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湖夜雨21 (高h)
“我知道。"
屏风的另一端,第二场采补开始了。
骚媚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夹杂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呻吟,让这场交合越发淫乱。
“你知道?”
瑶姬微微昂着小脑袋,入目所见的黑瞳毫无波澜,深不见底,她像是要将那一潭平静彻底打碎,步步逼近,不给戚子远一丝一毫的喘息。
“那你知不知道,你会和十几个男人起分享我。你要像他们一样躺在地上等着我来和你交欢。”
肏干还在继续,大鸡巴深深地桶进花道。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发的凶戾。戚子远没有说话,愈加急旋的呼吸似乎洩露了他的一丝不平静。“等待的时候,你必须看着我和别的男人交合。他会脱光我的衣服,玩我的奶子,我的小穴,把鸡巴插进我的嫩穴里。”
肉棒的每一下进出都狠狠顶在花心上,那里原本已经被撞鬆了一个小小的口子,强壮有力的菇头还要往里捅,酸胀麻痛从小腹深处涌上来,瑶姬几乎要哆嗦得晕厥,还是强忍着软瘫下去的衝动,一瞬不瞬地凝视着男人那双暗潮涌动的瞳眸。
“就像,就像你现在对我这样…他的鸡巴插进来,捅开我的子宫,把精液全部都射进去。而你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看着我被别的男人肏,看着我高潮,看着我啊!”——
她猛地娇呼起来,原来那可怕的巨物终于捅开了花径深处的小嘴,圆大如同小儿拳头的龟头凶狠地撞在宫壁上,那一下让她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插烂。阴精狂涌而出,她战栗着歪倒下来,被强行姦淫的小嘴儿一边抽缩着一边贪婪吮吸,即便是在此时,大鸡巴依旧没有放过她,一下比一下重的连连肏干。
少女的眼角,泪水滴淌而下。她歪倒在男人怀中,听到了他的心跳,他的声音苦涩极了,可还是说:“我…知道。”
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炉鼎,甚至不是唯一的一个。戚子远是个高傲之人,在他二十二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为任何事低过头。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原来他可以卑微到这个地步。
“但我不会让你有那么一天。”他紧紧拥抱着胸前软瘫下去的少女,每一次的肏干,都像是要把自己楔进她的身体里,与她相缠相融。
“我的武功很高,元阳充沛,精气醇厚,没有哪个炉鼎比我更优秀。我会更强,强到让你不能放弃我,也无需,”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艰涩地才把后半句话说出来,“和别的男人交合。”
“瑶瑶,”他捧住少女的小脸,彷佛笃定,更似乞求,“相信我,我做得到。”
这世间最美的情话,大概也莫过于此了。瑶姬眨了眨眼,又一滴泪水落下来,她曾经真心实意地下定过决定的。瓜葛到此为此,刨门不能在—起,也不该在一起。
但此时此刻,所有的不能与不该,在这样的许诺面前。也成了苍白徒劳。
“傻子,”她伸手抹掉眼泪,抿着唇笑了,“我骗你的。”
“没有别的男人,也没有炉鼎,”即便这句话近乎叛门,她也还是说了出来,“我修的不是媚术,当初我是因为走火入魔才掳走了你,我…只有过你。”
戚子远的面上,像是不可置信,又欣喜若狂,薄唇动了动,她探出纤指按了上去,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怎么样?又被妖女骗得团团转了吧。”少女笑得彷佛一隻狡黠的小狐狸,只是眼中闪着泪花儿。
“嗯,”他低下头,轻轻地替她吻去泪痕,“妖女果然诡计多端,所以我才要惩罚你…”
缠绵的吮吻声响了起来,男人的低语渐渐含糊,舌与舌勾缠,把他们二人所有的满足嘆息都餵进了彼此口中。屏风的两端是两个世界,—边是淫乱盛宴,—边是温柔缱绻。
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瑶姬想,就算她真的如同单芳华一样修习的是媚术,她也不会成为那一端的人。
“夫君…”玉臂勾着男人的脖子,她热烈又妖娆地与他缠绵,迎接着疾风骤雨似的肏干。深深捅进小肚子的粗大肉物如同—根铁杵,那惊人的热意让瑶姬以为自己会被烫坏。
此时那肉棒由下至上插进子宫里,进间棒身不断摩擦着花唇,两瓣嫩乎乎的唇肉在那持续毫无间隙的蹂躏下早已是红肿委顿,可怜不已。
少女微微低头,便能看到粗黑的大鸡巴在自己白腻的双腿间时隐时现,而她的小肚子甚至被捅出了一个包块。戚子远抓着她的手放在上面,肉棒插进去时包块鼓起,他便往下一按。那强烈的酸胀让美人儿克制不住地哭叫起来,娇躯抽搐着不断喷出淫水,每按一下,穴嘴儿里就溅射出晶亮蜜汁。
从来没有被如此凶狠的糟蹋过,瑶姬被男人抓着小屁股上下抛落,根本就连呼吸的间隔都没有。每一次的抽送都漫长而有力,带着要将她肏烂玩坏的气势,狠狠插干着她的淫穴。
就在戚子远跪坐的地方,地毯上早已洇湿了一大片。更多的汁水从他们两人结合的下体淌出来,美人儿雪臀上抵着两颗硕大精囊,她只觉那囊袋一阵勃勃跳动,花腔
', '>')('里猛然一热,大股大股的精液喷薄而出,滴淌而下的透明淫水里,终于混杂了一点一点的白色浊液。
男人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小幅度抽插着延长瑶姬的快感,待她终于平静了下来,方才摸着她的小脑袋:“舒不舒服,嗯?”
小人儿侧着脸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得了便宜还卖乖,哼,”她纤指在男人结实的肌肉上画着圈,“你快走吧,等师姐那边结束了,咱们都走不了。”
戚子远听她说“咱们”,心里一阵满足,大手在柔滑的乌髮上轻轻摩挲着:“那我们怎么联络?”
素娥道的所在地是秘辛,一旦在此分开,戚子远就又寻不到瑶姬了。他心里是万般不愿的,但也知道瑶姬身份特殊,眼下实在没法子和他光明正大地同进同出。
“每月十五,我会去镜湖,”少女从袖中拿出一隻精緻的玉哨,“你吹这只哨儿我就能听到了。”
此时天已渐明,那边的采补虽然还在继续,可戚子远确实也要离开了。两人又缠吻良久,男人方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分别前,瑶姬替他整理着衣衫:“别担心,素娥道里的弟子并不是不能离开,门中有过先例,想来不用多久,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