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湖夜雨8 (h)
江南的春日多雨,这一日清晨时还是万里无云,到的正午,天际便忽而捲起浓云来,浙浙沥沥的小雨哗啦而下,在天地间拉出一道道银亮丝线,不过顷刻,就在兰亭山庄那闻名天下的十里水色中绘出了一副烟雨空山图。
翠色衫子的少女下了小舟,取下头上还滴着水的竹笠,徐步走进东篱岛上的园林里。
园中诸人俱都识得她,戚子远的贴身小厮南山忙忙地迎上来:''杨姑娘来了,姑娘这边请。”她一边走,一边与南山说话:“师兄这会子没有练功他许多日不曾出门,都在做甚么?” “这……”南山迟疑地赔笑,“姑娘想知道,何不去问二公子,公子哪有不让姑娘知道的道理?” “你这惫懒货,” 少女无奈地摇了摇头,“罢了,不为难你,你且下去吧,我自去寻师兄。”
南山巴不得这一声耳,忙打了个稽首:“就知道姑娘您是个慈心人,二公子在漱石亭,小的告退。” 那漱石亭建在园中九曲水廊之上,远远的,少女就看到一身青衣的男子坐在亭中,手中拿着书卷,石桌上不过一盏清茶。茶香袅袅,与那湖中烟蒙一道,汇聚成教人不忍打破的宁静,似乎只要微微出声,就会惊扰到亭中之人。
见状,少女的唇边不由露出一抹笑来,师兄向来都是如此,不管是习剑还是观书,从来一心一意,不为外物所扰。正微微笑着,忽然之间,她的视线一凝。原来水廊的另一侧,一个白衣倩影翩然而至,她走到亭中,放下手里的竹篮,也不知和男子说了什么,面上笑意娇柔,一双横波目中水色盈盈,煞是动人。
下意识的,少女忙快走几步,踏上水廊。她轻功身法极为出众,不过瞬息就已到了近前,此时恰听到那白衣少女道:“……刚摘的杏儿,给你嚐一颗。”
言罢,果将篮中刚刚洗净的杏儿递到男子麵前,纤纤玉指上拈着一颗青色果儿。戚子远的视线还在手中书卷上,顺手接过便放进口中,微一咀嚼,只觉满口酸涩,顿时皱起了眉。那白衣少女像是觉得十分有趣,“哎哟”一声笑倒在石桌上。少女忍不住出声咳了咳:“师兄。”男人这才回过头:“师妹,你来了。“
她点了点头,戚子远示意坐下后,方才落座一旁,目光不由自主地在白衣少女身上滑过,到底沉不住气:“师兄,这位是……” “这是我新收的丫鬟”戚子远淡淡道。白衣少女闻言,聘聘婷婷的站起身,朝她行了个福礼:''婢子阿瑶,姑娘有礼了。” 这所谓的丫鬟自然就是瑶姬,她被戚子远制住,因着身上几大穴被封,现在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人,根本看不出来有武功在身。又因她向来深居简出,江湖中少有人见过她,是以她站在这翠衫少女面前,少女竟没认出她就是大名鼎鼎的魔门妖女郦瑶。
不仅如此,那翠衫少女还道: “师兄,魔门妖女不知所踪,眼下江湖上都在风传她已被你杀了,素娥道扬言要报復你,师兄何不出面解释,免了这桩麻烦。”
瑶姬听得肚里冷哼,心道这少女管戚子远叫师兄,想来就是“一蓑烟雨”杨若语了。戚子远听了杨若语的话,却是不为,依旧淡淡道:“没什么好解释” “可……”杨若语顿了顿,“除了素娥道,天师道也派人在四处寻找妖女,这两派向来亲厚,若是他们一起向师兄发难……”
天师道也在寻自己瑶姬心头一动,想来是玄参派的人。当日她是被戚子远打晕带走的,现场虽有痕迹,可过去了这么多天,也不知玄参能不能找到蛛丝马迹。
虽然戚子远许诺说一个月之后放她走,瑶姬可不信那变态的话,一直在挖空心思逃跑可兰亭山庄地形特殊,四周都是烟波浩渺的湖水,她又使不出内力,实在是束手无策 “我就在这里,纵是他们找上门来,又待如何”戚子远并不过多理会,“我如今有事走不开,待此间事了,自去与他们对峙,端看他们谁要报復我。”
一番话锋锐冷冽,便如他的剑一般,透着扑面而来的冷意和傲气。
杨若语如何不知他是什么性子,闻言顿时自生感佩,强抑着眼中的崇慕之色,柔声道:“也罢,若到了那一日,还请师兄叫上小妹,自与师兄一道……并肩作战”最后四个字却是声如蚊纳,也不知戚子远有没有听见。
当下师兄妹俩又说了句话,杨若语方才告辞离去。她一走,瑶姬便挑了挑眉:“有事走不开?也不知戚公子有何要事,连除魔卫道都顾不上了。”她想到杨若语的表现,唇边淡笑愈显讥嘲,“就是不知杨女侠若是知道她师兄口中的要事是奸淫无辜,心中如何想。'' “无辜?你觉得你很无辜。”男人忽的冷笑,他二话不说,劈手就抓住瑶姬纤细的腕子,一拉一拽间,瑶姬被他按在桌上,裙摆掀起,那底下竟是没穿亵裤的。湿乎乎的穴嘴儿上还挂着晨起射进去的新鲜精液,此时干涸成淫靡的白浊色,男人拿手指捣了两下,就重又被小嫩穴给吃了回去。
“呀!”瑶姬不妨他又来,一时的惊愕过后,瞬间冷静了下来,任由男人扶着硬挺起来的鸡巴肏进
', '>')('去,长腿顺势缠住他的劲腰,随着快速的抽插摆动腰肢,口中娇喘混杂着讥诮道,“看看,你不就是喜欢我的身子,有什么好掩饰的,啊……嗯啊,啊……承认自己,啊哈……承认自己是个好色之徒就那么难?”
“住嘴。”
戚子远冷声道,大概是不想听她再说,偏脸吻住她的小嘴死死缠吮起来。
瑶姬知道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也不会有结果,她实在弄不明白戚子远在想什么,说戚子远好色不过是她的气话,一个好色之徒,怎么可能身边没一个女人,连伺候起居的丫鬟都没有。这方圆十里的东篱岛,除了偶尔会来拜访的杨若语,瑶姬就是唯一的雌性。
偏偏这个不近女色的正人君子自从把她抓到岛上之后,成日里就在做些淫欢之事。
戚子远的想法,瑶姬也能明白一些,不过就是想她服软,所以尽捡着什么花园、石亭、书房……这些会让人羞耻的地方欢爱。
好在他还没丧心病狂到故意让人听壁脚,平时也只是不许瑶姬穿亵裤,一旦瑶姬不知哪句话刺激到他了,就会被他压在身下百般蹂躏。可怜少女腿间一张嫩嘴儿几乎时时都是肿着的,往往早上射进去的精水还没咽尽,正午就会有新的灌进去。
若是一般人,也就不跟他对着干了,奈何瑶姬素来吃软不吃硬,他越是强硬,瑶姬就越是不让他舒坦。此时两人在亭中肏起穴儿来,瑶姬明知杨若语还没走远,偏要大声吟哦:“啊,好深,唔……唔,嗯唔……放开,混蛋……唔,你别堵我嘴……”
好不容易一番欢爱止歇,已是大半个时辰过去了。少女懒洋洋的蜷在石桌上,见戚子远起身整理衣物,抻着长腿儿勾了勾他的手:“餵,别忘了让人把药给我送过来。”
她口中的药,自然指的是避孕之物,被戚子远射了这么多东西进去,瑶姬又不想怀他的孩子,在这方面向来十分注意。
闻言,男人正在理衣襟的手一顿,他停了停,像是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淡淡道:“知道了。”
', '>')