了口气,她又朝那昂藏身躯靠了靠,要是魏云盛现在醒了,场面还不知道有多尴尬。
一边暗自庆幸,她微动手脚,试图换一个舒服点的姿势。只是身下的凉席太过窄小,挨挤间她的手背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椭圆的头部,好像……是根棍子?
念头一闪而过,瑶姬浑身僵硬。
她不是不知事的懵懂少女,男人的那话儿不仅见过,而且还知道若是沉睡状态,摸起来绝对不是方才那样的质感。本该软趴趴的阳具此时却硬成了铁杵,难道……
视线上移,她偷觑着魏云盛。依旧熟睡的面庞和刚才毫无区别,他呼吸均匀绵长,丝毫也看不出醒着的迹象。
所以这傢伙是睡梦中自己勃起了?
这般想着,她伸手在男人腰眼上摸了摸。假如没反应那就说明不关自己的事,有反应的话……
心里掠过一丝恶作剧的念头,少女的纤指游移摩挲片刻,悄悄往下,拂上了把裆部顶起一个“大帐篷”的肉棒。
入手的肉棍儿很粗,几有儿臂大小,长度更是惊人。滚烫的温度隔着衣料穿透出来,瑶姬拿掌心磨蹭着,比较了一下自己之前碰到的粗度,似乎微微变大了一点。
有些不确定,她又抓着肉棒揉了揉。这一揉之下,那阳具果然又涨大一圈,肿胀得纤柔小手几乎圈握不住。棒身上凹凸不平的青
', '>')('筋血管更是有隐隐勃动之感,彷佛要兴奋得弹跳起来。
熟睡中的人,身体会有如此明显的反应吗……
但魏云盛依旧闭着眼睛,好像比刚才睡得更死了。一不做二不休,瑶姬干脆抓着那巨物揉搓起来,她倒是要看看这傢伙是装傻还是什么,如果是伪装,那他究竟什么时候就醒了?
可惜魏云盛不会回答她,屋外风雨依旧,薄薄的被子不断抖动着,瑶姬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对付手里的肉棒上,连害怕都顾不上了。
她揉搓的速度逐渐加快,开始不止在同一个地方摩挲,而是抓着棍身从上至下套弄,虽然因着裤子的阻隔多有阻碍,依旧把一根粗长阳物从头揉到了尾。
雷鸣间隙中,她感觉到男人的呼吸粗重起来,大腿上的肌肉绷得死紧,几有撑裂之感。
小样儿,跟我装,少女得意地想,我有的是法子折腾你。念头刚一落下,她忽觉手腕一紧。
“沉睡”的男人猛然翻身而起,昂藏的身躯彷佛铁壁迫近,将她牢牢压在身下,遮蔽了天光,也遮蔽了视线。
轰隆!
屋外,惊雷降落,电蛇纵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