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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春12 (高h)
低沉的话语慢条斯理,待曹墨说完,瑶姬已是衣衫被解了大半,连鞋袜都教他脱下了。她满头云鬓堆鸦已在这挣扎中有些鬆散了,曹墨索性取下她爱上那支玉钗往地上一扔,只听当哪一声脆响,价值不菲的蕉叶碧玲珑玉钗便这般碎成了几段。少女长长的墨髮披散下来,被他抓在心中揉了揉,淡淡的幽香弥散开来, 便如同衣襟底下袒露出的乳儿,有一股勾魂摄魄的芬芳。那乳儿被男人握在手里,几下重重揉捏,已是隐现红痕。
嫩生生的小奶尖受了刺激站立起来,曹墨俯身下去叼住一隻,软中带弹的一颗小樱果在齿间滚动来回,他听到她哀哀地叫了一声,那般轻软淫媚,既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舒服吗,嗯?” “啊……啊哈……”瑶姬自不可能回答舒服,可真要说不舒服,似乎也不是。
她的身子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略带粗鲁的玩弄,即便没有欢爱的那几个晚上,曹墨将她搂在怀里,大手也总是揉着她的奶儿,拨弄得小奶尖又红又肿。
他似乎很喜欢她的这两隻玉乳,不算尤为的大,可白生生嫩哒哒的,握在手里彷佛流动的牛乳,不仅能被揉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指尖按压下去,还能看到那雪肤被摁出深深的指印。
这样的娇嫩是曹墨从未感受过的, 就像他们第一次欢爱的那个晚上,她缩在他的身下一般。那时候曹墨就在想, 这般生嫩,怕不是连自己一回都受不住他果然也弄伤了她,可她分明疼得受不了,偏还紧咬着牙不鬆口,连一丝声音也不肯发出来。她骂他有辱斯文,曹墨忍不住便想,那他就偏要“有辱斯文”给她看。
流亡跑船的那些日子让他什么浑话都听过,那般的淫言秽语用在她身上,明明是想看她受不住了羞窘的模样,曹墨自己却越加兴奋起来。大概有一种女人是生来就会勾引人的,翘耸的奶儿,纤细的腰肢,还有那湿哒哒总是一摸就会流水的小淫穴…… 想到此处,他浑身越发火热,大手探到少女腿间抹了一把,果不其然,那里已是氾滥成灾了。
曹墨不再犹豫,抓着少女的腰肢将她放在书案上。凉滑的桌面让瑶姬刚一触到书案便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身上的外袍衬衣已被男人扯了下来,只剩一件单衫儿鬆鬆跨跨地挂在臂弯。长裙倒还完好无损,奈何大手正在裙泥底下摩着,衬裤被解开,柔嫩的大腿根也在那生着薄茧的指腹游移下情不自禁泛起阵阵酥麻。
腿间的淫水一波接着一波,小花穴怯生生地张开口,把探进去的长指吸进去了一个头。眼看接下来的欢爱已是避无可避了,瑶姬只好扭脸不去看曹墨脸上挪输的神色:“轻,轻点……你每次,都弄得我疼… …” “这如何能怪我,”手指探进穴儿里越来越深,捣弄间不住地发出叽咕叽咕的淫靡声响,男人倾身下来啄吻小妻子的樱唇,“谁教瑶瑶的小淫屄生得这般窄,嗯?”不仅窄,还很会吸,贪婪地吮着他的手指不放,他曲起关节在花径里扩张抠弄着,一面摩擦那柔嫩的内壁,一面观察少女的神情。
她一开始确实有些不适,但很快便微张着小嘴扭动起来,紧贴着男人胸膛的奶子也轻轻磨蹭着,腿间那张小嘴彷佛有生命般一吸一吮,含着两根只能聊解饥渴的手指想往里咽得更深。“乖,想吃大鸡巴了?” 她没有点头,小嘴里逸出嘤咛来,盈满了水光的眼睛似乎便昭示了她的渴望。
果真是个小骚货,男人低笑着把手指拔出来,解开腰带将肿胀不堪的阳具顶了上去。他其实早已忍了久,奇怪的是, 为了让她更舒服一点,他似乎还能再忍更久。曹墨从不认为自己有多怜香惜玉,但即便是洞房那晚,看到她那么疼,甚至哭了出来,在那隐秘的淫虐衝动之下,也藏着他自己也没意识到的疼惜和后悔。
很快,粗硕的阳具便插进了小穴里。虽然男人尽量放缓了速度,可瑶姬还是在一开始那强烈的饱胀里差点没喘过气来。她想自己本来应该已经习惯了的,偏偏每次肉棒刚进来的时候,还是有一种让她恍惚觉得自己要被捅烂的感觉。
曹墨显然也被那紧緻的绞夹弄得不好受,他紧抓着少女的纤腰,彷佛野兽一般粗喘着,好不容易龟头顶上了花心,两人方才不约而同长出一口气,他忍不住重重在那肉臀儿上拍了一记: “小东西,还怪为夫肏得你疼,你这小屄不多肏一肏,好搞得鬆些了,几时才吃得下为夫的鸡巴。”
说着便抓住少女的小屁股狠撞了一下,瑶姬胸前两隻奶儿被撞得上下抛落起来,他站在书案前,身上衣衫整齐,只是裤口大开着在少女腿间快速抽插起来。
一时间,沉重的鸡翅木大案被撞得摇晃不止,连桌上摆着的文房四宝也随着桌案的晃动震颤起来。一旁海棠蕉叶纹的石砚里放着半截墨锭,被摇晃得在砚台里滚动起来,砰的一声撞在边缘,和着少女轻细的娇吟,彷佛最淫乱的丝竹之声,别有一番趣味。
可怜瑶姬便是叫也不敢太大声,只因书房的窗子是虚掩的,若是动静太大,难保不会被路过的下人听到。
偏她越是忍,曹墨便越要折腾她。抓着她的奶儿吮了一口,牙齿微微使
', '>')('力,就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了齿痕。指尖摩挲着还带着水渍的齿痕,他腰间用力,又撞得小人儿“啊”的一声娇呼,眼中已是隐现泪光。
“慢点,啊……啊哈,慢点……不行,瑶瑶不行……”她下意识摇着头,却也不知自己是什么“不行”了,究竟是腿间那小肉洞被肉棒干得不行了,还是胸前的奶子被大手揉得不行了?
曹墨便低声哄她:“瑶瑶不说,为夫如何知道瑶瑶哪里不行?”
她咬着牙不肯回答,只是小嫩穴已在那疾风骤雨似的肏干下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坚持了一刻钟到底是支撑不住,呜咽着哭吟出声:“小屄,啊……嗯啊,啊啊……小屄要被肏坏了……”
奈何她一哭,只是撩拨得男人愈发想蹂躏她,大鸡巴抽插的速度不仅没有慢下来,反更深地往花心里捅,想撞开宫口插进小子宫里。
她年纪又小,身子这般嫩,如此经受得住,骇得紧抓住男人的手臂呜呜直哭:“不能进去,曹墨……呜呜,真的不能进去,会坏的……求求你了夫君,会坏的……”
原以为他照旧不会听,没想到也不知是哪句话打动了他,重重顶撞的肉棒停了一下,曹墨竟然不再强行往里捅:“好,这一回暂且饶了你,”他捏了捏妻子的小脸,眼中的笑意像是满足,很快又换上了兴味,“作为交换,瑶瑶得满足为夫一个要求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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